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在線挖坑[快穿]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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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宇現(xiàn)在也不過三十三歲,黃總有三十八歲了。 尹羲雀躍欲試的樣子,問道:“張總、黃總,咱們是四人兩球比桿,還是四人四球比洞?怎么分組?” 張承宇微笑道:“既然是我請你來的,咱們一組,四人兩球比桿賽。老黃你和小王總一組,沒有意見吧?” 黃總笑道:“我雖然也想和美女一組,可是君子有成人之美?!蓖蹙龑嵱X得這是把他和尹羲給別人挑,自己是沒有人想要的那一個似的,可是他好不容易搭上張承宇的線,不想就這么放棄。公司今年以來,財報越來越慘不忍睹了,這樣累月虧損下去,銀行還欠著一個億,王君實的心在滴血。 尹羲在球場上也沒有拖張承宇的后腿,與他同組擊一個球時,就算他失誤了,她仍然能把球打回正軌。 他們十八個洞打了七十四桿,但是王君實和黃總打了九十七桿,相差不是一點點。 時間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半了,尹羲和張、黃二人言笑晏晏去飯店吃飯,王君實被冷落在后頭。本來王君實打算在球場上拍張承宇的馬屁,但是前妻在場,許多話說不出來,哈巴狗的笑也賠不出來了。 黃總笑著說:“張總和尹小姐就像是雙劍合璧一樣,這是職業(yè)水準了?!?/br> 尹羲謙道:“黃總你也太夸張了?!?/br> 張承宇說:“我覺得不夸張,尹羲小時候要是好好練球,就是中國最好的球員了?!?/br> 尹羲道:“小時候念書才是最重要的,哪有時間玩呀。況且,我小時候,國內(nèi)也沒有這條件。” 黃總嘆道:“所以說是時代局限了一位天才?!?/br> 王君實懷疑地看著前妻的絕世風采,心中不禁想著她在離婚后都是怎么過的,不但變年輕漂亮,球技也變好了,以前她的水平不是和他差不多的嗎? 到了飯店后,尹羲去洗手間上廁所兼補妝。 她補上了唇膏后,容貌也更明媚起來,氣場更大了。 收了唇膏進小包包,走出了廁所,忽見王君實正在廁所門口附近。 王君實走近要來拉她,尹羲閃身避開,說:“說話就說話,別拉拉扯扯?!?/br> 王君實皺著眉頭,說:“你跟我過來,我們到旁邊說?!?/br> 尹羲說:“張總和黃總等著我吃飯呢?!?/br> “就兩分鐘?!?/br> 尹羲跟他到了另一頭的走廊角落,王君實前后看看沒有什么人了,才說:“尹羲,你是一點都不念舊情呀,撇得這么干凈,一分都不幫我?!?/br> 尹羲翻翻白眼,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再說我有義務要幫你嗎?” 王君實說:“現(xiàn)在‘君悅’面臨著危機,需要融資才能度過難關(guān),‘君悅’也是你的心血……” 尹羲擺手:“別,打從‘君悅’在產(chǎn)權(quán)上與我沒有關(guān)系后,我就一點也不在乎它是死是活了。打從你不是我老公后,你的想法和處境同樣和我無關(guān)。但是張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更關(guān)心他玩得開不開心,投資合不合算?!?/br> 王君實說:“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嗎?你到底也愛過我?!?/br> 尹羲攤了攤手:“我現(xiàn)在不愛了呀。你知道我為什么堅持跟你離婚嗎?你當年背著我玩了多少女人,我覺得是懷著一顆對婚姻真誠的心跳進了糞坑里。我如果不爬出來就要被糞給淹死了。只要能盡快爬出你這個糞坑,‘君悅’算什么?‘君悅’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心血,是沾著糞味的一個囚籠。你現(xiàn)在只是我的前夫,我不恨你亦不愛你,你想請我為你辦事,你得付得起錢,我的身價可不低?!?/br> 王君實如遭雷擊,又似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時那稻草被生生剪斷了。 王君實喃喃:“你騙我……你居然騙我?!?/br> 尹羲說:“你得了公司還裝什么委屈?好像我對不起你一樣。你在外頭像只公狗一樣床亂上,你還要求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你,湯姆蘇都不敢這樣想?!?/br> 王君實眼中透出崩潰之色,他在理智上雖知道尹羲在這段婚姻中沒有對不起他,可是他仍然忍不住怨恨,一邊怨恨她一邊害怕她?;蛟S他還有一分后悔,畢竟她現(xiàn)在是這樣光彩照人,她既會賺錢,又會社交,是成功男人最完美的妻子。而家里剛生了兒子的“白幼瘦”是一個身世不堪,在事業(yè)上完全幫不到他,在社交中只會丟他的臉的女人。 尹羲和王君實先后到了度假酒店的包廂,尹羲和張、黃二人聊一些輕松有趣的運動項目的話題,王君實只有在間歇時間跟張承宇提起一起做物流項目的事。 張承宇談淡道:“五億不是小數(shù)目,但是你的財務數(shù)據(jù)不真實,企業(yè)內(nèi)部也沒有什么高端的管理人才。我很難接受你的條件。” 王君實說:“條件可以談的。其實我們公司有新的管理人才,我只是沒有帶過來?!?/br> 張承宇說:“你還是找別人吧,我這邊拿了項目,要大量資金。要不你看看海州‘億盟資本’的林小姐有沒有興趣?!?/br> 王君實說:“我也沒有見過林小姐,張總可否引薦一下?” 張承宇沉默了一會兒,微微一笑:“我沒有時間去海州,那邊投資公司多,你拿著項目書多跑幾家?!?/br> 王君實的心跌落了谷底,可是他不可能在這時發(fā)脾氣。 一頓飯并沒有吃太久,張承宇下午還有行程。王君實不能如愿,也只好回明州再說了。 …… 王君實一回到家,就聽到孩子的啼哭,正是他剛剛?cè)齻€月的“寶貝兒子”在哭。原來孩子拉肚子了,兒科醫(yī)生開了藥,給他喂了藥。 王君實看著正在給兒子喂奶的張琬凝,張琬凝的身材恢復了一些,只不過與他初見的純凈氣質(zhì)完全不同了。她仍然把自己收拾得很齊整,還化了妝。 張琬凝知道年輕漂亮就是她的資本,一但她失去了這個優(yōu)勢,她從男人身上更得不到什么。 但是王君實從這樣的張琬凝身上也絲毫尋不到什么驚艷之感,心中比較她和尹羲的差距,只有無奈嘆氣。 這時王君實也不能認為自己是為了張琬凝和尹羲離婚的,而是尹羲受不了他在外的風流才火速離婚,連財產(chǎn)都不要了。 張琬凝多少知道王君實最近工作不順利,在孩子睡下后,就去書房溫柔解語關(guān)懷,她現(xiàn)在畢業(yè)了,還生了兒子,她想在今年領結(jié)婚證。 王君實聽到她的一些沒有卵用的安慰的話,打心底里看不起她,就讓她別煩他、一邊呆著去。 張琬凝看著還在書房忙著的男人,心頭十分失落,回想當初他如天使闖進她的世界一樣,她覺得自己得到了最好的愛情,可是她的生活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張琬凝回房,看著兒子的睡顏,一雙淚珠落了下來。 她后悔了。 她在和王家人相處的過程中就后悔了; 她在母親生病時向王家要錢時被嫌棄時后悔了; 她在王君實不情不愿陪她回鄉(xiāng)住了一天飛毛腿一樣跑回城里時后悔了; 她在母親去世時王家不露面,只能由她一個孕婦自己料理時后悔了; 她在挺著大肚子去答辯、參加畢業(yè)典禮時受到同學校友的異樣眼光時后悔了; 她在看著女同學生去拍青春洋溢的畢業(yè)美照自己只能一個人安靜地呆在角落撫著大肚子時后悔了。 她像是比校友們老了一代,可能因為她的男人年紀比較大吧。 張琬凝覺得自己不能耗在家里帶孩子了,盡快入職公司,至少能領到幾千塊由自己自由支配的工資。 …… 因為現(xiàn)在國家有了調(diào)控的新政策,控制貸款資金流入股市,尹羲之前在各大銀行貸款的共五億資金先后到期。 尹羲不得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套現(xiàn)了幾支漲幅上的“妖股”,湊齊了資金,近日就在明州辦理還款事宜。 這么大款項流動當然不是用現(xiàn)金的,銀行辦理大客戶的柜臺為了服務。她完成轉(zhuǎn)賬手續(xù)后,分行的錢行長還請她到辦公室喝茶,有意討教金融投資上的事。 尹羲這種現(xiàn)實主義的女子明白和銀行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將來辦什么事業(yè)都有方便的地方,于是就保守地跟他說了一些看法。錢行長對尹羲的身價估計不明確,但也知道她投資股票賺了不少錢。尹羲在他們行里有賬戶,資金流動巨大,這還只是一部分。 尹羲品著錢分行長上好的龍井茶,正想提出告辭,就見他的助理敲門進來,說是“君悅”代表來了。 原來“君悅”因為資金鏈斷了,要增加貸款額度挺過難關(guān),貸款的事就落在在“君悅”當財務副總監(jiān)的張琬凝身上。 尹羲一見張琬凝也吃了一驚,她的氣質(zhì)顯露苦相,完全不似原主記憶中這個時期的明媚嬌美、青春逼人。 張琬凝見到尹羲在錢分行長的辦公室里也嚇了一跳,見到尹羲本能氣虛。 錢分行長是人精,猜出尹羲和王家鬧翻了,“君悅”如果沒有融資和強力團隊進入,靠他們自己貸款幾千萬也解決不了事情。 于是他當著尹羲的面跟張琬凝說那個貸款他不能批,“君悅”財報太難看,萬一將來資不抵債,批了話他是要負責的。 張琬凝跟他說,他們行和“君悅”是長期合作關(guān)系,而且這筆貸款還有王家擔保。 錢分行長呵呵:“有王家擔保,那你讓大王總和小王總來跟我說,你說了不算?!?/br> 張琬凝沒有底氣,說話不硬氣,遇上錢分行長這種社會上的老泥鰍,哪里是對手? 張琬凝也不敢給“君悅”吹牛,因為連王君實的理念和信心完全處于混亂狀態(tài),張琬凝又怎么會有信心呢? …… 尹羲走到銀行門口的停車場,張琬凝也剛好出門來。 張琬凝在尹羲上車前考慮再三跑了過來,叫了一聲“尹jiejie”。 尹羲扶著跑車車門,淡淡笑道:“王太太,有何貴干?” 張琬凝眉宇閃過一分難堪,說:“我不是王太太,我……我能請你一起坐坐喝杯茶嗎?” 尹羲說:“剛才錢行長非要留我喝茶,我又不能拂了他的面子,茶我是喝得夠多的了?!?/br> 張琬凝眼波閃動,說:“其實我只是想告訴尹jiejie,我和君實從前不認識,真的是在你們離婚后才認識的,那時我去‘君悅’找你才遇上他?!?/br> 若說從前張琬凝對尹羲怨恨嫉妒,但是她吃過王家的苦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尹羲的好。想從王家拿到錢都是需要代價的,而且會把她的底褲都掀光,只有尹羲當年給她錢時不求回報,不會侮辱她,會跟她說,年輕的女孩不要因為出身和眼下的困難妄自菲薄,限定了自己的未來。 尹羲呵呵:“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們沒離婚時,他在外頭玩的女人多了,你又不是他第一個玩的女人。” 張琬凝也早猜到了王君實的風流花心,可是聽到尹羲說出事實時,把她的少女夢更加打得粉碎。 尹羲說:“每個人,除了出身要靠投胎本事之外,以后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你我都一樣。我這樣的娘家身家和商場本事,共同創(chuàng)業(yè)六年,從他身上得到了什么,你應該看到了。你覺得你在家世和才學上比我強嗎?我念你年少無知,同為女人,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四個字:及時止損。” 尹羲上了跑車揚長而去,徒留張琬凝佇立寒風之中,望著街頭川流不息的車輛,心中涌上對生活nongnong的無奈和孤獨。 張琬凝苦笑,悲從中來:我豈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你又因為我們?nèi)说膶擂侮P(guān)系早已與我恩斷義絕,我離開王家后天下之大無片瓦屬于我,我無處容身。現(xiàn)在除了兒子之外,我也沒有一個親人。 …… 陽春三月,省人民醫(yī)院。 尹羲兩個月前剛剛做過身體檢查,她的各方數(shù)據(jù)都很健康,所以她現(xiàn)在只來做血液檢查,半個月做一次檢查。 李斯言今天休息,陪著尹羲去檢驗科拿血檢報告單。李斯言奪走了報告單,說:“我是醫(yī)生,我來看?!?/br> 尹羲斜睨著他的俊臉,吐嘈:“德性。” 李斯言細細一看,哎呀一聲叫,尹羲嚇了一跳:“怎么了?是不是白細胞不正常?” 李斯言說:“白細胞……很正常,可是……” “可是什么呀?” “hcg值超過一百了?!?/br> 尹羲活過兩世的人了,反應過來:“我懷孕了?怎么可能呢?” hcg值是可以顯示早孕情況的指標。 李斯言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尹羲女士,怎么不可能了?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尹羲瞪大了眼睛,說:“是不是你搞過什么鬼?” 李斯言笑道:“我沒有能力‘搞鬼’,我只會跟你‘搞個人’?!?/br> 尹羲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咆哮:“渾蛋!我說了我的隱患未除之前不能懷孕、不能結(jié)婚,你還在背后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