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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聽,還鬧嗎?” 他下了飛機就聽儂真說她來了這里,著急趕來哄人,卻見這沒心肝的笑臉和周銘聊了一晚上。 她今天穿了一襲露肩白色禮裙,男人灼熱的氣息就膩在白皙光滑的肩頭處,“不跟我走,就在這里耗下去,我可不保證一會不會被人看見。” 第34章 不悅 湯聽含混的意識被他一激,攥著他的袖口,“出去…” 她可不想明天掛在頭版頭條上。 瞿昊霖勾了勾唇,直接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手握住她盈盈腰身,將人帶了出去。 車子停在外面,酒精在她身體里醞釀發(fā)作,見懷里的人已經(jīng)醉得迷失方向,他索性將人打橫抱起送進后座。 女人筆直的腿纖細白嫩,原本盤起的頭發(fā)散亂下來,垂落在了好看的鎖骨間,臉上架起了兩抹緋紅,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蠱惑人心。 瞿昊霖眼眸一深,內(nèi)心有一股沖勁,想強視攻破她所有的防線,忽然襟口被她攥緊,女人眉頭緊緊皺著,低聲罵了他一句。 “瞿昊霖…你混蛋!” 瞿昊霖微愣住,低笑了一聲,將她身體放平后,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撫她的背脊,“你再鬧,我就忍不住了?!?/br> 湯聽溫熱的肌膚搭上他的胸膛,遲鈍地問了一句,“忍不住什么?” 男人悸動,冷冽的氣息攀了過來,在她耳邊緩緩廝/磨,低說一句。 車內(nèi)空間逼仄,男人有意誘/人,解開了襯衫領(lǐng)口,幽深的眸子注視著她。 酒醉的女人意識渙散,隨口低喃了一聲,“又不是沒有過?!?/br> 下一秒,男人俯身覆上紅唇,聲音干?。骸耙灰!?/br> 一個多小時后,懷里的人累得睡過去,他不舍的吻了吻女人泛紅的眼尾,起身去了駕駛座,一路開回了自己的別墅。 * 清晨的曦光悄悄爬上床頭,湯聽卷著被子踢了一腳。 倏忽,足心被握住,男人的掌心微燙,她不舒服地挪了挪,那股熱流才移開,可不到一會,自己的小腹上也燙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小腹被人摩挲輕捻,她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卻被緊錮著挪不動,她驟然睜開了眼,她正躺在男人寬大的懷中,一轉(zhuǎn)眸對上的就是瞿昊霖的精致的側(cè)顏。 瞿昊霖慵懶地輕撫她的發(fā)絲,“昨天累壞了,不再多睡一會?” 湯聽猛然一驚,從他懷里掙脫,“你起開!” 她小臉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在瞿昊霖的別墅里,自己身上套著他的白襯衫。 枕邊的人起身,“你又睡完我不認賬?” 她視線一燙,瞿昊霖光著膀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眼眸中迷霧散盡,她結(jié)巴:“我…我怎么在你家里?!?/br> 瞿昊霖挑了挑眉頭,語氣曖昧不明,“你說呢?” 湯聽咬唇,掀開被子跑進了洗手間。 男人坐了一會,唇上帶著笑,起身替她找了一身衣服。 湯聽在洗手間里磨蹭了許久,不斷回想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好半晌才想起來,大概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她泡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衣服進來,他的白襯衫滿是褶皺,被她掛上墻上。 她一回頭看見,臉上又是一通紅,昨天回來后,他耐心地替自己擦拭了身子,換了衣服。 正出神,外面有人敲門。 她開出一條門縫探出腦袋,洗手間門口擺著一把矮凳,上面是男人寬大的運動服。 她上回搬走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干凈了,他家里應(yīng)該是沒有她的衣物的。 簡單換上下了樓,瞿昊霖正在廚房熬粥,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褲腿和袖口都翻卷起,陽光在她身上圈起一片,水眸清亮。 他心口不禁一動,“過來吃點東西?”男人溫柔好聽嗓音。 湯聽搖了搖頭,漠然道:“不用麻煩了,我這就走。” 說著往玄關(guān)處走,瞿昊霖轉(zhuǎn)身追了過來,手腕被人箍緊,“你看到熱搜,所以在和我生氣,對嗎?” 湯聽斂了斂神色,“所以呢?” 瞿昊霖急切開口,“那照片是抓拍的,當時我扶了她一把,就變成了你看到的樣子?!?/br> 她冷笑:“然后呢?” “你說她故意的,難道你特地躲到國外,就是為了讓她設(shè)計的嗎?” “解釋不出來了?瞿氏投資的影視、產(chǎn)品的推廣曲,有多少是出自棠昀的手,你和她沒什么,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瞿昊霖臉色微沉,一言不發(fā)。 湯聽抬手掰開男人的掌心,一字一句道:“瞿昊霖…我這個人向來冷清悲觀,你要是一旦和我撒了謊,就別想我再回頭了?!?/br> 話落,女人擰開門把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 新戲人選定下,是已經(jīng)小有名氣的圈內(nèi)戲骨,日子一忙起來,旁的事情也就都顧不上了。 劇組定在了C市拍部分戲份,湯聽正卸完妝,聽見幾個工作人員在議論八卦。 “瞿氏產(chǎn)品推廣曲還挺好聽的,跟之前的風格都不大一樣,誰寫的?。俊?/br> “好像換了一個作詞人了,之前那個好像得罪了誰,現(xiàn)在基本上瞿氏旗下都沒她的份。” 她拿著卸妝水的手一頓,砸到腳上,灑了遍地,她一臉懊惱,抽了一手紙巾彎下身子擦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