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番外:情深不悔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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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得太快,也來得太突然,徐婉甚至有些不相信這一刻的真實。 她忽然就低下頭去,埋上鳳澈的肩膀便重重咬了一口,痛得他倒抽口涼氣,追問她:“你做什么?” 徐婉終于相信這一刻不是夢,頓時吃吃笑了起來:“不是夢,是真的!” 鳳澈視線一凝,下一秒,已如排山倒海之勢親吻了過來,而徐婉亦深情的回吻他,帶著滿腔感激與幸福。 “交杯酒還沒喝呢!” “是合巹酒?!?/br> “不都一樣嗎?哎呀……你到底喝不喝?” “喝不喝有什么區(qū)別?” “剛剛嬤嬤說了,不喝的話不能白頭到老!” “胡說八道,朕明天就把她的頭拿下來?!?/br> “哎呀呀,你這么暴戾,我怎么敢嫁?要是回頭我做錯了事,一不小心你也要拿我腦袋怎么辦?” “你例外!” “為什么例外,憑什么例外?鳳澈,人和人要平等的!” “那我也拿你腦袋?” “靠!剛結(jié)婚你就拿我腦袋,老娘不嫁了!” “回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這輩子除了我,你還能嫁誰?” “嚶嚶嚶……你耍無賴!” “對著自己的老婆還要面子干什么……婉婉,你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說話?” “為什么?” “因為……好像……” “軟了?” “……閉嘴!” 一吻緘口。 徐婉總算是體會到自作自受的滋味了。 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被陽光射得睜不開眼的時候,眼前忽然一暗,她不由得抬頭看去,是一只袖袍替她擋住了窗外射入的光亮。 她隨即轉(zhuǎn)眸看向身側(cè),目光觸及那張笑吟吟的臉,她趕忙后退了一分,極為驚訝:“你為什么在這里?” “這是我們的新房?!?/br> 徐婉左右看了看,立刻嫌棄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應(yīng)該早朝去了嗎?” “嗯,本來是要去的,不過皇帝也是人,該有人之常情,所以今日朕罷朝了。” “靠!你罷朝!” 徐婉一下子坐起身來,忽然意識到什么又抓起被子裹上身:“你這樣會害我被罵的你知道嗎?古代就有個妃子,別人寫她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你這活生生的昏君征兆?。〔恍?,絕對不行,我才不要做紅顏禍水!” 她說罷就想去找鳳澈的衣服,但是目光觸到那地上散落的喜服還有七七八八的衣服,頓時就想起昨晚的事情,眸色一燙道,“總之,你趕緊起來!” 鳳澈低笑了一聲,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就一日而已,你至于這么緊張嗎?” “那也不行!我才不要剛當(dāng)上皇后,眼看著就能有好日子了,卻被大臣的唾沫淹死?!?/br> “瞎cao心什么,這是金元朝的規(guī)矩,皇帝大婚可罷朝一日,又不是朕真的偷懶。” 徐婉聞言,這才算是松了口氣:“這還差不多……” 鳳澈瞧著她的模樣,只覺心情愉悅,前所未有的舒適。 他靠在那里瞇起眸子看向隔著簾幔透入的陽光,道:“既然今日有時間,我?guī)愠鋈ネ嬉蝗喊??想去哪兒??/br> 他偏過頭凝視著徐婉,徐婉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嘻嘻一笑:“哪兒都可以啊,京城里好像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咱們就扮作普通的老爺夫人,全當(dāng)約會了!” 鳳澈唇角一勾:“好。” 兩人當(dāng)即起身梳洗,一同更換上普通人家的衣服,就從西門出宮。 挑的都是靜幽的小路,別是一番趣味。 徐婉在馬車上看著四下的風(fēng)景,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對了,難道我們今天不該去給母后請安的嗎?” 鳳澈低笑一聲:“日上三竿去請安只怕母后都要笑話了,不過你放心,母后一早便帶了團(tuán)團(tuán)圓圓去五臺山祈福了,所以你也不必去請安?!?/br> 徐婉長舒口氣:“還好還好……” 鳳澈瞧了她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來將她摟進(jìn)懷里道:“擔(dān)心這么多做什么?不是都說好了么?母后不是個會計較這些的人,日后你也不必日日記著給她請安,該做什么做什么,若是你想起她了,帶團(tuán)團(tuán)圓圓去她那里坐坐便好。況且母后還不至于老到走不動的地步,閑來無事,她也會過來看看你們,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br> 徐婉挑起眉梢:“福利這么好啊?” 鳳澈低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不是都說好了么?嫁給我不是你的負(fù)擔(dān),是要你享受的?!?/br> 徐婉頓時瞇起眼睛笑了起來,枕著他的肩看外頭倒退的景色。 外頭早已是數(shù)九寒天,馬車內(nèi)卻暖人心脾。 這一天,他們轉(zhuǎn)過了京城大大小小的游玩之地,都是一些年輕人去的場所,看到不少成雙成對的身影。 鳳澈也放下姿態(tài),陪著她逛景區(qū),吃小吃,這一整日下來,兩人都是精疲力竭卻歡喜不已。 夜里,徐婉哄睡團(tuán)團(tuán)圓圓之后這才回到新房,鳳澈剛好從乾明殿過來,兩人貼著面聊了會兒天,這才打算休息。 可也是在這樣的時候,外頭忽然想起朝陽低沉的嗓音。 徐婉愣了一下,與鳳澈雙雙起身。 “你先睡,我去看看?!?/br> 徐婉點了點頭,鳳澈當(dāng)即便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不知道外頭朝陽同他說了什么,鳳澈回來之后直接就走到屏風(fēng)那里換起了衣服。 徐婉挑開簾子一看,眼瞅著鳳澈臉色不是很好,心中凝了一下,當(dāng)即問道:“出什么事了?” 鳳澈回過頭來看她,不知是不是徐婉的錯覺,那一刻竟覺得他的眸光復(fù)雜難懂。 她一怔,當(dāng)即覺得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從床上下來。 鳳澈卻三兩步走過來,按住她的肩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起來,先睡吧?!?/br> 徐婉看了他片刻,便沒有再堅持,“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鳳澈頓了一下才回道:“可能有些晚,你不必等我了?!?/br> 言罷,他又伸出手來將徐婉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才低低道:“先睡,我去去就回?!?/br> 徐婉眨了眨眼睛,便見著鳳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這狀況實在是不怎么對。 徐婉在床上躺了許久也不見他回來,最終是模模糊糊睡著了。 也是在第二天早上,徐婉醒來之后才聽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竟是明慧皇后的陵墓忽然發(fā)生了爆炸,聽說傷到了明慧皇后的遺體,皇上當(dāng)即震怒,連夜便趕了過去。 所以今天,鳳澈又罷朝了。 明慧皇后的陵墓?那不就是皇陵嗎?金元朝的皇陵在北郊,離京城有千里之遠(yuǎn),所以鳳澈連夜趕到皇陵去了? 她心頭一時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就這樣在宮里等了三日,那一頭的鳳澈竟依舊沒有回來,這一下,徐婉徹底有些坐不住了。 而不止她坐不住,朝堂那邊也破有微詞,就連太后也親自過來找她,希望她前去看看情況,把皇上勸回來,然后將這件事情交由別人處置。 徐婉左思右想之下,終于是同意了這個建議,帶了一些人便直奔皇陵而去。 到達(dá)皇陵的那一天下著小雨。 徐婉看著頭頂之上立著的巨碑,上頭還雕刻有碑文,寫的大意是什么皇陵重地?zé)o詔不得入內(nèi)什么的。 而皇陵這個地方似乎選地也是十分獨特,比起外頭,這里陰涼濕冷,算起溫度,足足比外頭低了十度不止。 徐婉在外頭等了接近一個時辰,這才看到有身影匆匆從里頭出來,一身絳紫龍袍,不是鳳澈又是誰? 徐婉趕忙上前幾步,那一頭,鳳澈撐著把雨傘急速走了過來:“你怎么來了?” 頭頂被他的雨傘罩住,似擋去了一半的濕意,徐婉縮了縮脖子,這次道:“你那么多天沒回來,大家都擔(dān)心你,所以我過來看看。” 鳳澈看了看她,臉色并不算好。他看了一眼她身后帶著的寥寥數(shù)人,最終是伸出手來扣住了她的手腕道:“先進(jìn)來再說?!?/br> 來到了一處屋舍之內(nèi),鳳澈命人端上火盆,讓徐婉將濕衣服取了下來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衫,這才道:“我也不想瞞你,這皇陵睡著的都是金元朝先祖,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妃嬪。晚晚自然也葬在這里。皇陵不比尋常的地方,尤其是帝陵都是從皇帝年輕的時候便開始修建。我的陵墓是與晚晚同xue,一直都是在修建之中。但也正因為如此,工匠在修建之時誤用了炸藥,使得原本修建好的帝陵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塌方,不止埋葬了很多人,連相臨的晚晚的陵墓也收到了破壞,所以現(xiàn)在,我正在處理這般的情況,只怕一時半會兒好不了?!?/br> 徐婉平靜的看著他:“所以你暫時還不能回去?” 鳳澈沉吟了一下才道:“是。” 徐婉聽完之后,視線在四周轉(zhuǎn)過一圈兒,忽然道:“我想去見見她,可以嗎?” 鳳澈一怔,隨后一雙鳳眸不由得深了起來。 徐婉急忙解釋:“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單純想見見她,想見一見……那個留存在你心中那么多年的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