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番外:香妻如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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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倡議來到她面前,立刻就握起她的手來,將銀子往她手心一放,不忘對著她白皙的手指一頓流連忘返,這才嘿嘿了兩聲,又走到一旁的洛笑身側(cè)去。 這一回,他卻是圍著洛笑打了個圈兒道:“這樣標(biāo)致的小公子哥兒,本官還真是第一次見,你叫什么名字?” 蘇瑩瑩心頭越發(fā)跳得厲害,疾步上前便擋在了洛笑前面,對著那張倡議笑道:“回大人,我們姐弟身份卑微,名字更是不值一提!” 張倡議看了她一眼,滿目yin光:“姐弟好??!這樣標(biāo)致的姐弟二人,可真是不多了!” 他說到這里便直接繞過蘇瑩瑩,抓起洛笑的手來,將那銀子往她手里塞去,一邊抓著她的手,一邊抬起另一只手來,朝她下巴上拖去:“來,告訴本大爺,你叫什么名字?” 手上驟然一空,同時只聽得“哐”的一聲,那錠銀子竟直接就這么滾在了地上,而洛笑已是退后一步,語氣不卑不亢:“我們賣藝而已,名字乃身外之物,并不重要,還有,這銀子,煩勞大人收回去,我們只收我們應(yīng)得的那份!” 張倡議驟然面色一冷:“你的意思是要本官自己把這錢撿起來?” 洛笑終于是抬起頭來,視線看的也不知是張倡議還是張倡議身后不遠(yuǎn)處的秦朝陽,眸色一點(diǎn)點(diǎn)發(fā)冷:“大人要不要是自己的事,反正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自不會收!” 言罷,洛笑便伸出手來,將蘇瑩瑩手里的那錠銀子取出,往張倡議身上一丟,便拉了蘇瑩瑩離開。 “笑笑……” 蘇瑩瑩分明被她這陣勢驚得不清,卻已被她幾乎拉出堂去。 這一邊的張倡議猛然反應(yīng)過來,幾步路便追了上去,一把拉開蘇瑩瑩抓過洛笑,抬手便給了她一個耳光:“你以為你是誰?也不打聽打聽爺?shù)纳矸菥透胰绱藷o禮?!?/br> 這個張倡議肥頭大耳不說,力道著實(shí)尤其大。 那一巴掌拍過來,洛笑一下子被打到了地上,耳朵嗡嗡作響,好半天都沒聽到聲音。 “你干什么?” 蘇瑩瑩急忙推開張倡議,那張倡議卻分明發(fā)了恨,竟一下子抓住了蘇瑩瑩的手,伸出手來便抓住她肩上的衣服往下一撕:“當(dāng)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老子還是第一次見!” 蘇瑩瑩驚叫一聲,急忙去護(hù)肩上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是舞衣,為了方便跳舞,單薄得很,此刻被他這么一撕,很輕易便露出了里頭雪白的肌膚,蘇瑩瑩頓覺受了奇恥大辱,可這個張倡議一向猖狂,尤其是他的表妹眼下成了相府右相之妻,這右相又是當(dāng)朝皇后的親爹,他如今的地位可大不同從前,所以即便是眼下三品要員的府上,他如此胡作非為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晚到,調(diào)戲伶人,這岑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那位秦大人,他性子冷,又是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雖說官位大,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但是向來不喜歡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張倡議的膽子也由此而來! 地上的洛笑卻忽然站起身來,擋在了蘇瑩瑩面前,怒目看向張倡議:“我們是伶人不假,卻從來賣藝不賣身,張大人如此亂來,難道就不怕皇上怪罪?” 張倡議聞言,忽然就笑了起來:“小東西年紀(jì)輕輕,嘴巴卻厲害得很,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 他冷笑著,忽然就壓低了聲音:“你信不信今天晚上,爺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瑩瑩聽見這句話,心頭猛然掠過一陣慌亂,眼瞅著洛笑還要說什么,她急忙拉了洛笑一下,當(dāng)即跪了下去:“張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我弟弟不懂事,若有冒犯您的地方,我在這里給您賠個不是,還請……?。 ?/br> 蘇瑩瑩猛然尖叫一聲,徹底被眼前一幕嚇呆! 原來是洛笑竟不知什么時候摸出了一把匕首來,直接刺在了張倡議的手臂上,那張倡議沒有防備,頓時鮮血淋漓。 她一張臉,頓時蒼白沒有血色,饒是經(jīng)歷過不少場面,也比眼前這一幕嚇呆! 張倡議是誰?他jiejie是蘇府的正夫人,女兒蘇氏雖不是親生,卻是她一手帶大,尤其現(xiàn)在還成了皇后的繼母,這里面任何人任何相關(guān)的事,都不是他們一個小小卿月樓可以招惹得起的! 他們從岳城躲到了這里,不就是因?yàn)檫@個么? “笑笑……” 蘇瑩瑩顫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上驚慌不已。 洛笑卻一下子拔出自己的匕首來,冷眼看著那張倡議:“我不管你是誰?欺負(fù)我瑩jiejie就是不行!倘若你執(zhí)意而為,我不介意公堂上見!” 張倡議此刻已經(jīng)氣得臉色鐵青,伸出手來便吩咐一旁的家丁,氣得語無倫次:“綁……給我綁起來!反了天!” 一旁的岑佑早在張倡議被刺時便已坐不住了,他那會兒正準(zhǔn)備起身,卻沒想到手臂被身側(cè)之人按住,他抬目看去,只見得身側(cè)之人一面喝著酒,甚至連眉目都是沒有任何情緒外漏,可那按在他臂上的手指卻分明極其有力,正是他的千真萬確。 他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思慮一番之后,只好不動。 而他沒動,底下的那些個官員自然不敢動。 而這時,張倡議下令之后,那些個家丁下意識看向上位的岑佑,岑佑面色一滯,又小心看了秦朝陽一眼,沒敢應(yīng)話。 那張倡議眼瞅著發(fā)號施令沒人聽,頓時就看向上位的岑佑:“岑大人,這伶人都行刺本官了,難道還放任不管不成?” 岑佑訕訕笑了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一旁的秦朝陽卻忽然就取了劍從座位上起身,冷眼看向一旁的岑佑道:“這就是岑大人為本將準(zhǔn)備的接風(fēng)洗塵大宴?本將真是領(lǐng)教了,就此告辭?!?/br> 岑佑一聽這話,頓覺冷汗涔涔,想要留他,卻想起今日宴會之上這張倡議一場大鬧,著實(shí)是對這位的大不敬,一時便又無從說起。 “岑大人……” 張倡議還想要他為自己做主,岑佑驀然一揮袖子道:“張大人,今日是秦大人的接風(fēng)宴,難道你還嫌鬧得不夠嗎?” 說完,他便一揮袖子,大步離開! 朝陽自堂上下來,走到洛笑身側(cè),忽然就頓住腳步,看向她唇角剛剛被張倡議揮那一掌留下的血絲,沒有說話。 洛笑分明看見他的身形在身側(cè)站定,卻急忙退后幾步,扶了一側(cè)的蘇瑩瑩便疾步朝外走去。 張倡議見狀,分明是不甘心就從里頭沖出來,欲吩咐自己的手下擒拿二人,朝陽卻忽然就伸出長劍來擋住他的去路,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張大人是覺得這場笑話鬧得不夠嗎?還是說,要本將奏明皇上,張大人才肯善罷甘休?” 張倡議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對眼前之人,他到底忌諱,急忙便低下頭去:“秦大人說笑了,今日之事是倡議的不是,改日倡議一定登門謝罪!” “不必了!”秦朝陽視線自他還在滲著血液的手臂上掠過,竟似勾了一下唇角,“張大人日后注意下自己的所作所為最好,免得拖累不必要的人,尤其皇上最是討厭這般欺辱良民惡霸,張大人心里應(yīng)該有一桿秤!” 話音落,朝陽便再不多做停留,大步走了出去。 他出府之時,正好看見卿月樓的馬車離去,朝陽目光頓了頓,最終什么也沒說,翻身上了下人牽來的馬屁,打馬便朝著秦府方向奔去。 “笑笑,你有沒有事?還疼嗎?” 瞧見洛笑臉上那高高腫起的一半側(cè)臉,蘇瑩瑩心里萬般不忍,一面查看著她的傷情一面道:“笑笑,你今日真不該為我出頭刺那一刀,張倡議此人囂張跋扈慣了,在岳城便三番兩次與我們作對,如今他地位水漲船高,只怕這一次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nèi)蘸螽?dāng)?shù)萌f分小心才是!” 洛笑伸出手來握住蘇瑩瑩的手道:“瑩jiejie不用擔(dān)心,那張倡議一看就是欺軟怕硬之輩,我們?nèi)绻孢@么任由他欺凌,他才會覺得我們好欺負(fù),一味的躲避,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讓他知道,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我們?nèi)耍∷兴蓱?,我們才能在京城立足!?/br> “可他是官,我們是民,笑笑,民不與官斗!” “瑩jiejie放心,我必不會讓卿月樓陷入險地,若真有那么一天,無論如何,我也會保全卿月樓的安危!” 蘇瑩瑩看了看她,表面上雖是答應(yīng)著,心頭卻是憂心忡忡。 得罪了大官,他們怎么可能會好過? 回到卿月樓,眾人一見著洛笑受傷,一個個都圍了上來,待聽說他們在岑府所遭遇之事,一個個都義憤填膺! “這個張倡議實(shí)在是太囂張了!從岳城到京城,他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蘇瑩瑩勉力保持著鎮(zhèn)定:“大家先不要慌,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如果他張倡議當(dāng)真放肆亂來,大不了,我們就去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