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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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中,有人覺得身上的焦糊味實在是太濃郁,抹一把,一手黑,不敢再耽擱,主動插了一句嘴。 他有預感,再不把朱英盛這兩個小孩忽悠走,接下來肯定還要受傷,他怕了。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什么番號?” 朱英盛冷冰冰詢問。 這點魏遠他們還真就早做好了準備,苗正陽趕緊回答道:“我們是護京xxx部隊的,我叫做苗正陽,他們分別是……” 不管是部位番號,還是他們的名字,都沒有假。 也就是說他們另一層身份確實是軍隊上的,就是不知道是戰(zhàn)士,還是后勤。 “我對你們不信任,我覺得真要有人來救我們,肯定是我爸?!敝煊⑹⒁贿呎f話,一邊打量著幾人的神情,見苗正陽有話要說,他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我爸很忙,來的起碼也是我哥,你們幾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不信?!?/br> “隊長,他不信就算了,我們趕緊走,剛剛的動靜肯定驚動了敵人。” 又一名下屬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他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在順著鐵釬戳出的洞往外冒,不想死的他,也打算趕緊去看醫(yī)生。 “小盛,你要是不信我們,我們實在也沒有辦法,我們現(xiàn)著都受傷了,也不能再背負你們離開,我們就先走了?!泵缯枌嵲谑菓恫幌氯チ耍纱喈敊C立斷準備撤離。 相互攙扶著,幾人艱難爬起身。 “嘭!” 沉悶的關(guān)門聲響起,厚重的鐵門被策策一腳瞪上,雖然關(guān)不嚴,但這也代表了兩個小孩的態(tài)度。 也就是說苗正陽幾人的鬼話,沒有取信到兩個小孩。 “朱英盛,你干什么?” 苗正陽色厲內(nèi)荏地瞪著朱英盛。 其他幾名下屬也偷偷掏出武器,他們都沒有帶槍,帶的是匕首,此時匕首被他們握在手里,有點發(fā)抖。 “背出軍規(guī)第一百xx條?!?/br> 朱英盛坐在策策及時推來的靠背椅上。 這把椅子是主管行刑朱英盛時坐的,不管是靠背,還是坐墊,都墊了厚厚的棉墊,非常適合受傷的朱英盛坐下。 只是因為椅子高大,朱英盛坐上去顯得很嬌小。 但也因為小孩這一坐,一問,苗正陽幾人徹底變了臉。 他們知道他們徹底暴露了。 身為軍人,哪怕就是死,也是不會說出剛剛危險朱英盛的那句話。 所以雙方之間是敵人。 “你想怎么樣?”苗正陽徹底撕開了偽裝,任務失敗,已經(jīng)不再需要偽裝。 “我想怎么樣?” 朱英盛冷笑地接過策策遞來的鐵釬,這是再次燒紅的,帶著逼人的熱度,就算是兩個小孩要拿,尾部也得包裹上厚厚的濕毛巾。 不然不僅燙手,毛巾都有可能燒起來。 “朱英盛,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們真的會殺了你?!边@句話不是苗正陽嚷嚷出來的,而是其他幾名下屬。 他們再次被朱英盛手里通紅的鐵釬嚇得不輕。 身上的痛意,提醒著他們剛剛遭受了怎樣的凄慘遭遇。 “說清楚你們的目的,不然我就……呵呵。” 朱英盛沒有威脅人,他就是這么打算的,這些人能對他用刑,他也能。 “小盛哥,我再多燒幾個。” 策策看出苗正陽這群人的害怕,又去一旁的刑桌上拿了幾把烙鐵扔進火盆里,火盆里他們之前加了不少木炭,這會的溫度非常高。 熱得他都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朱英盛,你不能對我們用刑,這是違法行為?!泵缯枎兹藦氐缀ε铝?,看向鐵門,心里估算著能不能順利跑出去。 “誰說我要對你們動手了?” 朱英盛揮舞了一下手里通紅的鐵釬,詫異地回答苗正陽。 他是孩子,又是軍人家屬,怎么可能對人自私動刑,之前傷人,是因為他們在自保,現(xiàn)著已經(jīng)自保了,肯定不會再用鐵釬傷人。 苗正陽跟幾名下屬同時松了一口氣。 結(jié)果這口氣松早了一點,只見策策打開鐵門,小巴掌劈里啪啦一頓揮舞,直接把一名昏倒的下屬拍醒。 醒來的龐勝還顧不得臉痛,就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勢。 他畏懼地看著朱英盛,不僅不敢亂動,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朱英盛的英勇與厲害,他深有體會,在對方控制了眼前形勢的情況下,他一點反抗都不敢用。 因為他相信自己要是敢反抗,身后小孩手里的槍一定會響。 沒錯,不僅是他被繳槍了,地上幾個同伴的槍也都落入了朱英盛的手里。 “說說,你們演的哪一出?” 朱英盛質(zhì)問剛醒來的龐勝。 龐勝怕死,也害怕朱英盛,顧不得背叛不背叛,趕緊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他們其實也不怎么知道,只是根據(jù)主管指示,配合苗正陽幾人行動。 “去,給我們問出原因,問清楚,我就放過你?!?/br> 朱英盛把手里的鐵釬扔進火盆,拿起一把槍對準龐勝。 龐勝一個激靈,他能看出朱英盛沒有開玩笑,趕緊聽話地逼問起苗正陽幾人。 他沒有受任何傷,對上受傷慘重的苗正陽幾人,優(yōu)勢非常大,此時的他只覺得幸好自己識了時務,不然肯定落得跟苗正陽幾人一樣的殘疾。 “混蛋,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是背叛,背叛的下場你還記得嗎!” 苗正陽幾人見自己人成了朱英盛制衡他們的幫手,氣得滿臉通紅,威脅的話語也瞬間冒出。 “我知道背叛的下場是死,可我要是不聽話,現(xiàn)在就得死,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怎么選?”龐勝平靜地問苗正陽幾人。 苗正陽幾人沉默了。 “你們也別覺得我沒骨氣,我寧可健全的死,也不想殘疾的茍活?!饼媱僬f完這話,從火盆里撈出通紅的烙鐵對準了苗正陽。 苗正陽是領(lǐng)頭之人,只要征服了這人,其他人就能搞定。 “主管不會放過你的。” 苗正陽不敢背叛,因為他的家人在海灣,他要是背叛,他的家人一定會受牽連。 說不定會死。 所以他被下屬狠狠用通紅的烙鐵招呼了。 朱英盛沒有示意該怎么審訊,他只要結(jié)果,對于他來說,不管是龐勝,還是苗正陽這幾人,都是敵人,敵人讓敵人遭受酷刑,他沒有良心不安。 策策也沒有。 親眼看到這幫人向朱英盛行刑,他已經(jīng)不會再天真。 半小時后,主管與魏遠回來了。 對,他們回來了。 為了給苗正陽一行制造機會,他們非常煞費苦心的不在牢房附近,而是帶走大部分人去外圍檢查,在巡視過一圈沒有問題后,才帶著隊伍回來。 剛踏進牢房區(qū)域,就發(fā)現(xiàn)里、外的下屬都被人打暈。 第一時間,魏遠他們都掏出了槍。 雖然外圍并沒有查到異常,但他們也不敢肯定眼前這一幕是己方人員造成的,還是軍方。 所以魏遠他們小心潛伏向牢房。 很快,他們就聽到了陣陣凄厲的慘叫,這叫聲,絕對不是小孩發(fā)出來的。 魏遠他們沖進了鐵門。 然后就看到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苗正陽這幾人此時已經(jīng)凄慘得沒法形容,不僅所有人都被吊了起來,上身也都是烙鐵留下的痕跡。 “這怎么回事?” 主管瞪向乖巧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小孩,不明白事情的進展為什么會是這樣。 他們設(shè)想了很多,偏偏沒有這樣的設(shè)想。 朱英盛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聽到主管問話,他沒有回答,而是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他困了。 “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魏遠把槍口對準牢房里唯一站著的人。 這人是他們的人,他跟主管都認識,可此時對方興奮的眼神,手里通紅的烙鐵,讓他以為對方是潛伏在他方的人員。 興奮的龐勝這才回神。 飛速仍開手里的烙鐵,看向朱英盛,他在求救,他一直聽話的協(xié)助,他不想死。 “我想知道他們?yōu)槭裁闯霈F(xiàn),就借了你們的人問問話,你們別為難他,我傷勢嚴重,需要他照顧我,要是少了他,我跟策策就不配合?!?/br> 朱英盛懶洋洋指著下屬維護。 下屬感動得眼淚差點流出來,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朱英盛過河拆橋。 “怎么回事?” 主管跟魏遠雖然已經(jīng)猜到試探失敗,但卻是不知道過程的,忍不住看向苗正陽幾人。 “主管,他……他們是魔鬼,他們……” 一名下屬精神崩潰了,斷斷續(xù)續(xù)把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說了出來。 此時的他也顧不得他們受不住酷刑,背叛了組織的事暴露,他只想趕緊解脫,滿屋子燒焦的味道,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聽完苗正陽一行人的交代,主管跟魏遠徹底麻木了。 魏遠看著昏昏欲睡的朱英盛,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yōu)槭裁床惶优??你們不想要自由嗎?還是說,你們有什么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