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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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是枯燥乏味的一天。 一樣的景色,一樣的人,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晏遲瑯。 晏遲瑯抬腳踢了踢地上沒有氣息的尸體。滿地的鮮血,彌漫的血腥氣刺激著她的感官。左手滿是鮮血,她輕舔指尖。腥甜的味道一向是她的最愛。 “真是無趣”。 “阿汐的玩具都沒了呢”。 手中匕首在燈光下反射出刺眼的血色。身側(cè)鏡面照映出來的女孩兒,嬌嫩的面上滿是鮮血。唇角微勾,頰邊酒窩分明甜美的緊。卻平添幾許戾氣。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又要去找了”。 拭凈匕首的血漬,洗了臉,換了白色長裙,對著鏡子揚起無害淺笑,她收起匕首出門,眉眼彎彎的模樣當(dāng)真如同那主人格晏遲瑯一般,無害而又無用。她推門而出,含笑說了晏遲瑯一貫的話語。 真是愛糖的白癡。 “今天的言……遲瑯”。 “想吃糖了呢”。 大清早帶著幾個護(hù)士一腳踢開杜良房門,林雨看著人嚇了一跳的樣子,勾起嘴角一笑:“走吧,杜良,你的時候到了。”一揮手,幾個護(hù)士把杜良五花大綁的押解起來。 青吾起早被隔壁吵醒,這是十幾年內(nèi)睡的最香的一次,沒想到在這個鬼地方,隔壁!隔壁不是杜良哥哥的地方嘛?連忙跑向204,映入眼簾的竟是這一幕:“喂!那個醫(yī)生,放開杜良哥哥!” 杜良還沒睡醒,暈暈乎乎就讓人押起來,瞇著眼抬頭看:“林大夫,你這是干什么?”腦子慢慢清醒過來,發(fā)覺大事不妙:“開什么玩笑呢,我都在這兒呆了兩年了也沒抓我,怎么偏偏就……”咧嘴笑了笑,突然聽到青妹的聲音,往門口一看,嚇得大驚失色:“青妹,快回去!別出來!” 林雨“誒呦……小情人來啦,正準(zhǔn)備找你呢”揮揮手示意護(hù)士把她也抓起來:“昨天就看著你倆不對勁,還敢搞起對象來了,下一步是不是準(zhǔn)備一起浪跡天涯去啊?”瞇眼:“給我都帶走!” 青吾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紫眸突然亮了起來:“林雨,現(xiàn)在是白天,也不打聽打聽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就幾個護(hù)士就能弄住我?”扯下脖子上的鎖骨鏈,綁在手上鎖骨鏈的主配飾變成了數(shù)個刀片:“別撕破臉,對誰都不好,放了杜良哥哥,一起都好好談?wù)??!?/br> 林雨:“怎么,你還覺得自己挺厲害的是么?小姑娘?!陛p蔑的笑了笑:“比你變態(tài)的多的人也死在我的手下,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怒從腰里拔出麻醉槍沖著人腹部就射了兩槍,看著人跌跌撞撞的慢慢倒下去,勾起嘴角,蹲下去一把扯走人的項鏈從窗戶撇出去:“帶走!” 青吾:“咳,杜良哥哥……”捂住傷口,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好暈啊,有點……疼,別,別碰我的項鏈,別碰!”伸手抓向項鏈撲了個空:“好冷……杜良哥哥,我不能死在別人手里,我不能……不能?!?/br> 杜良“青妹!”看著青吾慢慢倒下去沒了知覺,心里疼的像被絞下一塊rou,在不停的滴血:“林雨……”死死盯著林雨:“再怎么說老子也幫了你一年!你就一點情分都不講么?”氣喘吁吁:“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別碰她,沖我來!” 林雨“沖你來……好啊”把兩人帶到實驗室綁起來,杜良被吊在墻上,青吾被綁在電椅上:“不是沖你來么?好啊。”拿起桌上的注射器就直接扎進(jìn)杜良的頸部,把藥慢慢推了進(jìn)去:“這種藥是我們最新研制的自愈因子,不過還處于試驗階段,所以……” 從桌上拿起刀子,在杜良腿上狠狠劃了一刀,一聲慘叫響起。 杜良“啊——!”腿上的rou被刀子撕裂開來,可血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傷口就迅速愈合了,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疤痕,氣喘吁吁的瞪著杜良,卻忽然間笑了出來:“林雨,你是不是一直都特別缺愛啊……哈哈哈……看到別人在一起就心生妒忌,怪不得呢,我說你怎么偏偏要抓我們兩個來實驗。”嗤笑。 林雨“好……你嘴皮子厲害……”咬牙切齒的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點擊開始鍵,青吾頭上的電擊儀閃出了電光,只聽一振電擊聲伴隨著一聲慘叫,青吾醒了過來,得意的看著林雨氣的眼淚汪汪的樣子,走到青吾面前掐起她的下巴:“好好看看你杜良哥哥有多大本事跟我繼續(xù)犟……” 七寂少年慢慢悠悠的到處閑逛,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嚇的一抖,腿有點發(fā)軟。 “什么東西啊……” 少年慢慢的走了過去,從門口看過去,看見了這幅景象:“那個,先生,請問你在干什么呢?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那兩個人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請問您能放過他們嗎?” 少年走上前,用顫抖的聲音說到,顫抖的右手逐漸不自然放下,摸向自己身上的口袋,但本人似乎并沒有發(fā)覺。 青吾“??!”強(qiáng)烈的疼痛感取代了麻醉:“林……林雨,你卑鄙,別,別動杜良哥哥,林雨!放開你的狗爪子別碰我”強(qiáng)忍著疼痛感擠出一臉嫌棄:“呸”向林雨吐了口血水。 杜良“林雨!”氣的聲音都在不停發(fā)顫,看著青妹痛苦的樣子更是心如刀割:“cao你媽!林雨!你來??!老子怕你么?”死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想把眼前人撕碎,撕成一塊一塊的。 林雨抹了抹臉上的血水,笑嘻嘻的回到杜良那邊拿出一瓶硫酸開始慢慢在杜良身上涂,皮rou滋啦滋啦的響聲十分悅耳的聲音,忽然聽到一個男孩的聲音。 回頭發(fā)現(xiàn)一個病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實驗室,滿臉懵逼:“你他媽咋下來的?”趕緊跟上面打了個電話那他抓走:“繼續(xù)給杜良做實驗?!?/br> 杜良被多次的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渾身大汗淋漓的連氣也喘不出來,頭暈眼花的最后看了一眼滿臉淚痕的青妹:“別……別怕……哥會保護(hù)你的…”用盡力氣掙扎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青吾“林雨!你王八蛋”看著林雨一點點的傷害著杜良哥哥,這種疼痛感完全碾壓了電擊,拼命的掙脫束縛手上勒出一道道血痕。 滴答。 血和淚同時掉落在地上,十幾年唯一一次的哭泣:“杜良哥哥!” 幾小時過去了,也不知杜良暈過去多少次,突然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疤痕竟然也跟著消失不見了:“成……成功了?”林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完美的自愈因子,終于成功了,抽了一管杜良的血,高興的趕快給總部通訊準(zhǔn)備邀功,擺擺手讓護(hù)士把兩個關(guān)進(jìn)籠子里,明天繼續(xù)實驗。 杜良躺在籠子里疼的渾身抽搐,嘴唇發(fā)白,滿頭大汗,兩眼緊閉著,嘴里不停喃喃著青吾的名字。 “青妹……青妹……” 不斷的靠近杜良哥哥:“杜良哥哥,杜良哥哥,我在,我在,你怎么樣了,杜良哥哥,你睜開眼睛看看我??!”青吾抓緊杜良哥哥的手:“我們會一起逃出去的?!?/br> 杜良:“疼……”渾身不停的發(fā)抖,雙目微睜,眼神卻是散的,眼淚順著眼角慢慢淌下來:“青妹……我好疼……渾身都好疼啊?!?/br> 青吾:“杜良哥哥,沒事了,沒事了,過去了”聲音微微發(fā)抖,俯下身子輕輕的擦去杜良哥哥臉上的淚,緊緊的抱緊杜良哥哥:“杜良哥哥,會好起來的的一切都會好的?!?/br> 琳冷靜的看著籠子里的兩個人:“給我安靜一點,不然……”威脅的語氣:“就把你們通通做成玩偶。畢竟安安靜靜的玩偶才是最可愛的”踹了一下籠子:“所以,都給我安靜一點?!?/br> 杜良聽到威脅的聲音下意識的擋在青吾前面,卻一個踉蹌磕到了籠子上:“咳……不許,不許動青妹”嘴唇發(fā)抖,迷迷糊糊看著眼前人。 青吾“杜良哥哥”惡狠狠的瞪像護(hù)士紫色的雙眸好像會吃人一樣:“喂,內(nèi)個護(hù)士,拿止痛藥過來?!北ё《帕几绺纾p聲輕語道:“沒事的,杜良哥哥?!?/br> 琳蔑視的看著籠子里的兩個人:““你們兩個不過就是個實驗品罷了,有什么好囂張的?!?/br> 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摸像隨身攜帶的針劑:“罷了先給你打一針止疼劑吧,人要是疼死了可就不好玩了,畢竟是比較難的的完美試驗品”把針劑扔進(jìn)籠子:“自己打吧,沒空管你們”轉(zhuǎn)身離開籠子。 杜良清晨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輕了很多,跌跌撞撞爬起來,頭頂一下撞到籠子頂部,這才慢慢回憶起來:“cao……”扭頭看著青吾在自己身邊躺著睡覺:“青妹……”一只手搭在女孩的額頭上,一股內(nèi)疚橫沖直撞的占領(lǐng)了內(nèi)心,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刻意維護(hù),林雨那變態(tài)也不會找上青妹,青妹也不必遭受被電擊的痛苦“對不起……” 霍懷策坐在鐵籠里,一點點的吃著順來的壓縮餅干,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其他“籠中之鳥”。 “真難吃…這些護(hù)士吃的東西也只是這樣的嗎?” 看見了另一個籠子里的兩個人:“情侶嗎?還是兄妹?” 搖了搖鐵籠子,弄出了不大不小的聲響:“喂!那邊的,要吃點東西嗎?” 杜良“不了”搖搖頭看向那邊的人,滿臉絕望的嘆了口氣:“哎……喂,你叫什么名字?啥時候被抓進(jìn)來的?。俊?/br> 霍懷策繼續(xù)啃壓縮餅干:“你叫我霍懷策就行了?!?/br> 青吾“咳咳咳”聽見有聲音,意識逐漸清醒:“杜良哥哥,你還好嘛?昨天……昨天我太累了直接暈過去了”揉揉眼睛,意識逐漸清醒疼痛感還是逐漸襲來:“嘶,疼”電擊的刺激肌rou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本來精神衰弱,現(xiàn)在的精神更難以控制。 瘟疫因為寒冷蜷縮成一團(tuán)縮在角落,直到陽光照射到他僵硬的身軀,慢慢蘇醒。望著光透過欄桿,腦海里,那煩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待在這里多久了?” “哦。我親愛的神,5年了吧……或許10年,我不記得了,但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br> “真想出去?!?/br> “你閉嘴!我知道你想!我也想!我想出去!出去!還不是因為你!你這個魔鬼!” 這么說著,猛的沖向大門,一腳踹去,咚的一聲。用拳頭猛擊鐵門。因為傷口還未愈合,手馬上就血rou模糊。 外面的鳥鳴聲悅耳,令自己舒服地瞇了瞇眼,徐晗愣了愣,甩甩頭,什么啊,這里怎么可能有鳥鳴,嘆了口氣,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我是沒有執(zhí)念的?!?/br> 沒有執(zhí)念,也就沒有了活著的意義。 “人是為執(zhí)念而活。” “那么,你,是為什么而活呢?隔壁似乎有什么聲音?!?/br> 皺皺眉,下床出門看向隔壁的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你好吵。” 血濺染了墻,傷口愈發(fā)夸張,鮮血濺到他消瘦的臉上。但還是一味的攻擊著厚厚的鐵門,它卻無動于衷,最后,瘟疫精疲力盡的跌坐地上。但當(dāng)他再次站起來時,門外傳來聲響。 聞聲向鐵門外望去,一個比自己矮了些許的人。 “他說你真吵,哈哈哈哈哈傻子?!?/br> “住嘴!你嫌我吵嗎?有種你進(jìn)來試試!”手攥住鐵欄桿,手上的傷口露了出來。 徐晗冷漠的回到房間,挑挑揀揀拿出一兩卷繃帶,回到門口,看了看里面的人,又看了看門口的鎖,徑直給了人繃帶。 “明明沒有任何意義的你,為什么還要活著呢?還不如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給我,反正,你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但我不同,我和你是不一樣的存在,畢竟,我有執(zhí)念?!?/br> 看看人,又晃晃兜里的鐵絲:“要幫你打開鎖么?!?/br> 瘟疫遲疑了兩秒,撿起掉到地上的繃帶。撕扯下來一段,簡單粗劣的包扎后,打了個哈欠,望著那人:“啊……不必了,你會被牽連的?!?/br> 看著那人,溫笑道:“謝謝你,我已經(jīng)活不過今天了,祝我好運吧?!?/br> 徐晗笑,看著人:“那么,祝你好運了,如果你關(guān)系好或者……”頓了頓:“會有人來救你的?!?/br> “你巴不得先死的那個是你吧?畢竟你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了,死亦或不死,都是無所謂的吧?但是,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必要時,我會采取一切必要行動?!鞭D(zhuǎn)頭,毫無留戀的回到了房間里。 “是啊,我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弊旖蔷従徚验_,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可這又怎樣,做過的事,就不會后悔。” “永遠(yuǎn)也不會?!?/br> 林雨接到總部的消息,保證實驗體的健康,繼續(xù)進(jìn)入觀察期:“真可惜啊小杜良,我還沒玩夠呢”不得已把杜良從籠子里放出來:“來人,把他押回病房,24小時緊密觀察,出現(xiàn)任何反應(yīng)立刻匯報給我?!?/br> 杜良被護(hù)士押解起來,看著籠子里的青吾死活不肯走:“林雨,你把青妹也放了,她本來身子就弱,這樣下去熬不住的!”聲音里帶著些祈求和怨氣。 林雨“喲……還跟我玩生離死別呢”嘴角挑起一個不屑的笑容:“那我倒要問問你,在這里,我是刀,你是rou,你憑什么命令我?”瞇眼:“我要是不放你能怎么樣?” 杜良“呵呵呵……我相信我這個幾年不遇的成功實驗體是重點保護(hù)對象吧……”抬起頭來死死盯著林雨:“還記得半年前那場意外么?上頭可還記著呢”勾起嘴角笑了笑:“你覺得你們能阻止我,能阻止我自傷么?到時候弄個半身不遂我看你怎么交代!” 林雨走到被押住的杜良面前,低頭看了看他,猛的一只手狠掐住他的喉嚨,手指慢慢扣緊,直到頸部的皮膚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青紫色,指甲掐rou掐出了血:“杜良啊杜良,你總是能給我驚喜”撒開了手,看著他大口喘息的模樣嘆了口氣:“罷了……把這對小情侶一起送回去吧,試驗品我另找。” 杜良“咳!咳咳……”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抬頭狠狠瞪了林雨一眼,趕忙連滾帶爬的跑到籠子里把青妹抱出來回到了病房。 霍懷策冷眼旁觀這一幕的發(fā)生:“你很喜歡他們吧,讓我出來,我?guī)湍憬鉀Q這個問題,我能幫你解決一切問題,讓我出來!快讓我出來!” 怎么又出來了…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 “給我閉嘴,現(xiàn)在是我的主場。” 七寂“喂,你們兩個,還活著啊”少年靠著門,看著狼狽的兩人,嘴角掛著和與之前感覺完全不同的笑,蒼白的臉色在這笑容的襯托下顯得有些滲人:“拿去,暫時用著,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別因為什么感染失血之類的又給交待了……” 少年抬抬手,扔過去一卷繃帶。 繃帶接過來抬眼看了一眼人:“謝謝。”繃帶揣進(jìn)懷里。 “你得逃出去,這個女的就是個累贅,你不能帶著她?!?/br> “我會帶著青妹出去的,我也會擺脫掉你的?!?/br> “杜良你瘋了,沒有我,你能活下來么?去死吧,你去死吧!” 那個聲音在腦子里嘶吼著:“閉嘴!我讓你閉嘴!” 青吾“杜良哥哥……”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睛紫色的眸子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那么透徹:“杜良哥哥”抓緊身旁的人:“杜良哥哥,有點冷……”身體的機(jī)能逐漸下降:“藥……” 杜良使勁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勉強(qiáng)能聽見青吾在說什么:“哥在呢,藥……”跌跌撞撞的到柜子的夾層里拿出了藥給人服下,薄薄的一層被子被濕冷的空氣所侵蝕,根本無法御寒,脫下自己的病號服上衣裹住青吾,再一把把人緊緊抱在自己懷里,雖然冷的發(fā)抖還是盡量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撫著女孩:“一會兒就不冷了……一會兒就不冷了…” 七寂看著兩人淡淡笑笑:“抱歉了,那個時候啊不是我不想救你們,是那時候條件不允許,如果我那時候出來就太沖動了會擾亂當(dāng)前的局勢,以后就會更麻煩,不過那個孩子也不知道反抗一下,真是沒用?!?/br> 少年打了個哈欠,舉起拳頭對著自己的頭敲了幾下。 杜良“逃出去是沒有可能的,別再白日做夢了”低頭看著青吾的臉回答少年:“抱歉……我知道這很殘酷,但這就是事實,兩年以來,我試過無數(shù)種方法,可根本一點希望都沒有?!?/br> 七寂少年打了個哈欠:“干掉他們不就好了”少年朝他笑笑“我也知道這里監(jiān)管很嚴(yán),但是你以前都是一個人試的吧,現(xiàn)在如果這里這些人一起話,說不定可行,逃不出去的話,就毀掉這里就行了吧?!鄙倌曷冻鲈幃惖男θ菘粗?。 杜良“呵呵……”聽著男生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可別忘了我們這里是座孤島,病人少醫(yī)生多,還有警衛(wèi)看守,每個醫(yī)生也都配備了武器,這么嚴(yán)的監(jiān)管,你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更別說毀掉這個地方嘆了口氣:“無稽之談。” 七寂“當(dāng)然我一個人可能有點困難,畢竟還有個麻煩的家伙,要不是那個家伙不反抗,我也不會進(jìn)來,切,所以就來找你們問問”少年撓了一下嘴角縫線的地方,繼續(xù)說:“他們的武器應(yīng)該挺不錯吧?” 杜良“你有萬無一失的方法,或者給我個我必須反抗的理由,否則”頓:“恕我直言,您還是自己玩去吧,我見過組隊越獄的人,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下場么?”喉結(jié)動了動:“生不如死,我倒是無所謂,可青妹不行?!?/br> 七寂笑:“必須出去的理由你自己不是已經(jīng)清楚了嗎?這么說吧,在這里,早晚都會死,而且啊,你那位青妹這么虛弱,在這種地方,又加上那個變態(tài)醫(yī)生,她能活多久?如果能成功出去,至少還有活路。出去最差結(jié)果是死,卻有可能活著,在這里唯一的結(jié)果只有死,別無他選。所以,為什么不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