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1345056040§28.真希望中秋節(jié)快點到車門剛一合上,陸與修就把頭湊了過來。 “開心啦?”他笑瞇瞇的。 之前他對那個叫紀嫣然的女的是沒關心過,一直以為是誰的女朋友才總是帶著來。但今天一看明月對她那針對的態(tài)度,心里也有了計較。 他面上不說,不代表真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明月的印象里,陸小二的大傻子形象早就深入骨髓,所以這會她反倒是詫異得不行:“?。磕憧闯鰜砹税?!” “我靠?!标懪c修懶懶地靠在車后座,“我雖然是個鋼鐵直男,但某些地方的神經(jīng)還是很細膩的好不!我表現(xiàn)不錯吧,有沒有獎勵?” 陸與修今天的一連串行為的確都很符合明月的心意,所以這會她也不吝嗇,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敷衍。”他卻不滿意。 “那你還要怎么樣嘛?” 陸與修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坐起來朝她那邊一撲,就把明月?lián)У搅俗约簯阎小?/br> 緊接著嘴唇就湊上來,把她的含住,用力吮吸。 舌頭趁著她還在發(fā)愣的空檔鉆進口腔,勾著明月要她回應。兩人唇齒交纏的聲音在車里響起來,開車的司機見怪不怪,依舊保持穩(wěn)健的速度,選擇性失聰。 他的手也沒閑著,隔著毛衣在她胸前用力地揉弄,豐盈的渾圓正好填充他手拱起的弧度。 但畢竟車里還有第三個人,陸與修沒有表演活春宮的愛好,所以也沒再做進一步的行為。 只是低頭看見明月被他蹂躪的微微發(fā)腫的唇瓣,心里一緊,又忍不住狠狠地繼續(xù)啃噬上去,直到明月被吻得換不過氣才松開。 “你屬狗的吧?!钡昧撕粑拿髟麓鴼饬R他。 陸與修仍舊不停地在她嘴角輕啄,咧嘴笑著回答:“我不是屬狗的,我屬豬的啊。” “我看你像頭豬。” 反正她說的都是氣話,陸與修壓根不往心里去,見她呼吸平穩(wěn)了以后,又埋首接著吻上去,把她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的一連串謾罵都吞進喉嚨。 “好想把你吃掉啊……”他把頭埋在明月耳邊,長長地嘆聲,“可是不行呀,不行呀?!?/br> 明月蹭蹭他的臉,青春期的陸與修沒冒出一點痘,聽說以前陸與辭也是,看來是基因太好。 “真希望中秋節(jié)快點到,小月牙就可以變成大月亮啦?!?/br> 圣誕節(jié)如約而至,伴隨著Jingle Bells的音樂,街上隨處可見掛著彩燈的圣誕樹。 哪怕陳父陳母嘴上說著“洋人的節(jié)日我們才不過”,但還是應景地給家里三個小朋友買了好幾包糖。 知道明月今晚有約以后,陳淮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除了吃飯再也沒出來。 陳槐笑他這是王八撞到橋樁上,干生悶氣。 吃飯的地方在內城商業(yè)區(qū)的一家酒店,雖然裝潢和環(huán)境都很不錯,但畢竟是節(jié)日里,所有位置都被坐滿,看起來也有些擁擠。 好在陸與辭預約了私人單間,同時還能品鑒廚師私家菜單。 明月對那些西餐的菜名不甚了解,但圣誕套餐菜品固定,所以她只管等著吃就好。 只是隨手翻了翻皮質嵌金邊的點菜單,看見里面那一串串“香濃番茄汁水牛芝士香煎深海小龍蝦和羅勒芽”、“烤羊柳配銀魚柳汁樹莓煙熏茶”、“主廚特制三文治提拉米蘇”等等冗長拗口的菜名,一個頭兩個大。 她故作熟練樣子地輕咳幾聲,把菜單合上放了回去。 陸與辭見她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笑出來,被明月瞪一眼:“笑什么笑,你陽春白雪,我就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下里巴人。” 她氣鼓鼓的像是只河豚,陸與辭笑得更大,還不忘安慰她:“沒關系的,有時候那些菜名我也猜不出來會做成什么樣子,只認得是什么類型,rou是什么rou而已。畢竟是米其林三星主廚,再怎么做都不會難吃?!?/br> “但愿如此。”明月兩手撐在桌子上墊著下巴,“上次在香格里拉吃的那個法國大餐我就不怎么喜歡?!?/br> 兩人交談間菜品一道道擺上桌,這樣全套的圣誕大餐對明月的胃口來說還是過于豐盛,等主菜端到面前時,她覺得自己基本已經(jīng)有了八分飽。明明前菜也沒有全吃完,沒想到這么漲肚子。 陸與辭熟練地切起牛肋骨,光禿禿的骨頭放到一邊,盤子中央全是大小整齊的rou,然后把這盤遞給了明月,再拿走被她切得亂七八糟的那盤,難看得像是被野生動物啃過。 對比兩個人的手藝,一個像是藝術品,一個像是粗制濫造的贗品。 她狠狠地一叉子戳上rou塊塞進嘴里咀嚼,陸與辭扣放在桌上的手機在這時震起來。 他放下右手的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掛掉。 明月用勺子攪著濃湯里的蔬菜塊,他的手機又重新響起。 陸與辭又看一眼,掛掉,然后打開設置想要取消震動。可他點圖標的一瞬間,手機正好跳到了來電,他的手指點中的是接聽鍵。 反正通都通了,他索性拿起手機:“喂?” 他表情有些不耐煩,明月也放下手里的刀叉,看他接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陸與辭的眉頭皺得更深,又掛斷了。 “怎么了,公事?”雖覺得能讓他擺出這個態(tài)度的顯然是私事,明月仍舊這樣問。 “不是什么大事?!标懪c辭剛回答完,手機第三次響,眼尖的明月瞄到這次來電顯示不再是之前的一串數(shù)字,他接通,“干什么?” 這會對面嘰里咕嚕了好長一段,陸與辭把餐具直接丟到旁邊,碰撞盤子的時候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們自己把她弄回去?!彼恼Z氣冷冷的,但明月總覺得他口中的“ta”肯定是個女人。 電話那邊的人又說了好大一串,陸與辭聽了一半就打斷:“我沒空,跟人吃飯呢?!?/br> 可是打電話的人似乎還想再爭取一番,卻仍舊被他直接掛掉。 接下來的半分鐘里,手機不知疲倦地震,震得明月覺得整個桌子都在發(fā)抖。 “實在不行,你就去看看吧?!彼K于也有點受不了了,不知道打哪來的粘人精,電話費恐怕是不要錢,“幫我叫輛車回去就行。” “本來早就說要帶你來吃東西的?!标懪c辭煩躁得很,也沒了繼續(xù)吃飯的心思。 明月善解人意地聳聳肩,略表遺憾:“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嘛?!?/br> “那好,我叫司機一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