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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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想到,一次家族集體旅游,一場翻車事件,把他全家都給集體滅了!恰逢那個時候,他去國外淘回了那件青銅國寶,還獻給了國家,成了國家英雄,臉上的笑容還沒消散,就接到了這個人間噩耗,打擊得他當場就吐了血! 正當他萬念俱灰的時候,消息傳來,從翻掉的車里,還找到了一個生還的嬰兒,那是他最小兒子剛結(jié)婚生的女兒,才剛滿月,因為兒子兒媳的雙重保護,所以小小嬰兒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也就是這個小孫女,給了鐘仁活下去的希望! 鐘仁明白是自己年輕時挖墳掘墓太缺德,老天爺要懲罰他,若不是幫國家找回了國寶積了點德,只怕是連小孫女也活不下來,那可是真正的斷子絕孫。于是鐘仁當即改行,并發(fā)宏愿要做足一千件好事,以彌補過失,這樣,小孫女才讓他磕磕碰碰地養(yǎng)大了。 這個孫女留下不易,鐘仁自然視若珍寶,倘若阿郎和他孫女結(jié)婚了,那阿郎以后會接手鐘仁的全部生意也說不定。雖說鐘仁如今已經(jīng)改行不當土夫子,但他的關(guān)系還在,這老爺子腳跺一跺,黑白兩道都得震上三震。 我去,你小子如此猥瑣,居然也能攀上鐘仁這樣的人物,嘖嘖!不過姻緣是蘇九夕給他種下的,說到底,還是九夕厲害。 嗯,還是老婆厲害! 開熏! 阿郎被景翊看得渾身不自在,進了暗標區(qū),就說也要去看看料子,說不定還能和昨天一樣買到好原石,然后就拉著趙昀快速離開了。 蘇九夕搖了搖頭,說:“我真不該告訴你,萬一這樣破壞了阿郎的姻緣,那真是我的罪過?!?/br> 蘇九夕警告過景翊,絕對不能告訴阿郎這些,因為未來的事很容易發(fā)生變化,可能是你的一句話,一個眼神,產(chǎn)生蝴蝶效應(yīng),更改了她先看到的未來。所謂世事無常,也正是如此。 景翊笑了笑,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了,收斂了一下,專心陪蘇九夕看石頭。 暗標的毛料很多,每一塊毛料旁邊都擺放著一個標箱,旁邊有投標單,你如果看中了一塊毛料,就按照上面的表格,填上你的個人信息,還有看中的毛料編碼,以及投標價格,投進標箱里,等待開標就行了。 十萬多塊毛料,就算蘇九夕有透視眼,三天之內(nèi)也看不完,所以蘇九夕不免有些擔心。但后來再看門口拿的提示指南,蘇九夕才明白,暗標的料子其實有一個星期的看標時間,這段時間里你可以自由投標,如果你覺得之前投的價格低了,還可以重復(fù)投,一個星期后統(tǒng)一開標。但一定要算好價格,如果因為太過昂貴而逃標,那可是會被懲罰的,輕則將永久列入黑名單,不準再進公盤,重則連洪沙瓦迪都不得再踏入! 洪沙瓦迪是個軍政國家,以軍隊治理,非常地專制,外國游客不遵守本國法律法規(guī),說槍斃就槍斃,沒什么好申訴的,也因此一直遭西方國家詬病。 知道這個規(guī)則后,蘇九夕便放下心來,一個星期雖然也很勉強,但至少能讓她粗略篩選,再重點比對。 當下,蘇九夕也不理會景翊,專心致志地看毛料,手里還拿著筆和本子,用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符號記錄自己看中的毛料。 蘇九夕看毛料,景翊就一直陪著,他也不覺得悶,背著手站在蘇九夕身后,看她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蹲下,一會兒湊近石頭認真看,一會兒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覺得特別有意思。于是他拿出手機,對準蘇九夕,各種角度拍攝,還自娛自樂,對著鏡頭擺出v的手勢,與蘇九夕的背影合照,玩得不亦樂乎。 他顧著拍照,一時不注意,絆到了一個蹲著看毛料的人,那人沒摔到,景翊沒站穩(wěn),幾個踉蹌,差點跌了個大屁蹲。 “我艸,誰tm蹲地上害人啊!”景翊自個兒走路不注意,還怨怪起人來了。 蘇九夕回頭,忙走過去扶他,景翊立即哎呦哎呦裝委屈,說什么好疼站不起來,要九九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好。 蘇九夕想脫鞋抽他! “少爺,你還是這么頑皮,呵呵?!?/br> 正當景翊逗蘇九夕逗得忘了害他摔大屁蹲的人時,那人開口說話了。景翊聽那聲音,一愣,顧不得和蘇九夕耍賴犯渾了,站起來看向那人,又驚又喜:“呂叔?!” 說話的人是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人,個子挺高的,但有些駝背,尤其是脖子,前傾嚴重,一看就是長點低頭俯身工作的。他笑起來很多褶皺,但看著慈眉善目。 景翊快步走向他:“真的是您!您怎么在這兒?” 呂叔溫和地笑了笑,說:“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料子,買回去自己解,要是解出有翡翠,就琢一些首飾來戴?!?/br> 景翊看見他顯然很高興,回頭對蘇九夕說:“九夕,過來?!?/br> 蘇九夕走過去,呂叔笑著說:“少爺,你結(jié)婚了是嗎?這位是少夫人嗎?” 景翊哈哈笑,牽住蘇九夕的手,說:“還沒,不過很快了,到時候我給您發(fā)帖,您記得要來。” 蘇九夕不滿地掙了掙手,被景翊用力握住,蘇九夕就沒動了,嘴角極其微小地翹了一下。 景翊說:“九夕,這位是呂叔,他以前可是我們家御用的雕工師父,特別厲害,我小時候戴的玉佩,玩的木偶,都是呂叔給我雕的。九夕,叫呂叔?!?/br> 蘇九夕朝呂叔淡淡一點頭:“呂叔,我叫蘇九夕。” “呂叔,這是我女朋友,以后的老婆,蘇九夕?!本榜凑f道。 呂叔微笑看著蘇九夕,目光停留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觀察,又似乎是在審視,最后點頭,說:“少爺?shù)难酃饪偸亲詈玫?,無論看上的什么,都是頂尖的?!?/br> “那倒是!我打小品味就好!哈哈!”景翊嘚瑟地說。 “少爺你怎么會在這里?也是來看毛料的吧?嗯,以前都是老爺親自來的,現(xiàn)在生意交到少爺手里,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了?!眳问逦⑿χf,“可惜我退得早,不然也可以幫著少爺看料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