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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斕曦應(yīng)了一聲,然后見顧明玨的袖子似是被什么東西劃破了,立刻有些緊張地問道:這袖子是怎么回事? 顧明玨抬起手看了看,然后道:此事一會兒再說。說完帶著漓江回了房間。 素云,告訴廚房,將晚膳擺到內(nèi)院。顧斕曦吩咐道。 是。素云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顧明玨換了一身墨綠色的云紋緞袍出來,漓江上前道:公子,晚膳已經(jīng)備好了,擺在了內(nèi)院。 嗯。顧明玨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 顧明玨到的時候,顧斕曦已經(jīng)等在廳中,待顧明玨走進,顧斕曦朝著顧明玨行了禮,等顧明玨坐下之后,方才落座。 公子,這酒是我去年釀的,一直埋在了院子里的樹底下,今日初雪,正適合此酒。顧斕曦笑著,端起酒壺要給顧明玨斟酒。 公子受了傷,近日不可飲酒。漓江趕緊說道。 受傷了?顧斕曦端著酒壺的手一頓,將酒壺放下之后,擔(dān)憂地道:少主傷在哪里,嚴(yán)不嚴(yán)重? 顧明玨搖了搖頭道:不妨事,只是手臂被匕首劃破了而已。 少主可否讓斕曦看看傷口,也好叫斕曦放心。顧斕曦道。 顧明玨挽起袖子,將包扎好的傷口給顧斕曦看,道: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此事就不用告訴顧彥了。 顧斕曦見顧明玨的傷口的確沒有大礙,點點頭道:斕曦知道了。 可這不過是好好的上街逛逛,怎么會受傷,難道是那些余孽傷的少主?顧斕曦焦急地問道。 顧明玨道:并非那些余孽,是今日正巧碰到謝二小姐被人行刺,我正好在旁邊,所以便擋了一下。 謝meimei被人行刺?顧斕曦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顧明玨沒有注意到顧斕曦的神色,將袖子整理好,然后淡淡地道:是,那人裝作醉酒的樣子朝著謝微塵撞過去,我正好看到那男人袖中有道亮光,想必是在袖中藏了利器,當(dāng)時也未多想,便擋了一下,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男人袖中藏的是一把匕首,這才將手臂劃破了。 少主和和謝meimei無事便好,那人可抓到了?顧斕曦又問。 漓江搖了搖頭道:并未抓到,鬧事之中人來人往,那人又絲毫不戀戰(zhàn),與我過了十幾招之后便躲入人群之中,逃了。 顧斕曦似是松了一口氣一般,點了點頭道:此次雖不是那些余孽意欲對少主不利,可這京城之中魚龍混雜,少主日后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顧明玨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從下午開始下了半日的雪終于在夜里停了下來,雪雖停了,天卻沒有晴,天依舊是陰沉沉的,月光被烏云遮擋,更是叫人連路都看不清。 顧斕曦穿著厚厚的披風(fēng),帽子蓋住半張臉,素云提了一盞小小的燈籠走在顧斕曦身側(cè)。素云左右看了看朝著顧斕曦點了點頭。 顧斕曦和素云快步走到太師府的側(cè)門,素云上前輕輕地將門打開,顧斕曦趕緊閃身走出去,素云又輕輕地將門關(guān)上。 顧斕曦和素云二人走出太師府之后,一直走了一段時間之后便拐進一處小巷,二人在小巷中更是加快了腳步,一直快走到小巷盡頭,便拐進了一處小院子。 小院子里,一名男子坐在房中,似是在等人,見顧斕曦進來,立刻站了起來,道:事情沒辦成,是我失策了。下次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顧斕曦的臉隱在帽子的陰影下,聲音有些冷,道:我付了你買命的錢,你不僅沒有將我要的人性命取來,還傷了不該傷的人。 與顧斕曦說話的正是今日在花間閣前裝作醉酒意圖取謝微塵性命的男子,男子明顯有些慌張道:這次要不是因為她身邊的男子,我定能得手,你放心,我一刀切在這條道兒上也是有些名號的,絕對不會收了你的錢不辦事,你就放心吧,下次我一定辦成! 你沒有下次了。顧斕曦淡淡地道。 顧斕曦話音剛落,素云抽出隨身的短劍,一劍劃開了那男子的喉嚨。男子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覺得喉嚨一涼,似是有東西流出來,伸手一摸,竟是guntang的鮮血,男子瞪大了雙眼,指著顧斕曦還想說些什么,卻是什么已經(jīng)說不出來,倒在了地上。 素云將短劍收回,跟在顧斕曦身后離開了。 顧斕曦離開之后,漓江從暗處出來,走進房中,看了看那倒地的男子,也離開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上香 你可都看清了?顧明玨問道。 漓江站在房中,低頭答道:是,公子,屬下看的一清二楚,是素云出手殺的那男子,從男子和顧斕曦的對話來看,應(yīng)是顧斕曦花錢雇了那男子,要取謝二小姐的性命。那男子今日不僅沒能殺了謝二小姐,還傷了公子您,想必是因為此事,顧斕曦才會深夜去見男子,命素云動的手。 派個人跟著顧斕曦,有什么動作立刻回報。顧明玨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漓江行了禮,出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