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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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的倫敦,飄著白如棉花般的雪,偶爾會揚起一陣一陣的風來助陣細雪飄揚,寒冷的風沁心入骨,使人不得不加幾件暖衣來御寒。 東方臉孔的女子對西方人來講,是極具有許多視線的焦點,尤其又是亮麗知性的美麗臉孔,更讓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現(xiàn)在正是倫敦時間的晚上八點,許多商店的燈還亮著,人行道上人潮來來往往的,相當熱鬧。 鄭芷晴拿著從衛(wèi)文昊同事那里得知的地址,一路從機場坐計程車到了一棟約莫七、八層樓高的公寓,給了車錢后,她才再三的確定地址是否吻合。 她此刻的心情是相當忐忑不安的,因為事實就近在眼前,只要她勇敢的跨出幾步路,就能再見到他,將一切都弄清楚。 她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臟快速跳動,卜通卜通的作響 她真的很緊張。 深深的吸了口氣,穩(wěn)定了自己逐漸上揚的情緒后,鄭芷晴終于跨步走進了公寓,搭著電梯來到了七樓。 七樓之二號。 她猶豫了一會兒,接著用力的按了下門鈴。 沒多久,有人來應(yīng)門。 “誰?” 熟悉的男聲在門開啟的同時,在她耳邊響起,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微濕的短發(fā)、只穿了件休閑長褲的強健身軀 衛(wèi)文昊瞠大了雙眸,驚訝的望著那張冷凝的小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然后,他的心里率先出現(xiàn)的情緒是——愧疚。 鄭芷晴在沉默了半晌后,才淡淡的開口“有朋友遠從臺灣坐了那么久的飛機來找你,你難道打算就讓我這樣站在門口嗎?” 衛(wèi)文昊這才回過神,立刻閃開身體讓她進門。 關(guān)上門后,他伸手接過她的行李,拿至客房放置,再倒了杯熱茶給她暖口。 “怎么來了?”他低沉的問。 喝了口熱茶,她呼了呼氣,看著水蒸氣在眼前形成一團白霧。 “我沒什么,只是關(guān)心你適不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而已?!彼凵耖_始飄移,有絲強顏歡笑的說。 當她看到了他,見到熟悉中溫柔剛毅的線條之后,她竟沒有勇氣說出她來的真正目的。l 她突然退卻了。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她不自然的笑容,似乎在思考她話中的真實性有多少。 “芷晴,告訴我實話好嗎?你并不是個會讓自己花了那么多飛機票錢,從臺灣飛到倫敦,只為了問我過得怎樣的無聊人你一定有什么原因,是不是?”他輕嘆了口氣,看出她的異樣。 她被他的分析反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想起這幾十天來的煎熬與煩惱,她終于隱忍不住憤怒的情緒,用力的打了他好幾下。 “你這可惡的臭男人!你怎么可以在我們上床后的隔天就逃到英國來?你怎么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不聞不問?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慌亂?你太可惡了!我有說過要你承諾我什么嗎?我有跟你要求過什么嗎?我有說我要你馬上忘記小亞來專心愛我一個人嗎?我有說嗎?我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啊!你怎么可以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臺灣你、你王八蛋啦!” 氣憤的說了一大堆,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懂,總之她已經(jīng)抱怨完了,也控訴完了。 她也該走了! 接著,她就像快閃族一樣,將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之后,立刻起身就要往大門跑去。 還來不及奪門而出,整個人已經(jīng)被衛(wèi)文昊有力的雙臂壓制在門板上,讓她連開門都開不起來。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要回臺灣啦!吧嘛不讓我出去?”有門無處去的鄭芷晴氣惱的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又捶了他好幾下。 “噢!你怎么那么喜歡打我?”衛(wèi)文昊苦笑了下,連忙攫住兩顆不斷往自己身上招呼的小饅頭。 “你管我!以前我的每一個男朋友,哪一個不都是這樣任我打著玩的?就算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只要你讓我不高興,我還是要打你出氣!”她眼眶泛紅,委屈又有點任性的說。 “誰說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他有些失笑又有點不悅于她的自以為是。 見他拉下了臉色,鄭芷晴頓時覺得不知所措。 “如果你真的有認真看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會留那張鬼字條,說什么對不起的鬼話,你分明就是反悔你答應(yīng)和我交往的事情嘛!”還說什么冷靜,難道她會把他的腦袋都搞糊到無法思考嗎?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不承認我們之間是男女朋友的事實?!彼麍远ǖ膿u頭,否定她胡亂的妄下定論。 “你!你明明就有?!彼龤鈶嵉囊杂沂质持复林麤]有任何衣物遮蔽的胸膛“不然為什么你的同事阿凱說在我們上床的那一天,你突然自動申請調(diào)職到英國來?你這不是逃避,不然是什么?” 她也不想象個四處找男朋友碴的女朋友,她也想隨遇而安,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著她的日子,偶爾與朋友去放縱青春,過時下年輕人會過的生活啊! 她怎么曉得會為了他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不僅差點和欣欣起爭執(zhí),又瞞著兩個死黨一個人飛到倫敦來找他她的生活簡直是糟透了! 弄清楚她為什么會氣成這樣后,衛(wèi)文昊只覺得頭好大又好痛。 他無奈的開始解釋“芷晴,關(guān)于我調(diào)職這件事情,并不是突然決定的,早在兩個多月前,我的老板就一直在試圖說服我這件事情,但是為了小亞總之,在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再讓我掛心之后,我就來了。我很抱歉沒有事先告訴你,對不起,讓你胡思亂想了這么多?!蹦莻€阿凱明明就什么都不清楚,還亂給芷晴答案,等他回臺灣后,肯定要找他好好算帳。 “可是可是阿凱怎么會跟我說你是突然”她不安的想再一次確認,似乎不怎么相信自己會被人給誆了。 “別想太多。等我這邊事情告一段落后,我會回臺灣找阿凱算帳?!弊屲魄缛绱瞬话?,一顆心七上八下,阿凱的混帳事跡再記一筆!他心疼的摟著臉上明顯充滿不安神色的鄭芷晴,輕柔的給予安慰。 “喔!”她點點頭,不再追問,終于相信了他的話。 相思了數(shù)十天,也將所有煩心的事情都弄清楚了,鄭芷晴頓時覺得輕松了許多。 “天哪!文昊,怎么辦?我好想好想你”她閉上雙眼,將冰冷的臉蛋貼在他溫熱的胸膛,柔聲的低喃。 “我知道?!贝笳祈樦彳浀拈L發(fā)輕撫著,他深吸了口氣,屬于她的淡淡馨香飄浮在空氣里,讓他感覺有些安心。 “你老板為什么會把你調(diào)到英國來?”她在他懷中抬起小臉問。 “有個出了名難纏的客戶,讓總公司這里感覺很棘手,所以就找我來了?!?/br> 他是商業(yè)界里出了名的談判高手,能運用高竿的談話技巧,取得許多大企業(yè)們紛紛想得到的交易,況且他又精通歐洲許多國家的語言,英國的總公司在聽聞到臺灣的子公司有這么一個人才之后,便極力的要求他到英國來處理這件事情。 “伯父、伯母他們知道嗎?”她皺了皺眉頭,又問。 “在確定這件事之后,我就有告訴他們兩位老人家了?!彼托牡幕卮鹚粋€接一個的問題。 也就說她是被遺忘的那一個人了。 “喔!”她又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后,小聲的問:“你這里有吃的東西嗎?我我剛剛一下飛機就直接搭計程車過來,所以我肚子餓了?!?/br> 計較那么多有什么用?還是別奢求太多的好。 把事情弄清楚后,鄭芷晴卻貪戀著有他在身邊的滋味,一反當初決定弄清楚后便要回臺灣的念頭,任性的在倫敦留下,將咖啡店的事情很不負責任得的全丟給了店員。 衛(wèi)文昊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很盡責的將她的生活打點好。 匆匆來到倫敦憑著的是一股不服氣的任性,但在誤會都解釋清楚之后,接踵而來要面對的問題才真的是大大有學問。 首先,她的英文能力需要加強的程度實在太大了,她根本不敢對著任何一名外國人開口說話,甚至連一句簡單的hello都不敢,就怕被人笑她的英文破爛。 還沒七點半,她就聽到衛(wèi)文昊的臥室傳來了些許的聲響,她明白他已經(jīng)起床了。 而她,并不是習慣這么早起,卻因為時差與許多的因素,她一夜未眠,即使她試圖閉上眼,也要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她還是睡不著。 于是,聽到隔壁房的開門聲,鄭芷晴立刻頂著一雙熊貓眼跳下床,開門步出。 她看到了一身整齊規(guī)律西服打扮的衛(wèi)文昊,正不慌不忙的坐在玄關(guān)穿鞋,準備外出上班的模樣。 她躊躇著是否要上前叫住他。 其實除了想見他之外,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并未對他說明,那就是她不敢一個人去買早餐。 原因是她不知道怎么與外國人溝通,所以她不會買。 衛(wèi)文昊高大的身軀在穿妥皮鞋后站起身,同以前一樣開了門就要上班去了。 鄭芷晴依舊猶豫不決,眼見他已經(jīng)開了門走出去了,她只好牙一咬,死心的轉(zhuǎn)身要回房去,準備餓一天的肚子。 正處于開敞的大門之間的男人忽然又折了回來,也看見了正準備躲進房里的鄭芷晴,他驚訝的喚住她。 “芷晴,你起來了?” 鄭芷晴停住了腳步,秀眉微微一皺,考慮是否要要求他帶她去買早餐。 只是看他這么早就出門要去上班了,或許是因為真的太忙了,她也不好意思請求他幫忙自己,那或許會浪費掉他的時間吧!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選擇隱藏自己此刻的生理需求。 “嗯!早安。你要去上班了?”她微微笑開了臉蛋。 “嗯!”他點點頭,接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后,才又開口問:“芷晴,你會自己去買早餐嗎?” 他沒有習慣早上自己開伙,幾乎天天都是在外解決早餐,因此冰箱里很少有多余的食物存放著。 鄭芷晴沒想到他會問到她的需求,她想點頭卻又在考慮到他的工作時強迫自己說謊。 “呃我、我可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