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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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要找個劉若儀看不見的地方逗許愿。 度假村很大。 他們在的這個角落是個非常有特色的酒樓, 名字很好聽,叫碧琦山莊。 幾人在這里用完餐, 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了。 又在山莊里隨便逛了逛, 一個下午也就過去了。 夜色籠罩大地,屬于北理市的特色音樂節(jié)正式開始。 五彩燈光不停搖擺, 音樂響起,年輕的男女揮舞著熒光棒, 笑容布滿臉頰。 露天草地音樂節(jié),沒有座位,全靠歌迷支撐,站在臺下用熱情尖叫。 許愿本來和姚茵茵他們站在前排,但許愿儀緊張,就想上廁所。 上完廁所回來,人群爆滿,許愿個子小,擠在人群中動彈不得,舞臺上燈光閃爍,音樂聲響起,許愿踮起腳,都不能看見舞臺。 心猛地急躁,許愿想推開人群,奈何歌手一出場,觀眾就直揮熒光棒,整個觀眾席喧嘩聲一片,許愿被擠得只能聽見大家的驚呼。 “啊啊啊啊!女神!” “我愛你?。⌒烀霞樱?!” 刺眼的燈光搖晃,驚呼聲不絕于耳,許愿被擠在幾個男生中間,聞著臭汗味,小手拽著自己的衣擺,不知所措。 忽而,許愿覺得一陣清香映入鼻尖,隨后嬌小的身體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所籠罩。 旁邊依然是吶喊聲,滔滔不絕,可她卻被保護(hù)在一方小天地里。 少年高挑的身影彎曲,覆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 “許愿,想不想看見舞臺?” 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蠱惑的力量。 許愿心一顫。 她下意識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下一秒,少年精瘦guntang的胳膊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許愿被周聿白一把抱了起來。 她很瘦,很輕。 他一個胳膊就能抱住她,更是輕而易舉將她舉了起來。 周圍噪音很大,舞臺燈光又直晃眼睛,許愿卻連自己狂熱的心跳聲都聽得見。 她被周聿白抱著坐在了他肩膀上,視野瞬間開闊起來,她甚至還能看到揮舞熒光棒的姚茵茵。 火熱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間,許愿只覺得周圍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緊緊支撐著自己的少年,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溫?zé)岬谋窍姙⒃谧约旱耐乳g。 親密,曖昧。 這是許愿從未和異性體會過的距離。 她嚇得不敢呼吸,甚至眼睛眨也不眨。 “周聿白,我怕?!?/br> 許愿小聲地喊道。 “別怕,我抓著你的腰呢?!?/br> 少年磁性的聲音響起,許愿羞紅了臉。 她開始覺得腰酥酥麻麻的,她挪動了下腰,低頭看向漂亮的少年。 “周聿白,你手挪下位置,我腰那邊很敏感?!?/br> 周聿白很紳士地挪動了下位置。 “你敏感點(diǎn)真多。” 他嘀咕道。 周邊聲音很大,但這句話卻被許愿盡收耳底,她點(diǎn)點(diǎn)頭,“嗯,這個腰這邊的位置,我也才發(fā)現(xiàn)?!?/br> “哦,下次注意?!鄙倌甑馈?/br> 后來,在無數(shù)屬于他們的夜里,周聿白不止一次地,貪婪又霸道地親吻著這些敏感處。 她越掙扎,他越霸王硬上弓。 當(dāng)初那個紳士,彬彬有禮的少年,退去冷漠,將他滿腔的熱情全然給了她。 小白兔和大灰狼在夜晚,展開一場又一場你追我逃的游戲。 而此刻,周聿白抓著她的纖纖細(xì)腰,盡自己的力量讓她看見不遠(yuǎn)處的舞臺。 半小時后。 許愿喜歡的歌手古安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背著吉他閃亮登場。 現(xiàn)場氣氛更加喧嘩,驚呼聲綿綿不絕。 許愿第一次親眼見到古安,心在這一刻也雀躍起來。 她低頭問周聿白,“周聿白,我可以動嗎?你會不會難受?” 周聿白耳朵熱了熱,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動吧!” 許愿抬眸,也開始跟著人群揮舞雙手。 “古安,古安!” 歡呼聲一片。 許愿也跟著大喊古安的名字。 古安彈著吉他,沉浸在音樂世界里,絲毫不被周圍的聲音所影響。 偶爾唱完一片,他便抬頭,朝臺下的粉絲揮揮手。 最后一首歌唱完,他正好看見了被高高架起來的許愿,他笑著朝許愿揮揮手,許愿笑得像朵花似的。 古安離開,許愿拍了拍周聿白的手,又朝外面指了指,周聿白意會到了她的意思,將她放了下來,“怎么了?” 許愿紅了紅臉,“我想上廁所?!?/br> 周聿白點(diǎn)點(diǎn)頭,牽住她的手,“走,人多,牽著手,不容易被沖散。” 許愿想想也是,便也沒掙扎。 少年的手溫?zé)釋挻螅驗(yàn)槌D曜鲱},運(yùn)動,手掌心還有些薄繭,許愿用手蹭了蹭,抬眸問道,“周聿白,你是不是經(jīng)常用手?” “什么?”周聿白似乎對她這個問題很驚訝,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經(jīng)常用手???”許愿又問了一遍。 眼神天真無邪,干凈極了。 周聿白想了想,老實(shí)回答,“沒用過,不感興趣?!?/br> “???什么?”許愿不解。 兩人遠(yuǎn)離喧囂的人群,來到靜謐的衛(wèi)生間。 四下無人,風(fēng)吹打梧桐葉,落葉掉了一地。 “你不用手,怎么打?”小姑娘的眼睛無比真誠,讓人拒絕不了她的問題。 周聿白搖頭,“沒那個欲望?!?/br> 許愿震驚。 她將手從少年手中掙扎出來,滿臉不可思議,“可班主任和我說,你很喜歡運(yùn)動啊,你都不打球嗎?你也不踢足球嗎?” 周聿白愣了愣,白皙的俊臉?biāo)查g紅了下,他挪開視線,目光很淡很淡地看向外面的樹叢,“嗯,偶爾吧。” 許愿探究似的看了他一眼,“周聿白,你今天很奇怪哎!” 但她也沒多想,忙往女廁所走去。 剛才,被他抱著,她太緊張了。 一緊張就要上廁所。 她已經(jīng)憋了好久了。 直到音樂節(jié)結(jié)束,許愿都沒回去,她和周聿白一直在外面晃悠,兩人還到附近的游樂園玩了一圈碰碰車。 許愿其他刺激游戲不敢玩,只能玩刺激性小點(diǎn)的碰碰車。 這是場1對1的戰(zhàn)斗,周聿白全程沒有讓著她,將許愿的車撞得都快散架了。 許愿下了車,雙腿還直打顫,她怒瞪周聿白,本來就松松垮垮的丸子頭,此刻全散下來了,長長的頭發(fā),有些微卷披散在肩頭,多了一絲慵懶和調(diào)皮。 “周聿白!”許愿睜著大大的眼睛,語氣悶悶的,“你都不讓著我!” “愿賭服輸啊!許meimei!”周聿白摸了一把她凌亂的長發(fā),嘴角微勾,整個人倦怠松散。 不知為什么,許meimei這三個字,溫炎說起來許愿沒什么感覺,但從周聿白嘴里說出來,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性感和曖昧。 許愿羞紅了臉,兩人打鬧了一會兒,音樂節(jié)也散場了。 找不到許愿周聿白,姚茵茵他們也都直接來到了停車場。 許愿丸子頭已經(jīng)重新扎好了,看不出來有什么不一樣,眼睛水汪汪的,皮膚白白凈凈的。 幾人閑聊了幾句,又找了家當(dāng)?shù)厮綇N搓了一頓。 吃完飯,已經(jīng)凌晨了,夜深露重,外頭很冷,許愿戴上帽子,還覺得寒氣逼人。 幾人揮揮手告別,開車往南宜駛?cè)ァ?/br> 凌晨兩點(diǎn),到達(dá)南宜,將溫炎送回家,許愿已經(jīng)睡著了。 整個人窩在座椅上,腦袋低垂,周聿白怕她冷,又從后備箱拿了一條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小姑娘小小的,依偎在座椅上,軟萌可愛。 周聿白看了眼小姑娘安靜的睡顏,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想了想,還是帶著她回了藍(lán)月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