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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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愿在吧臺處,給幾人倒了幾杯水,一杯給了廚師,另外兩杯給了兩位工作人員。 經(jīng)理大大方方接過水杯,朝許愿眨眨眼,“太太,先生對您真好。” “不是......”許愿臉紅了紅,“我不是他太太?!?/br> 經(jīng)理眨眨眼,“那也不遠(yuǎn)了啊,我可親耳聽到周先生對我們老板說,您是他的baby?!?/br> “什么?”許愿睜大眼。 那人斯文清冷,怎么也不像是喊人baby的樣子。 “你一定是聽錯了?!彼f。 經(jīng)理搖頭,“雖然我們老板是外國人,他們用的英語,但我英語還可以吧,我們老板說,是不是給baby訂的,周先生很淡定地說。” 女人清了清嗓子,將自己代入了周聿白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嗯,baby?!?/br> 許愿臉更紅了,她扯了扯衣服領(lǐng)子,覺得有些熱。 經(jīng)理看著許愿害羞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小夫人可真禁不住逗。” - 女人都喜歡禮服,精致高貴,特別是這種高定。 周聿白一共選了三套,第一套是淡綠色一字肩魚尾裙,很薄的輕紗,氧氣十足。 許愿走到這套前面,有些被驚艷。 “這套也可以,您再往后看看。”經(jīng)理笑著拿起第二條禮服,“這一款淡紫色長裙也很適合您,什么都不露,胳膊都給您包裹得好好的,星月點綴裙面,袖口處采用羽毛點綴,您喜歡嗎?” 紫色羽毛長裙,仙氣飄飄,許愿點點頭,“這件也不錯?!?/br> 她想了想,問道,“他是不是喜歡這件?” 經(jīng)理搖搖頭,“不是哦,周先生最滿意的是這一件。” 她走至最后一條禮服面前,那是一條白色中式長裙,潔白無瑕,清純干凈。 單襟,連肩袖。 外搭一件娃娃領(lǐng)小披肩,披肩上繡著一朵鳶尾。 許愿手觸上那朵鳶尾,眼睛亮了亮,“這是鳶尾呢!” 經(jīng)理笑了笑,神秘兮兮地看向許愿,“這件......” 她頓了頓,又說道,“是本店特別定制款?!?/br> 許愿縮回手,眉眼彎彎,“我也覺得很好看,不過更像是婚紗旗袍,不太適合這種場所。” 經(jīng)理點點頭,“是啊,所以您選擇?” 她的眼里染起興奮,有些好奇小太太的選擇。 許愿徑直走到那條淡紫色羽毛裙面前,站住,纖細(xì)的手指碰了碰羽毛,眼睛亮了亮,“我喜歡這件?!?/br> 經(jīng)理笑了笑,如先生所愿。 選擇了這件開胃菜呢。 她將鳶尾婚紗收了起來,眼眸含笑,“我把鳶尾收起,等您日后再穿?!?/br> 許愿眨眨眼,困惑道,“啥??啥日后??” 經(jīng)理淡笑,沒回答她。 - 選好衣服,化完妝,飯也做好了。 簡單做了兩個菜,蘆筍煎牛排,蘑菇炒青菜,還有一道羅宋湯。 簡單低脂。 吃完飯,也該前往酒店。 走至樓下,許愿才發(fā)現(xiàn)林叔已經(jīng)等候多時,戴著一副黑色手套,雙手交叉放在腹前,滿臉笑容,“許小姐,今天還由我為您開車?!?/br> 許愿點點頭,提著裙擺上了車。 她這樣子,也不能開車。 車子緩緩駛向頂樓酒店,許愿的心也緊張起來。 許久沒見許家人,她知道,那家人肯定不如周聿白的人好說話。 揪著裙擺的手,也忍不住緊了緊。 車子很快到達(dá)頂樓。 林叔為許愿打開門,許愿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走下車,外面冷,幸好周聿白考慮周全,給她準(zhǔn)備了一件寬大的白色長款羽絨服。 頂樓。 許愿站在門口,抬頭望向高聳入云的酒店,仿佛看見滿天絢爛的煙花。 還有,牽著手對望的少年少女。 以及那句她青澀稚嫩的,“生日快樂。” 這里屬于他們的記憶太多,但最深刻的記憶,便停留在他抓住了她的手腕,那一刻,她的心跳達(dá)到了巔峰。 許愿站在風(fēng)中,看了許久許久。 直到濕了眼眶。 她揉了揉眼睛,提著裙擺,踩著小高跟,挺直腰板走進(jìn)酒店。 這里,有他給她的美好回憶。 她什么也不怕了。 許愿今天很美,淡紫色長裙,仙氣飄飄,被她穿在身上,偏偏更多的是清冷優(yōu)雅。 經(jīng)理看見她穿好衣服出來時,滿臉驚艷道,“這套甜美的禮服,倒被您襯得高貴優(yōu)雅了?!?/br> 許愿當(dāng)時紅著臉,望向女人,“可以勞煩您幫我拍張照片嗎?” 經(jīng)理笑道,“當(dāng)然可以?!?/br> 說完她接過許愿的手機(jī)咔嚓一下。 許愿道完謝,想了想,第一時間將照片發(fā)給了周聿白。 只不過那人大概在飛機(jī)上,到現(xiàn)在都沒回復(fù)。 今天溫容生日宴會,邀請了不少南宜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還給幾家報社也發(fā)送了邀請函。 三樓大廳,被許振海包下,熱鬧非凡。 進(jìn)了三樓,人來人往,許愿有些怯場。 這樣的場面,她很少參加。 當(dāng)即,清冷美人,提著裙擺,站在電梯角落,有些無所適從。 旁邊的電梯門被打開,林叔這個頑皮的小老頭走了出來,他看見許愿孤單的背影,嘆了口氣。 小少爺果然了解她。 這不,站在門口,動都不動下。 林叔走上前,恭恭敬敬站在許愿身邊,輕聲道,“許小姐,要不我跟著您進(jìn)去?” 許愿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林叔,燈光下,她上了淡妝的側(cè)臉,清麗漂亮,不安中帶了絲怯弱,像只受驚的小鳥。 “不了......”許愿咬咬牙,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下遞給林叔,“我總該面對這些的。” 說完她轉(zhuǎn)身,看著宴會廳門口溫容的海報,她眼睫顫了顫。 許愿,你對自己自信點。 你很漂亮。 是個天才。 你很漂亮。 是個天才。 許愿不斷給自己洗腦。 嘀咕完,她深呼了口氣,握緊雙拳,給自己加油鼓氣,眼眸里也漸漸染上堅定。 林叔看了眼,忍不住笑了笑,受驚的小鳥,還挺堅強(qiáng),他搖搖頭,一手拿著羽絨服,一手拿起手機(jī),給周聿白發(fā)了條語音。 林叔:小少爺,這姑娘還挺有意思,明明怕得要命,可還非裝作堅強(qiáng),她進(jìn)去了,我在門口守著,您放心。 - 許愿走進(jìn)宴會廳,里面已來了不少人,許家在南宜人脈廣,竟然還邀請了不少明星。 她一走進(jìn)來,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許愿很漂亮,但漂亮的人多得是,她最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zhì),干凈,清冷,孤寂。 這是一種很惑人的氣質(zhì),高傲如天鵝,卻又孤單似孤鳥。 “這是哪個小明星?怎么沒見過?”有人戳了戳溫容的胳膊。 溫容正在和人聊天,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眼里露出驚艷。 許愿今天穿的淡紫色羽毛長裙,烏發(fā)披散后背,垂至腰間,耳朵上夾了根羽毛,仙氣飄飄,巴掌大的臉,畫著淡淡的妝容,精致漂亮。 讓人挪不開視線。 溫容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端著酒杯走到許愿面前,“你是鳶鳶?” 七年過去,許愿的五官張開,柔美清麗,膚如白瓷,只是身上的清冷,卻讓人不敢靠近。 她變得更美了。 越看越美。 她拎著手提包,抓著裙子,滿眼驚恐,像是格格不入的孤鳥,但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