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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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入廂房,李藤兒再次被海天麟丟上了床榻,男性強(qiáng)壯的身軀將她逃脫的路線堵得密不透風(fēng),讓她連動都無法動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李藤兒腦袋想起了稍早之前他也是這樣將她給壓制在床上,還對她做可怕的事,輕薄她的身子。 “做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彼麚P(yáng)起薄幸的笑容,緩緩解開外衫?!昂湍闵⒆??!?/br> 黑眸由那張精致的小臉緩緩下移,來到她隆起的胸前、纖細(xì)的腰身、**在外的小腿肚,雪白細(xì)致的肌膚令他眸光暗沉,喉頭不禁緊縮了下。 確實,若是扣除她的生澀與惹他生氣的本事,她對他而言確實是能夠輕易激起**的美麗女子。 他輕易地抓住要退縮的人兒,將她帶進(jìn)懷里,挪移大掌握住一只渾圓,隔著衣裳**著那只**。 “住手!”李藤兒嚇得猛拍那正侵犯自己的手臂,淚水又開始在眼眶蓄積。 海天麟不為所動地咧了抹邪笑,那小得可比螻蟻的力氣對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你這兒又軟又大,我愛極了!”他扣住她的臉蛋,惡意地嚙咬粉嫩的貝耳,手的力道時輕時重,弄得李藤兒渾身發(fā)軟?!熬筒恢绹L起來的滋味如何?” 他瞅了她一眼,瞧見她的滿臉通紅與羞澀。 扯不開他的手臂,李藤兒改為拉緊自己的衣襟,不讓他有脫去她身上衣物的機(jī)會。 “你不僅啞還很蠢,你以為就憑你的力氣,能夠與一個男人相敵?”海天麟不客氣地嘲笑她的無知,大手一扯,綠色的外衫便被他扯落,露出粉色的肚兜。 聽見他不客氣地嘲笑自己的殘疾,李藤兒胸口微微一擰,不舒服的感覺令她想推開他的懷抱,沒想到下一秒上半身的遮蔽物就只剩下肚兜了。 “怕什么?待會你可會愛死那種滋味?!彼痘厮w弱的身子,大手不顧她喑啞的抗議探入肚兜內(nèi)。 幾經(jīng)推拒之下,李藤兒的力氣逐漸用盡,在他熟稔的調(diào)情之下,原先抗拒的動作逐漸放棄,喉嚨發(fā)出了細(xì)細(xì)的嚶嚀。 “你真香”他發(fā)出低沉的贊嘆,動口的同時,雙手也悄悄掀起了下身那片裳裙,沿著光滑的大腿肌膚滑上了腿根。 察覺到異樣的觸感在腿間出現(xiàn),李藤兒扭動著身子想躲開侵襲,原本因**而顯得朦朧的大眼瞬間回過神來,又羞又怕地想將他的手腕給扯出來。 “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她羞愧地哀求他,無法言語的她嘴里發(fā)出難聽喑啞的聲音。 “呵呵,我說了,我要同你生個孩子呀!你怎么就是聽不懂呢?這樣抗拒我很好玩是嗎?”海天麟瞇起鳳眼,語氣又輕又柔。 李藤兒終于被嚇出了淚水,凄凄哀嗚了聲,未經(jīng)人事的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瞧你怕成這樣子!”他輕撫她柔嫩的臉頰,低沉地笑說:“我會很溫柔待你的?!?/br> 他實在不懂她為何因為一件美好的事情哭得像個淚人兒,活像個不經(jīng)人事的小處子,搞得他還得花費(fèi)更多的力氣來安撫這小女人。 等等小處子?!怎么可能?!海天麟立刻駁斥腦海中突然閃過的想法。 他早說了,這種見錢眼開、唯利是圖、愛慕虛榮的女人,也許還未及笄之年,便以她曼妙誘人的身子開始誘引男人以獲取金錢吧? 海天麟越想臉色越低沉,幽森的神情醞釀著連他自己也猜不透的情緒。 眼前這般柔弱垂憐的模樣,不過是她想要讓他上當(dāng),讓他以為她依舊純潔如精靈的伎倆,他才不會被她給騙了! 海天麟大手一撕,使了點力氣,便將那片裳裙給撕毀,一雙白皙圓潤的腿兒立刻映入眼簾,他滿意地扯出笑容。 無妨,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奉陪! 反正她已拿了海家的銀票,本該盡些義務(wù),就算被他玩了幾次也不為過,而且能否讓他成功受孕生下他的子嗣,也是他能夠控制的范圍,他不怕她會耍什么心機(jī)! 李藤兒這下子幾乎是完全赤l(xiāng)uo地攤在海天麟眼前,眼角噙著委屈的淚水,一雙纖臂慌慌張張地往**的身子上遮掩,躲避他灼熱的目光。 她好害怕如此粗魯?shù)乃?/br> 第一眼見到他時,她對他渾身散發(fā)的邪佞氣息感到退縮,而他毫不客氣地以一雙充斥欲望的黑眸審視她的時候,她則慌張得想逃走。 可她非但沒有成功踏出海府半步,還被他當(dāng)場逮個正著,再次被帶回這間廂房,現(xiàn)下更被扒去了全身的衣物她真的好無助、好后悔! 海天麟對李藤兒淌下的淚水視而不見,認(rèn)為這只是她耍手段的一個小伎倆。他以男人天生的優(yōu)勢,運(yùn)用強(qiáng)健的身軀將她壓制在身下,俯首開始品嘗這只容易受驚的小兔兒。 當(dāng)火熱的唇瓣再次覆上嬌弱的蓓蕾,李藤兒瑟縮著身子,無助地喘息著。 為什么只要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會有陌生的感覺?好像好像酥酥麻麻的,想要他繼續(xù)下去不要停止,又舒服又羞人 李藤兒小巧的臉蛋紅通通的,明顯地因**而轉(zhuǎn)變的模樣,原先極力抗拒他求歡的動作已經(jīng)漸漸消失,纖弱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你這兒又美又甜,真對我的味兒?!?/br> 紅艷小嘴微啟,呵著難耐的氣息,從她如此嫵媚的神情看來,他知道她正一步一步往**的境界掉入,他滿意地扯唇一笑。 陷入**的女人本就美麗,但李藤兒的美卻揉合了純真與嫵媚的神態(tài),矛盾地融合在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與纖細(xì)柔小的身子,令海天麟感到新鮮極了。 他開始期待這副小小的身子能帶給他怎樣的動人感覺了! 海天麟殘忍地玩弄掌下那副初嘗**的女體,運(yùn)用熟稔的技巧將她一次又一次逼上了**的巔峰,同時毫不留情地要了她好幾回,直到他想罷手為止。 可憐的李藤兒便在海天麟無情放縱**的對待之下,終于體力不支地暈倒在他懷里 天際隨著日落逐漸轉(zhuǎn)黑,羅帳內(nèi)的人兒也慢慢蘇醒,一張開眼,全身上下便傳來一陣可怕的酸痛,疼得李藤兒差點落下淚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坐起身子,腿間酸疼的存在感令她皺起眉頭,她低下頭審視著**,處子之血早已干涸,呈現(xiàn)暗紅色地攀附在大腿內(nèi)側(cè)。 她怔愣地望著那些血跡,午后的激情歷歷在目,他的強(qiáng)悍、他的狂傲、他的霸道、他的激情、他的強(qiáng)勢 火辣的紅潮瞬間襲上她的臉頰,李藤兒揪著被子遮住赤l(xiāng)uo的身子,望著緊閉的門扉,記起在朦朧之中那抹離去的背影 那樣毫不眷戀,彷佛她對他而言是個玩物,這令她感到難堪,也對自己下了這個駭人的決定感到絲絲酸楚。 不能回頭了一切已經(jīng)成了定局,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狼狽的一天,必須屈服在錢財之下,出賣自己的靈魂。 一陣敲門聲震醒了李藤兒,她確定沒有曝光后,才揚(yáng)聲請人入內(nèi)。 “李姑娘,讓喜兒替你梳洗一下。”年約十三、四歲的女孩打斷李藤兒的思緒,熟練地指揮幾名丫鬟將水倒入屏風(fēng)后的大浴桶里。 李藤兒紅著臉蛋,不敢望向丫鬟的臉,就怕見到她們眼中的鄙視。 待大木桶裝滿溫?zé)岬乃?,喜兒將房門關(guān)上,輕移蓮步扶起李藤兒走至屏風(fēng)后。 喜兒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些水服侍李藤兒,溫?zé)岬乃饾u帶走李藤兒渾身的不適,她的臉蛋不知是羞紅還是受到熱水熏沐的緣故,紅通通地望著喜兒。 “我想自己來,可以嗎?”她指了指喜兒手中的勺子,再指指自己。 不曾與啞子相處的喜兒先是一愣,而后不確定地問:“李姑娘是想自己沐浴嗎?” 見喜兒懂得自己想表達(dá)的意思,李藤兒開心地點點頭,露出可愛的笑容。 她以為喜兒看得懂手語,目露喜色地又比了比“你看得懂我比什么,我好高興!” 自從五歲那年被醫(yī)成啞子之后便無法與人溝通,害她的玩伴一個接著一個漸離漸遠(yuǎn),即使親爹為了醫(yī)好她四處求醫(yī)問神,她的嗓子依然無法治好。 好不容易能在孤單的世界里遇到懂得自己的人,李藤兒笑得像個毫無心機(jī)的孩童,拉著喜兒的手想親近她。 喜兒被她親昵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袄罟媚?,這似乎不合禮數(shù)” 打從李藤兒被老爺帶入府后,府里的人都曉得她便是要替大少爺生下子嗣的姑娘,對他們這些下人而言便是主子。 李藤兒呆呆地望著喜兒面露難色的模樣,失望地收回了手。 喜兒依言將手中的勺子交給李藤兒,便安靜地推導(dǎo)屏風(fēng)外等候,一抬眼,眼前一道黑影令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海天麟冷漠的臉龐便出現(xiàn)在眼前。 她還來不及請安,海天麟一個手勢便要她退下,喜兒福了福身子后,便靜悄悄地退出了廂房。 海天麟無聲地走至屏風(fēng)后,李藤兒那光滑雪白的肌膚令他雙眸倏地暗沉,潔白的纖背上布滿激情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烙印。 嘗過她之后,他承認(rèn)感覺還不差,無論是美麗曼妙的身子或是柔美的臉蛋,除了賞心悅目之外,帶給他的激情享受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那群侍妾從沒有帶給他如此強(qiáng)烈與激切的感受,摒除掉她是個貪婪的女子,她的身子至少是干凈清白的,而且又能帶領(lǐng)他到達(dá)激狂的**境界,老爹買了她送給他玩,他何樂而不為? 午后的情景令海天麟頓時欲望揚(yáng)升,決定放縱自己的欲望再要她一次。 他跨步上前,一把將正在清洗身子的人兒從浴桶中抱起,嚇得李藤兒驚慌失措地尋找攀附的支柱,一雙藕臂立刻緊緊抱住男人的頸子。 她被拋上了床榻,揚(yáng)眸見到來人是海天麟,她嚇得立刻縮進(jìn)墻角,速度之快令他劍眉緊蹙。 “你這是在做什么?”她的動作快得彷佛他是猛獸似的,令他心底相當(dāng)不舒坦。 李藤兒咿咿呀呀地比手畫腳,小臉滿是驚恐地直搖著頭。 整個下午被他狂熾的欲望折磨得幾乎快死去,她現(xiàn)在連見到他的人都害怕得發(fā)抖,更何況是承受他給予的激情? 海天麟俊顏扭曲,雖然看不懂她在比什么,但他可看得懂拒絕的手勢! “你可是我海家花錢買來生孩子的工具,由不得你拒絕。給我過來!”被拒絕的他覺得臉上無光,怒氣再度掩蓋掉理智,大力動手一扯,便將她給扯進(jìn)懷里。 李藤兒奮力掙扎,動手拍打他的胸膛,他被她雜亂無章的打法打得無法順利制伏她,怒火不由得燒得更旺。 “該死的!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大吼一聲,施力抓疼了她的手臂,使她停止了攻擊。 李藤兒無助地直搖頭,蓄滿淚液的眼眶因她猛力搖頭的動作而滑落,兩行清淚垂掛在蒼白的臉頰,模樣著實楚楚可憐。 “哭對我來說沒有用,你還是給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海天麟煩躁地大吼,大掌掐住她尖細(xì)的下顎,強(qiáng)迫她直視自己。 李藤兒還是不斷地?fù)u頭、不斷地哭、不斷地想找東西遮掩自己的身子 無論別人怎么取笑她、如何看輕她是啞子的事實,她從來不曾氣餒、不曾沮喪過,只要她活得快樂、心安理得,她便感到心滿意足;但是,這是第一次,她如此痛恨自己有口不能言。 他看不懂她的拒絕,他無法理解她內(nèi)心的酸楚,更無法體會她陷入道德與孝親的兩難,他只會以傷害她來得到滿足。 李藤兒絕望地望著海天麟生氣的模樣,哭得不能自已。 她從來不曾厭惡自己是個啞巴的事實,從來不曾、從來不曾 怒紅的眼瞪著那張淚光閃閃的小臉,海天麟寬闊的胸膛因生氣而頻頻換氣起伏,僵持了許久之后,他煩躁地推開了她。 海天麟離開了床榻,欲望不僅沒有獲得紓解,還被她眼底慢慢的恐懼給弄得心煩氣躁,他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掉頭離去。 自憐的心,因他無情冷酷的一瞥又被劃下一刀,李藤兒顫抖地拉著被子遮掩身子,腦袋里除了他冷情的話語之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