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纏
“能有什么秘密,說不定人家可能真的遇到什么問題了!”林初心撇撇嘴,她可不認為有什么大秘密,多半是家里面遇到什么問題了,她和陳煜是高中同學(xué),對他家的情況是比較了解的,要說忽然暴瘦,最有可能的就是家庭原因了。 “不是你想的這樣子,就到這里吧,我從這兒回家了。葉歸,你送林初心回寢室吧,最近你們晚上不要多出來,就在寢室呆著,挺好的!”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在一個路口,向天賜有意給他們制造出來單獨相處的空間,就提出了告辭,不過這兩個人在感情一事上都像是木頭一樣,壓根不懂向天賜的意思,竟然還說要繼續(xù)送下去,向天賜指了指時間,提醒他們要是送下去的話,那么可能就回不了寢室了,他們這才打消了想法,從這兒離開了。 向天賜一直在思考晚上遇到的情況,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遇到了什么不知名的精怪,想必這個精怪一定是很厭惡向天賜,所以才會動手的吧。 可是他猜測除了自己,應(yīng)該是沒有幾個人看得見精怪的,為什么,他會看不見,聽不到了。 現(xiàn)在這個點,地鐵上面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空空蕩蕩的地鐵站只會在夜晚才能感受到孤獨吧,他刷卡進站,走了兩米的距離,忽然聽見了卡機報警的聲音,疑惑的回頭看過去,什么都沒有。 下去的時候地鐵剛剛走,五分鐘之后才是接下來的一班,他不想坐著,就在開門的地方等候,低頭看著手機。 這個時候,等地鐵的人寥寥無幾,負責(zé)人員安全的工作人員經(jīng)過了一天的工作,也有些疲憊,沒有像白天一樣那么的用心,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手中舉著一個注意安全的牌子,注意力完全的就不在乘客的身上。 感覺到了脖子有些累,向天賜收起了手機,動了動腦袋,聽得里面咔擦咔擦的聲音,看來自己最近低頭太狠了。 不再看著手機,轉(zhuǎn)而看著玻璃中自己的倒影,好像黑了一點了,沒有以前那么白了。 向天賜記得自己剛剛離開飯店的時候,一照鏡子還沒有什么感覺,可是在拿出以前的照片對比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這真的是白的嚇人,幸好,經(jīng)過了兩個多星期的工作終于是黑了一點點,這樣子皮膚才像是正常人了。 又很是自戀的轉(zhuǎn)個身,交替著摸左右臉頰。嗯,好像變帥了一些! “不要臉!”向天賜才剛剛這樣子想到,耳邊突兀的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低頭看過去,竟然是一個被母親牽著的小蘿莉,正是她說得不要臉。 蘿莉的母親有些尷尬,出言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孩子不是故意這么說的!” 面對這么小的小蘿莉,向天賜自然也是生不出氣來,勉強的笑了一下子,說道:“沒事,小孩子說得是對的!” 蘿莉的母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向天賜想的什么,摸了摸孩子,說道:“小卉,給叔叔道歉!” “不用不用!” “叔叔對不起,可是真的不要臉??!”小蘿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道歉,委屈的在母親的責(zé)備下出口道歉了,怯怯的看了一眼向天賜,還是忍不住自己的話,指著向天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孩子母親掛不住臉,連連給向天賜道歉之后,抱起孩子走到了另外的門,距離向天賜遠遠的。 向天賜看著他們過去,與小蘿莉?qū)σ?,小蘿莉還是在指著向天賜,一直說:“不要臉,不要臉。。。。。?!?/br> 聽不見她的聲音了,向天賜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一個小孩子就算是知道這個詞,也不可能會一直在重復(fù)吧,總不可能他的臉上寫了這三個字不成嗎。 湊近玻璃,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倒影,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眨了幾下眼睛,感覺眼睛有些累,當(dāng)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向天賜后退了一步,安安靜靜的站著,低頭沉思。 地鐵姍姍來遲,向天賜走進地鐵的那瞬間,車門的空間像是平淡水面泛起漣漪,起了一層波瀾。 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班地鐵上面竟然坐滿了人,不過因為疲勞,大家這個時候都是在閉目養(yǎng)神,不認識的人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昏睡。向天賜搖搖頭,找了一個角落,靠在那里,同樣的抱臂入眠,耳朵卻是一直在注意著地鐵的報站聲。 下一站,地鐵一下子變得紛亂吵雜,向天賜覺得不科學(xué),不可能每個站都是這么多人吧,睜開眼睛,車廂內(nèi)十分的陰沉,只聽見腳步聲。 他的瞳孔急速擴張,又縮小,他想到了什么,想要沖出門去,但是擁擠的地鐵已經(jīng)不能讓他有機會出去了,眼睜睜看著地鐵門關(guān)閉,車子加速在地底下疾馳,昏暗的車廂瞬間充滿著詭異。 人數(shù),環(huán)境,速度,這一切的一切讓向天賜有了一個不自然的想法,這個想法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卻又那么的說得通。 “出來吧,我知道這個是你做的!”向天賜掃視這邊的環(huán)境,冷冷的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地鐵內(nèi)昏暗的環(huán)境一下子變的明亮,擁擠的地鐵空曠起來,三三兩兩的人坐在椅子上,依舊是那么的疲憊。 他猜到了開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沒有過多的懷疑,這才是應(yīng)該有的樣子。 連續(xù)的站點都沒有什么問題,在快下車之前,向天賜剛剛起身,一名衣著艷麗的女子踩著嬌媚的貓步,拋了一個媚眼,走在了向天賜的前面。 手作拈花指,在向天賜的臉上輕拂,像那春風(fēng)吹過臉龐,感覺十分的慵懶。 從上至下,撫摸完向天賜的全身,又是一個媚眼出去,勾住向天賜的下巴,引導(dǎo)著他走到了扶手旁,這兒有一根鋼管。 奇怪的是,在女子這般誘惑向天賜的時候,地鐵內(nèi)的其余人熟視無睹,并沒有感覺到驚奇或者是詫異,依舊是在這兒做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向天賜的身體不受控制,順從的走到了扶手旁,看著女子脫去了外套,里面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帶,露出了令人咋舌的完美身材,不知道為什么,向天賜咽了一下口水,有點想要變成這根高約兩米的鋼管。 怎么說他都是一個未經(jīng)男女之事,正值血氣方剛的男子,怎么禁得住這樣的誘惑了。 女子狐媚的一笑,視線投在了向天賜的下半身上,后退一步,左腳勾住鋼管,雙手放在背后高高舉起,蛇形環(huán)繞鋼管,輕輕的那么一拉扯,她的身體就緊緊貼著鋼管,再一次的體現(xiàn)出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地鐵內(nèi)的燈光再次昏暗,女子此時就是地鐵內(nèi)燈光的聚焦點,所有的光芒都被她吸引,聚焦在她的身上,似乎這個地鐵內(nèi)除了她,別人都黯然失色。 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這個地鐵內(nèi)最閃亮的星星,空間盡管狹窄,女子卻能夠完美的利用這兒的空間,盡情的展示自己的舞姿,與風(fēng)情。 向天賜看的是口干舌燥,不停地下咽口水,胳膊在不停地顫抖,他想要轉(zhuǎn)過身,不想再看這個,但是他做不到。想要看,想要摸,想要與她一起體驗,共舞。 他的反應(yīng)全部都被女子看在眼里,她的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在這光芒一閃而過之后,女子的嘴唇變得鮮紅,用舌尖在唇周輕輕舔過,魅惑的一笑。這一笑,直接讓向天賜魂牽夢繞,失了魂一樣,真的是唯女子適從了。 向天賜的雙眼充滿了貪婪,還有邪欲,臉色似乎也陰沉了許多,帶著猥瑣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女子。 女子也知道見風(fēng)使舵,在向天賜接近她身體的一瞬間,她就以向天賜為鋼管,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漫步,旋轉(zhuǎn),舞蹈。 是我的獵物,永遠都是我的獵物!向天賜并沒有看見的是,當(dāng)女子每一次旋轉(zhuǎn),背對他的時候,女子的臉就變得十分陰沉,并且整齊潔白的牙齒變得尖銳,和野獸的牙齒無異,妖艷的臉在這個時候腐爛不堪,半張臉聳拉下來,那一塊rou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就是這么一副寧人作嘔,讓人恐懼的臉龐,誘惑住了向天賜,在向天賜的面前是那么的美艷。 終于,一舞完畢,她的蹲下來,一只手從上而下,冰涼的手指再次劃過向天賜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后勾在向天賜的褲子上,好像輕輕的那么一拉扯,便能夠脫下向天賜的褲子。 猛然,向天賜忽然一推開女子,大聲說道:“不行,我的處男身只能給我最深愛的人!” 就是這么一聲怒吼,向天賜的思緒恢復(fù)正常,地鐵內(nèi)的光芒重新閃現(xiàn),他看著面前那個正委屈的坐在地面上,小聲啜泣的女子,冷笑一下,你這樣的妖艷賤貨還想要誘惑我不成,那是不可能的。 終于到站,向天賜看都沒有看這個人一眼,走了出去。 身后的連連嬌喘都沒有吸引向天賜的注意,他從小電影中聽了不少這樣的聲音,自然知道這是何種聲音,不過他不會被誘惑,這個只不過是個精怪罷了。 刷卡出戰(zhàn),從地鐵口出來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世界,變了。 從他面前經(jīng)過的女子,一律變成了地鐵中見過的那名女子,并且女子全部都妖媚的朝他一笑,幾名男子沖上來,抱住女子就這么就地做著春色漫天的事情,這還是人類的世界嗎? 向天賜哪里見過就這么發(fā)生在自己眼前的場景,閉著眼睛,在街上胡亂的奔跑,兩種聲音不絕于耳,當(dāng)他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全部都是地鐵當(dāng)中見過的那名女子,每個人擺著一個造型,等待著向天賜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