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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歡迎來到往生茶樓(NPH 甜寵男全處)在線閱讀 - 20.那就不做了(雙生子H結(jié)束) yehua6.c om

20.那就不做了(雙生子H結(jié)束) yehua6.c om

    被祁皓抱在懷里,楚潼熹像是案板上的魚,只能喘息著看著祁景靠近。

    “還受得了嗎?如果掌柜受不了的話,可以隨時叫我們停下來。”祁景在她唇上輕吻一下,扶著硬了許久的性器,緩慢抵入她被cao成一個小洞的xue口。

    他們好像只是為了讓楚潼熹滿意,完成任務(wù),至于他們能不能高潮,并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也就更談不上什么溫不溫暖。

    身下軟xue再次擠入粗長堅硬的roubang,花xue里又傳來一陣快感,楚潼熹閉上了眼,喘息著輕哼:“嗯···”

    不知道是在回應(yīng)他們的話,還是只是無意識的呻吟。

    濕熱的窄xue包裹住性器,身下一瞬間傳來強烈快感,祁景低低喘息了一聲,被冷落許久的性器不受控制一般在楚潼熹身體里快速抽送起來。

    祁景cao得又深又狠,剛剛才被狠cao過的xiaoxue還在輕輕抽搐著,就又被拉入新一輪的快感之中,楚潼熹口中呻吟一瞬間拔高:“啊···慢、啊啊、慢一點···啊···”

    “可是掌柜現(xiàn)在叫得很好聽呢,真的是想讓他慢一點嗎?”祁皓雙手從背后抓住她胸前那對綿軟奶子,低下頭尋找到她的唇瓣,又深深吻住。

    “唔唔···”舌尖被祁皓吮得麻木,身下的xiaoxue也被祁景cao得又熱又麻,奶子還被用力搓揉著,身體完全被占據(jù)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刺激,楚潼熹也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茫然吻間,不知道是誰拉住了她的手,帶著她撫慰另一根被冷落的roubang。

    身體好像沒有一處是屬于自己的,完全沉溺在快感的海洋里。

    楚潼熹爽得意識都有些模糊,xiaoxue卻還是恬不知恥地吞咽著roubang,敏感rou壁被磨得吐出汩汩春液,黏膩在結(jié)合處,又被快速抽動的roubang插成yin糜的白沫。

    她甚至沒有著力點,雙腿掛在祁景腰上,上半身被祁皓抱著,用不上一點力氣的身體只能完全依附著祁景和祁皓,像個洋娃娃一樣連姿勢都只能被他們擺弄。

    “唔···啊···好爽···啊啊···”唇舌被祁皓放開時,楚潼熹已經(jīng)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緋紅唇瓣間吐出的呻吟已經(jīng)只能全靠本能發(fā)出。

    身體被兩個男人這樣褻玩,沒出息的xiaoxue卻被cao得酥軟不已,痙攣收縮著,好像又快高潮。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 8app.

    楚潼熹眼前陣陣發(fā)白,敏感的身體好像才被祁景cao了十多分鐘,就再次緊繃著高潮。

    “不要了···受不了了···”楚潼熹爽得又開始掉眼淚,無力地?fù)u著頭,“不行了···”

    祁景跟祁皓對視了一眼,順從地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手指刮去她眼角的淚,“那就不做了,去清洗一下。”

    這場性愛結(jié)束得如此突兀,雙生子一個都沒射,但楚潼熹連續(xù)高潮,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力氣。

    不知被誰抱起走向后院,她卻只是無力地閉上了眼,連再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楚潼熹再醒來時,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不見雙生子的身影。

    不知道是昨晚就走了,還是今早她還沒醒就悄然離開。

    只有酸軟的身體印證著昨夜發(fā)生的事。

    楚潼熹沉默著掀開被子,拿起床邊擺放整齊的衣物,自己緩慢穿上。

    披頭散發(fā)坐在鏡子前出神了好久,她才想起用發(fā)帶給自己綁了個低馬尾。

    明明昨晚那么爽,今天早上起來心里卻空空的。

    像是被褻玩后,又被無情拋棄。

    忽然就好想溫玉給她梳頭發(fā)時溫柔的笑,也想清安半夢半醒間搭在她身上的大尾巴。

    總比現(xiàn)在一個人好。

    只有性沒有愛的性事,原來比想象中還要難接受。

    “潼小姐,醒了嗎?”房門忽然被叩響,門外是清安的聲音。

    楚潼熹有些恍惚,明明昨天早上還和他在一起,現(xiàn)在卻想念得要命。

    她心口酸澀,起身快走幾步,給清安開了門。

    “你說句話就行了,沒必要走過來。”清安手里拿著煙斗,抿在唇間吸了一口。

    目光掃過楚潼熹的身體,最后落在她頸側(cè)還未消散的吻痕上,又不著痕跡地移開。

    微苦的煙味蔓延在鼻腔,楚潼熹忽然鼻子一酸,撲進(jìn)清安懷里抱住他的腰。

    清安怔愣兩秒,側(cè)頭斜睨身側(cè)端著早飯的伙計一眼,才緩慢抬手搭在楚潼熹的后背上。

    “沒事的?!彼p聲說。

    不能接受雙生子一起伺候,是他和溫玉早就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但他沒想到楚潼熹會因此變成這樣。

    楚潼熹卻沒有說話,只是埋首在清安懷里,嗅著他身上冷冽的香味。

    冷冰冰的,卻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冷。

    清安也不再說什么,輕輕撫摸著她后背垂落的長發(fā)。

    直到胸前傳來濕潤,清安才臉色驟變,捧起楚潼熹的臉。

    她在哭,但不知道為什么而哭。

    “別哭了?!鼻灏矝]哄過女人,安慰的話語干巴巴的。

    像是自己也覺得話語寡淡,他輕嘆,低頭找到她微微張開的唇瓣,輕輕吻上。

    楚潼熹環(huán)住他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她連死都不怕,但卻對醒來時空空如也的心如此恐懼。

    那種不明不白交出自己的身體,卻又得不到一絲溫暖的感覺,就像在那個冰冷的家里一樣。

    令她如此恐懼。

    直到后廚的伙計把早飯送進(jìn)了房間,低著頭快步離開,清安才結(jié)束了這個吻。

    他抿唇不語,抱著楚潼熹走回她的臥房,尾巴一甩就帶上了門。

    桌上的早餐是他親手做的,但比起美食被品嘗,他現(xiàn)在更想止住楚潼熹的淚。

    “別哭了,你要是不開心,吃了早飯我?guī)湍闳プ崴麄儭!鼻灏采砩蠜]帶手絹,只能用自己的袖子擦去楚潼熹臉頰上的淚水。

    話語頓了一下,他又開口:“祁景和祁皓打不過我?!?/br>
    言下之意,如果楚潼熹受了委屈,他會為她出氣。

    楚潼熹還是不說話,就只是沉默著掉眼淚。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委屈,只是一看到清安就好想哭。

    清安的尾巴有些煩躁地甩在地上,他袖子已經(jīng)擦濕了,但楚潼熹還是在哭。

    明明昨天和他一起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那兩個家伙到底怎么糟蹋她了?

    “清安···”楚潼熹哽咽許久,才小小地叫了他一聲。

    清安喉間滾動,沉沉答應(yīng):“嗯?!?/br>
    楚潼熹努力止住哽咽,手指抓緊了他的衣服,“可以……抱抱我嗎?”

    可清安是抱著她進(jìn)來的,她現(xiàn)在還坐在清安腿上。

    清安抿唇,手掌按住她后腦,將她按進(jìn)自己懷中,“這種要求,以后直接說就可以了。”

    楚潼熹埋首在他肩窩,來到往生茶樓之后壓抑幾天的情緒好像突然就爆發(fā),化作顆顆淚珠溶進(jìn)他的衣服里。

    她以為自己什么都不怕了,以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雙生子和溫玉清安的態(tài)度差別讓她直到現(xiàn)在都緩不過來。

    溫玉和清安給予的溫暖,讓她暫時壓下了對這個她完全陌生的世界的恐懼,可無謂的表象那么脆弱,輕輕一碰就會讓她潰不成軍。

    清安感受到肩頭濕潤,心中暗暗嘆息,卻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先吃點東西吧?!?/br>
    “嗯……”楚潼熹小聲答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在清安腿上。

    她一瞬間臉上又開始發(fā)燙,手忙腳亂想下來,卻被清安按住了腰。

    那雙瞇起的狐貍眼里終于浮現(xiàn)一絲笑意,“不是想被我抱嗎?那就這樣吃好了?!?/br>
    楚潼熹連耳朵也紅了。

    她低著頭攥著清安的衣角,好一會兒才小聲回應(yīng):“嗯……”

    楚潼熹胃口不是很好,或許也是想讓清安多陪陪她,早餐吃得很慢。

    她磨磨唧唧吃了好久,清安也沒有催她,只是靜靜抱著她。

    好像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吃過早飯清安就走了,后廚很忙,茶樓的客人們很愛點清安做的小吃。

    楚潼熹自己待在臥室里,安靜孤獨的環(huán)境讓她又開始有些壓抑,看著窗外明媚陽光,她起身走出臥室,想出去走走。

    來這里逛了幾天,楚潼熹大概也認(rèn)得路了。

    從她的院子出來,跟著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是后廚,右前方是賬房,徑直往前就是茶樓待客的小樓。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來到待客小樓的院子外。

    忽然,她聽見院子里傳來溫玉帶著淡淡不悅的聲音——

    “平日貪睡偷懶也便罷了,昨日我千叮萬囑今日豹尾大帥從陽間回地府要路過茶樓,你還敢怠慢,既然在茶樓做得不情不愿,你領(lǐng)了這個月工錢,回地府吧?!?/br>
    接著又是個滿是慌張的男聲:“公子,我知錯了,我之后定是會改的,求求公子……”

    他話未說完便被溫玉打斷:“茶樓出了過錯是掌柜擔(dān)責(zé),鞭子不打在你身上,你自是無所謂,但害人終究害己,滾吧,往生茶樓不收禍害?!?/br>
    楚潼熹躲在門后聽著溫玉罵人,她沒想到溫玉看上去溫柔謙和,在茶樓經(jīng)營上卻這么嚴(yán)厲。

    小院的門忽然被推開,溫玉走了出來,正好和偷聽心虛的楚潼熹打了個照面。

    他面色一瞬間溫柔下來,想起自己方才話語嚴(yán)厲,不由有些懊惱,拉住楚潼熹的手柔聲道:“阿熹,我剛才不是在罵人,只是茶樓伙計犯了錯,是要教訓(xùn)一下才行。”

    那溫柔謙遜的模樣,仿佛剛才是楚潼熹耳朵出問題了。

    她正想說什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伙計也發(fā)現(xiàn)了她,膝行過來抱住她的腿,哭喊道:“掌柜!我知錯了,求求掌柜別把我逐出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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