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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記憶中熟悉的小臉兒,老夫人眼眶不由得濕潤了些,她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想念,才終是沒在小輩兒面前落下淚來。 老夫人顫巍巍的招招手,想讓來人向前幾步靠近她些,見清雅略微走兩步停下,便有些不滿的再次招手。 清雅這還是重活一世第一次見過親母的家人,上一世一直以為貴妃是母親的好友,卻不曾想,原來二人之間還有著這層關(guān)系。 在老夫人第二次招手之后,清雅這一次倒是膽子大了些,從老夫人頭頂白亮的云朵,加之老人眼眶中抑制的淚水,她相信,這老人必然是心疼自己這個沒娘的孩子的。 你便是,紫兒的孩子?老夫人哆哆嗦嗦的伸出一只干枯瘦削的手,輕輕扶在清雅的側(cè)臉上,看著這孩子與逝去女兒七分像的小臉兒,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滑落下來。 老夫人。清雅從未被老人如此對待過,骨子里想念親人的那份心情,在看到滿是溝壑的臉上劃過guntang的淚水時,便不由自主的趴在了老夫人懷里,跟著哽咽起來。 好孩子,莫哭。老夫人說著不讓這個該叫她一聲外祖母的清雅不哭,可她自個兒的眼眶里卻是蓄滿了淚水,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老夫人,您要注意身子。宋嬤嬤雖然感動于自家二小姐的女兒總算是回到了一直想念她的老夫人跟前,可也實在不敢讓身子孱弱的老夫人繼續(xù)這么哭下去。 老夫人,都怪清雅不好,惹您傷心了。清雅聽見一旁嬤嬤的輕聲提醒,才猛然察覺老夫人年事已高,自不能像自己這般隨心發(fā)泄。 一番安撫,老夫人命宋嬤嬤拿來帕子凈了臉,又讓人帶著楊女官給府中的大夫瞧了瞧,這才有時間和清雅家常一番。 我知你母親過得不好,可那孩子太過倔強(qiáng)老夫人許是想到了什么,好不容易壓下的心痛感覺再次浮起,好在宋嬤嬤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倒是讓她想起了,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未曾謀面的外孫女兒。 外祖母從未派人去尋你,你可曾,怪過我們? 您這一聲外祖母,不管過往清雅受了什么委屈,都值得了。清雅笑的溫和爛漫,待下人端了茶進(jìn)來,便親自跪在老夫人面前,奉上一杯孫女兒茶。 好,好。老夫人連說了兩個好字,可見此時著實高興。 清雅起身坐在了老夫人側(cè)邊兒的椅子上,對上老夫人滿是關(guān)懷的眼神,一顆心溫暖不已。 外祖母,若您不嫌棄,清雅往后可否經(jīng)常上門叨擾? 自然是好,呵呵呵,我老婆子看到你這孩子,心里高興。老夫人拉過清雅的小手,輕輕拍著,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 想想也是,老夫人已經(jīng)有十幾年不曾見過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二女兒,此時見到七分相似的外孫女兒,自然是想加倍疼愛,以補(bǔ)足過往那么多年的虧失。 奶奶,什么事兒讓您心里高興???門外清亮雅致的聲音傳入廳內(nèi),老夫人聽聞,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些,眼睛直朝著門口的方向。 清雅好奇,便也跟著老夫人的視線。只見一身穿淡藍(lán)色云翔符蝠紋勁裝、腰間系犀角帶、五官分明的俊美男子正大步跨進(jìn)廳內(nèi),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似有若無盯著清雅的眼神卻射著寒星。 明卓見過祖母。男子恭恭敬敬的朝上座的戚老夫人彎腰行禮,隨即,大跨步坐在了清雅的右側(cè)。似乎礙著老夫人在場,眼神中已然沒了冷意,但卻依稀有著探究。 祖母,這位就是清雅meimei吧?果然如同寒紫小姑姑一般,清麗俊美。 清雅見過明卓表哥。清雅循著楊女官解說的人物,瞬時便知曉此人是誰。 雖知此人對她并無善意,可靠的近了,看到對方頭頂白白的云朵之時,便猜想,這表哥莫名的惡意許是和自己逝去的母親有關(guān)。想想剛剛老夫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便更加好奇過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因著時間關(guān)系,清雅生怕回南宮府晚了會扯出不必要的麻煩。待楊女官看過大夫回到正廳,便向著老夫人和表哥說明了來意,在二人差異的目光下,請求表哥送她一程。 老夫人和戚明卓四目相對,一人聽完了之后對外孫女兒在南宮府的處境揪心不已,一人則心中納悶異常。 戚明卓在老夫人開口之前點頭應(yīng)允,且不說祖母不會讓他拒絕,就說他自個兒,也是好奇這從未謀面且聽說從不愿意踏足戚府的表妹,今日這一趟的真實目的何在。 跟老夫人拜了別,嚴(yán)明日后定不時回來看望她老人家,清雅才在老人心疼的目光下出了戚府,將之前擱置在原先馬車上的小貓兒抱著,踏上了回南宮府的戚府馬車。 路上,戚明卓騎著馬兒跟在馬車旁邊,眼神時不時的便瞥向馬車。若說這南宮清雅十幾年從未踏足過戚府,突然到訪什么事兒都沒有,他是有些不信的;可對方來這么一次,卻只是說明了馬車有損,希望讓身為表哥的自己送她一程,用意何在,他實在想不出來。 這女人的心思,怎么比領(lǐng)兵打仗還難的?戚明卓心里想著,嘴上便小聲的嘀咕了出來,好在馬車中唯一一個會功夫的楊女官正閉目休息并未聽到,而絲毫功夫都無的清雅自然聽不到。只唯獨清雅懷里的小貓兒擺動了一下尾巴,好似在否認(rèn)剛剛那句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