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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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磁性,性感,許愿羞得臉紅透了。 “許愿?”低沉的嗓音響起,許愿怔了下,回過神來,面前的男人清冷的臉上毫無波瀾,正雙手插兜,靜靜看向她。 許愿揉了揉長發(fā),輕踢了下地板,感覺到疼痛,她長長嘆了口氣,原來剛才是她的幻想。 她瘋了,居然幻想自己被...... 回過頭,那條黑色領(lǐng)帶正悄悄躺在沙發(fā)上。 毫無一絲皺褶。 她尷尬地笑了笑,提著裙子往浴室跑去,“我去洗澡?!?/br> 男人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漸漸泛冷,視線落在沙發(fā)上的領(lǐng)帶上,他拿起,掛在了衣架上。 許愿紅著臉跑到浴室,咚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她站在落地鏡前,看著臉頰通紅,纖細的肩也泛紅的自己,默默嘆了口氣。 她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對周聿白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強到即使看見他的冷淡的眼神,也能讓她胡思亂想。 許愿脫下裙子,擱在一旁,她沒穿內(nèi)衣,只貼了兩片胸貼,也就是說,今晚...... 纖纖手指落在漂亮的蝴蝶骨上,許愿沿著脊線,往下?lián)釀印?/br>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才的遐想,她忙羞得進去沖了個澡。 洗完澡,許愿穿上男人那件寬松的t恤,很長,到大腿。 將她窈窕的身線遮住,卻怎么也無視不了一雙修長美腿。 許愿隨便擦了擦頭發(fā),就往外走去。 美人長發(fā)齊腰,皮膚雪白,雙臂如蓮藕,十指纖細,一雙腿更是修長雪白。 她光著腳,拿著毛巾走了出來,一眼就瞧見坐在皮椅上,翹著腿正看書的男人。 好家伙。 美色當前,他還有心思看書? 許愿抿了抿唇,將毛巾扔到他臉上,不悅道,“周聿白,我頭發(fā)太長了,幫我擦頭?!?/br> 清香襲來,男人拿開毛巾,抬起手腕看了眼,輕聲道,“許醫(yī)生,半夜兩點了?!?/br> “怎么了?”許愿問。 “你還有四個小時時間?!?/br> “什么?” “我早上七點的飛機?!彼_口,將書放在書架上,拿起毛巾,走至她身邊,垂頭擦拭她長及腰的發(fā)。 “啊?你瘋了!明天早上就走,干嘛來找我?”許愿漂亮清澈的眼眸染上霧氣,她轉(zhuǎn)身抱住男人的腰,將臉埋在他懷里,輕聲道,“你瘋了!就為了這幾個小時?” 男人雙手無處可放,只能虛擱在她腰上,沒碰到她柔軟的肌膚,“嗯,我瘋了?!?/br> 他瘋了,才會跨越一千多公里,只為親自照顧醉酒的她。 他瘋了,滿腦子都是她。 他瘋了,此刻只想吻住她。 許愿貼在他胸口,聽著他失控的心跳,抬眸看向他。 男人的下顎線弧度優(yōu)美,那張薄唇殷紅誘人,許愿想如果沾了點水漬會更好看。 她紅唇微勾,笑道,“周聿白,你是不是想吻我?” 反正我想吻你。 男人長睫眨動,按住她的腰,沒說話,只靜靜趴在她的肩膀,“讓我抱一抱,其他我不奢求?!?/br> 他很乖,很安靜,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尋到了一處棲息地。 冰涼的手落在腰上,許愿垂眸,微微嘆了口氣。 他個子很高,這種姿勢,其實更考驗他的體力,但周聿白卻抱了她許久許久,久到許愿覺得自己的腳都快麻了。 “許愿,你覺得性和愛能分開嗎?”低沉的男聲開口,許愿愣了愣。 這種問題居然是周聿白問出來的?她不可置信。 良久她開口道,“我覺得有愛的性是美好的,只有性的愛,那大抵只有征服了?!?/br> “可如若是超越倫理的性的?”他問。 許愿怔了怔,即便她再大膽,面對這個問題也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下午,那些老太婆的話——只可惜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原配,她估計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丈夫正和小姨子打得火熱呢! 喉嚨酸澀,許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淡淡道,“那就當是動物間的交.配吧,別想?!?/br> 她捂住他的眼,踮起腳,仰頭吻上他的唇。 蜻蜓點水的吻,很快挪開。 她松開手,望向他的眼眸亮晶晶的,“記住這個吻就好,帶著愛意的吻?!?/br> 周聿白的胸腔guntang,心里一陣熱流涌過,他緊緊擁著她,點點頭。 小姑娘的頭發(fā)沒干,水從烏黑的長發(fā)垂直掉落,落在男人光著的腳上。 他愣了愣,忙將她抱到洗手臺上。 “吹頭發(fā)?!彼嗔巳嗨拈L發(fā),彎腰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打開開關(guān),試了試溫度,直到風變溫熱,他才挪到她頭發(fā)上。 很細節(jié)的小動作,許愿看見,心忍不住動了動。 那種想和他共度余生的欲望,又席卷而來,瘋狂地將她淹沒。 她坐在水池臺上,突然想起那天在機場,他們也是這樣的姿勢。 當時她就想吻他。 可她知道,此刻的周聿白需要的是陪伴。 所以她什么也沒做,只是靜靜看著他,用眼神告訴他,還有她。 - 夜很安靜,兩人平躺在床上,誰都不曾開口說話。 或許他身上的氣息太溫柔,許愿的眼皮開始聳拉。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還有三個小時。 轉(zhuǎn)過身,她窩進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臂抱著。 “周聿白,其實,上次我醉酒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接吻了?”她問。 “嗯?!彼麤]否認。 許愿穿著短袖,因為翻滾,短袖卷至腰間,雙腿白皙滑嫩,貼在他腿邊,溫度guntang。 她將他的手挪至腰間,冰涼的手,溫熱的肌膚相貼,她笑了笑,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逼著他看向自己。 “我忘了,除非你再親我一次?!?/br> 算了。 終究沒忍住,留給她一個念想吧。 男人擱在她腰間的大掌縮了縮,他的眼在黑夜里,如猛獸,直直盯在她雪白的臉上,狂野又肆意。 隨后伸手,指腹拂過她的唇瓣,一寸寸撫摸過她的臉頰,最后又落至紅唇。 手下的肌膚光滑,溫熱,他不敢輕薄了她。 薄繭觸得她一陣顫栗,她張開唇,咬了咬他的手指,眼睛亮了亮,“你是不是不敢?!?/br> “嗯?!彼譀]否認。 “為什么不敢?”她問。 “不想......褻瀆了你的純真?!?/br> 說完,他收回手,獨自翻身背對她。 指腹guntang,他心顫了顫。 怕暴露自己的野心,怕嚇到她,怕再也不能擁抱她,怕她厭惡這樣的他,再次將他拋棄。 他害怕。 如果不讓她得到,是不是就會變成得不到的白月光,永遠記著。 男人背對她,腰身很細,被西裝褲包裹的雙腿修長筆直,可許愿卻知道,他的胸膛有多溫暖和精壯,他腿上的肌rou有多勻稱好看。 她紅了眼問他,“周聿白,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許愿不是什么好人,許愿從來不是好人!” “她很好,很單純,很善良,我怕傷害到她?!?/br> 而他...... 從小生在深淵。 他見過最原始的惡,也見過丑陋不堪的歡愛。 他怕他也像父親那樣,將女人當成牲畜,殘暴貪戀地享受著溫軟。 他不想傷害她。 “周聿白?!彼龘ё∷难杆浪览p繞,像絲絲縷縷的水母,纏得他不能呼吸。 片刻后,背后一陣濕潤,他的心被水母纏住了,呼吸又疼又密。 黑暗里,男人的身影明明很高大,可卻那么寂寥蒼涼,他的眼里泛起迷茫,整個人像個雕塑,僵在那里。 許愿趴在他身后,雙手纏住他的腰,心痛達到巔峰,她哭得無助,“周聿白,相信我......你會很溫柔地對待我,不會傷害,不會弄疼我的?!?/br> “別哭?!彼D(zhuǎn)身,將她瘦小的身體擁抱入懷,帶著薄繭的手撫過她的臉,“別哭,鳶鳶,我沒有不相信你。” 許愿抬眸,唇瓣貼上他的下巴,刺刺的感覺襲來,她張口咬了一口,男人下巴,胡須水的味道清香,她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像只受傷的小貓狠狠咬著,像是在發(fā)泄。 “你撒謊。”她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腰上,“你是不是對我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