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我又不知道公狐貍也長奶頭/ y edu 1.c o
楚潼熹從剛才被兩只狐貍精左擁右抱變成了真正的左擁右抱。 或許是有法力的緣故,清安和溫玉的毛毛其實(shí)都很柔順,而且還很干凈,也梳不下來什么浮毛。 但他們好像很喜歡,沒梳幾下,赤狐和白狐就從原本的蹲坐變成了楚潼熹懷里的兩灘狐貍。 “好可愛······”楚潼熹梳毛梳得不亦樂乎,最后甚至丟開了梳子,抱著兩只狐貍左親親右摸摸。 愛都做過了,清安和溫玉也懶得提醒她在摸什么奇怪的部位,見她喜歡,就由著她非禮自己。 于是楚潼熹擼狐貍擼了個爽。 摸了好半天,楚潼熹又盯上了清安的肚皮。 她上次趴在清安的肚皮上哭,哭得太傷心,都忘了享受溫暖柔軟的感覺。 “清安,乖,不要亂動?!背渎矂又眢w,然后出其不意壓倒了躺在她身上閉眼休息的白狐身上。 人類女孩實(shí)在沒有什么危險性,清安也足夠信任她,只是懶洋洋睜開一只眼睛看她:“嗯?” 楚潼熹嘿嘿一笑,“給你梳梳肚子上的毛毛。” 清安不疑有他,順從躺在她身下,翻出同樣覆蓋著厚厚白毛的肚皮??春梦恼埖剑篽 ehuan 1. 楚潼熹看著眼前白花花的狐貍,呼吸一窒,忍不住把臉埋了進(jìn)去。 好軟,和那天晚上一樣的軟。 被冷落的赤狐坐在旁邊,瞳孔地震。 她為什么這么熟練? 他們是背著他這樣玩過嗎? 其實(shí)清安覺得這樣不是很舒服。 肚子那里有點(diǎn)重,壓得他不太舒服。 但是看見楚潼熹好像很喜歡,他又懶得掙扎,溫順地躺在床上任由她玩弄。 清安身上香香的,軟軟的,楚潼熹忍不住用臉頰蹭他柔軟的毛發(fā),很享受那種柔軟的觸感。 直到她的臉頰好像碰到了一顆yingying的小凸起。 她有些疑惑地抬起頭,撥開柔軟的狐貍毛,手指輕輕戳了戳那顆淺粉色的小凸起:“清安,你長痘痘了嗎?” 那顆小凸起被觸碰到的一瞬間,清安渾身柔軟的毛發(fā)都炸了起來,他跳起來,滿眼詫異看向楚潼熹。 確認(rèn)楚潼熹不是故意之后,他變回了人形,咬牙切齒地拉著楚潼熹的手摸上自己胸前,“什么痘痘?你自己摸摸這是什么?” 臥室里靜默片刻,旁邊的溫玉憋不住笑了一聲。 楚潼熹抿唇沉默良久,耳朵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紅了。 原來公狐貍也有奶頭。 “對不起嘛······我又不知道?!背浔饬吮庾?。 她又沒有這么仔細(xì)地摸過狐貍,老師在課堂上也不會告訴學(xué)生公狐貍長不長奶頭。 清安狠狠瞪了一眼在旁邊偷笑的溫玉,低頭湊到楚潼熹面前,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下次別亂摸,等會兒摸出反應(yīng)了你自己負(fù)責(zé)?!?/br> 莫名其妙的,楚潼熹感覺他沒有生氣。 她眨了眨眼,伸出舌頭舔了舔清安的下唇,“要是把我弄哭了,你會停下嗎?” 清安呼吸一窒,摟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才低笑回答:“那得看是爽哭的還是真受不住了才哭的。” 旁邊還乖乖蹲坐著的赤狐瞳孔地震。 怎么調(diào)上情了? 溫玉咬牙良久,才壓下心里翻涌的嫉妒,也變回人形,下巴抵在楚潼熹肩窩。 楚潼熹只覺肩上一重,結(jié)束了和清安的吻后,側(cè)頭看去,卻見溫玉并沒有說話,只是就這么眼巴巴看著她,頭頂?shù)暮偠溥€期盼似的輕輕晃著。 她看得頓時心里軟成一片,側(cè)頭又輕輕吻上溫玉。 知道對他不公平,所以格外心疼他的沉默。 但僅僅是一個吻,就足夠讓溫玉開心。 他很久很久都舍不得結(jié)束這個吻,直到楚潼熹的舌頭被他吮得麻木,發(fā)出細(xì)微的輕哼,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阿熹,要不要睡一會兒?現(xiàn)在離子時還早,而且你剛才應(yīng)該很累了。”溫玉沒有說自己的感受,只是這樣輕聲問楚潼熹。 楚潼熹原本不怎么困,但和他們鬧了一會兒,沒有休息夠的身體還是發(fā)出了抗議。 她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又忍不住偷看他們:“可以陪我一起休息嗎?” 溫玉和清安等的就是這句話。 來不及回答,各自躺到楚潼熹兩側(cè)。 被子里窸窸窣窣片刻,楚潼熹身上又被兩條狐貍尾巴纏住。 酒店里開著空調(diào),這樣也不會很熱,楚潼熹又打了個哈欠,抱著兩條狐貍尾巴心滿意足閉上了眼。 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很好,比以前好很多…… 過完了頭七,楚潼熹又回到了茶樓。 明明在這里待的時間不長,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她卻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又在茶樓里睡了一覺,楚潼熹醒來時精神滿滿。 只是······ 楚潼熹看著自己身上陌生的裝束,還有眼前陌生的房間,沉默了很久。 “阿熹,你終于醒了?!币恢怀嗪狭怂拇玻鬃谒媲?。 聽聲音看毛色,是溫玉。 楚潼熹沉默片刻,才小聲問道:“我睡了很久嗎?” 溫玉點(diǎn)點(diǎn)頭,“睡了叁天,應(yīng)該是因?yàn)槟銢]有法力,所以承受不住茶樓穿越時空的力量?!?/br> “你怎么不變成人形?”楚潼熹掀開被子,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又開始沒有安全感,只能抱住了眼前最熟悉的狐貍。 頭七那天溫玉跟她說過茶樓的生意,所以她現(xiàn)在大概知道自己或許是得開門做生意了。 溫玉似乎嘆了口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法力都還在,但就是變不回去。” 如果不算上楚潼熹頭七那天的交易,他確實(shí)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也不知道自己又撞上了什么奇怪的規(guī)矩。 楚潼熹幫不上忙,只能輕輕摸著他的背毛,“清安他們呢?” 溫玉輕輕搖頭:“我們?nèi)甲呱⒘?,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這里應(yīng)該是四五百年前的陽間,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還在昏睡,只能用法力帶你來了這家客棧?!?/br> “那······”楚潼熹滿腦子都是疑問,但話到嘴邊,好像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 她抿了抿唇,只能先甩甩腦袋:“算了,我們先找到他們再商量吧?!?/br> 雖然說是第一次做生意,但是做生意之前她的員工到處流浪,只剩下一只了,怎么想都不合適。 赤狐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來了,蔫蔫答應(yīng)了一聲。 他也著實(shí)沒想到,好不容易能躲開那幾只狐貍和楚潼熹獨(dú)處,他卻真的只能當(dāng)狐貍,什么都做不了了。 楚潼熹只能摸了摸他的腦袋,她也愛莫能助。 “阿熹,衣服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和外面的人類穿的款式一樣。”溫玉蔫蔫趴在床上,尾巴和耳朵都無精打采地貼著身體,“但是我沒辦法親手幫你換了。” “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穿的?!背湟詾樗且?yàn)椴荒芩藕蛘乒穸载?zé),淺笑著安撫了他一句。 溫玉只是想抱抱她。 沒想到變回原形之后,做什么都是奢侈。 楚潼熹有些心不在焉地?fù)Q著衣服。 她在想,剛在那么沒有安全感的自己,好像是發(fā)現(xiàn)溫玉在身邊,又聽見他的法力都還在,才漸漸安定下來的。 她也想修煉。 至少要先有自保和找到自己員工的能力。 以后得日子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單生意,她不能每次都寄希望于有一只狐貍能很快找到自己。 如果遇見什么事,她至少也要能獨(dú)自應(yīng)對才行。 出神地?fù)Q好了衣服,楚潼熹轉(zhuǎn)頭看向溫玉,對他伸出手:“我們先出去走走吧?!?/br> 溫玉沉默片刻,垂頭喪氣地跳進(jìn)了她懷里。 平時都是他抱她的。 楚潼熹輕輕摸著溫玉的腦袋和耳朵,邁步走出了客棧。 四五百年前······歷史課上學(xué)過,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明朝,但具體是哪一年,哪一個皇帝在位,她就記不起來了。 她理科學(xué)得更好,歷史課上也不會說得那么詳細(xì)。 “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你知道嗎?”楚潼熹走出客棧,又不知道該往哪里走,只能小聲問懷里的赤狐。 溫玉溫順地伏在她懷里,輕輕點(diǎn)頭:“大概知道是在江南一帶,具體是哪座城就不知道了?!?/br> 楚潼熹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歷史課上說過,江南在大多數(shù)朝代都是較為富庶的地界,我們的客人也是在這里嗎?” 在這種尋常百姓都能安居樂業(yè),鮮少出現(xiàn)乞丐的地方? “很大可能在,茶樓雖然送我們過來時沒辦法讓我們整整齊齊聚在一起,但至少我們出現(xiàn)的地方不會相隔太遠(yuǎn),也不會離客人太遠(yuǎn)?!睖赜裼脛e人聽不見的聲音回答著,目光警覺地掃過周圍過路的人。 也還好是在江南,這種富庶地界,他給楚潼熹準(zhǔn)備的衣裳又是一眼就能看得出華貴的,他窩在楚潼熹懷里,和她裝作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倒也無妨。 ——左右那些千金小姐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喜歡在府上養(yǎng)些貓貓狗狗當(dāng)做玩物。 養(yǎng)狐貍的不多,但也不會讓別人懷疑。 楚潼熹倒是沒想那么多,只是蹙眉思考著,“看上去這里應(yīng)該都是些有錢的人家,連吃穿都不愁,是什么因果讓客人執(zhí)念著無法投胎呢?” 她不明白,能吃飽穿暖,還會有什么數(shù)百年都無法消磨的怨念呢?—— 分割線—— 其實(shí)我對這樣的做生意方式?jīng)]什么自信,怕寶子們嫌太復(fù)雜懶得看劇情,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樣的方式不管是讀者還是阿熹都更有代入感。 看文的寶們和阿熹都很聰明,所以穿越這一塊我沒有贅述,以免大家嫌煩,直接進(jìn)劇情就好了 感覺也可以把后面的劇情當(dāng)做男主固定的快穿文看,在不同的時空里穿梭,經(jīng)歷不同的事,只是搞瑟瑟的事情還是和那五只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