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狩魔人
在一座破爛的小城的街道上模糊的顯現(xiàn)著一個高大的人形,街道被淡淡的霧遮蓋著,人形忽然抬起手臂揮了揮。 “霧霾又大了?” 符北斗從兜里掏出支煙輕輕擦燃,狠命地抽了一口緩緩吐出,輕輕伸手摸了摸臉上一月前新添的傷痕痛得深吸了口氣,藏身于該城已有一月,正盤算著下一步的出路,突然望見遠處高樓的樓頂?shù)囊粋€高大身影,霧霾的阻擋也不知其是敵是友,考慮到自己實力的原因絲毫沒有戰(zhàn)意,輕輕地從窗戶上翻了下去準備先避開此人。 司墨辭略無聊的跪坐在地上,微傾身子將手探入清涼的河水中,舒服的瞇了眼看著森林中,又是一隊人跑了出來,后面追著頭熊,而這隊人十分不幸,沒有槍支彈藥,只能跑了。 轉(zhuǎn)頭在河水中洗了把臉,再次轉(zhuǎn)頭便毫無意外的看到幾人將熊引向自己,還在自己方向滾來了一只小東西,探手捉住,是一只小熊。 “今天第幾次了?好像是第三次吶。”思考了一下,懶懶的摸了把懷中小熊的背,連頭都不抬的放出一陣黑霧,直接將熊侵蝕掉,放下懷中熊崽,站起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打了個響指指示黑霧侵蝕了那隊人。 “這世界是愈發(fā)的無聊起來了?!?/br> 撇撇嘴,低聲抱怨著,發(fā)愣看向遠方。 自己是生于一片荒蕪之地,什么都沒有,實是無趣極了,但也好在自己能出那個星球,來到這個挺有趣的世界,只可惜現(xiàn)在看來……也枯燥無味起來了,但是毀了這個世界的話,就更不無趣了,要不……我自己整點好玩的? 想到好玩的,眸子一亮,隨后又苦苦思索找什么樂子好,想了老半天,突然左手握拳在右掌上砸了一下,眉眼彎彎,笑道:“既然無趣,也看夠了這里的爾虞我詐,不如……放點隕石什么的,造成你們所說的末世來臨吧,嘻嘻嘻?!遍_開心心的抬手朝天空招了招,天便逐漸陰了下來,最后便是一個個隕石砸落,致使不少人死亡,變異,也為一些人帶來了異能,畢竟只看怪物的話……很無聊的,所以需要點人來反抗才行的。 支著下巴,覺得自己的決定正確極了,使用瞬移,坐在了一棟高樓頂,看著異生物漸起,充斥著慘叫、哀嚎聲的世界,愉悅的笑了笑,喃喃。 “呀……又開始有趣了呢,那么,祝你們玩的愉快喲,我的玩偶們?!碑惿餄u起的世界,如何生存? 富江經(jīng)過那次隕石墜落之后,地球生物逐漸出現(xiàn)了異變變得狂暴,部分人類甚至出現(xiàn)了野獸的特征,雖然被上司叫出來搜索生還者,但那些怪物真的是哪里都有……啊,都這么久了真的能找到幸存者么。 本應(yīng)該安靜的書館卻猶如鬧市般喧吵,喧囂的“人”,嘶啞地僵硬地叫喊著,目光無神行尸走rou般互相拉扯、撕咬。 數(shù)道鐵片如暴雨如落葉安靜、迅捷、準確地命中書館中眾多怪物的前額,鐵片深深地鑲進頭骨,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響過后,書館重歸寧靜。 “安靜!我在找人?!?/br> 義博,義薄云天的義,既然義字當頭,那就要講義,有實力而不為百姓付出那就是不義,所以… “富江!我們外出尋找幸存者,你卻每次都只是去找書館,你這是想做什么!” 義博如果救回來的人沒有辦法在這種末世生存下去,那么…你救他就只是延續(xù)他們的痛苦。 所以人是要救,但是要救的是那些還有“價值的人?!?/br> 有“價值”的家伙自然會看到我布下的標志找到這。 “義博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就算他們只會拖后腿,就算他們沒辦法自保!但能救一個就一個!你這種做法我決不認同!你不找,我自己去找!” 怒氣沖沖地離開書館,在廢墟般的城市尋找起那幾乎不可能存在的人煙。 騎士因為察覺到路上被人有意設(shè)置的信號,就順著走到這里,四周也都是殘破的建筑物。雖然霧蒙蒙的,前面的人影也背對著,看不到正面,卻也能感覺到他有呼吸和心跳。 “前面的…你是人類么?!敝皇沁@么簡單地問道,手中的矛卻已經(jīng)架在腰間,并繼續(xù)向他身后接近,離著十步遠了才停下。 “我是人類而且是驅(qū)魔人,而你離殺我只差一步。一步,離你這長矛的最佳進攻距離還差一步,這一步你在猶豫什么?!”富江回眸凝視,赤紅的眼眸滿溢出殺意。 騎士雙手放松,在左手松開后,就右手持矛。注視著前方的人類,朝著她搖了下頭,然后快速地向后退了五步遠。 “我不愿輕易剝奪人類的性命?!睆目讉鞒龅穆曇舴浅?斩?。但接著,聲音不再是空洞的,而是用一種清晰平和的女子聲音說:“如果你希望決斗?!庇彝认蚝蟀氩剑p腳都對著前方,接著雙手持矛偏側(cè)面地立著,“我就先讓你幾步。” 富江不喜無謂的爭斗,就這樣僵持下去也無妨。 “你認為獵魔人會單獨行動嗎?那么,既然是組隊,在你與我對峙這段時間,我有多少隊友在潛伏。而你,還能否如此從容!”雙手負于身后虛張聲勢,面帶從容。 騎士就這么望了一秒前面的人。將右腿向前一步與左腿并齊,也將武器放松的點在地上。接著輕嘆一聲,氣息平穩(wěn)地說道:“這些濫竽充數(shù)者怎么能保護你?!闭f完,向著前方走了兩步,左手解下腰間鐵索將兩人之間的吊燈拽落,砸到地上四處炸開了吊燈的碎片。 書館門口一張鐵制書簽掠過兩人,釘在了書架之上,簽上僅有兩字回防:“保不保得住,用實力說話!” 蟲豸游蕩在曾經(jīng)名為都市的荒蕪廢墟,巡狩于鋼與水泥搭建的陰森密林。呼吸,品味腐朽腥膩的黏滑氣息。巡視,將每一塊晦暗斑點都仔細串聯(lián),廢墟里原本畸形卻旺盛的異樣“生機”已經(jīng)被完全抹去。 游蕩的尸體再也不會站起,血rou澆灌的魔植只剩下扭曲的枯枝,而原本于大地上昂首闊步怪物們,要么只剩下殘骸,要么已經(jīng)和蟲豸合而為一。 在已經(jīng)過去的一十二天里,自稱為蟲豸的“怪物”以近乎虔誠的態(tài)度,將這里舔舐的干干凈凈。以節(jié)肢,以爪牙,以絲與毒,以煙與火,乃至鋼筋石塊,肅清了此地的一切異物。無論老邁稚嫩還是身強力健,無論兇惡美艷還是惹人憐愛,亦無論龐然矯健還是渺小如蟻。踐行予異類無差別之清算的蟲豸,認真的清理掉了每一只怪物。 現(xiàn)在,蟲豸正在進行最后一次巡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祂將毫無間隙的啟程去往下個廢墟,循環(huán)往復,直到肅清整個大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天真的笑臉,隨意但得體的衣著,裝飾用的匕首,明亮的黑色眼眸。這樣的少年一定會惹人喜愛吧。如果不是出現(xiàn)在這種修羅場里。 “我,蟲豸,立于人側(cè)的非人,肅清怪物的怪物?!弊⒁曋媲巴蝗怀霈F(xiàn)的“普通”少年,蟲豸提起了十二分精力,“汝,為,人,否。”廝殺,一觸即發(fā)。 司墨辭歪歪頭沖人一笑,隨意的摸了摸身上的匕首,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鼓臉笑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嘛?唔……我叫司墨辭,我可不可以叫你蟲子啊?”似自言自語的念叨一會兒,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隨意的就給人定了稱呼,站著有點累,便坐在了一旁廢墟上,眨眨眼,“墨辭當然是人啊……只是蟲子你這樣子真不好看,你是怪物嘛?”摸摸下巴,笑得更加燦爛,只是在這兒,卻愈顯詭異,“那我是不是要……害怕一下?或者是呼救呢?”習慣性地問一問,愈發(fā)悠閑了,甚至不顧面前的人,開始打量周圍了。 白笙用唐刀支撐著身子,半跪在地面輕微喘息著,細碎的石子從膝蓋傷口刺入的疼痛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咬破舌尖帶來更為強烈的刺痛感使自己勉強保持著清醒不至于倒下,額頭破開的傷口流出血液順著臉部輪廓滴落到地面,待體力恢復了一些后站起身,腿部現(xiàn)在依舊打著顫,抬眼看了眼不遠處的建筑,勉強走了過去,鮮血順著自己行走的方向留了一地的血跡,扶著墻壁走到建筑物內(nèi)靠墻滑落,跌倒在地,眼前的事物變得模糊,痛感也是像是消失了似的,一陣困意席卷而上,咬了咬牙,拿起身邊的唐刀徑直刺入了大腿,劇烈的痛感瞬間回歸,憑著感覺從身上摸索出隨身帶著的止血藥品給自己上著藥,將衣擺切下撕開當做繃帶,待身上的傷草草處理完畢后再也沒有了氣力,維持清醒的最后一絲意識也是消失了,倒頭昏迷在這廢棄的建筑物中聽天由命。 司墨辭支著下巴等待蟲子回復,卻半天都未曾等到,無趣的聳聳肩從側(cè)面繞過,走了。漫無目的的走在一片廢墟中,無聊的四處張望著,看到一個瀕死的人類,走上前去戳戳人身體,若有所思。 “傷成這樣……怕是不行了吧?”皺了皺眉,又戳戳人身體試圖叫醒人,見沒有反應(yīng),撇撇嘴略嫌棄的將人拖起治療一下,又望四周覺得等這人醒來有點不妥,尤其是在這兒,“于是拖上人轉(zhuǎn)移到一處森林里,將人扔到一邊,去打變異的獸類或植物了。” 意識短暫的回歸,但身體依舊動彈不得,連顫動指尖都無法做到,模糊的感覺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擺弄著卻無法反抗,只能祈禱不會是那些怪物,想要將身邊的唐刀重新握回手里,卻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徒勞,感覺到擺弄著自己的人或者說怪物似乎沒有惡意,緊繃著的神經(jīng)略一放松,意識又重新回歸了黑暗。 白笙再次醒來時,手指摸索著身下的地面,手指慢慢收起,泥土卡入了指甲縫中,發(fā)覺自己的身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水泥地板而是柔軟的泥土,眼睛倏然睜開,引入眼簾的是一片叢林,抬手將自己撐起,坐在地上,低頭晃了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一些,冷靜下來開始打量周圍。 “這是……森林?” 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溫和的聲線早已消失不見,抿起嘴,站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是被人重新處理了一番,抬眼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的痕跡。 “沒人嗎?” 徹底清醒后,痛覺完全回歸,向前行走了幾步,身上的傷口都開始疼起來,一下子半跪在地,尤其是腹部那幾乎被捅穿的傷更是難忍,深吸一口氣把即將發(fā)出的聲音咽回肚中,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響,生怕引來什么怪物,緊咬下唇,冷汗也開始從體內(nèi)滲出。 吐出一口氣后略微休息了一會后也不再多做什么其他的動作,坐回地面靜待傷口緩慢恢復,估摸褲子口袋里的壓縮餅干應(yīng)該能夠使自己撐過一天左右,眼角的余光撇到不遠處的唐刀,伸手把刀拉到自己隨時就能摸到的位置,將額頭靠在膝蓋上閉目使自己處于半睡半清醒的狀態(tài)休息著。 司墨辭打了半天的變異動物和植物,又感覺到了無聊,才想起來自己撿回來的人兒,聳聳肩瞬移回去,看人還在睡,不高興的撇撇嘴,決定叫醒這個人。 “喂……醒醒?”叫了一聲,沒醒。便走到人跟前,先是輕輕戳了兩下胳膊,見人沒反應(yīng)又戳兩下臉,然后發(fā)現(xiàn)人臉戳著舒服,于是開始戳起了人臉。戳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人的傷口似又有開裂的樣子,嘟囔一句什么,開始給人治療傷口。靜謐樹林危機四伏,深處卻是一片安然祥和且略搞笑的畫面,實是詭異之極。 在人最開始回來時,自己就已經(jīng)醒了,但是,卻沒有睜眼,而是靜觀其變,聽見對方叫自己的聲音也沒有去理會,畢竟在這個人回來之前,自己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仿佛這個人是突然之間憑空出現(xiàn)一樣,毫無征兆。在自己胳膊被戳時還不清楚人要做什么,不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又開始被戳起來,大抵是覺得好玩吧,那人一直在戳著自己的臉,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右手的指尖一直觸碰在刀柄,準備在發(fā)覺危險的那一刻立即將刀斜劃出去,全然沒有發(fā)覺,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裂了開來。 在沒有再感覺到被觸碰時,以為人要離開,即將握到刀柄的手也是微微松了點,神經(jīng)卻是依舊緊繃,沒想到,那人并沒有離開,而是將目標轉(zhuǎn)向了自己的左臂,不一會,左臂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再也忍耐不了,右手窩住刀柄,頭猛的抬起,抬頭就發(fā)現(xiàn)一人也不知在自己的左臂搗鼓著什么,左臂的傷口居然在緩緩愈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便閉了嘴,不再言語,右手上已經(jīng)半抬的刀也是放回了地面,將左臂任人擺弄。并非是自己喪失了警戒心,而是心里清楚,在這種狀況下,如果對方想要自己命,此時自己怕已經(jīng)就是個死尸了。 漆黑的烏云,將天空中的陽光遮擋得嚴嚴實實,使得這片早已生靈涂炭的大地變得黑暗無比,只有零星的幾點微弱的陽光從縫隙中透出,在地面上留下幾個若隱若現(xiàn)的光點…… 孤傲的山巔上,陣陣陰風帶著死亡的氣息吹過,吹動男子身上那長到了膝蓋的紅黑色長袍 “世界,會壞嗎?” 矗立在山峰頂端的男子自言自語著,風吹過他的短發(fā),如同吹動著一波波血的波浪。 徐辰他睜開眼,血紅的瞳孔看向灰暗的天空。身下是一簇簇火焰匯聚而成的光芒——那是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人們的希望之光。 “不得不說,人類的確是偉大的,不論曾經(jīng),他們做出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但當危機出現(xiàn)的那一刻,也只有他們,能夠勇敢地去面對,奮斗,直到生命的最后?!?/br> 男子默默低下頭,背后的巨劍仿佛也在跟著他一同感慨。 許久,他縱身躍起,從高聳的山峰上跳下,落在地面上,巨大的壓力頓時將地面壓出一個巨大的窟窿,震起一大片飛沙走石…… 徐辰無趣地坐在一棟房屋的樓頂上,時而看著低下被自己所庇護的那些忙忙碌碌的人們,時而又抬起頭,朝遠方望去。正當發(fā)呆之際,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朝前方一看,一只紅黑色羽毛的烏鴉正飛快地朝這里飛來,便伸出手,讓它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烏鴉在手上稍作休息,便又張開了嘴,不停地鳴叫著,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在南邊的森林那里有人類出現(xiàn)?”烏鴉點了點頭,輕輕將烏鴉放飛在身邊,拿起放在一旁的巨劍背到背上,一個箭步從屋頂上跳下,朝森林處趕去。 在烏鴉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找到了森林中的兩人,看上去似乎都是人類,不過自己本身實力也是過硬的,因此也沒什么好怕,便徑直朝兩人走去。 “你們是人類?” 白笙默默的看著身邊的那人給自己治療著傷口,那種奇妙的能力自己從未見過,只在小說中出現(xiàn)過的能力現(xiàn)在正真實的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震驚過后就是完全的平靜了,看著自己的左臂完全恢復后用右手揉了揉左臂的肩膀,剛想站起身就發(fā)覺不遠處又有腳步聲傳來,迅速站起身將刀橫檔在身前。 “誰?” 見人徑直走過來,皺了皺眉,聽見來人后面問的問題后,心中依舊警惕,卻沒有那么緊張了,畢竟,在自己的印象中怪物是不會與人類進行交流的。 “先生,如您所見,我是人類。” 徐辰朝面前的男子緩緩走去,眼睛和他死死地對視著,渾身上下不斷地散發(fā)出一股可怕的氣息,試圖讓男子體會到自己的強大,以震懾的方式讓他說出實話。 然而,眼前的男子并無絲毫退縮的感覺,堅持對視著,看到對方如此堅定,這才收起了殺意。 “抱歉,我無意冒犯,如果你們是人類的話,那么你們運氣不錯,我就是你們口中的‘狩魔人’,你們在這里會很安全,跟我走吧?!?/br> 對方散發(fā)出的殺氣自己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可現(xiàn)在不能,也絕不允許退縮,在這種狀況下,只要踏錯一步,自己就有可能會萬劫不復,毫不閃躲的與人對視著,心臟幾乎是要靜止了似的,可臉上依舊保持著鎮(zhèn)靜的表情,盡力保持平靜回答了人問的問題白笙感知到心底的壓迫感消失,知曉的眼前的人收了殺意,吐出一口氣后感覺心跳恢復了正常,抬眸發(fā)覺人的瞳孔,那是獵魔人特有的貓瞳,也就相信了對方的話。 “原來是狩魔人嗎?看樣子我們的運氣確實不錯?!?/br> 放松了警惕后,為了表示自己沒有要戰(zhàn)斗的意思將手中的唐刀入了鞘,如果是面對眼前這個獵魔人的話,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人類的無力,在今天自己算是了解了個通透了。 徐辰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談話后,便帶著兩人回到了自己所看護的村落,打開了一棟小屋的門,把兩人帶了進去。 “前幾天,有只怪物趁我不注意溜了進來,把這屋子的主人殺死了,這會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先將就一下。”說罷,轉(zhuǎn)身走到門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讓人給你們弄點吃的,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我叫徐辰?!?/br> 司墨辭感覺到來人身上散發(fā)的殺氣,下意識的摩挲下腰上匕首,終于舍得抬頭看人一眼,摸摸下巴暗想,九級?會好玩點么?隨后又瞅瞅那個人類,看著他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暗自點頭,雖然心里戲挺足的,外表卻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瞅著狩魔人。 看著幾人離開,聳聳肩跟上又覺身后似是跟了個什么東西,回頭看看又沒有找到,攤攤手看著倆人快消失的背影快步跟上。 行至一處村莊,人將自己同那個人類又丟在一個房間里,也沒感覺到有什么威脅什么的,略感無聊的抽出匕首找塊干凈點的毛巾擦拭著,偶爾看兩眼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