Chapter7
詹姆斯的母親在他六歲時就病逝,父親亞歷山大侯爵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任妻子,也有了自己的第二個、第三個孩子。偌大的莊園里到處洋溢著歡聲笑語,而年幼的詹姆斯只是站在樓上的玻璃窗后安靜地看著,他曾經(jīng)也試圖加入這歡快的家庭,只是他一來,就沒人笑了。 父親見到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從不過問任何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繼母倒是總對他笑,可父親不在旁邊時連一個眼神都不會施舍;同父異母的弟弟meimei倒是經(jīng)常對他“噓寒問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街邊的一條流浪狗。 “詹姆斯,真希望你母親當年可以將你一起帶走,這樣我的爵位就可以……算了,到時候我去和女王請示一下,反正你已經(jīng)是伯爵了?!眱擅组L的餐桌上,坐在首位的亞歷山大侯爵突然開口道,似乎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任何不妥。“一切都聽父親的?!闭材匪孤龡l斯理地切著盤中的面包,神色如常?!鞍职止皇亲钐蹛鄱绲?,要是我也是男孩就好了?!蹦昙o最小的女孩看似說著毫無心機的話,眼睛卻是睨著那個最角落切面包的人。詹姆斯彎了彎嘴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緊不慢地說:“那讓大哥教你一個不用是男孩的方法好了,如果他死了,不就輪到你了嗎?”說完,他又故作驚訝的干笑了幾聲,聲稱自己只是開個玩笑。 樓梯間,男孩惡狠狠地攔住詹姆斯的去路,一把拽過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說:“就你一個沒有母親的東西也敢覬覦我的爵位?信不信我把你舌頭拔了,好讓你閉上那張晦氣的嘴!”女孩也抱著手出現(xiàn)在拐角,輕蔑地看著被自己親哥收拾的大哥,語氣也全無了餐桌上的天真:“平時忍著惡心叫你聲‘大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還咒我哥死?你當初怎么不被孤兒院的野狗咬死!”這般刺耳的話已經(jīng)聽了很多年了,現(xiàn)如今落在詹姆斯耳朵里已經(jīng)是不痛不癢的,甚至還有些隱秘的期待,人性的惡滋養(yǎng)著他成長,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傷害到他。 當年落入兄妹倆蹩腳的圈套里,在孤兒院差點喪命,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姑娘冒險救的他,后來這個姑娘被選中成為圣女,而再見時早已將他忘記。 空中飄著零星的雪,世間萬物都披上白色的新裝,詹姆斯望著窗外,不自覺地想起那個如同雪一般圣潔的女人。自那次守夜后,二人就再無聯(lián)系,聽說教會那邊推選了新的圣女人選,不久后會在禮堂任職,而原來的圣女則會被調(diào)任去偏僻的異國他鄉(xiāng)。 “伯爵大人,圣女來訪?!惫芗耶吂М吘吹?。詹姆斯立刻轉(zhuǎn)過身,直到看清他身后的來者,眼里的期盼瞬間黯淡下去。 “久聞伯爵大人盛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我希望下個月的任職儀式大人可以賞臉參加?!闭f話的是新選圣女,她面帶微笑,眼里是藏不住的野心,面對詹姆斯的審視也絲毫沒有畏懼。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杰拉德——送客?!闭材匪箾]有多余的心思應(yīng)付這些,他對于教派本身是厭惡的,除了……可是她也要離開他了,那就沒必要再和這些家伙虛與委蛇下去了。 一個人的夜晚才是最難熬的時光,詹姆斯的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那具半遮半掩的身體,雪白的胸脯總是只露出誘人的乳溝,纖細的腰肢總在情動時扭來扭曲,濕潤的xiaoxue像一張小嘴似的開開合合,總是發(fā)出“啵?!钡馁N合聲……詹姆斯光是想著,下身就已經(jīng)有了蓄勢待發(fā)的沖動,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身前的落地窗為他灑下一道月光,落在粗大硬挺的yinjing上,莖體的顏色倒是與他陰鷙的長相截然不同,是淡粉色的,但周身是分明的筋絡(luò),似乎在叫囂著勃發(fā)的欲望。 詹姆斯閉上眼,仰起頭,加快手中的速度,直到月色越來越淡,他才繃緊有力的腰身,雖然已經(jīng)竭力想克制住自己,但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弄了兩下,大手也隨之松開,一股濁白的液體從落地窗上慢慢流動、滴落。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氣,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女人能讓自己如此失控,他以前可從未這般自瀆過。 另一邊,圣女被禁足在房間里,她因拒絕前往別國任職而被關(guān)了起來,窗子被封得死死的,門外也有修女在監(jiān)視,她成了一頭困獸,除了獨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傷口,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也會在每一個寂靜的夜里,仰望著那輪高掛的月亮,想起那個總是用身份地位強迫她但是會在窘迫的時候幫助她的伯爵大人,即使對教會深惡痛絕但為了她也能以禮相待,總是嘴上說著很惡劣的話,但手上的動作依舊十分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