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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又對跟著阮安桐的兩個婆子幾個小丫環(huán)道:“老jiejie們還有姑娘們都辛苦了,你們也來耳房坐坐,待老婆子去給你們沏杯茶?!?/br> 阮安桐允了,也不理她們,就只帶了貼身丫環(huán)俏云向內(nèi)院走,徑直去了劉浣珠住的廂房。劉家較小,幾房人都是窩在這個三進(jìn)的院子里。劉浣珠便是住在這第三進(jìn)的一間小廂房里。進(jìn)了偏廳,左手邊就是劉浣珠的屋子。 阮安桐剛打算敲門,就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可是聽見話的內(nèi)容,她舉起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只聽一個婆子沙啞的聲音道:“小姐,您可別傷心了。只要阮家大少夫人的孩子沒了,以后再也生不出,阮家將來還不是您的。”阮安桐聽出,這個是劉浣珠院里一個很得寵的王嬤嬤的聲音,在劉浣珠面前很能說上話,只是,只是這說的是什么話? “王嬤嬤,話是這么說,哪有這么容易的。大房都在大夫人和大少夫人的控制下,弄個不好,就把自己給陷進(jìn)去了,恐怕到時候姑奶奶都救不了我?!眲街槁曇舻袜珛扇?,略帶著絲絲不甘。 “我的小姐,誰要你親自動手了,您不是和阮家五小姐交好嗎?借她的手不就行了。那是個傻的,你哄哄她,讓她給大少夫人送盤吃食送個香囊什么的,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阮家大少夫人定不會對阮家的小姐們有什么防心?!?/br> 門外阮安桐聽到這里完全懵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好像那些話只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組合,組合起來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或者不是自己聽到的那個意思。旁邊的俏云卻是聽得魂飛魄散,俏臉煞白,渾身發(fā)抖,她一把抓上了自家小姐,準(zhǔn)備喚了她立即離開,卻冷不丁聽到后面?zhèn)鱽硪粋€驚訝的聲音。 “五表小姐,你們站在門外做什么?”卻是劉浣珠的大丫環(huán)香葉。 阮安桐和俏云聽了這如破驚雷的話俱是一震,俏云是嚇的,阮安桐則是從乍聽劉浣珠主仆的話中的震驚中醒了過來,緊接著便是怒火上涌,也不理香葉,腳一頓,便要沖進(jìn)里屋去。 俏云死死上前抱住了阮安桐,叫著小姐。這可是劉家的地盤,萬一劉浣珠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啥的,她死一百次也熄不了二夫人的怒火。 香葉還在奇怪這對主仆在干什么,門已經(jīng)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露出的是劉浣珠一臉驚恐的面孔,后面則是王嬤嬤滿是褶子滿面陰沉的臉,顯然她們聽見了香葉的叫喚,知道了外面的變故。 劉浣珠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把上前抱住了滿臉漲紅已經(jīng)紅了眼眶的阮安桐,驚惶的哭道:“五表妹,不是這樣子的,不像是你聽到的那樣子的?!?/br> 阮安桐推開她,憤怒道:“那是怎樣子的?你不是在和婆子商量怎樣利用我去害大堂嫂的孩子?” 劉浣珠搖頭,腦子急劇的轉(zhuǎn)著,想到剛才的話,驀然一振,道:“五表妹,你聽了剛才我們說的話,你知道這都是嬤嬤見我傷心,關(guān)心我,才說出那樣的話。我可是半句也沒有同意。我,我怎么可能同意?別說我不會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更何況meimei就像我的親meimei,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利用meimei待我的心做任何事啊?!?/br> 阮安桐聽了最后一句,眼淚就忍不住冒了出來,她畢竟才十一歲,這些年劉浣珠特意交好于她,對她各種照顧體貼,她乍一聽那樣的話,先是憤怒,再聽劉浣珠的辯白,便忍不住傷心起來。 劉浣珠見阮安桐哭了,便知道就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忙使眼色給王嬤嬤。 王嬤嬤立即走上前來,跪在了阮安桐的面前,求饒道:“請五表小姐恕罪,都是老奴的錯,老奴見姑娘就要出嫁,家里卻分外冷清,添妝禮根本沒什么人來,見我們家小姐傷心落淚,替我們家小姐委屈,才豬油蒙了心,說出那等天殺的話。五表小姐要打要罰,都沖著老奴來吧,實(shí)在是不關(guān)我們家小姐的事。” 那邊劉浣珠似乎聽完王嬤嬤的話,似乎觸及了傷心事,立即淚如雨下,抬著淚眼看阮安桐,眼中俱是傷心惶恐。 阮安桐看看劉浣珠,心里五味雜陳,氣急之下一腳踢上了王嬤嬤,罵道:“你這個黑了心的奴才,竟這樣挑唆主子,就該賣了去做苦力!” 劉浣珠聞言,立即也跪下對阮安桐道:“五表妹,都是我御下不嚴(yán),沒能約束嬤嬤讓她因?yàn)槲业钠鄾鰻顩r胡亂出言。五表妹,我一定打發(fā)了她,還請五表妹不要從此和我生疏了,我,我就剩下五表妹了。” 阮安桐已然心里一軟,正待出言,一旁的俏云急了,道:“小姐,我們是偷著出來的,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又要被夫人和二小姐說了?!?/br> 劉浣珠眼神一厲,卻立即掩了去,哭著繼續(xù)哀求阮安桐道:“五表妹,meimei,今天的事我一定會狠狠打發(fā)了王嬤嬤,還望meimei顧著我們的情誼,不要對人言,雖然不是我意,但畢竟是我的下人,到時候,我只有一根繩子吊死了?!?/br> 阮安桐心亂如麻,跺跺腳道:“我自是不會對人說,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闭f完就跟著恨不得飛出去的俏云急急走了。 雖然阮安桐因?yàn)樾能洿饝?yīng)了劉浣珠替她瞞著,但阮安桐也不是傻子,回來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劉浣珠和王嬤嬤的話,就不禁對劉浣珠的辯白半信半疑起來,顧及兩人多年的情分,她的確沒跟旁人說,但心里卻實(shí)實(shí)在在憋屈憤恨的慌,也不愿再見劉浣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