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番外:香妻如玉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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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英修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等到身體還在虛弱中的香寶再次睡著,他這才退出了房間。 就這么在寺廟之內(nèi)等候了三日,離原定的大婚只差八九天了。 宋英修看著洛笑整日消瘦的模樣,最終是在當天晚膳之時提了出來。 “笑笑,若不然,把大婚的日子取消吧。” 洛笑剛好哄睡香寶來送他出門,聽見這話,腳步一頓,猛然就抬起頭來看著宋英修:“英修哥,為什么這么說,你我大婚之事不是之前就說好了的嗎?” 宋英修看著她,卻沒有回答。 洛笑靜默片刻,方才垂下頭去:“我知道這幾日我忽略了你,但是我真的只是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而且為了孩子舍命……于情于理,我都應(yīng)該照顧他!” 宋英修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沒有怪你,我也能理解,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太累……” “我沒事的,英修哥!你放心,大婚的日子我記得呢,我今天就去找殷姑娘談一談,秦朝陽無論怎么說都是伺候過金元朝皇帝的人,他如今這般模樣,金元朝應(yīng)該派出人來接他,照顧好他!” “不必了,笑笑。” 宋英修卻是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道:“只要你心向我,我又怎會在意這些?我不想陷你于無情無義,只是留在這里終究不是辦法,如果你應(yīng)允,就將他安排在我的府里,這樣既避免了口舌,也方便你照顧他,你看可行?” 洛笑頃刻間凝住,半響都沒說出話來,良久才垂下頭去:“我知道英修哥待我好,這件事情在處理上我也的確欠缺考慮。我還是想和殷姑娘商量一下,秦朝陽固然是為了香寶才成了現(xiàn)在這般,但是他的性命不由我們說了算。他是金元朝的人,還是請示一下那一邊比較妥當?!?/br> 宋英修看了她一會兒才應(yīng)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我下午下山,繼續(xù)著手cao辦大婚一事,笑笑……我也希望我不在的這幾日你好好想一想,婚姻大事,還是應(yīng)該慎重一些?!?/br> 洛笑猛然間抬起頭來,張了張嘴,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宋英修只是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下山的行李準備妥當,宋英修再次同洛笑告別之后便先行下山。 途徑寺廟門口,正遇見抱著劍從寺外慢悠悠走回來的若雪,宋英修頓了一下,隨后立在寺廟門口,等著她過來。 “殷姑娘?!钡热粞┳呓?,他才微笑著打了聲招呼,“我這就要下山而去了,這個月十五是宋某大婚的日子,殷姑娘介時若是還在北羅,可前來喝杯喜酒?!?/br> “你確定大婚之禮不會延期?”若雪立在那里,看著他清俊的面容毫不留情。 宋英修笑容只微微一凝便又重新笑了起來道:“不管是否延期,殷姑娘若是能來,是我的榮幸。” “得。”若雪將劍一點,示意他打住,“我若是在,去湊個熱鬧便是。不過你就這么下山了,就這么相信洛公主?” 宋英修微微一笑:“殷姑娘可否還記得我說過的話?萬事隨緣,我若與笑笑無緣,又何必強求?” 若雪挑眉笑了起來,朝他點了點頭:“不錯,我就喜歡你這份灑脫!放心吧,我介時若是在北羅定去喝杯喜酒,不過,你可別要我送彩禮哦!我可沒錢!” 宋英修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伸出手來朝她做了一禮,這才入了隨行的馬車,下山離開。 朝陽還是沒醒。御醫(yī)來看過之后,之說情況不容樂觀,也并不知曉他此生能不能好得起來。要么就這么突然醒來,要么就一直睡到死。 面對這樣一份結(jié)果幾乎是早就預料到的,可是此刻親耳聽見御醫(yī)的宣判,眾人還是不免感傷難過。 尤其是洛笑。 若雪那邊已經(jīng)通知了金元朝,鳳澈特地派出了人快馬加鞭前來迎接,只這幾日應(yīng)該就能到了。 金元朝的人一到,自然會接秦朝陽回金元,而面對著他遲遲不醒,洛笑心中歉疚,卻又不能對不起宋英修,如此兩難之下,她唯有割舍其中之一。 離大婚還差三日的時候,金元朝的人終于到了,洛笑權(quán)衡之后,最終讓落雪將香寶帶上。 香寶是他的孩子,他又是為了香寶才成了這般模樣,香寶身為唯一的兒子,自然是要隨行在他身邊,即便日后他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也算是沒有斷掉香火。 香寶雖然不愿意,但是聽洛笑一番勸說之后,到底是同意了。 “殷姑娘,香寶就托付給你了,還請你照顧好他?!?/br> 若雪對她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在她看來,這些個糾結(jié)根本沒必要,不過她身為局外人也無權(quán)評說什么,因而只是應(yīng)道:“你放心吧,香寶既然是秦朝陽的孩子,那我們金元朝絕對不會虧待了他?;噬鲜侵厍橹亓x之人,即便秦朝陽真的不在了,香寶也定能衣食無憂,你不必擔心?!?/br> 洛笑應(yīng)了下來,沒有再說什么。 金元朝這邊的人將秦朝陽從屋內(nèi)抬了出來,經(jīng)過洛笑身側(cè)時,洛笑面色隱隱有些發(fā)白,若雪看了她一眼,搖頭嘆息一聲,隨后也抱著香寶進了馬車。 “香寶,跟你娘道別?” 香寶此刻已經(jīng)哭了出來,看著洛笑:“娘娘,你就不能一起走嗎?” 洛笑被他這一哭,哭得心都揪痛了。 她快步上前,一下子將馬車上的香寶摟入懷里,好半響才道:“香寶,娘有宋叔叔你忘了?你要記得爹是因為你才成這樣子的,要照顧好爹爹,知道嗎?” 香寶又嗚嗚哭了起來,不肯放開,最終,若雪也只有單手點中他的昏睡xue,隨后帶著他一同離開。 洛笑跟在后頭,哭得幾乎成了個淚人。 三日之后,大婚之禮如期舉行,而若雪一行人已經(jīng)在回金元朝的路上。 半個多月之后,一行人并沒有出現(xiàn)在京城,而是出現(xiàn)在鬼幽谷內(nèi)。 那是皇上的命令,說是這里住了兩位絕世神醫(yī),定能醫(yī)治好秦朝陽的病情。 三年后。 香寶六歲了,確切的說是秦之曉,香寶對于這個土不拉幾的名字很嗤之以鼻,但是爹爹取的沒辦法,說是這是算命先生給算的。 可是爹爹那個木頭人怎么可能會聽算命先生的話??? 還有娘親,已經(jīng)三年了,他對曾經(jīng)的記憶都模糊了,只是經(jīng)常聽殷姑姑提及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偶爾能對上一些畫面。 不過畢竟記憶模糊,所以,他雖然想娘,卻也不大記得娘親的樣子了。 他現(xiàn)在最頭疼的事情是念書。 爹爹非要將他送到皇宮當太子公主的伴讀,他頭都快炸了,那位圓圓公主,就因為比他大一歲多而已,成天的欺負他,他爹也老拿他跟太子比,拜托,太子那個冰山,比他大號嗎?不是越大智商越高嗎?他怎么比得過? 智商這個詞從哪兒來的? 不就是那位皇后嗎? 說起這位皇后,一天到晚的跟爹爹拌嘴,真是不嫌累啊,虧得爹爹天天嫌她煩好像又并不是不待見她。 哎,大人的世界啊,真是難懂。 有時候看到皇后他就會想到娘,只可惜,他連娘的樣子都快忘了。 偶爾的時候爹爹會因為有事不能來接他出宮。 那位皇后就喜歡將他留在晚宮,和太子一塊兒睡。 兩個大男人睡一起你說別扭不別扭?別說什么他不是大男人的話,他六歲生日都過了,太子六歲的時候,皇上已經(jīng)讓他參與早朝,開始學習政務(wù)了好吧! 太子也是,每次跟他說話跟他爹一個樣,有時候他非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爹爹的孩子,他總覺得他跟太子應(yīng)該換過來,因為他的性格明明更適合和皇后公主當一家人?。?/br> 當然,這樣的話,他不敢亂說,因為爹爹說了,雖然皇上皇后待他好,拿他當自己的親兒子看待,但是他到底是臣子之子,要懂得分寸,因為日后,他是要輔佐太子的人。 對于這些,香寶一向不懂,不過有一件他特別高興的事情就要到了。 皇上登基七年,終于要舉行一次朝會,而介時,各國使者都會前來,聽說自己的娘親也會來,而對于這個已經(jīng)在記憶中模糊的字眼,香寶覺得,那定然是特別開心的一件事! “小焰焰!” 忽的一聲吼從身后傳來,打破了香寶的思緒,嚇得他驟然抬頭便看見了一張粉雕玉琢的臉蛋。 香寶哼了一聲道:“公主,我叫秦焰,不叫小焰焰!” “可母后就是這么叫的??!” 香寶咬緊了牙關(guān)看著她,想罵又不敢罵。 “別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回頭讓你爹看到了,再加罰你站墻根一個時辰,到時候你連晚飯都不用吃了!” 圓圓用了一根草葉子點著他的腦袋,那一副老大人的樣子讓他特別生氣。 聞言,香寶將頭往旁邊一撇,道:“那我還是跟公主保持距離,因為只要靠近公主我就沒好日子過!” “啊……這話誰告訴你的?誰說靠近我沒好日子過?我有那么討厭嗎?” 香寶終于回過頭來,一臉恨色:“我就是討厭你,怎么了?你太讓人討厭了!” “你討厭我?”圓圓頓時嘴巴一癟幾乎就要哭了出來,正在這時,院子里頭正好傳來了一聲喚,圓圓一聽,頃刻就“哇”的一聲徹底哭出來了,香寶見了頭一偏,心里頭只想著自己的世界末日又要來臨了! 果然,那頭的秦朝陽聽見了圓圓的哭聲,頓時就快步走了過來。 “怎么了,這是?” 圓圓卻只是憋著嘴哭,不說話。 香寶聽著自己爹爹問,不得已回答道:“我說討厭她,她就哭了。” 秦朝陽一愣,隨后看著香寶道:“我不是讓你罰站的嗎?罰站還找人說話?再戰(zhàn)一個時辰!” 香寶咬緊了牙,沒說話,只得乖乖的站在那兒不敢動。 卻在這時,另外一邊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隨后便見得一道藍影走了過來。 “圓圓,你怎么又哭了?不知道成天哭哭啼啼不討人喜歡嗎?” 圓圓一聽得自家娘親的聲音,立刻停止了哭泣,站在那兒沒動。 向晚隨后快步走了過來,看了看自己女兒,又看向香寶和一旁的秦朝陽,頓時就來氣了:“喂,冰條子,你兒子才六歲,你居然就這么欺負他,你還是不是個好爹爹???小焰焰,走,別聽你爹的,他成天就知道折磨你,咱們?nèi)フ一噬险f理去。” “皇后娘娘!”秦朝陽頗為無奈,“我這自己家的事情,你能別管嗎?” 向晚一愣,隨后冷眼盯著他:“你的意思是你的家務(wù)事我就不能管了?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外人是不是?” 朝陽嘴角一動,一時也不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向晚卻頃刻就掩面道:“當初是誰把這孩子送到我這里讓我代為照看的?我就差讓人家喊我一聲干娘了,我這么盡心盡力,居然還換來一句外人!我……我這就找皇上說理去!” 說完她還不忘拉了香寶往外走,朝陽跟在后頭,頃刻之間就覺得頭大。 卻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一句“皇上駕到”的聲音,向晚立刻腳步一頓,眼瞅著鳳澈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身明黃朝這邊走來,她立刻就迎了上去,換上一副哭臉:“鳳澈,你家侍衛(wèi)你管不管?現(xiàn)在欺負我了不算,還欺負我的干兒子來了!” 鳳澈看著她臉上那演得有模有樣的委屈,眸光一瞥看向朝陽:“怎么回事?” 朝陽頓時滿頭冷汗,半響道:“都是臣的不是……” “那還不跟晚晚道歉?” 朝陽驀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家主子,卻發(fā)覺鳳澈投給他的是個冷漠臉,目光已經(jīng)看向一旁還掛著淚痕的圓圓:“圓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