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把孫大圣當弼馬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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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早晚收拾他!”景翊拿濕紙巾擦手,冷冷地說。 他這些年,蟄伏在炎城,只是胡天胡地混在娛樂圈,倒被人小瞧了。倘若這些人敢去東南亞的邊境混,就知道誰,都不能得罪他。 洪沙瓦迪的實權將軍,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皇太子也有求于他。這些,蘇九夕都看在眼里,但景翊始終沒表現(xiàn)出太大的殺傷力,炎國里,他也很少作出什么駭人聽聞的事,沒法給人強烈的震撼。 把孫大圣當弼馬溫了! 景翊說:“既然他不去踩陷阱,那就給他放些火,上次燒了他的倉庫,看來也沒讓他記心?!?/br> 阿朗笑了笑,說:“行,搞建設有點困難,搞破壞這有什么難的?!?/br> 蘇九夕靠在病床上,一邊吃著蘋果,一邊悠然地說:“皇甫慎行還沒正式進入皇甫集團工作,但他個人產(chǎn)業(yè)頗多。餐飲類的麻辣火鍋店,全國連鎖230多家;酒店業(yè)的快捷民宿,全國有198家連鎖;他還有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一家網(wǎng)紅培訓公司,一家旅游公司,和一家風投公司。” “哇,夠可以啊,投資的行業(yè)種類夠多?。 卑⒗室贿吢?,一邊快速記錄。 他嫂子的情報那是沒得說的,他也不知道她哪里調查來的,但是就像她說的,她什么都知道,所以就不用糾結她是怎么收集情報的了,反正信就對了。 蘇九夕說:“他本身就是做投資的,那么多行業(yè),唯有那家投行才是主心骨,其他都是練手,做給皇甫顯達看的?!?/br> 阿朗點點頭,說:“好,我會把重點放在投行身上?!?/br> “不!”蘇九夕淡淡地說,“你把重點放在他的其他公司身上,那家投行,放著?!?/br> “嗯?”阿朗微愣,不是說那家投行才是主心骨嗎? 蘇九夕說:“那根骨頭,我要親自敲碎!” 她說著,一口咬斷一塊蘋果,然后在嘴里咯嘣脆地嚼碎,聽得阿朗頭皮一陣陣發(fā)麻。 好嘛,他嫂子就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人,這次皇甫慎行把她害得這么慘,雖然不是本意,但也算始作俑者,不狠狠殺他一臉血,都不是他嫂子的作風! 景翊在一旁不耐煩阿朗磨嘰,皺眉說:“聽到你嫂子說什么沒有?趕緊去辦事,火鍋里丟套,酒店房間里安裝針孔攝影機什么的,都給我安排上去!” 意思是,有多損的招,就用多損的招。 阿朗領命去了。 蘇九夕也吃完了蘋果,擦擦手,雄心勃勃地準備來制定碎骨計劃,景翊爬上來床。 蘇九夕一把抵住他:“景翊,我現(xiàn)在是病人。” 景翊沉下臉,問:“叫我什么?” “…………老公?!?/br> “嗯,我沒什么非分之想,就是跟你蓋著被子聊一下天?!?/br> “……他們說,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 “誰說的?打斷他們的腿!這世上沒鬼!都是封建迷信?!?/br> 景翊摟著她,按著她往被子里躺,他自己也貼著上去,一副要摟著睡覺的架勢。 “我不想躺了,想起來活動活動?!碧K九夕被硬逼著躺了一星期,腰酸背痛的,早就想出院了,可惜景翊不準。 她受傷的事,外界沒有透露一點風聲,她還在醫(yī)院里安排了佟依然的工作,還跟進了凌星的情況。 沒人知道她曾經(jīng)遭逢生死大難。 景翊說:“想起來活動?好!我其實也覺得憋一星期不好。” 他說著,自己主動解扣子脫衣服。 蘇九夕連忙按住他,說:“咱們說說話吧,你聽聽,外面下雨了,咱們共剪西窗燭吧?!?/br> 景翊用力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說:“那蓋被子聊天?” “……嗯?!?/br> 兩人相擁著,擠在一張病床上,景翊將蘇九夕摟在懷里,感受著她的溫軟,和一個星期前她躺在那張桌子上,冰冷僵硬的身體,完全不同! 景翊稍微用了點力,他怕抓不夠穩(wěn),她又沒了。 “老婆……” “嗯?” “你愿意聊一聊,那個時候發(fā)生的事嗎?” 這一個星期,蘇九夕表現(xiàn)得很正常,沒有任何的心理異樣,但醫(yī)生告訴景翊,發(fā)生這種事,很多女性都會產(chǎn)生自責,覺得自己“臟”了,即便是未遂,也會對女性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家屬,尤其是丈夫,一定要多加關心和開導。 否則,一個不小心,得了抑郁癥,那就不好了。 “……”蘇九夕沒有說話,只是埋首于景翊的胸前,看著像是不愿意說這個話題。 景翊心中一痛,他知道那件事對于蘇九夕來說,是一生的恥辱,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談。但這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問題。 與其讓蘇九夕留下終身陰影,倒不如現(xiàn)在爽爽快快地說出來,哪怕她會發(fā)怒、痛苦、哭嚎,也比悶在心里強。 “發(fā)生這種事,錯在沒有保護好你的我,所以,如果你……” “不,錯不在你,你不要這么想。”蘇九夕抬起頭,連忙阻止他說下去。 她確實不愿意說,原因卻不是她有陰影,而是她覺得,如果說出來了,景翊會更自責,她怕景翊自責到產(chǎn)生抑郁。 “景翊,我沒有被那些人做什么實質性的事情,我很好,你不要自責,好嗎?” 阿朗悄悄跟她說過,當時景翊看見她的模樣,七孔流血,全身衣服被剝得只剩下內衣褲,一動不動地躺在桌子上,景翊整個人都瘋了。 她覺得,比起自己,景翊的心理陰影,可能更大一點。 景翊看著她,面容深沉,眼中覆蓋著厚厚一層痛,他仍是內疚。 蘇九夕心中一跳,心想:這件事,只怕不能避忌,越是避而不談,景翊越是以為她受了很嚴重的心傷,而他,就越內疚! 她往景翊懷里蹭了蹭,斟酌了一下,說:“我說了,你不能多想?!?/br> 景翊見她愿意談,心里到底是放松了些,忙說:“我不會,你說?!?/br> 蘇九夕組織了一下語言,將那晚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景翊越聽,臉上怒色越重,他恨不能當時立刻現(xiàn)身,殺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