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阿熹,他是不是插得很深?(清安amp;溫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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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別這樣···” 楚潼熹不知道溫玉和清安是哪里來的默契,溫玉用尾巴玩她的奶子時(shí),清安的舌頭也順勢(shì)舔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繃直的舌尖肆意搜刮著敏感rou壁上黏膩的蜜水。 身上最敏感的叁處都被他們照顧到,楚潼熹爽得腦袋都開始迷糊。 “阿熹明明很喜歡,奶頭都yingying的?!睖赜裨谒鷤?cè)輕笑低語,明明是戲謔的話語,語氣卻溫柔得要命。 像一潭能溺死人的溫泉一樣。 楚潼熹想反駁,可是身下的軟xue被清安吃得嘖嘖作響,陣陣快感從身下襲來,她根本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里只剩下一聲聲愉悅的喘息—— “別、別說了···哈啊···清安···不要舔里面···” 她腦袋被快感撞得渾渾噩噩的,羞恥和愉悅交織在一起,讓她沒辦法好好思考。 看著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楚潼熹,溫玉的眸光暗了一下。 “阿熹,不能只讓他占便宜。”他含住楚潼熹的耳垂,在她耳邊含糊低語。 可是楚潼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么做。 或許是冥冥中有什么感應(yīng),楚潼熹張著嘴無聲吐了口氣,側(cè)頭尋找到溫玉的唇,乖覺主動(dòng)親上他。 舌尖剛探入溫玉唇間,就像落入虎口的小綿羊,被他含進(jìn)口中用力吮了一口。 身下敏感的花珠這時(shí)候也被清安含進(jìn)嘴里吮吸舔舐,強(qiáng)烈刺激的快感從身下傳來,楚潼熹爽得身體都哆嗦了一下。 舌頭被溫玉吮得有些麻木,她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微弱的輕哼:“嗯···唔···” “xiaoxue縮得好厲害,舌頭差點(diǎn)被你夾斷?!鼻灏矌еΦ穆曇魪乃硐聜鱽怼?/br> 楚潼熹更是羞恥得要命。 偏偏溫玉這時(shí)候也放開了她的唇舌,瞇著眼在她耳側(cè)啞聲問:“阿熹被他舔就這么舒服嗎?” 楚潼熹答不上來。 或者說她壓根不敢回答這個(gè)問題,不管是得罪了清安還是溫玉,她的后果可能都是明天下不了床。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們別欺負(fù)我了···” 清安在她濕漉漉的xiaoxue上又親了一口,低笑著問:“想要他cao你,還是我cao你?” “我、我不知道···”楚潼熹實(shí)在回答不上來,只能閉上眼睛耍賴。 溫玉看著她閉眼耍無賴的樣子,莫名就覺得很可愛。 他低聲笑笑,在她頸側(cè)細(xì)細(xì)吮吻:“清安,你來吧,我不急?!?/br> “你還真大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沒碰過她?!鼻灏渤读顺蹲旖?,起身毫不猶豫把楚潼熹搶回自己懷里,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他當(dāng)然知道溫玉那只死狐貍今天碰過楚潼熹,不然就憑溫玉那個(gè)性子,就算不要臉裝委屈也要搶占先機(jī)。 “清安…”楚潼熹被清安舔了一會(huì)兒,卻沒得到高潮,情欲像一團(tuán)火在她身上,燒得她渾身難受。 她呼吸急促,抱著清安的脖子,也不管他還在走路,被親得水潤(rùn)嫣紅的雙唇有些莽撞地親上他。 清安當(dāng)然不會(huì)拒絕她的主動(dòng),一邊和她繼續(xù)這個(gè)纏綿的吻,一邊抱著她躺到床上。 “要不要試試自己在上面?”清安躺在她身下,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他眼眸半闔著,墨色長(zhǎng)發(fā)散在淺色的床單上,嘴角慵懶勾起時(shí),不見一絲清冷,反倒是說不出的惑人。 “嗯…親親…”楚潼熹看得下意識(shí)吞咽了一下,恍惚間也沒能想清楚他的話,只是乖乖答應(yīng)了一聲,又迫不及待似的俯身親吻他。 清安這樣躺在她身下,哪怕什么都不做,她都覺得清安好誘人。 更別說他的衣襟散開,露出結(jié)實(shí)胸膛飽滿的肌rou,還要拉著她的手撐在他胸前。 楚潼熹雙腿分開跪坐在清安身上,不著寸縷的身體根本保護(hù)不了腿心脆弱的軟xue,他勃起的性器把褲子稱出一團(tuán)鼓鼓囊囊的輪廓,不偏不倚頂在她腿心。 忽地胸前一顆挺立紅果被人掐住,后頸也落下濕熱的吻,還有溫玉隱隱聽得出咬牙切齒的聲音:“小色鬼,真沒出息,他比我好看么?” “唔…”后頸被他呼出的熱氣灑滿,楚潼熹敏感得哆嗦了一下,匆忙吞咽一下,又連忙回過頭親溫玉,“沒有…你也好看…” 她好忙。 漂亮狐貍一前一后圍著她,親不過來了。 清安并不急躁,看著她轉(zhuǎn)頭又和溫玉接吻,空閑的手順勢(shì)罩住她一側(cè)胸乳輕輕揉捏,“承認(rèn)我比你好看很難嗎?連勾引人都不會(huì),真給狐妖丟臉?!?/br> 楚潼熹聞言悄悄睜眼,不出所料看見溫玉微微瞇起的狐貍眼。 他放開她,目光落在清安臉上,不怒反笑:“我學(xué)不會(huì)那種虛假的勾引,我對(duì)阿熹做的一切只是因?yàn)槲覑鬯!?/br> 不管這句話是真是假,楚潼熹聽見他說愛的時(shí)候,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 清安注意到她的失神,也瞇起眼,抬手將她按向自己,“你還不夠偏愛他嗎?只允許他叫你阿熹,和他做的次數(shù)也最多,他半路進(jìn)來打擾你也允許他留下,那我呢?我的感情比他的便宜?” “沒有、沒有…清安也好…”楚潼熹在心里叫苦不迭,明明是他們勾得她想要了,現(xiàn)在磨了這么久,不僅深處發(fā)癢的xiaoxue沒吃到roubang,還要先哄他們。 她又想安撫好他們,又想吃roubang,只能討好似的親上清安抿起的薄唇,身下被roubang隔著衣服頂?shù)降膞iaoxue悄悄在硬熱的roubang上摩擦,試圖得到些許快感安慰自己躁動(dòng)的情欲。 他們?cè)趺催@么能忍! 明明都硬成這個(gè)樣子了。 “唔···”充血的性器被她濕軟花xue蹭到,好像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軟濕潤(rùn),清安舒服得悶悶低喘,拉著楚潼熹的手帶著她解開自己的腰帶。 “阿熹今天明明都吃過一次了,居然還是這么餓,看來一次根本喂不飽阿熹?!睖赜褡匀豢匆姵涞男?dòng)作,在她和清安接吻間,他也沒有閑著,手掌在她身上曖昧游走,貪婪撫摸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細(xì)密的吻也落在她頸后,讓楚潼熹更加動(dòng)情。 “喜歡和你們做···”楚潼熹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么會(huì)這么饑渴,好像清安和溫玉稍微勾引一下,她就好想要他們。 她親親清安,又抬起身體回頭親親溫玉,“不要欺負(fù)我了···cao我,我想要···” 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渾身赤裸,騎在男人身上婉轉(zhuǎn)求歡的模樣有多媚氣,只是身體里翻涌的情欲容不得她不這樣做。 清安沉沉吐了口氣,尾巴卷著自己的褻褲丟到一邊,充血勃起的性器彈出來,輕輕拍在楚潼熹腿心。 “乖,自己坐上來?!鼻灏蔡稍诔渖硐拢凳景阌檬州p輕掐著她腰側(cè)軟rou。 硬熱的roubang拍在腿心,楚潼熹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小腹,她那里早就濕得不成樣子,roubang在xiaoxue外磨蹭幾下就沾滿了她的yin水。 這樣進(jìn)去······應(yīng)該不會(huì)疼的。 楚潼熹乖乖答應(yīng),抬起身體握著清安的roubang對(duì)準(zhǔn)xue口,感覺到濕潤(rùn)的xue口被大guitou撐開,她又迫不及待似的沉腰坐下。 “慢一點(diǎn),別把自己弄疼了?!睖赜窨吹冒櫭迹B忙托住她的身體。 清安也怕她太急傷到她自己,也下意識(shí)托住她的屁股,“你慢點(diǎn),cao壞了你就等著禁欲休養(yǎng)吧?!?/br> 連著被兩個(gè)人托住,roubang不上不下卡在不斷吞咽的甬道里,淺處被撐得爽麻不已,深處的花心卻還是癢得難受。 楚潼熹委屈得都快哭了,努力扭著腰想躲開他們,“你們討厭!” 性器被她濕漉漉的軟xue咬著,她又動(dòng)情得厲害,xiaoxue里吐出大股黏膩春水澆在roubang上,饒是清安自制力再好,也忍不住放了手。 溫玉怔愣兩秒,安撫一般輕輕吮吻她的后背,手也慢慢上移,從背后捏著她的奶子肆意搓揉,“乖阿熹,是我不好,慢一點(diǎn),我們是怕你受傷?!?/br> 他們兩個(gè)都放了手,楚潼熹的身體也終于能沉下,roubang一寸寸撐開緊致的甬道,刮過敏感脆弱的rou壁,帶來美妙快感。 “嗯···好爽···”楚潼熹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享受著roubang插入身體深處帶來的快感。 這個(gè)姿勢(shì)好像比平時(shí)插得還深,當(dāng)她終于坐到清安腿上時(shí),粗長(zhǎng)的roubang輕輕松松就頂?shù)缴钐庰嚳署W的花心,大guitou磨著那處敏感軟rou,爽得她xue里分泌出更多yin水。 溫玉的目光越過楚潼熹,落在瞇眼享受的清安臉上。 他暗自咬牙,手掌不自覺摸到楚潼熹的小腹,向內(nèi)按壓了一下,“阿熹,他是不是插得很深?是不是插到這里了?” “??!”身體里還含著大roubang,小腹又突然被溫玉按了一下,楚潼熹一下子險(xiǎn)些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自己身體里噴出來,驚呼一聲就軟在了溫玉懷里。 “嘶——死狐貍你別碰她,她一緊張就夾人你不知道嗎?”清安被她緊張收縮的軟xue夾得又痛又爽,吸了口涼氣對(duì)溫玉怒目而視。 溫玉看上去十分無辜:“這么沒出息,那你快點(diǎn)射吧,我就喜歡阿熹夾我,她喜歡我才會(huì)夾我,夾射了我也開心?!?/br> “你們···”楚潼熹無力喘息著,想罵他們,卻又說不出什么。 清安脾氣本就不好,被溫玉這么一激還了得? 他抬手將楚潼熹按進(jìn)自己懷里,不等她適應(yīng)快感,粗長(zhǎng)硬熱的陽具順勢(shì)在她身體里快速抽插起來。 狐貍眼瞇起,輕喘冷笑開口:“死狐貍,你就在旁邊耍嘴皮子吧,嘴上再厲害,現(xiàn)在cao她的人也是我。” 可憐楚潼熹還沒能從剛才的刺激里緩過神來,插在身體里的roubang就開始在敏感收縮的xiaoxue里橫沖直撞。 強(qiáng)烈的快感從身下陣陣襲來,她爽得有些頭暈?zāi)垦?,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求饒:“不是···啊啊···慢、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