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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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愿怔住,原來那天他是準備表白。 可一切都被周思鈞毀掉了。 少年的心,在那場斗毆中,被撕成兩半。 得多痛啊。 第68章 白色鳶尾 她接過戒指, 紅了眼眶,原來這枚素戒和別人沒有關系,從始至終都屬于她。 “周聿白?!彼八拿? 眼神堅定地看向他, “我愿意?!?/br> 她愿意的。 從很早以前就愿意。 他教她考試技巧,教她人生哲理,鼓勵她,愛護她。 是他讓她體會到世間愛的意義。 這樣美好的他,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她顫抖著拿起戒指,又拿起男人修長骨戒的手指,“周聿白, 現在我給你戴戒指哦,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 說完,她將那枚素凈的戒指, 輕輕戴上他的無名指。 完美契合。 她笑了笑, 摩挲了下男人的手指, 輕聲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用這枚戒指, 擋桃花?” “嗯?!彼淅鋺寺? 隨后將那枚鉆戒放進戒指盒里。 木雕的戒指盒精美無比, 鳶尾花瓣雕刻得栩栩如生。 許愿看了眼,這個雕刻, 眼睛亮了亮, “這盒子真漂亮?!?/br> 男人點頭,“它出自一位木匠之手, 代表了深沉的愛?!?/br> 許愿不知怎的,心里暖洋洋的。 周聿白起身, 他穿著灰色衛(wèi)衣,看上去懶洋洋的,白皙修長的手拿著戒指盒,在她面前單膝下跪。 沙灘很安靜,靜到眼里只剩下對方的身影。 微風拂過,許愿的眼睛紅了紅。 “許愿。”他喊她的名字。 男人生得俊美,他一直是禁欲款的,看上去如高山雪,清冷高貴。 可是此刻,他單膝跪地,看向面前的女生,眼里滿是溫柔。 那朵高山雪蓮,被她摘下,降落到了塵間,為她染上煙火。 “你愿意嫁給我嗎?我可能不夠完美,我的家庭有些混亂,我一無所有,但我渴望和你成立一個溫馨的家庭,只有你和我。” 他眼尾泛紅,連耳根子,也開始泛起紅意。 男人骨架很勻稱,此刻就算單膝跪地,腰背依然如白楊樹挺拔。 又一陣風拂過,許愿揉了揉眼,她伸出手,看向男人,“周聿白,我愿意的?!?/br> “許愿?!彼鲱^看她,像是高貴的騎士,仰望自己的公主。 “我會好好照顧你?!?/br> 男人的眼里滿是星光點點,璀璨耀眼。 許愿鼻子發(fā)酸,纖細的手指動了動,“還戴不戴了?” “戴?!?/br> 因為緊張,周聿白拿著戒指的手,有些微顫,他將戒指戴入許愿的無名指。 無比虔誠地抓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無名指,“老婆?!?/br> 許愿臉一下子紅了。 他冰涼的唇貼在無名指,她的心一陣酥酥麻麻。 聽說無名指通往人的心臟,此刻他的吻仿佛落在她的心間,她渾身都在顫栗。 “你什么時候這么rou麻了?!痹S愿嬌嗔道。 她拿起無名指看了眼,漂亮的鳶尾花,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 “好精致。” 不虧是工期五年的戒指。 “周聿白,你快起來?!彼澭ダ腥说氖?。 可剛觸及他冰涼的手指,手腕就被男人拉住。 那個一向斯文禁欲的男人,此刻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眼里的火熱快要將她灼燒。 心跳加速,仿佛立刻就要被猛獸吞噬。 “老婆。”男人喊她。 他的眼底有光,柔柔的,比鉆戒還要閃爍。 她沒忍住,咬著紅唇可憐兮兮地看向他,“阿聿。” 這聲阿聿柔和又甜美,比一切呼喚都要好聽。 周聿白手里一用力,許愿就被他拉倒在了他身邊。 他坐在地上,攬住懷里的女孩,唇落在了她的脖頸處。 如火焰灼燒,她眼睛眨了眨,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衛(wèi)衣領子,“這里癢?!?/br> “不舒服?”男人問她。 許愿搖頭。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她仰起脖子,看向夜空。 繁星點點,照亮了這黑暗的夜空。 心,暖到極致。 “回酒店?!彼麑⑴谒砩系膴A克披好,親了親她的紅唇。 許愿懶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嚶嚀道,“我好累?!?/br> “我什么也沒做呢!”男人揉了揉她的發(fā)。 許愿撒嬌地蹭了蹭他的胸肌,“我很累,你背我,像剛才那個男生背他女朋友一樣。” 周聿白笑道,“老婆,先替女生聲明,他倆還不是男女朋友?!?/br> “哦?!痹S愿撇撇嘴,軟綿綿地躺在他身上,“反正你得背我?!?/br> “好。”周聿白起身,又蹲下,拍拍自己的肩,“來,小愿同學,上來?!?/br> 許愿笑瞇瞇地,爬上他的后背。 周聿白握住她的雙腿,將她往上背了背,然后起身,往酒店方向走去。 進了酒店,連燈未開,許愿就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借著夜色,問他,“做不做?” “好像沒買......”男人輕聲道。 “我有。”許愿羞澀道。 “你哪里來的?”男人問。 “嗯......是我買的?!痹S愿說完,就想跑。 結果被男人從后面抱住腰,“你去哪?” “我去洗澡嘛?!彼t著臉,感受著他噴灑在脖頸間的溫熱,有些無措。 “別去,陪我。”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許愿感覺自己更熱了。 兩人相擁,許愿被抱到沙發(fā)上,烏黑長發(fā)披散,亮晶晶的眼里,滿是霧氣。 夜色朦朧,那股曖昧籠罩在屋內,溫度飆升,直到許愿身上的毛衣褪下,露出瑩潤的肩膀。 可還未有下一步,手機鈴聲響起。 兩人怔了怔。 “接不接?”男人問她。 許愿漂亮的眼睛,滿是迷茫。 長睫輕顫,她咬唇,撇過頭,白凈的脖頸上,有個淡淡的吻痕。 “你接吧。”她扯了扯自己的白裙的細帶,又將毛衣拉好。 男人坐直身體,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摁了接聽鍵。 “師父!好消息!”是小何的電話。 他揉了揉女人的長發(fā),應了聲,“什么?” “蘇小雅和蘇月起了爭執(zhí),蘇小雅找到我,說,當初許俊生是被人敲暈,扔在荒廢學校的?!?/br> “繼續(xù)說?!敝茼舶纵p聲道。 “那個人,是死者的丈夫?!彼f。 “蘇小雅有沒有說謊?”周聿白皺眉。 真相來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 “據我所知,她沒有道理說謊,對了,蘇月好像是因為您和蘇小雅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