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是我錯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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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人不會傻到自己動手,你是北羅公主,手底下就沒有一兩個人?抓人留字,這客棧之內(nèi)有鳳澈和冷幽玨在,旁的人想留下字據(jù)還逃得無影無蹤,幾乎沒有人能辦到,除了你這個內(nèi)鬼還有誰?” 洛惜晴不怒反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向晚,不是我討厭你,是你在討厭我吧?” 向晚眸色一擰,伸手便將冷幽玨手里的長劍拔了出來,就要往洛惜晴身上刺。 “晚晚!你冷靜些!”一直沒說話的鳳澈忽然就伸出手來,化解了她的劍招,同時扣住了她的手腕。 向晚眉頭一抬,當即看向鳳澈,眸底盡是冷意:“到現(xiàn)在你還維護著她是嗎?” 鳳澈擰起眉頭:“晚晚,惜晴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她沒必要去傷害意兒……” “你的意思就是我冤枉她了?鳳澈!你不要忘了,這里只有一個北羅人——就是她!若不是她,好端端的北羅人抓意兒干什么?” 鳳澈沉下眸來:“晚晚,心急則亂,如果惜晴抓了意兒,她何必還要留下來?” “你就這么向著她是嗎?”向晚眉目漸冷,“如果我今天非要拿下她呢?” 鳳澈看著她,沒有說話,可是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松,意思很明顯。 向晚當即冷笑,另一只手忽然指尖蓄力,往他后腰點去。 這么長的時間,這一招她早已嫻熟,說起來,這還是鳳澈當時親自交給她的。她記得他當時說,即便是再高的高手,近距離之下,這一招也可以制服,是給她關(guān)鍵時候保命用的。 xue位點中的時候,鳳澈的身形有片刻的凝滯,向晚當即不耽擱,直接便睜開他的手,揮劍朝洛惜晴刺了過去。 洛惜晴推開一步,向晚的劍甚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卻忽然被一人捏在了手心。 血自鳳澈掌心滴下,他竟直接徒手握住了劍刃,那一片鮮紅刺得向晚眉心一跳,隨后她緩緩冷笑了起來:“鳳澈,你今日若護她,你我之間便恩斷義絕?!?/br> 鳳澈眸光微動,看著向晚,眸中露出破碎之色:“晚晚,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焦急,但是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如果這件事真是惜晴所為,我不會為她袒護半分,你平日里最善查案分析之事,這件事情如此淺顯,為何就看不透呢?” 向晚冷笑:“是我看不透還是你?鳳澈,是我錯信你了!” 鳳澈眉頭緊鎖,向晚看了他身后的洛惜晴一眼,手一松,那劍便被鳳澈握于掌心:“我會查清楚事情真相,倘若真是她所為,不管你如何袒護,只要意兒受到了傷害,我定會要她拿命來償!” 說罷,她便轉(zhuǎn)身開始收拾行裝,冷幽玨冷冷瞟過鳳澈與洛惜晴之后,視線停在她的動作上:“去哪里?” “北羅?!痹捯袈浜螅盅a充道,“你可以不用去。” “我若不去,誰給你撐腰?”冷幽玨意有所指冷眼看了鳳澈二人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往外走道:“我去備馬?!?/br> 冷幽玨走出門外,鳳澈便已經(jīng)丟開劍,上前來:“我隨你一起去。” 向晚回過頭來,冷冷看了他和洛惜晴一眼,道:“不用了,你三王大駕,我用不起!” 說完,她便繞過鳳澈,大步往外走。 鳳澈立在原地,眼看著她的身形決然離開,有片刻的沉默之后,這才看向洛惜晴道:“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去?!?/br> “師哥……”洛惜晴出聲喚住他,見鳳澈轉(zhuǎn)過身來,急忙上前,眸眶泛紅道:“我收回早上的話。謝謝你?!?/br> 她取出藥瓶來要給他的手上藥,鳳澈淡淡移開手指道:“小傷而已,不礙事?!?/br> “都流了那么多的血……” “我自己來。” 鳳澈接過她手里的藥瓶,往掌心上藥,隨后又接過她從裙擺上撕下來的布將掌心包扎好,才道:“既然是北羅的人,只怕與你背后之人脫不了干系,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洛惜晴沉默了一瞬:“放心吧,我會找出帶走意兒之人,還我自己清白?!?/br> 鳳澈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只是淡道:“去收拾吧?!?/br> 洛惜晴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擔憂地看著鳳澈道:“師哥,你身體才剛養(yǎng)了兩天,傷勢未愈,根本就不宜長途奔波……” “無妨。”鳳澈淡淡打斷她的話,“晚晚這個時候心急如焚,我必須去一趟,查清幕后之人?!?/br> 他眸光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淡道:“或許意兒此行,未必是禍也未可知?!?/br> 向晚與冷幽玨前頭上路,洛惜晴與鳳澈跟在后頭。 明明是四人同行,卻變成兩派,鳳澈幾次想同向晚說話,向晚都不理他,到了后面,他也就不再強求,只一路默默跟著。 半個月的路程,向晚用了十天,腳程幾乎縮短了一半。 鳳澈的身體明顯受不住,一路不??人?,即便是在夜里,也總能聽到他的咳嗽聲。 洛惜晴幾次勸他歇息下來,他不肯,幾乎都是向晚走他走,向晚停他停,這么跟了一路,終于在第十天到達北羅邊境——昔日的雪城外。 雪城已歸北羅管轄,向晚找了最近的客棧歇息,打算養(yǎng)精蓄銳,明日一早進城,去北羅。 鳳澈也跟著歇息了下來,這天晚上卻病情加重,高燒不退。 向晚次日起來,與冷幽玨用早膳時,難得一見的不見鳳澈與洛惜晴,冷幽玨挑眉道:“這么一大早的不見人影,倒真是稀奇?!?/br> 向晚沒有抬頭:“這樣不是更好?少了人跟著,做起事來也方便很多。” 冷幽玨看了她一眼,這一路,向晚擔心意兒的安危,幾乎都很少露出笑容。他頓了一下才道:“你打算怎么做?” “先去北羅再說。既然有人引我來,想必必定有目的。” 冷幽玨沒再說什么,兩人用完早膳,直接便回房將收拾好的包裹帶上,出了客棧。 洛惜晴站在二樓,看著兩人的身影離開,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昏迷中的鳳澈。 十天的不眠不休,他的身體已經(jīng)嚴重透支,若不再進行挽救,他的身子便算是廢了。所以在他昨晚昏迷之時,她直接在房間內(nèi)點了昏睡的安眠香,如此一來,他便再不能繼續(xù)趕路了。 兩人從雪城入北羅。 北羅是這片大陸的三大國之一,不得不說相當繁華,即便只是邊關(guān)的一個城鎮(zhèn),依舊熱鬧非凡。 向晚不知曉來北羅究竟要做什么,只能跟冷幽玨先入住客棧,她相信,只要有人讓她來,自然會告知她下一步該做什么。 果然,當天晚上,她下樓用膳的功夫,屋內(nèi)又重新被人放了一封書信,里頭要求的地方卻是北羅皇城。 皇城里住的最多的自然是朝堂中人。朝堂中人引她,與洛惜晴這個北羅公主怎么可能沒有關(guān)系? 她與北羅毫無瓜葛,除了那位北羅公主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認識的人,或者說有過節(jié)的人??墒沁@引路如此之明顯,讓向晚如何能不懷疑她? “還記不記得我們上一次從雪城去京城時的追兵?” 冷幽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倒叫向晚驚異,頃刻之間,卻似有什么緩緩解開:“你的意思是……” “當日那些追兵被我剿殺之后,分明還有另一撥人跟著,我懷疑,意兒的失蹤同他們有關(guān)?!?/br> 向晚眸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那一行人看起來個個武功不弱,尤其是那個為首的男子,貴氣不凡,身份必定不低!而且那些追殺的還是官兵,這樣一看,倒是說得通,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Ю锾鎏鲆覀兊奖绷_皇城,目的難道只是為了殺我們?” 冷幽玨沉默片刻,緩緩搖了搖頭:“若是要殺,進入北羅境內(nèi)便可以圍剿了,可是他們沒有這么做?!?/br> “那又是因為什么?我不過一介普通人,他們?nèi)羰窍胍易鍪裁词虑?,當日大街上直接綁來不就好了?何苦要綁走意兒丟下我?” “或許,他們是為了我?!?/br> 向晚一怔,回過頭來,冷幽玨勾唇笑了笑:“難怪跟了那么久沒有行動,卻原來是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秘密監(jiān)視著我們,這些個人,算計得的確精準,知曉我一定會跟來。” 被他如此一說,向晚思前想后,頓覺所有的事情都通透了。 冷幽玨說得沒錯,唯一能讓當日一幫人有所圖的,就只有冷幽玨這個人了! 那他們圖的是什么?他的武功?還是他的身份? “那你跟我一同前去,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向晚沉下臉來,“這群人引我們到皇城,必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若是要拿下你,必定也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怕什么?”冷幽玨挑眉勾唇冷笑了一聲,“這世上還沒有本門主出不去的地方?!?/br> 說是這么說,但是…… 向晚憂慮重重,倘若冷幽玨真有危險,她如何對得起他這一路來的舍命相助? “冷幽玨,你先不要去,若不然,我先入皇城打探一下情況,你這樣貿(mào)然前去正中了他么的請君入甕,只怕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