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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尷尬的南宮宏遠(yuǎn)不等涼亭的兩個女兒見到三皇子,便已將人帶離了。 南宮清雅其實看到了自己爹爹帶了一位身著華貴的男子而來,那男子面容俊逸、溫文爾雅,正是上輩子,被她拒絕了就再也求不得的三皇子。 南宮清雅一顆心狠狠的揪在一起,雙手互相攥著,食指交替緊緊握著,生怕一個忍不住,便跑到那人跟前去。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即便那人近在眼前,可對于閨閣之女而言,除非爹爹召見,她是不能在別處與人見面的。 小姐,是三皇子。楊嬤嬤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邊,俯身在她耳邊悄聲道。 南宮清雅似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兒,小臉一紅,顧不得南宮婉瑩會不會起疑,扭身回了自己院子。 而南宮婉瑩,還只能苦苦的繼續(xù)走路姿勢的學(xué)習(xí)。 回到雅苑的南宮清雅,本以為今日是不能得見心目中之人了,誰料不過片刻功夫,相爺便遣了人來喚她去前廳,說是有貴客到。 南宮清雅自然知道貴客何許人也,緊張的手心直冒汗,吩咐小蘭趕緊將自己重新打扮了一番,又是鏡子前照了許久,這才不甚滿意的出了門。 若不是擔(dān)心對方久等,她大概會把所有衣物全部換一遍吧。 南宮清雅在去前廳的路上慢慢走著,每走一步,想早點兒見到三皇子的心情便急切一分。 上輩子若不是自己的任性和愚蠢,哪會是南宮婉瑩陪在三皇子身邊幸福的生活著? 可眼看著離前廳越來越近,南宮清雅心中卻不知怎的有了怯意。這膽怯的心情隨著距離的靠近慢慢甚之,直至前廳門口,里面不過幾步之遙便能見到心心念念的三皇子時,南宮清雅卻發(fā)現(xiàn),她的雙腿在顫抖。 強(qiáng)行壓抑著內(nèi)心的不安,南宮清雅努力告訴自己:即便這輩子換了自己,三皇子也一定是喜歡的。 小姐?小蘭好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無形中催促著南宮清雅不得不重新邁開腳步。 廳里坐著的有三位,左邊是相爺南宮宏遠(yuǎn),右邊則是堂哥南宮毅涵和她想要嫁的三皇子。 清雅,見過爹爹。南宮清雅向相爺行了禮,才轉(zhuǎn)過身對著另一邊、拼命咬著嘴唇讓自己鎮(zhèn)定: 見過三皇子殿下,殿下千歲。 見過哥哥。 小姐請起。三皇子許是得了母妃的授意,竟然親自起身將南宮清雅扶起。 四目相對時,南宮清雅心臟怦怦直跳的厲害。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心動的感覺,但她清楚的明白,這人,是她這輩子的歸宿。 特別是,這三皇子頭頂?shù)脑贫湟彩前装椎囊黄?,心中便對這樁婚事更加滿意。 三皇子穆瀚馳這是第一次見到母妃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南宮清雅,見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當(dāng)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fēng)來珠翠香。 這一次的見面,作為未出閣的小姐,自是不可與男子多做交談,即便是自己的未婚夫婿。是以,南宮清雅只是簡單拜見了一番,讓對方對她有個認(rèn)知,便在南宮宏遠(yuǎn)的不耐下,早早的離開了。 這個爹爹看來還是沒有歇下讓南宮婉瑩嫁給三皇子的心思。不說別的,且看他不耐煩的表情以及頭頂灰色的云朵便可得知。 南宮清雅雖然告知貴妃娘娘有那么一個奴仆在南宮府偏僻的院子里燒紙錢的事兒,可離了宮便把這茬忘記了,畢竟,她以為那是她瞎編的。 誰知,楊女官來了不過一月,竟然真的在某個入夜之時,將房屋關(guān)閉,告訴她一個驚人的消息: 小姐,奴家打探到,那燒紙錢的仆人本是南宮柳氏遠(yuǎn)方親戚的下人,自幼便學(xué)習(xí)醫(yī)理,而夫人在懷孕期間,有一小段日子是由那人照料的。 這楊女官口中的夫人便是南宮清雅的親娘。 什么?南宮清雅心中震驚的很,早已忘了那人是她隨口胡謅的,于是便讓楊女官將所調(diào)查之事細(xì)細(xì)道來。 原來,楊女官自從來到南宮府,花了兩日熟悉地形后,便夜夜?jié)撊肽蠈m柳氏府中觀察眾奴仆。 說來也巧,近幾日便是鬼節(jié),有些做賊心虛的奴仆便時不時的偷偷溜出來到偏僻的院子燒些紙錢給過世的人,這么一來二去的,楊女官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順藤摸瓜的查下去,發(fā)現(xiàn)這人竟在南宮清雅親娘懷孕期間伺候在身旁過,于是,心思細(xì)膩的楊女官便著重讓人查了下那個仆人的所有相關(guān)細(xì)節(jié)。 細(xì)查之下得知,南宮清雅親娘懷孕期間,那奴仆家中的兒子正巧與人吃了官司,不小心將一良家女給強(qiáng)了,那女子家人不依不饒的要報官,可后來,不知怎么的,那一家子都銷聲匿跡。再后來,那奴仆便到了南宮清雅親娘身邊伺候了兩個月。 雖然只是短短兩個月,可若是真想動什么手腳,時間倒是足夠了。 南宮清雅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可卻繞不過一個疼字。 她自幼便失去了母親,從小便羨慕南宮婉瑩有娘親在身邊。也就因為此,她才會在庶母的一步步討好下,完全卸下了心房。 若是自己的娘親當(dāng)初沒有被害死,該有多好! 是南宮柳氏,是她害了自己的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