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以一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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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易辛遙今天很sao啊。什么時候電的頭發(fā)?” 班里的小混混看到易辛遙進來后吹起尖銳的口哨,吸引了不少目光。易辛遙臉上一紅,但很快就把慌亂掩飾下來,唾了一口: “要你管!”嘴上兇巴巴的,心里卻是飄飄然。 易辛遙不僅電了頭發(fā),還化了淡淡的妝,噴了一點香水。少女的心思像是被春雨澆透的嫩筍,在安靜無人的地方悄悄冒出頭。 自從在易童辦公室樓下碰上李易然,而又坐著他的豪車去上補習班后,易辛遙心里總有股道不清說不明的欲望堵住胸口,像棉花蘸濕了一樣絲絲縷縷粘著心頭,撓得癢癢的?;氐郊?,看到王淑蘭蹲在廚房地上擇菜葉子,嘴里罵罵咧咧地罵著菜販子缺斤少兩賣給她的都是老菜梗;因為圖便宜找了那些剪發(fā)小店燙頭燙壞了頭發(fā),像枯黃的稻草一樣胡亂地扎在腦后;因為疏于保養(yǎng),臉和身材都垮掉。臃腫、市儈、勢利眼,眼前這個女人被生活折磨得不見對生活的希望、也不見得想要改變,也不想改變。王淑蘭已經(jīng)看開了,她這輩子就這么著了,跟著一個窩囊的男人過完下半生,然后指望一兒一女日后大富大貴帶她風光一把;但是她又不肯、不舍得花錢為子女投資,矛盾的想法將她撕扯成兩半,何況目前看來她的兒子是徹底沒救了,智商不太行早早輟學只能打苦力工,她的小女兒呢?還在念書,應該是能考上大學吧?希望總歸有些。 看著王淑蘭這個絮絮叨叨的樣子,易辛遙想起她的表姐易童,想到她總是穿著得體的衣服、身材姣好,畫著精致的妝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為什么同樣是中年人,易童看起來是那么從容,在印象中易辛遙從小都沒有看到過王淑蘭穿裙子、高跟鞋、身上干凈、沒有異味,說話溫聲細語的樣子。她不要成為王淑蘭那樣的中年人,她才不要。 妒忌伴隨著感情而悸動,煩躁、不甘心,易童和王淑蘭的身影不斷在腦海里交替出現(xiàn)。易辛遙心里有了一個目標,而目標也是敵人。 心里有這樣一個念頭后,易辛遙就開始注重自己的形象管理了。她想到易童留著長卷發(fā),她沒有錢去卷頭發(fā),王淑蘭也不可能給錢,但她有卷發(fā)棒,每天提早10分鐘起床卷一卷再上學。易童淘汰了一些不用的化妝品和香水給她,雖然心里有點膈應但目前自己沒有能力買新的,就先用著吧。 接到補習班老師的投訴電話,易童是始料未及的。電話里老師說易辛遙已經(jīng)連續(xù)六天沒有去上課,讓同學給她帶作業(yè)也不做,老師忍無可忍把請家長的威脅搬出來,易辛遙才施施然地出現(xiàn)在課堂上,肥大的校服外套下遮掩著吊帶裙,穿著馬丁靴,濃妝艷抹的像極那些不學無術的小太妹。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老師。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易辛遙,對不起是我們這些家長沒做好監(jiān)護的工作。”易童忙不迭地在電話里和老師賠禮道歉,掛上電話后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你們家的小屁孩闖禍了?”顧清之從背后環(huán)抱著易童,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聽著她聊電話。 今晚難得下班早,顧清之剛想和易童好好親熱一番,卻沒想到被補習班老師的一通電話攪了興致。 “是啊。竟敢逃課,反了她。”易童恨恨地打開通訊錄,發(fā)現(xiàn)打不通易辛遙的電話,微信也沒有回復。易童隨即又撥通了易辛遙幾個走得近的朋友的電話,她們都表示沒有聯(lián)系到。 整晚,易童心里都很不安,莫名其妙的煩躁,易辛遙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害怕易辛遙會遭遇什么危險,聽老師說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穿著奇裝異服還濃妝艷抹的,她是學壞了?易童是不相信的。易辛遙可以說是易童看著長大的,這個小屁孩打小就性子文靜,甚至可以說有點軟弱,臉皮薄;王淑蘭年輕的時候有幾分姿色,易辛遙也繼承了她mama的水靈,隨著時間長大愈發(fā)裊裊婷婷,更別說她是學畫畫學藝術的,更是蒙上了文藝的冷清和婉約。易童是不相信這樣的易辛遙突然會學壞,哪里來的機會讓她學壞?易辛遙雖然是藝術生,但還是在市里還過得去的高中念書;雖然班上有幾個小混混,但是也不敢在學校里造次。所以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易童想不明白。但比起易辛遙突然學壞,易童更擔心她是不是遭遇到什么麻煩事情?是不是陷入了危險中? 俗話說得好,怕什么來什么。易童接到易辛遙的求救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 “姐。。阿姐。???。??靵砭任遥?!” “易辛遙!你現(xiàn)在在哪?” “我。。我在new club外面。jiejie,快來救我??!” “別怕,jiejie現(xiàn)在就來?!币淄瘨焐想娫挘闷疖囪€匙準備出去,卻一把被顧清之拉住手腕。 “她現(xiàn)在在哪?” “在new club。” 聽到這個名字,顧清之皺了皺眉頭。new club在市里出了名的魚龍混雜的酒吧街上。像是顧清之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去這些掉身價的地方,但是也有一些富二代一時興起,吃膩了山珍海味想要換一個口味嘗嘗麻辣燙,都會到那找一些辣妞。 “你就打算一個人去那種下叁濫混雜的地方救一個小屁孩?”顧清之皺著眉頭問易童。 被顧清之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易童即將要去的地方是多么危險。易童下意識咬著嘴唇一臉踟躕。 顧清之看著她猶猶豫豫,卻不問問他該怎么辦,心里沒地涌上了一股不滿。就不能求一下他嗎?是不信任他能夠幫她解決嗎?顧清之沒忍住,拿過手機撥通了楊嘉的電話: “喂?顧總。” “找四個男人去new club等我?!?/br> “顧總是需要找朋友還是和朋友聚會呢?” “找人?!?/br> “明白?!?/br> 等顧清之掛了電話,楊嘉立馬打電話給顧家的安保隊長,派遣了四個高大的保鏢到new club等顧清之。 顧清之拉著易童到地下停車場,驅車直奔目的地。 橫穿過市區(qū),隔著一個路口的紅綠燈都能聽到音樂的轟鳴聲,那到達現(xiàn)場得該是多么震耳欲聾。顧清之的車駛進了一個燈紅酒綠的街區(qū),這里是有名的鬼混之地,聚集著各式各樣的酒吧和喝得東倒西歪的酒鬼。 顧清之的車停在new club門口。 不像一般的酒吧,new club主要是面向女性而開放,而且價位中等適合年輕、沒有什么錢的女性來消遣、嘗鮮一下夜生活的刺激。而對于老炮來說new club就是一個處女集中地,這里不乏的就是嫩得出汁的學生妹,就是那些想突破一下清純的束縛,對成年人的生活充滿好奇,不懂事的小孩,叁兩句甜言蜜語和付出一點金錢誘惑就像甕中捉鱉一樣乖乖地跟人走。 new club的門店不大,在戶外也擺了一些桌椅;在車里,易童就看到易辛遙一行叁個女生被五個小混混圍堵著,其中一個女生正一臉痛苦地被灌酒,易辛遙和另外一個女生瑟瑟發(fā)抖地緊緊挨在一起不敢動彈。顧清之的車才停下,易童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解下安全帶打開車門沖出去。四個保鏢看到顧清之的車就馬上跟上來,看到易童從車里沖出來往一群小混混沖去的時候,不用顧清之的指示,也知道跟上易童。 易童一把推開小混混,一巴掌拍掉了被灌酒的女生手里的酒杯。眾人一愣,其中一個小混混馬上反應過來,看見只有易童一個女人擠在他們之間把叁個女生護在身后,不以為然。 “哪來的婊子,滾!”抬起手正想往易童的臉上扇去,手腕卻一把被保鏢攥住。日夜顛倒被酒精、毒品侵蝕的小混混又哪是這些從特種部隊退役的保鏢的對手,很快就開始哭爹喊娘地求饒。其他幾個小混混看到還有兩個壯如蠻牛的保鏢站在隔壁,冷冷地打量著他們這群小嘍啰,隨時能暴起把他們的頭摁到下水道口,知大事不妙屁滾尿流地慌張離開。 終于脫離危險,叁個女生都癱軟地坐在椅子上緩不過神。那個一開始就跟在顧清之身邊的保鏢上前轉述顧清之的指示: “易小姐,那兩位小姐就由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您和您的表妹就跟顧先生的車回家吧?!?/br> “好,麻煩你們了?!?/br> “不客氣。”保鏢頷首回禮,他的同伴收到指示也開始行動。其中兩個分別護送易辛遙兩個朋友回家,其中一個留下來和酒吧交涉,調取監(jiān)控準備對那幾個小混混提起訴訟。一個護送著易童和易辛遙坐上顧清之的車,早在易童沖下車的時候,顧清之就已經(jīng)換到副駕駛上悠悠地看著易童沖進人堆中,像頭護崽的母獅一樣護著那叁個屁孩。 易童和易辛遙坐上后座,保鏢坐上駕駛位開車駛離酒吧街。 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在身上,前幾天剛刮完臺風,天氣還是有點涼意,易辛遙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裙還光腿穿著馬丁靴,身形單薄的她忍不住縮瑟了一下。易童覷了她一眼,從前方的座椅里抽出了一條小薄毯扔到易辛遙身上。易辛遙默默地展開毯子包裹著自己。柔軟、溫暖,易辛遙看到小薄毯的logo是一架馬車,她知道這個品牌,一個限量版的包包能賣70多萬,這是她新認識的小姐妹告訴她的;小姐妹也拎著這個品牌的包包,說是她的sugar daddy給她買的。摸著包包上的紋路,指尖感受到包包的質感的確很不一樣,易辛遙心里只有羨慕的份。 易辛遙偷偷地環(huán)視了一圈車內,看到保鏢手上的方向盤上的標志是一個迭在一起的雙R。心里直咂舌,這輛車比李易然開的還要貴了5、6倍啊??匆淄@么熟練地從前座拿出小毯子,看來她經(jīng)常坐這輛車。后視鏡偶爾能看到一雙男人的眼睛,不是李易然那雙眉眼溫柔的眼睛,而是眼型鋒利,漫不經(jīng)心地直視著前方;看不到全臉,盡力抬目也只能看到線條流暢的側臉,但也隱約猜到顏值不會太差。到底易童是怎么認識這些有錢人的?這個疑問一直在易辛遙心里縈繞著。 不甘心、不忿、疑問,這些感情最后都能用一個名為“妒嫉”的詞來概括。 “怎么?你就不打算說說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易童瞥了一眼身旁的易辛遙,左顧右盼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悔意,無視會被顧清之看到自家的丑事,怒火噌——地一下子點燃心頭,語氣冰冷地問道。 “我。。我就是和朋友一起去喝喝酒而已,今天我朋友生日。誰料到那些人會圍上來?!?/br> “哼,到底是什么朋友???啊?感情好到能讓你連續(xù)逃課六天,穿成這個鬼樣子來這種下叁濫的地方?” 在外人面前被嗆,易辛遙臉上掛不??;或許是喝了酒,酒壯慫人膽,易辛遙提高了聲量反駁易童:“我已經(jīng)成年了好嗎?!喝點酒有什么的?我也有自己的交友權利!” “那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打電話給我求救???自己解決問題不是一個成年人的基本要求嗎?”易童幾乎是同時接上易辛遙的話,并不掩飾自己的譏諷。 “我。。你。!”易辛遙啞口無言,抬起眼看到后視鏡里那雙眼型銳利的眼睛輕輕地彎起,約莫是因為聽到她們的對話被逗笑。易辛遙的臉上更掛不住,羞紅了臉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頭;鞋子很便宜,才穿了幾次,鞋頭已經(jīng)被她踢花了,踩在柔軟、針腳密織的毛織腳毯上,高級的啞灰色和自己廉價得發(fā)亮的黑色pu皮對比明顯;盯著鞋面上幾道劃痕,只覺得刺眼。 易童轉頭看到易辛遙低著頭,左手緊緊捏著右手腕,不做聲。 “你的手腕怎么了?” “。。?!?/br> “我問你的手腕怎么了?是受傷了嗎?” “。。?!?/br> 嘖。易童的耐性徹底被磨掉,出手極快地掰開易辛遙的左手,看到她的右手手腕已經(jīng)腫起來,皮膚上還有幾個指痕。應該是剛才想要逃走時被小混混扳扯過手腕。易辛遙是學畫畫的,現(xiàn)在右手手腕傷了,很影響學習考試,易童不敢耽誤,讓保鏢在最近的醫(yī)院把她們放下來,她要帶易辛遙去看醫(yī)生。保鏢看了一眼顧清之。 “去市醫(yī)?!?/br> 那里有最好的骨科專家。保鏢得到顧清之的吩咐,馬上打轉向燈往市醫(yī)開去。 ———————————- 笑死,最近沉迷在玩鵝的紙片人游戲 今天早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