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天工教主-10:我不走
“他們的反擊倒是來得很快啊?!?/br> 臥龍谷藏龍洞內(nèi),就迦南和那位神秘的老者在內(nèi),對于天工門和其相關(guān)勢力的反應(yīng)迦南似乎有些意外。 “哪他們的反擊到什么程度了?”老者道。 “還挺厲害,幾乎不留余地,”迦南道,“在他們勢力可以到達(dá)的地方,只要承天教有動靜,就有人出面打壓,回回都不落空,并且出來的都是高手,手段狠辣,我們已經(jīng)吃了不少虧?!?/br> “高手?”老者道似乎有點詫異。 “是啊,”迦南道,“除了他們?nèi)荒贻p的門主,天工門掌司和掌祭級能出動的人都出動了,江南的鐘林兩家少主也很不安份。” “這么大陣勢,他們這是想干什么?”老者沉吟道。 “我看這是在示威,顯示他們可以和我們一戰(zhàn),”迦南道,“同時也是在借此削弱我們的力量?!?/br> “哪你的那些人呢?”老者道。 “按您的吩咐雪藏在各地,等候您的指示,這些事他們都沒直接參與?!卞饶系馈?/br> “很好,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要沉得住氣,”老者道,“不必在江湖爭一時長短,等候時機?!?/br> “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力量就會被一點點蠶食掉?!卞饶系?。 “國師,你還沒看出來嗎?”老者道,“除了以前的核心力量,現(xiàn)在跟著承天教的那些人是靠不住的,他們眼里只是盯著利益,利益變了,他們也會變?!?/br> “他們倒是想得輕巧,這只船他們想上就上,想下就下?”迦南狠聲道,“如有必要,我會讓哪些動搖著生不如死。” “你要這樣做正好如了對方的愿,他們吧不得把承天教妖魔化,”老者道,“只有對神的信任才可以留住這些人,只要神在,天姆在,承天教就在,經(jīng)歷些波折反到是有好處的?!?/br> “先生剛才不是說這些人只是為了利益嗎?神會對他們其作用嗎?”迦南道。 “信神信天姆的人越多,神身邊的財富就越多,”老者道,“廟拆了可以重建,但神的保佑福德不能丟?!?/br> “先生的意思,就算是廟拆了,宣揚天姆神福德的事也不能停?”迦南道。 “不可以嗎?”老者道,“只要對天姆的敬畏深入人心,哪天可以修建廟宇,自然會有很多人拿出錢來供奉?!?/br> “這倒是,”迦南道,“就連現(xiàn)在被關(guān)停、被拆掉的廟宇殘址之上,都還有人偷偷供奉。” “這就是說信天姆神的大有人在,”老者道,“還可以讓他們把文章做得再足一點?!?/br> “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人打得焦頭爛額了,這文章可不好做啊?!卞饶系?。 “呵呵,焦頭爛額就對了,還可以讓他們表現(xiàn)得更慘一點,”老者道,“只要讓周圍的百姓認(rèn)為他們挨打受罪,受苦受難,都是為了替百姓掙得天姆的保佑,他們自己也會被推為神,你給他們的長使、少使等職位就更值錢了,號召力也就更強了?!?/br> “哈哈哈,妙啊,”迦南大笑道,“那他們現(xiàn)在攻擊的越厲害,也就是幫我們越多了啊!” “所以,該藏的力量要藏,該挑的事也要挑,不要怕挨打受苦,”老者道,“后面的甜頭都是他們的?!?/br> “這招不光妙,還很厲害,”迦南道,“我這就叫他們安排下去?!?/br> “先做做看吧,我就怕這樣的情況也持續(xù)不了多久?!崩险叩?。 “他們不是要打壓承天教嗎,”迦南道,“難道他們會放棄?” “這只是我們的想法,就怕他們不這樣想?!崩险叩纳袂轱@然要冷靜的多。 “先生的意思是他們也在給我們做樣子?”看來迦南對對方的用意也不是很肯定。 “我只是覺得他們?yōu)檫@點事一下子出這么多高手有點不正常,”老者道,“通常沖突都是一點點發(fā)生的,雙方的力量也都是一點點增強的,他們現(xiàn)在這樣難道是怕我們在各地和他們來爭?” “難道不是?”迦南道,“這段時間雙方之間已經(jīng)有過幾次高手對決,雖各有勝負(fù),但總體上我們還是要強上不少,他們謹(jǐn)慎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吧?!?/br> “你剛才說這些人出來是為了示威?”老者沉吟道。 “對?!睂τ诶险叩膯栐挘饶嫌行┎唤?,詫異的看著他。 “示威就是給我們看的,他到底想給我們看什么?”老者繼續(xù)道。 “先生在想什么?”迦南也感覺老者有了新的思路。 “一下子出來這么多人,還都個在各的地方,還都那么高調(diào),”老者道,“國師,你有覺得這些人有什么共同特點?” “共同特點?”濟(jì)南思索道,“就是這些人差不多就是他們可以用來攻擊我們的主要力量。” “對,就是這個?!崩险哐劾镆坏懒凉忾W現(xiàn)。 “他們讓我們看到這些人都處在相隔數(shù)百里上千里各地,是想讓我們認(rèn)為他們沒有集中起來攻擊我們的意圖?”迦南道。 “難道這個推理不合理?”老者道。 “這么說他們已經(jīng)在為集中力量做準(zhǔn)備了?”迦南道。 “如果我們猜得不錯,”老者道,“這些人在當(dāng)?shù)叵У膸滋旌?,?yīng)該就是他們要集中攻擊的日子。” “他們?yōu)槭裁春鋈伙@得有點急不可耐?”迦南道。 “呵呵,這說明你發(fā)出去的信號他們已經(jīng)接收到了,”老者道,“你希望,他們也希望有個了結(jié)?!?/br> “這他們也想得到?”迦南道。 “他們那邊不光有些高人,這個翁銳現(xiàn)在也越來越難對付了。”老者道。 “但我們這回看上去更多是在和朝廷做對啊?”迦南道。 “你別忘了,他們和朝廷的來往很密切,知道的事情也遠(yuǎn)比我們要多?!崩险叩?。 “先生是說朝廷會把北境的軍情和漢鏡內(nèi)民情聯(lián)系起來,并告訴翁銳?”迦南道。 “漢廷皇帝不用說,但他那個師兄衛(wèi)青一定會說,”老者道,“只要這些情況到了翁銳那里,要不了多久他一定會想通這其中的關(guān)鍵所在?!?/br> “那如果是這樣,估計衛(wèi)青已經(jīng)北上軍中,那邊的情況就要復(fù)雜了。”迦南道。 “所以我們在這邊拼命的挑官府,但官府卻故意表現(xiàn)的很軟弱,避免和我們激烈對峙,”老者道,“但在江湖勢力方面,他們卻很活躍,積極準(zhǔn)備的跡象已經(jīng)很是明顯。” “先生覺得這是漢帝劉徹的意思?”迦南道。 “這個年輕的皇帝不簡單,”老者道,“他不光很有定力,還很有大局眼光,他知道連年戰(zhàn)爭已經(jīng)讓老百姓有些怨言,現(xiàn)在是最不能讓官府刺激他們的時候?!?/br> “但他把希望都壓在這個翁銳身上,若果他敗了怎么辦?”迦南道。 “那就要看衛(wèi)青在北境的戰(zhàn)事,”老者道,“戰(zhàn)事順利,還可有功,如果戰(zhàn)事失利,那這個衛(wèi)青就可能成為替罪羊。”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在這里控制了翁銳一伙人,并成功挑起內(nèi)亂,也有可能間接干掉那個大將軍衛(wèi)青?”迦南道。 “有這個可能?!崩险叩馈?/br> “這可是件大功,那我們就放手一搏吧,”迦南道,“先生估計他們什么時候會來?” “北方軍情緊急,他們不會讓我們從容布置,應(yīng)該不會拖延太多時間,”老者道,“旬日內(nèi)哪天他們都可能來?!?/br> “我們何不現(xiàn)在就把這把火先燒起來?”迦南道。 “我們現(xiàn)在這把火還不夠大,就算燒起來影響也有限,提前了對方反而會多了諸多應(yīng)對之策,”老者道,“要是用在兩軍膠著的關(guān)鍵時候,我們的力量能夠再大一點,或許能借此改變雙方力量的平衡?!?/br> “還是先生想的周到,”迦南道,“看來我要把這里的力量重新布置一下了?!?/br> “只要外面我們設(shè)定的那些個起事點不要擅動外,其他的你都可以去調(diào)整?!崩险叩馈?/br> “先生放心,我知道那是我們的殺手間,”迦南道,“所有行動都要為它服務(wù)?!?/br> “那就有仗國師了!”老者難得拱手致禮。 “呵呵,先生見外了,”迦南連忙還禮,“既然這里已經(jīng)是對方緊盯的地方,隨時都可能引發(fā)一場大戰(zhàn),先生何不出去避避?” “我不走,我對國師有信心。”老者道。 “我也有信心,但這萬一,先生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啊?!卞饶系?。 “我哪里也不去,”老者道,“這些年過得風(fēng)雨飄搖,到了這里才安穩(wěn)了幾年,這也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后一件事了,成與不成,我都要在這里看到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