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鳶尾花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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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你說了好幾次,聿白不喝酒,你還喊他來,人來了,你又慫,你真是!” 將人扶了坐起來,梁亦找來紙巾擦了擦他那張汗淋淋的臉,但很快,陳馳又癱了下去。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梁亦輕嘆。 “找我來干嘛?”周聿白找了個地方坐下,兩條長腿隨意伸展,慵懶又不失優(yōu)雅。 梁亦掏出一根煙,遞給他,“抽嗎?” 周聿白搖頭。 “就知道你不抽,禮貌下?!绷阂嘈α寺?,“啪嗒”一聲,將煙點燃。 煙霧繚繞間,他那張儒雅的臉,神秘又迷人。 “他就是個二傻子,你別和他計較?!?/br> 目光瞥向一旁呼呼大睡的陳馳,梁亦嘆了口氣,“你沒來,他一直放心不下,眼皮幾次要閉上,都睜開了,就在這拿著麥瞎喊?!?/br> 周聿白挑挑眉,隨手?jǐn)Q了杯礦泉水,“我沒在意。” “你怎么身上搞這么濕?”梁亦問道。 “救了個人。”少年冷漠開口。 “哦。”梁亦挑挑眉,沒再多問。 兩人隨意在沙發(fā)上坐著,梁亦抽完煙,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口,“姜頌是不是快回來了?” 周聿白低頭玩著手機,聽到他的話,也只是點點頭,隨意“嗯”了聲。 “好多年沒見她了,這家伙終于舍得回來了?!绷阂噍p嘆。 周聿白煩躁地扔下手機,抬眸看他,“叫我來就為了打聽姜頌?” 梁亦搖頭,笑了笑,“主要是今天下午鬧得不愉快,想喊你過來樂樂?!?/br> “樂樂?”周聿白目光落在爛醉如泥的陳馳身上,有些不悅,“這叫樂樂?” “你整天待在屋里看書,偶爾出來消遣消遣也放松下自己,高三了,壓力大,對了,想考哪個大學(xué)?”梁亦問道。 他叫周聿白過來本來就是消遣消遣,學(xué)習(xí)壓力大,還不能出來找點樂子? 可惜這學(xué)霸的愛好過于文藝,看畫展,聽音樂劇,讀書都算只是基礎(chǔ)了。 “想好去哪個大學(xué)了嗎?” “嗯?”周聿白英俊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慵懶地抬了下眼皮,“怎么關(guān)心起這個來了?” “隨便問問,金融嗎?”梁亦問。 少年目光閃爍,望向還在播放音樂的電視,他點點頭,“嗯,金融吧。” “霸道總裁挺適合你的?!绷阂嗦N著優(yōu)雅的二郎腿,隨性儒雅。 周聿白沒說話,只是眼神有些放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考什么,回家繼承家業(yè),也不是他想要的。 高三的少年,第一次有些迷茫。 電視里還在播放那首老歌,他舉起手上的水,猛地灌了一口。 “再來一杯,愿meimei,以后誰欺負(fù)你,我陳馳第一個不放過他!” 爛醉如泥的某人,突然從睡夢中驚醒,大喊一聲。 周聿白:…… 突然有些后悔來了。 “扣扣”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梁亦應(yīng)了聲“進(jìn)來”。 門被推開,進(jìn)來一個穿著豹紋吊帶,迷你短裙,黑色長筒襪的女服務(wù)生。 女人很美,微卷的長發(fā),畫著精致的妝容,風(fēng)情萬種。 迷你短裙下,是一雙筆直細(xì)長的腿,被長筒襪包裹得勻稱纖長。 是個讓人看一眼,便驚艷的女人。 “先生,您點的酒,還有一瓶……哇哈哈?!?/br> 涂著紅色指甲的纖纖玉手,將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余光忍不住瞥向坐在一旁英俊清冷的少年。 “聿白,你的?!绷阂鄬⒛瞧客酃€有吸管推到周聿白面前笑了笑,“還挺適合你。” 周聿白:…… “我來給您戳吧?!迸硕自诘厣?,包臀短裙將她的身線勾勒得十分性感,她拿起吸管插在哇哈哈上,雙手遞給周聿白,“您的哇哈哈?!?/br> 說完,眼神還死死盯在少年那張漂亮英俊的臉上。 離得近,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帥哥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得能將人魂魄勾走。 周聿白見自己的哇哈哈被人碰了,眉頭皺了皺,但也沒支聲。 梁亦了解周聿白,見他愈發(fā)煩躁,當(dāng)即從皮夾里隨便掏出幾張票子放在桌上,不耐地?fù)]揮手,“走吧?!?/br> 那女人見這么多小費,目光亮了亮。 這兩個帥哥從頭到腳都穿得超奢品牌,特別是少年脖子上掛的那個藍(lán)牙耳機,她只在雜志上看見過。 這副耳機當(dāng)時標(biāo)價80萬,還是絕版。 她神色平靜,將錢推到這位儒雅紳士面前,笑著說,“怎么好意思呢?” 梁亦來了興致,挑眉看她,“要什么?” 那女人看了眼周聿白。 “要他?”梁亦挑眉。 女人有些羞澀地點點頭。 梁亦沒說話,看了眼低頭玩著手機的周聿白,眼里閃過一絲玩味。 打火機啪嗒聲響起,他又點燃一支煙。 那女人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扭著屁股走至周聿白身邊坐下。 長發(fā)披肩,膚色雪白,妖艷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帥哥,喝一杯嗎?” 說完有意無意朝少年身邊靠去。 女人太過性感,這一彎,胸前溝壑被擠壓,傲然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梁亦“嘖”了一聲,挑挑眉,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好戲。 周聿白正在低頭看手機,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他當(dāng)即敏銳地抬頭,便撞見那吊著塊布的女人迷戀地看著他。 他不動聲色地往旁邊坐了下,隨后冷漠白她一眼,“滾!” 嗓音低沉,似一把利劍飛出。 女人驚了下,有些尷尬地硬著頭皮,還想上前,周聿白忙起身,冷漠厭惡地看向她,“再不滾,我報警了。” 說著拿起手機按了三個數(shù)字。 那女人一見這架勢,臉色“唰”一下白了。 同時還有些不甘心,她長得好看,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她的魅力,可這個清雋優(yōu)雅的少年無動于衷就算了,他甚至還無比厭惡。 想了想,女人忙拿起那幾張票子,彎著腰灰溜溜地跑了,生怕周聿白再做些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女人走后,梁亦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說聿白,那女人生得不錯,送上門的你咋還不要了?” 周聿白白他一眼,“你要?” 梁亦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我也不要?!?/br> 被這一出搞得,周聿白完全厭煩這種場所,他瞄了眼爛醉如泥的陳馳,開口道,“等會兒把他送回去,我走了?!?/br> 說完,只留下一個如雪松般挺拔修長的背影。 “哎!”梁亦想喊住他,少年卻已經(jīng)戴上了完全隔絕噪音的藍(lán)牙耳機。 梁亦只能作罷,“那個許meimei的事情還沒問呢!” 他嘀咕,看來這事情只能等到下次了。 手機倏然震動了下。 梁亦點擊屏幕,姜頌發(fā)來的短信赫然出現(xiàn)在了置頂頁面。 姜姜:梁,他和你在一起嗎? 這個他即使她不說,梁亦都知道是周聿白。 除了他,還能有誰讓姜頌主動找他的。 梁亦摩挲著手機,薄唇微抿,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良久,他回了句,他回去了。 姜頌幾乎是秒回了謝謝。 他又忍不住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l.y:你回來了? 許久,那邊都沒回信。 梁亦忍不住踢了踢沙發(fā),皺眉草了句。 沙發(fā)猛地遭到襲擊,陳馳一驚,“騰”一下,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茫然問了句,“地震了?” 梁亦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出門外,“啪”地把門關(guān)上了。 去他妹的,陳馳明天別去上課了,就睡在這吧。 陳馳有些被大佬的暴躁弄得不知所措,他迷茫地抓抓頭發(fā),醉醺醺的臉上一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