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多弗朗明哥的首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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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次郎行走在沒什么人的土匪窩里,說實話,能夠在風之國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堅持下來當土匪,健次郎都忍不住想要給他們點個贊了。 這幫土匪還是有點倚仗的,首領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忍,沒什么能力,就一手風遁.旋風之術還有點看頭,可也就那樣了。 對于健次郎來說,這樣的任務是完全沒有難度的,而這已經(jīng)是他這幾天完成的第七個同樣難度的任務了,當然不是說沒有意外,你看眼前不就是一個意外嗎? 男子猙獰的舔著嘴唇,從陰影里走出。 “就是你吧,搗毀了我為數(shù)不多的資金來源的人,也就是你吧,搗毀了三個我的資金來源。” 猙獰男子前言不搭后語,說話的語序都是混亂的,但是健次郎大概是明白他的意思。 土匪窩是他的手下,為他提供資金。 而像土匪窩這樣的地方不止有一個,而是有著著更多。很不巧,健次郎這幾天里干掉的,算上土匪窩,剛好有三個能夠賺錢的地方。 “我就說嘛,土匪窩里怎么沒有錢呢,我還以為是最近風之國經(jīng)濟條件不好,導致土匪們也賺不到什么錢的原因呢?!?/br> 健次郎撓了撓頭一臉的感慨。 猙獰男子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臉上表露出一抹殺意。 隨著殺意的出現(xiàn),一只苦無突然從他的身后飛出,要不是猙獰男子反應快一點,可能就死在這把苦無之下了。 可即便如,他的臉上依舊留下了一抹血痕。 “哦,躲過了我的cao襲刃?那這樣呢?” 隨著健次郎的手指擺動,第二根查克拉線蔓延出來,從他的忍具袋里抓出一只苦無,飛射出去。 然后就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健次郎的左手五指都延伸出了查克拉線,并且五根查克拉線都綁住了苦無。 這種招數(shù)不是什么讓人驚訝的東西,畢竟只是cao襲刃*5罷了。 但對于健次郎來說不一樣,這個招數(shù)如果放在上輩子的話,是能勉強稱得上一聲:御劍之術(滑稽)的。 “cao襲刃.五機連發(fā)!” 猙獰男子左躲右閃,身體很靈巧的躲過了五枚苦無的圍攻,看起來還算輕松。 畢竟cao襲刃雖然靈活,但射速一般。 而眼前的男子就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算得上是一名體術忍者,cao襲刃對他來說也就是小意思。 健次郎的嘴角依舊帶笑。 此時的他緩緩伸出了揣在褲兜的另一只手。 “那這樣呢?” 五根查克拉線從健次郎的另一只手上飛出,進入自己的忍具袋里掏出了五把苦無,這場景讓人眼熟。 “cao襲刃,十機連發(fā)!” 十只苦無鋪天蓋地的向著猙獰男子圍攻過去,猙獰男子的表情發(fā)生了改變,他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一點變化。 “即可修!” 他終于還是發(fā)出了一聲抱怨。 健次郎也許不能像千代一樣,每一根查克拉線都能精準的cao作一只獨立的傀儡,但是對于健次郎來說,cao縱苦無還是很簡單的嘛。 眼前的猙獰男子動作開始遲緩,很正常,躲閃了這么長時間,難道還能不累嗎? 十把苦無在他身上留下來一道道的傷痕,可他在苦無的圍困之下很難或者說根本沒有辦法向前進攻,去打死那個讓他怒火朝天的男子。 那家伙,竟然還有工夫打哈欠。 健次郎實在是感覺有些無聊,沒辦法,不玩了,我是上忍,我攤牌了。 就在猙獰男子奮力抵抗苦無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苦無的數(shù)目在漸漸減少。 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一只滿是尖銳牙齒的大嘴從沙地里飛出,那閃著寒光的牙齒,就直接的咬斷了猙獰男子的脖子。 頓時,滿屏的馬賽克啊。 “咦,失誤了,不應該用‘狂獵’的,回去還得清理,早知道用‘安度因’的飛針就好了?!苯〈卫梢荒樝訔壍目粗约荷砼缘倪@只巨大鱷魚傀儡。 心里面滿滿的負能量。 可又不能把他丟在這里不管,沒辦法只能先收進卷軸里面了。 咦,這個卷軸是不能要了。 回到砂隱村以后,健次郎提交了任務記錄,雖然有幾個任務有串聯(lián),并且發(fā)發(fā)現(xiàn)了幕后黑手,并且被健次郎干掉了,并且弄得‘狂獵’一嘴的鮮血,并且.....嗯,沒有什么并且的了。 砂隱村只是提高了一下任務的優(yōu)先級,并沒有提高任務等級。 正好今天回村子,就休息一天吧,嘿嘿,不用看紅發(fā)臭小鬼,也不用看更年期大媽,完美。 靠在椅背上面磕著沙葵尖,喝著清水,別提健次郎有多舒服了。 他甚至還有想過,等到回木葉之前,買個十斤二十斤的沙葵尖等回去慢慢磕。 說起來那時候的水門大概已經(jīng)成為一個出色的忍者了吧,渭是不是也變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妞了?等你長發(fā)及腰我就回去娶你。 嘿嘿。 等一下,剛才怎么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我面前一閃而過?那家伙誰啊,一定是幻覺,是幻覺。 遙遠的木葉,正在樹上看著下面紅發(fā)小女孩欺負同學的金發(fā)小帥哥沒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來,然后尷尬的看著下面抬起頭來的紅發(fā)小美女。 火之國某個商隊里面,背著一把畸形太刀的短發(fā)美女擦拭護額的動作從未停止,哪怕是剛才有了一陣想要打噴嚏的沖動也被她強行按了下去。 至于工地里面某個搬磚大漢,他的一個噴嚏就導致了他手上巨大的石塊跌落下來,慌忙之中抬起一腳,把石塊踢得粉碎。他看著工頭那凌冽的眼神,默默的盤算起自己該賠多少錢比較合適。 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泛黃,磕著沙葵尖的健次郎有點坐不住了,最后還是把手里的一把沙葵尖丟回桌上面的袋子里。 起身穿好衣服嗎出了門。 蝎也知道,最近奶奶很忙,沒時間來接自己,多弗朗明哥這段時間也是出去做任務去了,自己大概是要一個人回家的。 他也沒有什么多愁善感的想法,也沒有什么孤獨.....或者說有一點孤獨的感覺。 大概是每次自己一個人回去,總會想起自己死掉的父母吧,即便早熟,即便天賦驚人,他依舊是個五六歲的孩子而已啊。 昏黃的光芒下面,一個男子靠在已經(jīng)收攤的商鋪門口,對著那個低著頭的紅發(fā)小鬼喊了一句。 “喲,我來接你回去了?!?/br> 紅發(fā)小鬼抬頭,即便表情再平淡,眼睛里隱藏的喜悅,也是掩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