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子重生記 第15節(jié)
蘇鈺臣見目的達(dá)到,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而當(dāng)劉姨娘和蘇明霆知道,蘇明霆身上所有的差事都被撂下時,兩個人的臉色簡直如出一轍的可怕!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打了疫苗第二針,大家疫苗都打完了嗎? 第三十一章 :七彩錦緞 第三十二章 :七彩錦緞 蘇明霆的鋪子全部被蘇謹(jǐn)山收回,織造坊的管事之權(quán)也被卸下,只不過一夕之間,自己多年的布局一下子就化為泡影! 蘇明霆整個人都快瘋了,若不是被劉姨娘按著,他都想沖到蘇鈺臣面前打他一頓了!若不是他在父親面前進(jìn)獻(xiàn)讒言,他何至于此! 一個只會花言巧語地哄騙他人的草包,不過是占了嫡子的身份,一分才干都沒有,如何接的起家業(yè),父親也實在是老糊涂了! 蘇明霆打死都不會承認(rèn),蘇鈺臣之前做的米鋪生意是他自己的才能,將這一切都只推在氣運之上,更不能相信自己會被蘇謹(jǐn)山徹底舍棄! 劉姨娘心中也是氣悶,見兒子發(fā)脾氣,也只能安撫:“你爹不是說過了么,到時候還是會給你多分一些家業(yè),而且如今離分家還早,咱們徐徐圖之,總找得到機(jī)會的?!?/br> 劉姨娘沉的住氣,上次給蘇鈺臣下藥雖然沒成,但是也沒見王嫻查到她頭上,心下放松的同時又不免嗤笑,到底是龍生龍、鳳生鳳,就王嫻那般的草包和她的草包兒子,能查到什么才有鬼了?也是那如畫辦事不利,連個男人都勾不好,否則事情早就成了! 蘇明霆站起身來,在房間里焦躁地來回踱步,面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忍了又忍,才突然走到劉姨娘面前,壓著聲音氣憤道:“難道我們就一直這么等下去?等到父親厭棄了蘇鈺臣,等著蘇鈺臣犯錯?那我要等到什么時候?已經(jīng)等了二十三年了,我是不是要再等二十三年才成!” 劉姨娘內(nèi)心也不痛快:“怪我!怪我沒有給你一個好出生!明明你比那蘇鈺臣強上一千倍,偏偏沒有從主母肚子里爬出來!”劉姨娘說這個話,已經(jīng)是帶著點負(fù)氣的成分了。 蘇明霆眼中的不自在一閃而過,怕是被劉姨娘說中了心事,扭過頭不去看她。 劉姨娘這么多年也被蘇謹(jǐn)山寵慣了,受不得氣,就算是親兒子,她也接受不了這份怨怪,忍不住語氣有些陰陽怪氣:“上次如畫的事情剛剛過去,后宅正是不穩(wěn)當(dāng)?shù)臅r候,我這個時候再出手,就是引火燒身,讓你蟄伏一段時間,也是為我們母子好,否則到時候功虧一簣!”說到最后,劉姨娘口氣還是軟了下來,帶了點說教的意味。 蘇明霆原本內(nèi)心有些掙扎,聽劉姨娘這般說,便是知道在自己親娘這邊已經(jīng)是得不了助力,只能很恨離去。 劉姨娘看著蘇明霆離開時候決絕的背影,忍不住落寞地嘆口氣:“兒女都是孽,都是上輩子的冤家,這輩子來討債的!” 其實蘇家對待幾個姨娘和庶子都不差,蘇家巨富,在生活水準(zhǔn)上,一點都沒有克扣他們,若說王嫻對幾個姨娘還偶有刁難,對兩個庶子不親熱,但該給的還是給了。蘇明霆如今也不缺錢花,若是想要做些實事,蘇家的公中可以給每個庶子五萬兩銀子,任他們自己去折騰。折騰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家業(yè),那就是他自己的,把銀子折騰沒了,那最后分家的時候只能分幾個鋪子,分不到銀子而已。 所以蘇明霆是既可以把五萬兩銀子一直放在公中生利息,也是可以拿在自己手中去做事業(yè)。只可惜蘇明霆分到這么多還是不知足,眼里盯著的一直是蘇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 不過也是,相比于整個蘇家來講,這點東西不過是九牛一毛。 蘇明霆心中惱恨不已,卻又一下子無可奈何,卻未曾想到,三日后史家小公子史云河約了蘇明霆偷偷見了一面。 蘇明霆知道史家如今正在和自己家爭皇商之位,上次自己煽風(fēng)點火,也是借了史家的力。雖然心中知道史云河此時找他定沒好事,可是鬼使神差地,他還是過去了。 “我知道蘇兄并不差銀子,不過為表誠意,小弟一點小小心意,還請?zhí)K兄收下!”史云河臉上堆著笑,將一卷銀票塞到了蘇明霆的手中。 蘇明霆視線在銀票上掃了一下,都是面值一千兩一張的銀票,這個厚度加起來,估計得有個一兩萬兩了! 蘇明霆下意識地就想推開,卻被史云河一把按?。骸罢O,蘇兄何必和我客氣?只要蘇兄幫我盯著點你弟弟的一舉一動,我史家后面還必有重謝!” 蘇明霆拂開史云河的手,冷笑道:“我一個蘇家子,為何要幫你們史家?” 史云河眼看著蘇明霆起身要走,連忙挽留道:“蘇大少爺不要動氣!您雖然是蘇家子,可是蘇家以后能分你多少個子,倒是不清楚了。做人啊,其實還是撈現(xiàn)最重要!你弟弟就算爭到了皇商之位,于你而言,又有多少好處?” 史云河說完,便將那一卷銀票又塞到了蘇明霆懷中,蘇明霆這次沒有拒絕,而是呆立在原地許久。 數(shù)日之后,當(dāng)他再次心事重重回到蘇府的時候,卻從自己放在“和風(fēng)院”的眼線青雨口中聽到了一則大消息:柳云清發(fā)明了一種七彩錦緞! “大少爺,你是沒看見,那七彩錦緞顏色漂亮極了!是真正的七色,顏色過渡也自然,也不知道三少夫人使了什么法子,據(jù)說哪怕水洗日曬也不會褪色,若不是小的今天去三少爺院里拿東西,都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漂亮的錦緞!” 蘇明霆聽到這里,心里先是惱恨,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急急追問:“你還聽到看到些什么?速速報來?” 青雨是“和風(fēng)院”外院的粗使伙計,因為有幾分小機(jī)靈,被蘇明霆收買,安插在蘇鈺臣的院子里,成為自己的耳報神,蘇鈺臣那邊有什么異常情況,他就能快速知道。 “就是小的聽到三少夫人說了一句,如今這顏料的什么配比還沒有穩(wěn)定,還要繼續(xù)研究什么的。只不過小的拿了東西就退出來了,沒有聽全?!?/br> 蘇明霆眼中閃過精光,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般:“繼續(xù)去探,若是關(guān)于這個七彩錦緞有任何消息,就派人來告訴我,小心自己的行蹤,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若有有用的消息,我這里有你的好,知道嗎?” 說完蘇明霆直接拉下腰間的一枚玉佩扔給了那青雨,喜的他連連告謝,這才退了出去。 和風(fēng)院中。 “娘子,你是怎么想到如此絕妙的主意的!我過去只在話本中看過七彩錦緞,沒想到真的給你做出來了!”蘇鈺臣如今已經(jīng)完全是柳云清的小迷弟了,看她都是星星眼,對她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柳云清不僅僅想到了如何去做染料的配比,還對顏色進(jìn)行了固色和提亮,如今蘇家織造坊做出來的布匹,顏色艷麗、不易褪色,還能在一匹布上染出多個顏色,且過渡自然,就連蘇謹(jǐn)山都嘖嘖稱奇,對這個兒媳婦的巧思贊嘆不已! 即便如此,柳云清還覺得不夠好,原本蘇鈺臣是準(zhǔn)備就拿如今染出來的布匹做一件成衣展示,都已經(jīng)召集了最好的秀娘了,卻被柳云清攔了下來,看著她在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一間房間里,搗鼓一些瓶瓶罐罐,不停地去做染料配比,又是加石灰水,又是加鹽,有時候還會把明礬也加進(jìn)去,說是要找到一個最佳的配比。 蘇鈺臣有時候都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柳云清一般。原來揭開她那張溫柔怯懦的面紗,她是如此生動明麗的一個女子!她總是喜歡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看一些可能儒生認(rèn)為的雜書,做一些復(fù)雜的計算,畫一些奇奇怪怪的圖紙,但是得出來的東西都是讓所有人都拍案叫絕的! 蘇鈺臣也想不通,柳云清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怎么會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只是每次看她認(rèn)真的側(cè)臉,蘇鈺臣就覺得自己的目光移不開了。 他覺得或許老天讓他重生一次,就是讓他看清他的妻子,到底是這樣一塊寶藏!他上輩子又是多么眼瞎,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 甚至有時候他都會有些隱隱的自卑感,覺得自己確實不學(xué)無術(shù),配不上柳云清。為了這個,蘇鈺臣這幾日都勤奮起來,見柳云清喜歡算術(shù),自己也請了先生開始從頭學(xué)起,就為了談話時候兩個人能聊到一起去。 柳云清被蘇鈺臣灼灼的目光盯的都有些不自在了,尤其是想到今日早上的荒唐事,臉上又是一陣發(fā)燒。 如今她在蘇家這么多日,非但沒有她以為的那些糟心事,反而婆媳和諧,丈夫尊重喜愛,也從不拘束她做什么事情。就連她想要做試驗,蘇鈺臣也二話不說立馬找人給她改了房間,打造了各色器什,她只要安安心心的做自己想做之事就好。 若說唯一的煩惱,那就是她這個丈夫好像中了邪一樣地纏她,晚上也便罷了,百日里也喜歡摸摸她的手,親親她的臉,好幾次差點都被下人看到,讓她羞惱不已。 柳云清內(nèi)心還是十分古樸保守的,并不喜歡如此親密的舉止,在她看來,這和白日宣yin也沒什么分別了。 只是昨晚,蘇鈺臣更是過分! 因為上個月蘇鈺臣被如畫下了藥,陳大夫說必須禁房事一個月,昨日才算是到了時間,蘇鈺臣晚上就想和柳云清行周公之禮,奈何柳云清正好來了小日子,蘇鈺臣當(dāng)時也是有些失望地說沒事。 原本柳云清見蘇鈺臣忍的辛苦,還以為他會找院子里哪個丫頭去,沒想到他還是歇在了自己這邊,只是到了半夜里,柳云清突然被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吵醒。 原本她還以為遭賊了,正想喊蘇鈺臣,卻發(fā)現(xiàn)那團(tuán)黑影正是蘇鈺臣!只好按耐住狂跳的心,瞇縫著眼想看看這人在自己的箱籠里翻什么。 結(jié)果就著月色,竟然見那不知羞的拿了她的小衣,然后又嘻嘻索索地回到了自己身邊躺下,聽著旁邊人一陣輕輕的響動,過了大概半柱香時間,蘇鈺臣才長嘆了一聲,長臂攬過柳云清繼續(xù)沉睡了過去。 柳云清整個人都快紅的像個煮熟的蝦子似的! 等確認(rèn)蘇鈺臣睡著了,柳云清才快速將蘇鈺臣手邊臟污的小衣拿走,放回了自己箱籠里,想著過幾日就絞了去! 虧那人早上起來還好像在床上找什么,柳云清只作不知,眼睛卻一直觀察著蘇鈺臣的一舉一動,后來見他找不到放棄了,才松了一口氣。 如今見蘇鈺臣又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柳云清真是不由得頭疼:不是說夫君他貪花好色、后院一堆的花花草草么?為何她嫁進(jìn)來后一個都沒有? 柳云清抿著唇,正準(zhǔn)備繼續(xù)看配方時,趙嬤嬤靜悄悄地走了進(jìn)來,給蘇鈺臣和柳云清行過禮后,才悄聲道:“三少爺,三少奶奶,今兒個青雨進(jìn)了“雪云軒”,見了大少爺?!?/br>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不會很長,和編輯商量過了,會完結(jié)v(因為剛開文的時候就選擇了是要入v的)所以大家感興趣的話不要養(yǎng)文,就直接看完吧,這樣如果后面倒v了就不會看不到了。 謝謝大家支持?。?/br> 第三十二章 :敗露 蘇家已經(jīng)交了十萬兩報名費給了朝廷,此次競選皇商整個江南區(qū)域有十三家,俱都是江南這邊的大商賈,好幾家也都是做布匹出身,技藝、人脈都不比蘇家差,所以蘇家這次也是冒了不少風(fēng)險去角逐這個名額。 蘇鈺臣經(jīng)過君慕華的點撥,還特意跑了一趟京城,由柳誠杰牽線,和織造副史元勉見了一面,知道此人好風(fēng)雅,送了一副價值千金的名家畫作,才算是入了元勉的眼。 蘇鈺臣這一路可謂是風(fēng)餐露宿、快馬加鞭,只為了將事情辦好。既然參選了,不說蘇家花下去的血本,旦說柳云清為了這事,都通宵達(dá)旦了好幾次,就讓蘇鈺臣使出了所有的努力想要促成此事。 只是揚州到京城,到底是山高水遠(yuǎn),蘇鈺臣回家的時候,都已經(jīng)進(jìn)了臘月,眼看著就要過年了。 柳云清嫁進(jìn)了蘇家以來,頗得王嫻的青眼,王嫻覺得柳云清是自家兒子的福星,不僅僅讓兒子收心,就連亂七八糟的女人都不碰了!如今照顧家里,也在外頭管鋪子、料理事情,忙的腳打后腦勺,說話做事都比以前要靠譜的多。哪怕如今兒子獨寵柳云清一個,王嫻也覺得那是柳云清該得的福氣,這樣的寶貝就該捧著,全然忘了柳云清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她還因為柳家嫁妝少的事情,還和蘇謹(jǐn)山發(fā)過一次火。 現(xiàn)如今,王嫻是越看柳云清越喜歡,尤其是她還有自己的本事,能研制出布匹的染料配比,還能協(xié)助她一起管理后宅,是再沒有的賢惠兒媳! 這次過年,府上的采買、裝飾等活計,王嫻也都交給了柳云清,看她打理地井井有條,自己也落個輕松。 正好蘇鈺臣也這個時候回來了,一家子團(tuán)圓,更是和和美美,是王嫻嫁入蘇家后,難得順心的一個年。 時間不緊不緩地來到了小年夜,蘇府給每個仆人都額外發(fā)了一個月的月例,有些離家近的也放人出去和家人團(tuán)圓,剩下的一些仆人也允許他們這日早點下去休息松快松快,整個蘇家都在一片祥和歡樂的氣氛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后門,正準(zhǔn)備趁人不注意貓著腰出去,卻被已經(jīng)埋伏在假山后頭的兩個仆人沖出來一下子按到在地。 也不讓那人呼救,直接一塊抹布堵了嘴巴,然后解下綁在腰上的麻繩就將人捆了個結(jié)實,這時候其中一個奴仆才大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家里遭賊了!” 那仆人嗓門特別大,不一會兒這邊原本黑漆漆的一片,就引來了亮光——許多人正拿著燈籠往這邊趕。 蘇家人原本正在后面的花廳一起守歲,每次這個時節(jié),幾個姨娘是沒有資格參與的,只有蘇謹(jǐn)山、王嫻帶著兒子兒媳婦們一起過。 所以聽到了呼喊聲,蘇謹(jǐn)山便帶著人一起過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蘇謹(jǐn)山萬萬沒有想到,拿著燈籠一照,被稱為“賊”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大兒子蘇明霆! “還不快點松綁!”蘇謹(jǐn)山看到大兒子狼狽的樣子,有些心疼,立馬將他嘴里的抹布給扯掉了。 “你不是去更衣了么?怎么會跑到這里?”蘇謹(jǐn)山也是不理解了,這里又沒有茅房,跑這里來干嘛?黑燈瞎火的,還害的家中仆人認(rèn)錯人,把他給綁了,實在是太不像話! 蘇謹(jǐn)山正要親手給兒子松綁,卻被蘇鈺臣給攔了下來:“老爹,你先等等,大哥到底是不是賊,讓人搜過再說!” 蘇明霆聞言,立刻大罵:“還不快點給我松綁?!我只是喝多了酒,不小心走到這里,還被人給綁了!現(xiàn)在不給我松綁,還說我是賊,蘇鈺臣,你到底是何居心?” 蘇鈺臣冷笑,俊臉一沉,也不管蘇明霆的大吼大叫,直接叫青松搜身,就連蘇謹(jǐn)山想插手,也被王嫻按?。骸跋瓤纯吹降自亵[什么,再去維護(hù)你的好兒子吧!” 很快,蘇明霆身上的東西就被搜了出來,交到了蘇謹(jǐn)山手里。 蘇謹(jǐn)山打開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到氣血上涌,幾步走到蘇明霆前面,將他一腳踹倒在地:“逆子!反了天了你!你這份東西是哪里來的?!” 這居然是蘇鈺臣和柳云清研究了數(shù)月而成的最終配方,這東西已經(jīng)是蘇家的絕密,只有蘇謹(jǐn)山、蘇鈺臣和柳云清三人知道,如今卻被蘇明霆抄錄了下來,還帶在身上,除夕夜不在家里守歲,跑到后門這邊,是想干嘛?! 蘇明霆被踹的人倒在了地上,腦袋撞在了后面的角門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被聽到風(fēng)聲趕過來的劉姨娘看個正著,連忙呼天搶地地抱住了蘇明霆,凄楚的大眼中眼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凝視著蘇謹(jǐn)山:“老爺這是怎么了?看不上我們母子了就直說,發(fā)這么大火打孩子作什么?明霆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您還要他退到哪一步才可以啊!” 劉姨娘只以為是蘇鈺臣又搞了什么鬼,正想賣慘博可憐,可是這回蘇謹(jǐn)山正在氣頭上,哪里還吃這一套:“好!那你問問你的好兒子,什么時候偷了染料的配方,為什么要這個時候帶著染料配方出門?!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 劉姨娘瞬間卡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蘇明霆,嘴唇半張,想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內(nèi)心卻在想,兒子這回實在是昏了頭了,腦子里瘋狂地想要如何圓過去這事。 可是還不等他們母子開口,蘇鈺臣卻抖出了一張紙,然后拋下來扔給蘇明霆:“你最好看過這個之后再考慮該怎么說?” 蘇明霆顫抖著雙手一目十行看完,然后整個人往后坐去,腦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