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抱她回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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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些藥出來,清兒已經(jīng)端好了熱水進來,替向晚仔細清理過腳上的傷口。 意兒趴在床頭,也不知向晚是說了什么話,這會兒倒是不再哭,反而笑得開心的樣子。 陶姑姑看見鳳澈進來,急忙帶了意兒出去玩,鳳澈在門口頓了一瞬,這才走上前來。 清兒看見他手里的藥,正欲接過,鳳澈淡看了她一眼道,“不必了,你先下去吧?!?/br> 清兒一怔,卻是急忙退下。 鳳澈隨即走向向晚,道,“倒真沒見過你這么沒心沒肺的,明明受了傷,倒是半點難過的樣子都沒有?!?/br> 向晚聞言看了腳上已經(jīng)被清理過的傷口一眼,勾唇笑道,“只是小傷而已,從前沒少受過,不礙事?!?/br> 聞言,鳳澈挑了挑眉,“你從前還受過這樣的傷?” 向晚頓時想起來自己說錯了話,她口中所謂的傷是在前世受過的,頓時嘿嘿一笑,“雖然不一樣,但是也總受過傷不是……王爺是要給親自給我包扎傷口嗎?哎呀,真是受寵若驚??!” 她此刻將腳抬得高高的,方便鳳澈上藥,聞言,鳳澈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看她,忽而就勾唇笑了笑道,“對于你幫本王擒拿了冷幽玨一事,這算作獎勵?!?/br> 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兒,頃刻就有點憂傷了,向晚撇嘴看著他,“也就是說,除開這個賞賜之外,我沒有別的賞賜了?” “難道這個賞賜還不夠?” 向晚嘴角抽了抽,那藥灑在傷口上有些痛,不過對于她而言,完全在忍受范圍內(nèi)。鳳澈看她不喊也不叫,手上動作未停,快速將她的腳包扎好。 好在只是小傷,并沒有扭到什么的。向晚看了看被他包扎好的傷口道,“這手藝不錯啊,看來你從前也沒少受過傷吧?” 鳳澈淡淡一笑,“本王從前行軍,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怎可能沒受過傷?” “哦……”向晚點了點頭,想想也是。 忽然就見著他突然走上前一步,向晚因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被堵得一愣,正要說話,鳳澈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道:“別動。” 那嗓音沉得好像要什么似的,向晚頓時心肝兒亂跳,下一秒?yún)s察覺到脖子上有些涼,是藥膏和他指腹拂過的感覺。她頓時嘴角一抽,知道完全是自己想錯了,這幾天被冷幽玨勒過好幾次脖子,想必是留下傷痕了,她自己不知道,別人卻很容易看得到。意識到他只是給她上藥,并不是要那啥,向晚臉上頓時有些熱。 鳳澈好似沒看到她發(fā)紅的臉一般淡道,“外傷是小事,內(nèi)傷只怕還要修養(yǎng)幾天,這幾天你也不用去衙門了,好好在府里休養(yǎng),待身子好了再去。” 他離開半步,剛剛從他身上傳來的淡香卻似乎還縈繞在鼻端,向晚立刻點頭如搗蒜,翻身往被子里鉆,背對著他伸出手來揮道:“好了,我知道了,您老退下吧。” 鳳澈挑了挑眉,嘴角卻勾起一絲淡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向晚這才伸手摸向被子中自己溫度還未褪去的臉,只覺要是他再不走,自己真是糗大發(fā)了! 男女這些事兒上,向晚未經(jīng)歷過,也從來不懂,而這會兒的她只如少女情竇初開,向來理智冷靜的人,也難保生出些小心思。 冷幽玨最終是被拿下了,而良貴人和貴妃的死也悉數(shù)被查出由他幕后主使,皇帝大怒,本該直接處死,但因近太后壽誕不易殺生,便判了終身幽禁。 雖然最終還是未將五王爺牽扯進來,但無論如何,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冷幽玨這種罪惡多端的人,這樣的懲罰也是自食其果。 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天,向晚完全受不了了,待第四日一大早,她便收拾好自己去衙門了。 張承英早朝還未回來,她便去找了師爺宋生,詢問近幾天有什么新案子。 師爺一見她回來,倒是高興得很,道,“新案子啊,倒是沒有,這幾天京城風平浪靜的,張大人也是樂得其所,不過你回來了就好了,這下子師爺我就有人說話解悶了?!?/br> 向晚看了宋生一眼,嫌棄道,“師爺,我又不是陪你聊天的,我是仵作,驗尸,驗尸才是我的本行!” 宋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驗尸雖是本行,可聊天才是生活??!缺了生活只一味的驗尸又有什么興趣?” 向晚隨便翻了一卷卷宗看,聞言咧了咧嘴,“那我還是看資料吧!” 宋生看了她一眼,倒是對她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生氣,聞言,便從旁邊的一個架子上取下來一個袋子遞給她道,“看資料啊,你仵作應該是看驗尸資料才對,來,這里全是往年一些仵作的驗尸心得,你看一看?” 向晚聞言,倒是打開來看了看,的確是一些往年的驗尸心得,不過這些驗尸心得比起宋慈的《洗冤集錄》還是差了些,向晚翻看了幾頁之后也沒什么興致,不過眼下也的確沒什么事情做,她也就耐著性子多翻了幾頁。 其中有一項正是一樁殺人分尸的案子,而這個記錄的仵作倒是心細之人,看這上面的記載,顯然當時是查驗得很仔細,正要問問這是誰的記載,忽然就有捕快在外面敲門道,“宋師爺,有人說在城西多水村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無頭男尸,特來報案!” “無頭男尸?”宋生和向晚聞言,面色都是一變。 兩個人急忙出來,向晚看著那捕快問道,“報案之人現(xiàn)在何處?” 不料向晚竟然也在里面,那捕快聞言急忙道,“回向仵作,人就是大堂!” 向晚聞言,立刻轉(zhuǎn)身往大堂而去,師爺和捕快隨即也快步跟上前。 來到大堂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鳳澈和張承英都在??吹进P澈,向晚下意識腳步一頓,但一想到眼下有案子,立刻又走了過去。 鳳澈看到她果然在這里,眉目一頓,隨即看著她道,“看來眼下,你想休息也休息不成了。” 堂下就站了那個報案的村民,而看鳳澈和張承英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發(fā)生何事。 向晚這幾天也是閑得發(fā)慌,她本來就是閑不住的人,聞言,看向一旁的村民道,“怎么回事?你把發(fā)現(xiàn)尸體的經(jīng)過說一遍?!?/br> “回大人,草民今早去挑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井底有名男尸,不止如此,還沒有腦袋,當時我嚇壞了,因為動靜吵到了臨近的村民,大家過來一看,一個個都嚇傻了,我這才想起來報案,趕緊就來了!” 向晚聽得眉頭一蹙,井底男尸,還沒有頭,那這顯然是人為了? “你發(fā)現(xiàn)尸體是什么時候?” “大約是辰時一刻左右,我平常都那個點起來,今日是因為昨夜家中無水,當時天太晚沒有去擔,所以這才天剛亮就打算過去?!?/br> 如今已是冬日,天亮的晚,辰時一刻恰恰是天亮沒多久,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巳時了,也就是說已經(jīng)一個時辰過去了? “張大人,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吧!” 張承英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鳳澈,“這件案子看來不是普通的案件,還愿王爺也能一同前往!” 鳳澈點了點頭,隨即又看了一眼一旁只著單衣的向晚,對著門外的秦朝陽道,“郊外風大,朝陽,去馬車里把晚晚的披風取來?!?/br> 向晚這才知道,原來鳳澈是回過王府之后聽說她來了衙門特意過來一趟的。 披風是一件淡紫色的,上頭有柔軟的狐毛,特別暖和,而鳳澈今日依舊是一身絳紫,看上去如同情侶,這讓向晚心里多少有些觸動。 鳳澈給她系好,看了她一眼道,“身體可還受得?。俊?/br> 向晚沒料到他這會兒居然還記掛著自己的身體,聞言勾唇一笑,“休養(yǎng)了這么多天,早已好得差不多,王爺不必憂慮?!?/br> 鳳澈點了點頭,看了她片刻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因為事態(tài)緊急,一行人都沒有乘馬車,外面?zhèn)淞藥灼ヱR,向晚這才覺得鳳澈的披風真正是起到了大作用! 有捕快載著那報案人走在前面,一行人便跟著他們所指的路,打馬而去。 那位村民口中所說的多水村實在有些遠,就是打馬,也行了小半個時辰。 眾人來到事發(fā)地點,便發(fā)現(xiàn)村民將那口井圍得水泄不通,聽說是官府來人了,眾人立刻自動散出一條路來,讓他們進來。 向晚走在鳳澈身后,幾人來到井邊果見里頭浮著一具無頭尸體,尸體全身俱都浮出水面,看來離死亡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向晚從鳳澈身后上前,看向井中的男尸,尸身已經(jīng)是高度腫脹,看來里頭已經(jīng)腐敗。 向晚抬頭看向鳳澈,淡道,“安排人撈上來吧?!?/br> 鳳澈點了點頭,看了張承英一眼,張承英立刻吩咐幾個捕快上前,一起用繩子合力將尸體從井水里撈出。 撈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尸體身上綁了一塊沉石,也就是說,這尸體還不知道是浸泡了幾天。 一想到幾天來很有可能喝的都是尸水,一眾村民頓時一個個在旁邊吐了起來,而尸體拉上來之后立刻有一股惡臭襲來,再加上那旁邊村民的吐意,使得幾名捕快也沒忍住,一個個也跟著跑到旁邊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