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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父7

    作為一只成熟的龍崽,每天睜眼就在想要如何喂飽自己和家人,前幾天你在雪山附近設(shè)置了一個大型陷阱,今天準(zhǔn)備去驗收。

    離開前,你去了一趟山頂。今天天氣很好,你將鐵皮揭下來,讓奧塔可以曬到太陽。

    “晚上見,奧塔?!?/br>
    與奧塔道別之后,你拿起武器出了門。

    入冬后,進(jìn)入森林的獵人反而變多了,偶爾甚至還會看到幾個穿鎧甲的騎士,他們劈斷路邊的樹枝,一路向火山的方向前進(jìn)。

    看上去他們在找什么東西,總之不會是普通的獵物,冬季的時候大部分野生動物都窩在洞里冬眠,連你都很難獵到大型的獵物。

    你悄悄跟在他們身后,準(zhǔn)備看看他們想做什么,這時,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扎著馬尾,穿著青色狩獵服的少年,她背著一彎銀色長弓,沉默地走在人群末尾。

    在你發(fā)現(xiàn)她的一瞬間,她也轉(zhuǎn)過身來,露出腰間別著的短劍,劍柄上的藍(lán)色寶石像她的眼睛一樣閃閃發(fā)光。

    “多蘿西?!”

    是莎莉公主,她長大了許多,頭發(fā)染成了棕色,皮膚也曬黑了一些,五官多了幾分與國王相似的凌厲,

    “莎莉!”

    你張開雙臂撲向她,莎莉手足無措地接住了你,你抱著莎莉滾到地上,身后的翅膀和尾巴興奮地擺動著。

    互相問候近況之后,你們坐在一塊巖石上,一起吃著莎莉帶來的奶油面包。

    據(jù)莎莉所說,那天你們離開之后,國王立刻頒布了懸賞令,無論任何人,只要獵到最后一只赤魔龍獻(xiàn)給公主,就能成為下一任國王。

    “所以你也是來找奧塔的嗎?”

    莎莉搖了搖頭,說:“我要去雪山深處?!?/br>
    “嗯?你穿成這樣就想進(jìn)雪山嗎?會凍壞的,等我回家給你拿幾塊黑熊皮……”

    你正要起身,莎莉抓住了你的胳膊,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

    “我沒事的,多蘿西。我不怕冷,就像你一樣?!?/br>
    你一屁股坐回她身邊,將凍僵的手放到她的臉上:“我怕?。∥姨貏e怕冷,你怎么會不怕冷呢?”

    莎莉的臉蛋比你的手還要涼,她輕輕笑了,在你的手心里蹭了蹭,你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莎莉,如果一定要去,請讓我陪著你?!?/br>
    莎莉仍是搖頭,她看著你的眼睛,那里面倒映出的臉龐和你一模一樣。

    她撫摸著你的尾巴,語調(diào)越發(fā)溫柔:“多蘿西,我要去雪山里獵一只最強(qiáng)壯的冰翼龍,只有這樣父王才會允許我成為一個騎士,而不是等待騎士的公主?!?/br>
    其實在她面前就有一只傻乎乎的冰翼龍,把你帶回去的話,父王也會很開心,但莎莉不想那樣做。

    她一直都知道是誰殺了母親,從她還是一顆圓滾滾的蛋的時候就知道了。

    可她要如何將復(fù)仇的劍刃對準(zhǔn)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她看著你擔(dān)憂的眼神,突然好奇如果是你會怎么做。

    “多蘿西,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

    撿到龍蛋的那個傍晚,奧塔剛剛結(jié)束一場惡斗。

    他在尋找冬眠棲息地時遭遇了另一頭覓食的冰翼龍,作為相生相克的宿敵,它們竭盡全力想要置對方于死地。

    冰翼龍咬傷了奧塔的翅膀和后腿,奧塔也抓傷了它的背,它們沒有繼續(xù)打下去,而是逃回了各自的領(lǐng)地。

    彼時奧塔還住在森林里,因為體型巨大,又會噴火,森林里沒有任何動物能對他造成威脅,但也因此,附近幾里都找不到一只活物。奧塔累了一天,又受了傷,本以為要餓著肚子過一夜,沒想到在石縫里撿到一顆巴掌大的龍蛋。

    奧塔點燃篝火,蜷縮著身子舔翅膀上的傷。簡單處理傷口后,奧塔回頭,準(zhǔn)備將那顆蛋吃掉,可卻只看到兩瓣空蕩蕩的的蛋殼。

    一抹紅的水痕從蛋殼蔓延至一旁的草叢里,奧塔湊過去,用嘴頂開樹枝,在里面找到一個僅有拇指大小的幼崽。

    你被帶血的胎衣包裹著,呼吸艱難,心跳孱弱。細(xì)小如雪粒的四肢,和一條小小的尾巴,小巧的臉龐,緊閉的眼瞼,那分明是人類的特征。

    奧塔遲疑了幾秒,最后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去你身上的羊水和胎衣。

    ——

    與莎莉分別之后,你在平原上捕了幾只雪狐貍就回家了,胡亂填飽肚子之后,你帶著復(fù)雜的心情來到火山頂。

    奧塔還是像以往那樣立在巖漿池里,沒了頂篷的遮擋,他的身上積了許多雪,看上去毛茸茸的,你走到他身邊,替他清理了那些雪。

    他的體溫比之前更低了,你有些自責(zé),將狐貍皮蓋到他身上,蓋到一半,你突然停了下來。奧塔的皮膚下結(jié)了霜,你將手掌覆蓋上去,那些霜不消反增,你嚇了一跳,猛地抽回手。

    “奧塔,你還要睡多久?”

    奧塔沒有回答,你頹廢地坐到地上,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感覺雪不冷了,反而異常的親切,想要鉆進(jìn)去打滾——你感覺渾身都癢癢的,像是爬了小蟲子在衣服里,那種難受只有奧塔立刻醒來然后告訴你他從沒想過吃掉你才能解決。

    你嘆了一口氣,拿起樹枝在奧塔面前的雪地上劃拉起來,自說自話地問他:

    “奧塔,其實我是你撿來的孩子,對嗎?”

    “到底是撿來的還是……搶來的?你養(yǎng)我,是為了吃掉我嗎?”

    “不對,如果真的是那樣,你應(yīng)該早就吃了我吧。在抓不到獵物還要被我吸乳汁的時候……”

    “奧塔,你…殺了我的母親嗎?”

    ……

    空中飄起雪花,落在巖漿池上,被底下的巖漿染成溫暖的紅色,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只有雪花積壓時發(fā)出的簌簌聲,你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醒來時整個小腿都被雪覆蓋,凍得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上半身倒是很溫暖,奧塔不知何時傾斜下來,蓋住了你的大半個身體。

    你揚起頭,看著奧塔沉睡的臉。他的外形其實很兇悍,粗獷的眉,長而細(xì)的眼,鼻梁高挺,嘴唇豐厚飽滿,撥開能看到尖利的牙齒。但即便是他醒著,即便他變回龐大的龍身,你也敢像這樣撬開他的嘴唇摸他的牙齒。

    奧塔從沒讓你感到害怕過,相反,有他在的話,你會感到很安心。

    從城堡回來后,你其實也懷疑過自己的身世,不僅僅是因為國王的話,還有其他龍族的謠言。

    但你也有自己的私心。比起國王和陌生的龍族,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馗有湃螉W塔,不管怎樣,你都要等奧塔醒來親自告訴你答案。

    想清楚這一切,你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肚子也咕嚕咕嚕叫了起來,你就近咬住奧塔的rutou,用力吸了一大口。

    熟悉的香甜汁液流進(jìn)口腔里,帶著熟悉的,奧塔的體溫與體溫,你喝得入迷,喉嚨里不自覺發(fā)出舒服的嘆息,就在這時,你突然看到池里漂浮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東西皺巴巴的,像條胖蟲子似的趴在奧塔的兩腿中間,奧塔的膚色本就深,沒想到那東西的顏色更深,是比紅色深比紫色淺的青紫色。

    你擔(dān)心那是什么食人魚或者巖漿蟲,如果咬傷奧塔就麻煩了,于是費力地敲碎池面的冰,將奧塔拖了出來。

    沒想到那東西也跟著爬了出來,固執(zhí)的粘在奧塔的大腿上,你用一根樹枝戳了戳它,那東西死了般,一動不動,你大著膽子用手抓了一下,沒抓起來,你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奧塔身體的一部分。

    那條蟲子連著奧塔的腹部,下面還墜著兩顆拳頭大的東西,同樣布滿褶皺,像是烤脫了水的土豆。

    你好奇地摸了摸,發(fā)現(xiàn)那東西很軟,還暖烘烘的,像一只發(fā)育不良的小手,不一會兒又變硬了,直直地杵在奧塔的大腿上。

    你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腿心,淺金色的絨毛中央敞開一條細(xì)縫,因為常年不見陽光,那里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撥開是淡粉色,和奧塔的完全不一樣。

    那是你尿尿的地方!

    你突然想起什么,瞬間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攏好衣服,再看奧塔時,那根東西居然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甚至漲大成了原來的兩倍,上面布滿奇怪的rou瘤,頂部卻光滑如鏟,像一顆朵撐開的蘑菇。

    因為太好奇,你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柱身像是剛從巖漿池里撈起來似的,燙得嚇人;柱頂?shù)哪⒐筋^上有一個細(xì)小的口,里面沁出幾縷冰涼粘稠的液體,仔細(xì)一看,那些液體里還飄著細(xì)細(xì)的冰晶。

    你下意識看了看身后的蜷縮的翅膀,心想這該不會是奧塔的第叁條腿吧?因為發(fā)育不良才這樣小小的一根么?

    喂它吃點東西會好嗎?

    你撕了一點rou干,嘗試塞進(jìn)頂端的小孔里,剛喂進(jìn)去一點點,奧塔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起來,你嚇了一跳,連忙將rou干抽出來丟到一旁。

    然而奧塔的身體反應(yīng)卻沒有停下來,他皺著眉,額頭沁出汗水,身體燙得泛紅,腿心處那根奇怪的棍子像是突然活了過來,竟然還跳了幾下,你嚇得后退幾步,躲到了一塊巖石后。

    又偷偷觀察了一會兒,奧塔終于停止了抽搐,你跑回他身邊,發(fā)現(xiàn)那根棍子已經(jīng)軟了下去,頂端掛著幾滴像乳汁的液體,聞起來很腥。

    奧塔的胸口也濕答答的,他流了很多奶,那些液體里全都飄著白色的冰晶,你想到什么,摸了摸奧塔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的溫度果然回升了許多。

    所以那其實是奧塔用來排毒的腺體嗎?

    你若有所思。

    從那之后,你每天晚上都會幫奧塔釋放體內(nèi)的毒素。在這期間,你發(fā)現(xiàn)每次撫摸奧塔的棍子時,他的身體反應(yīng)都很強(qiáng)烈,甚至還會露出和平時完全不同的表情。

    又是一天晚上,你將奧塔挖出來,正準(zhǔn)備故技重施,突然發(fā)現(xiàn)奧塔的眼睫在抖動。

    你跪坐在奧塔身前,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眼前像是蒙了一層血色的薄膜,奧塔用盡全力掙破那層束縛,紅光一點點在他眼前炸開,像一只剛破殼的龍崽,奧塔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人影逐漸清晰,是他的多蘿西。

    你撲到奧塔懷中,奧塔下意識抬起手?jǐn)堊∧?,他的懷抱一如既往寬厚而溫暖,你激動地重?fù)著奧塔的名字,奧塔則一聲一聲地回應(yīng)你,熟悉的低沉嗓音讓你感到安心。

    在冬季結(jié)束前,奧塔終于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