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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錫琮朗然笑道,“不錯,你當(dāng)真算得上賢內(nèi)助。”握著她的手緊了一緊,其人已倏然繞到了她身后,雙唇貼在她耳畔,輕聲道,“你一向精明,從前便通曉經(jīng)營之道,這些年愈發(fā)的有手段,就不知你如此好那阿堵物,究竟為得什么?阿笙,你還有什么不足,或是,還有什么不安?” 鬢邊的細發(fā)被他的輕言細語撥弄著,周元笙只覺得心里一陣作癢,正待回身推開他,卻覺得背后一暖,腰肢已被他從后環(huán)抱住,他的頭垂在自己肩上,溫?zé)岬拇劫N在自己頸項上,越覺難舍難纏。 她無奈笑嘆道,“我從來如此,自小便已是精打細算,且我這個人奢侈慣了,就是不愿意節(jié)流,那么也只好想法子開源?!彼龜偭藬偸郑a充道,“從來沒人替我打算這些,當(dāng)然也只能靠我自己打算了。” 環(huán)繞著她身子的力度似乎更輕柔溫和了,少頃,李錫琮低低的聲音在耳畔繚繞開來,“你已有了我,往后我會替你打算。” 這算不算是甜言蜜語,周元笙輕輕笑著,月色溫潤,暖意融融,即便只是沖口而出的情話,也不該在此刻被拆穿。她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話。 云散月出,皎潔的月華灑在面前的一樹玉蘭上,映得那瓣瑩白似玉,像一只只光可鑒人的甜白釉瓷杯。月光清靈若水,四下靜謐無聲,唯有晚風(fēng)中送來幽幽甜香,沁人心魄。 過了許久,李錫琮忽然溫柔笑道,“阿笙,無論你信與不信,我都要同你講一句,多謝你?!?/br> 周元笙微微一滯,自然知道他所指,剛欲開口,卻聽得他低聲再道,“煞風(fēng)景的話,該說完了罷,咱們可以說說與眼下景致合宜之語了。好須買,皓月須賒,阿笙,我們不可辜負如此良宵?!?/br> 那輕浮無賴態(tài)度又再度冒將出來,周元笙搖頭輕笑道,“這話你也好意思說,那些被你辜負的又該當(dāng)如何是好?” 話雖如此說,她卻并未想起那些話中之人,只是眼前驀地又浮現(xiàn)出白日里那小男孩的形狀,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發(fā)甜,跟著便不由自主地暢想起,身后之人若是做了父親,又會是個什么樣子。她記得他說過的,他一定會珍愛他們的孩子。 帶著蓬勃的好奇,她笑了幾笑,方輕言道,“那么,你肯不肯給我一個孩子?” 耳畔輕柔的呼吸似乎凝滯了一刻,貼近的身軀也跟著僵了一僵,也不過是一瞬的事,展眼便又恢復(fù)如常,只聽李錫琮含混地笑道,“好。” 他未及再多說一句,業(yè)已張口銜住了她精巧綿軟的耳垂。他的氣息濃烈霸道,經(jīng)由那方寸肌膚擴散至周身,令她柔軟下來,令她沉浸其間,直到她渾渾噩噩,被他驀然抱起,一顆心跳得歡實而緊湊。她將頭貼上了他心口,諦聽著那里的跳動之音,亦是同樣的歡實而緊湊。 一連幾日,李錫琮便像是長在了周元笙處一般,晚間皆與她同寢同眠。二人耳鬢廝磨,倒也更增情致。偏巧這月周元笙的月信過了許久還未至,她心中疑惑,還未開口明言,彩鴛卻已是比她還要著急,忙忙地便請了府內(nèi)醫(yī)官前來。 六曲屏風(fēng)隔絕出一片清凈天地,彩鴛所傳醫(yī)官正是擅長婦科千金的圣手,診脈良久,便即拈須蹙眉道,“王妃近來有些cao勞,兼之此時天干燥熱,以至虛火上升,是以影響月信不至。臣為王妃開上一副調(diào)理之藥,慢慢將養(yǎng),三五日后方可見效。” 周元笙聞言,已然心中一沉。彩鴛更是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脫口問道,“那你且說說看,王妃身子到底如何,怎么這些日子了,卻也不見有喜?” 這也是周元笙眼下關(guān)切之事,不由豎著耳朵聞聽,那醫(yī)官訥訥一笑,垂目道,“王妃身子康健,實無大礙,只是略有些虛寒之癥,認(rèn)真調(diào)養(yǎng)便不足為患。若說孕事,原是急不得之事,還請王妃稍安寬心,臣再開上一副方子,以備王妃不時之需?!?/br> 周元笙微微嘆過,也只好安慰自己是時機未到。一時醫(yī)官出去,彩鴛撤了屏風(fēng),皺眉抱怨道,“什么婦科圣手,我瞧著也是平常。這么多年下來,盡開些不疼不癢的方子來應(yīng)付事。依我說,不如請了外頭的大夫進來,興許還能有些效用呢。” 周元笙輕斥道,“你又急病亂投醫(yī)了,現(xiàn)養(yǎng)著這群人不用,何苦上外頭尋去?!币膊恢菍挷束x的心,還是寬自己的心,柔聲又道,“我心里清楚,有些事還是隨緣的好。” 彩鴛尚且覺得不甘,還要再勸,周元笙已轉(zhuǎn)了話鋒,問道,“早前進府來的,那個叫蘭秀的丫頭,如今分派在了何處?”彩鴛忙答道,“因她什么都不懂,只說自己會做些家鄉(xiāng)的面點,便被分派了去廚房,娘娘可是要將她調(diào)入別的地方?” 周元笙擺首道,“不必動了,倒是你回頭多留心她些,當(dāng)日是我有些急躁了,須知防人之心不可無?!?/br> 彩鴛怔忡片刻,當(dāng)即點頭道,“我明白了,娘娘放心就是。”二人又閑話兩句,正說著,只見外間侍女進來回道,“方才東院的蕪茵差人過來,說任側(cè)妃今日有些不適,聽聞王妃傳了醫(yī)官進來,便想一道瞧瞧,也省得再傳一次,請王妃示下,是否此刻帶了徐醫(yī)官過去?!?/br> 彩鴛嗤笑一聲,翻了翻眼,道,“她到會打聽正院上房的動靜?!敝茉习聪滤脑挘愿赖?,“去罷,看過再來回我,我也聽聽側(cè)妃玉體哪里違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