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h)信不信cao爛你下面這張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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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童心里突突跳,不安的感覺一下子涌上心頭,謹(jǐn)慎地拿起手機(jī),便看到李易然抱著她上車、到醫(yī)院下車、然后進(jìn)婦科的照片。易童不動聲色地退出全屏看照片的模式,看到這些照片的發(fā)送者是周茉。還附贈了一句“我看到易小姐被抱進(jìn)婦科室了,這個科室好像是做人流的?” 呵,好你個周茉,派人跟蹤我蹲我的行蹤?還編排了一個做人流的故事?得,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難怪不愿意伺候我,原來是忙著舊情人聯(lián)系感情呢?怎么?李易然的種不配留在你肚子里嗎?”顧清之皮笑rou不笑地盯著易童。 易童很快就冷靜下來,不怒反笑。 “唉,我就說嘛。這人啊,多讀點書沒錯的。誰做人流做得那么光明正大的?要不要再給她一個喇叭吆喝吆喝‘我要做人流啦’?拍這些照片的人嘛也不專業(yè),這些照片一點都不震撼。他是沒看到我流了一屁股的血,那個場景才觸目驚心。要是我,我就這么編了:像什么,易童為舊愛打胎血染黑診所,舊愛從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看,多押韻,多drama,多有戲劇張力。摟摟抱抱已經(jīng)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觀眾啦,血腥、色情、獵奇才有看頭。他懂不懂人性?懂不懂用戶洞察?唉,可惜了?!币淄瘬u搖頭,“他要是跟著我進(jìn)去,也不至于拍出這么不痛不癢的照片,也不至于連是做人流的科室還是看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科室都分不清?!?/br> 說到最后,易童的語氣也冷得颼颼的,表情也是難得一見的狠戾。把手機(jī)丟到沙發(fā)上,從包里掏出診斷書、病歷本摔在顧清之身上。 太驚險了,易童覺得自己真的是運氣爆棚。最近她都在背著一個托特包,看完病她就把病歷本、診斷書、收據(jù)都塞在包里,從醫(yī)院回來后,一直忙著工作沒有換過包,那些看病的證明也一直留在包包的夾層里。今晚來金碧文華也是背著這個包,所以她才那么自信且囂張地把證據(jù)摔在顧清之身上。為了不浪費這么好一個反殺機(jī)會,她還情緒上身,沉浸在被冤枉的憤怒里,表現(xiàn)出因為生氣而呼吸不穩(wěn)。 顧清之心里一愣,瞥了一眼掉落在腿上的診斷書,果然看到紙上寫著:月經(jīng)絮亂、宮腔出血的字眼。 易童恨恨地看了顧清之一眼,話不多說起身正想離去。卻被顧清之抓著手腕拖進(jìn)懷里。易童單腳而立,屈膝跪在沙發(fā)邊緣,十分抗拒地抵住他的胸膛,轉(zhuǎn)過頭不看他,擺出拒絕的架勢。 顧清之?dāng)堉难?,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摁在懷里,頭埋在她的肩窩,張開嘴咬了一口頸則的嫩rou。 “反了你?最近脾氣那么大?嗯?” 能聽得出,顧清之放軟了語氣,在給自己遞臺階。 一招斃命,易童知道自己穩(wěn)了,見好就收。 “你不嫌煩我都煩死了。說了多少遍,我和李易然不可能了,你寧愿相信一個跟了你半年的女人都不愿意信我?我。。我真的不知要怎么辦。我不知道。那。那就算了吧?!币淄桶偷?,語氣里還帶上了哽咽。 “我沒有不信你。我要是不信我還叫你來這解釋?你早就被沉入海底了好嗎?!鳖櫱逯唤掖?,底氣不足地強(qiáng)詞奪理。 聽不見易童的反駁,顧清之抬起頭,看到她撅著嘴一臉不忿,眼睛還亮晶晶的,似是蒙上了一層淚。 這女人,情緒變幻得還挺快的。 顧清之被易童的模樣給逗得無可奈何。拿起手機(jī)撥通了楊嘉的電話。 “喂?顧總?” “明天讓周茉在門店簽的所有單都退回去給她,停掉她所有卡,然后收回車和房子?!?/br> “明白,我明天就去辦?!?/br> 易童保持著抗拒的姿勢聽著顧清之叁兩下交代完。 呵呵,完蛋了吧周茉。 心里暗暗得意著。 “現(xiàn)在滿意了?高興了?” 顧清之饒有興致地捏著易童的下巴,掰過她的臉強(qiáng)迫看著他。 易童放軟了身體,不再抵抗,吸吸鼻子,點點頭。 打蛇隨棍上,顧清之摟得更緊,側(cè)著臉貼上她柔軟的唇,輕輕地說: “那你要怎么獎勵我?” 又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既然金主紆尊降貴地為她出氣,獎勵還是會有的。 易童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直起腰扶著顧清之的肩膀把他摁倒在沙發(fā)背上,低下頭送上自己的吻。兩根舌頭突破虛設(shè)的唇齒,像兩條冬眠春醒的蛇一樣絞纏著,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和換氣的呢喃。 易童的手也沒閑著,不用眼睛看也能解開顧清之的襯衫上的紐扣,雙手無骨似的在他胸膛上撫摸著,還使壞地用指尖摁著他的乳珠輕輕地打著轉(zhuǎn)。酥麻的感覺從胸前電到心臟,顧清之長臂一攬,讓易童坐在他腿上,情不自禁地抬腰;一邊用下身頂著她,一邊感受著她的雙手摸過胸膛,撫過腹肌,指尖一挑便解開了他的皮帶,滑進(jìn)內(nèi)褲里,柔軟的掌心包裹著身下的軟rou輕輕地揉著。 感覺到手心的軟rou慢慢變硬,易童抽出手抽掉顧清之的皮帶,叁兩下把他的褲子扒下來。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已經(jīng)微微抬頭。易童從顧清之身上下來,擠在他雙腿之間,用手腕上的皮筋松松地綁起一頭卷發(fā),伏下頭像品雪茄一樣,鼻尖貼著莖身深深地嗅著,伸出舌頭舔了舔guitou。 舌頭滑過嬌嫩的皮膚,似乎能感受到粗糙的舌苔刮蹭的感覺。酥軟從身下傳來,顧清之舒服地輕嘆一聲。放松了腰肢,任由易童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性器。 易童張大嘴含著顧清之的yinjing,用舌頭托著莖身,深深淺淺地往喉嚨吞吐著,很快就感受到嘴里的器官變得更硬。易童抬起眼,看到顧清之舒服得瞇起眼睛看著自己,似乎十分享受著她的賣力。 就在顧清之脹得半硬的時候,易童卻停下來,吐出顧清之的roubang??旄型蝗煌巳ィ说妙櫱逯粋€措手不及,睜開眼疑惑地看著易童,正想開口問她怎么回事,便看到她在自己兩腿之間站起來,當(dāng)著他的面拉下裙子的拉鏈,脫掉內(nèi)褲,上身的襯衫下擺堪堪遮住私處,隱隱間似乎能看到黑色的毛發(fā)探出頭。顧清之喉結(jié)上下滑動,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著易童。 看著她爬上沙發(fā)、看著她分開腿跪在他兩腿側(cè),正正坐在他半硬的器官上。又痛又爽,就像熱毛巾敷臉一樣,明知道呼吸困難但還是無法舍棄這種guntang的舒暢。蜜水從花xue里流出,染得陰戶濕噠噠的;易童前后擺著腰肢,輕輕碾蹭著顧清之的性器;感受到花xue的嫩rou舐舔著莖身,扶著易童的腿,抬腰想把性器送入花xue里,易童卻使壞抬起屁股不讓他得逞。他進(jìn)她逃,來回了兩個回合,顧清之的理智一點一點地被磨薄,喘著粗氣命令著: “讓我。。讓我進(jìn)去。”語氣有點委屈、有點急躁。 易童低低地嗤嗤笑出聲,就是不如他所愿。還加大了力度重重地碾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器官蹭地一下變硬,用力地頂著她。 顧清之下身脹得發(fā)痛,再也忍不住,托起易童的臀抱著她起來,迫不及待地把她壓在沙發(fā)上。卻被易童輕巧地掙開。 天旋地轉(zhuǎn)、上下顛倒,反倒被她坐在身上。 易童扶著已經(jīng)發(fā)硬的rou莖對準(zhǔn)花xue坐下去,一邊前后擺動著一邊解著襯衫的紐扣。今天穿了無鋼圈的一片式內(nèi)衣,所以解了襯衣上面叁顆紐扣,像脫t恤一樣,從領(lǐng)口把襯衣、內(nèi)衣都脫掉;一對白滑的嫩乳就這么跳進(jìn)顧清之的眼里。 顧清之還沒從甬道的皺褶吮吸著莖身的快感里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眼前一黑,便被易童捧著臉摁進(jìn)一對嫩乳中間,鼻息瞬間被乳香包裹著。 易童感受到身體里的器官又脹了些,撐得花xue有點痛,更用力緊緊地抱住顧清之的頭,緊到似是想用雙乳悶死他的勁頭。 要瘋掉了。 甬道的皺褶像吸盤一樣全方位包裹著rou莖,下身被易童緊緊絞著,絞得根部生痛;臉埋在雙乳之間,嫩rou堵著鼻孔,呼吸不暢。然而這種窒息的感覺只讓自己更興奮。 讓他痛、讓他窒息、別停。 顧清之死死地箍著易童的腰,不想舍棄這種滅頂?shù)目旄小?/br> 從沙發(fā)到餐桌到樓梯再到床上,兩人像一對性癮患者一樣解鎖著各種地點。 易童癱軟在床上,呼呼喘著氣。 顧清之這個瘋子。她搖得腰都要斷,下體都要磨爛了,他還沒射出來。終于等到他射出來了,也不放過她,還纏著她膩歪。 別那么假惺惺了,好嗎? 痛快,但還不夠。 顧清之這個月過得有夠清心寡欲的,因著老爺子旅游回國,暗中盯著他不敢玩得太過,而且自己也沒那個興致去花天酒地。直到今晚,碰上易童的身體,欲望像是被困了許久的猛獸終于沖破牢籠在叫囂著,才盡興了一回。 看著易童平躺在床上喘氣,雙腿合不攏不自覺地輕輕抽搐著,花xue還不斷往外吐著他的jingye,身體透著粉紅,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鮮嫩多汁。顧清之在回味著剛才那種窒息的快感,想著想著欲望這頭猛獸又開始在身上游移著。 顧清之?dāng)D進(jìn)易童的雙腿之間,抬起她的腿環(huán)著自己的腰,伏下身體抱著她,下身慢慢地磨蹭著她的花xue,jingye和蜜水交融,滑膩得像兩尾交纏的魚。 是他的味道,都是他的。 顧清之壓在她身上,鼻尖貼著皮膚,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的前胸、鎖骨和頸脖。 “剛剛絞得那么緊,是想絞斷我嗎?” 顧清之咬著易童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責(zé)問著。 熱氣呵得耳根發(fā)軟,易童抵著顧清之的胸膛推開一點,雙手捧著他的臉,指尖慢慢地描繪著他深邃的眼窩、挺拔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祖宗,你知道嘛?”易童聲音帶著欲望未散去的沙啞,“有一種紅背蜘蛛在交配的開始就會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丈夫,這樣整個交配的過程就會大幅度延長,而且雄性紅背蛛的性器,就會留在雌性紅背蛛的身體里,就能阻止其它的雄性紅背蛛來上前求歡。當(dāng)然,這樣的話,雄性紅背蛛就只能擁有一只雌性紅背蛛,失掉性器、被妻子噬啃著、然后慢慢死掉?!?/br> 聽著易童慢條斯理地說著一個可怕的故事,反倒讓顧清之更興奮。他喜歡這樣的易童,用理性掩蓋著癲狂、端莊而又頹靡。像開在荒野叢林里的百合,天地間只有青蒼的荒涼,她就是佇立在枯枝敗葉上的圣潔純白;在她面前,他甘愿做一只舐舔一口都會昏厥死亡的大貓。 “上哪看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顧清之伏下身體,吻上易童柔軟的唇。 “唔。。我在想”,在換氣的間隙,易童繼續(xù)說,“如果我倆是紅背蜘蛛該多好。用我的小嘴把你的roubang絞斷、吞掉,再一口一口地把你吃進(jìn)肚子里;那么其他的妖艷賤貨就得不到你了。是不是呀?”說罷,易童學(xué)著顧清之那樣,抬腰頂了頂他的下身,笑得一臉邪惡。 易童的話撩得顧清之腰椎發(fā)麻、發(fā)酥,一下子就被激起反應(yīng),性器又再雄赳赳地硬立起來;不分由說,掰開易童的腿讓花xue暴露,腰桿一挺,突破rou褶的阻擋一插到底。 “你再說?嗯?信不信把你下面這張小嘴給cao爛?” 顧清之惡狠狠地說,下身猛烈地沖撞起來。 易童緊密地配合著: “啊~啊~慢。。慢點。唔。。要。。要爛掉了。嗬?!?/br> 擋不住顧清之的猛烈進(jìn)攻,易童發(fā)出求饒的嚶嚀。 兩人在床上荒唐了一晚。最后連澡都沒有力氣去洗,枕著被汗水、jingye、蜜水橫流的床單,胡亂地睡過去。 ————————————— 寫黃其實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