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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有回應(yīng)。 秀秀繼續(xù)拍馬屁:唉,你還背著我送你的殺豬刀啊,你別說,這劍看起來普通,但你背起來那檔次蹭蹭蹭 秀秀話音未落,前面的人又停下了腳步。 這次剎車及時,沒有撞上去,秀秀錯愕抬頭:怎么了? 謝奚奴默了一瞬,錯過她,回頭走去:走那邊。 敢情是走反了。 走出叢林回到原地時,仍舊不見溫越的身影,連江清風(fēng)也不見了。 秀秀有些著急: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 謝奚奴環(huán)掃了一眼四周,沒有打斗掙扎的痕跡,搖了搖頭:先出去吧。 秀秀猶豫道:但是藥草 謝奚奴瞥了她一眼,視線涼薄,秀秀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反派這個氣場真的從小到大都讓人難以招架,算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先撤再說。 秀秀不認(rèn)識路,緊緊跟在謝奚奴身后,找話道:剛剛那個怪物是什么? 謝奚奴沒回頭:不知道。 我信你個鬼,秀秀忍不住翻白眼。 雖然不清楚明明躲過原有劇情,反派并沒有被推入鬼道,按理來說他也應(yīng)該還沒有原書中看殺天下的能力,是個普通人才對,而他卻從九歲起就會一些術(shù)法,甚至能把黃泉海那幫人直接殺了。 這讓秀秀難免有些疑慮,但也沒有太當(dāng)回事,畢竟原書從來也沒有細(xì)寫過這方面,或許反派的有些能力是與生俱來的吧,一旦接收了這個設(shè)定,秀秀也自然而然地就覺得謝奚奴應(yīng)該懂的比她多。 這會兒他說不知道,秀秀卻有些不相信。 謝奚奴確實(shí)知道。 那怪物是朱厭的一種,善于模仿人類,喜食人類,手段殘劣,一般是藏匿于第三陣圈,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必然是被人破壞了結(jié)界。 不過倒也不急,迷霧之森有天然地屏障,上輩子他連毀五個陣圈,最后也被自動修復(fù),這么點(diǎn)破壞,用不了多久便能恢復(fù)。 謝奚奴走在前面,腳踩過之初,藤枝都如火灼,往后縮去,為他們讓出了一條空路。 秀秀忍不住咋舌,果然惡人更有惡人磨,連藤妖怪都怕大反派。 二人沿著空路走出了山谷,四周清晰的視野慢慢又籠上了濃云重霧。 明明只隔了幾步遠(yuǎn),卻像是隔著一個世界。 走出沒多久,便看到不遠(yuǎn)處樹根下的溫越與江清風(fēng)。 見到他們沒事,秀秀馬上從謝奚奴背后鉆出來,跑了過去。 嚇?biāo)牢伊四銈?!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她跑到樹底下,才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出了點(diǎn)事。 溫越還好,只是衣衫襤褸,沒受什么傷。 江清風(fēng)就不怎么好了,他的臉色愈發(fā)蒼白,將臉上的傷口襯得愈發(fā)觸目驚心。他躺在地上,唇邊溢出了深紅色的血,看起來儼然已經(jīng)毒發(fā)。 秀姑娘,你沒事就好了。溫越見到她,松了一口氣。 隨即他將視線投到秀秀身后,踱步而來的謝奚奴上,怔愣了片刻。 秀秀蹲下身去看江清風(fēng):發(fā)生了什么? 溫越回過神來,看向秀秀:我在路上撞上了朱厭,想出去提醒你們,卻正好撞到你被帶走 說到這他有些抱歉,微微低了低頭:想去追的時候卻被藤蔓擋住了路,江少爺被藤蔓擊中,毒性提前發(fā)作,我便先將他帶出來,打算給他施了針,便回去找你,你 他頓了頓:你沒受傷吧? 秀秀搖了搖頭:不要緊,阿奴救了我。溫大夫,你采到藥了嗎? 沒有 溫越更羞愧了。 他來迷霧之森不是一次兩次了,從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按理說迷霧之森的外圈只有一些通靈性的植被和小妖,不會傷人,雖然聽人說結(jié)界有松動,但也覺得不會有什么問題,結(jié)果,百毒草沒采到不說,還差點(diǎn)把秀秀害了。 秀秀看向江清風(fēng)。他的臉色越來越差,正費(fèi)力地睜開眼,掙扎著要起身。 沒事他的聲音像是墜著秤砣,愈發(fā)吃力虛弱。 秀秀想阻止他的動作,卻反而被他握住了手腕,借力坐起身。 萍水相逢罷了,能為我冒險,已經(jīng)很感謝了。只是還有個不情之請,勞煩各位以后若有機(jī)會路經(jīng)姑蘇,幫我?guī)Х饪谛沤o家父他的聲音越來越輕。 秀秀心中一梗,剛要說話,系統(tǒng)的聲音便尖利地傳來:【警告,男主生命垂危,請宿主盡快找取解藥?!?/br> 這聲音震得秀秀頭皮發(fā)麻,忙伸手搭上江清風(fēng)的肩:先不忙活講遺言,我去幫你摘藥! 說罷,她便要起身。 溫越一愣,忙阻止她:秀姑娘,你只是一個凡人,況且又不認(rèn)識藥,可怎么去?我去吧。 你去? 不是秀秀不信任他,這溫大夫在書里連個姓名都沒有,比周秀秀還要炮灰,他去不就是為男主送人頭嗎? 但她一人也不敢去,便試探道:那我們一起去? 江清風(fēng)劇烈咳嗽起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