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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瀚宇和清雅并未多想,只是照著規(guī)矩異口同聲的行了禮。 見過父皇。父皇萬歲。 嗯,免了。賜座?;实厶ь^看了一眼兒子兒媳婦兒,待手上的奏折批閱完了,才讓來喜收拾了一番,走到穆瀚宇旁邊坐下。 來喜,奉茶?;实鄢鴣硐卜愿赖溃蟛排c穆瀚宇、清雅閑話幾句。 那位公公恭敬的倒了兩杯熱茶,分別擺在了穆瀚宇和清雅旁邊的茶幾上,又為皇帝端了一杯,才慢慢后退著出去。 清雅朝著來喜離去的背影看看,又轉(zhuǎn)身看著父皇,心下隱隱有些不安。 怎么了?可是來喜有何不對?穆瀚宇瞧著自家娘子這番舉動,哪兒還有不明白的?隨即便當(dāng)著皇帝的面兒問了出來。 清雅看了看自家相公,而后看到皇帝也是好奇的看著她,略微停頓,才斟酌著開了口: 父皇,相公,剛剛那位公公似乎有些不妥。 你說來喜?他伺候了朕十幾年,是怎么個不妥法?皇帝有些不悅,雖然他對來喜并非多么信任,可他對自己的眼光一向確定,自然不會懷疑自己親自選的奴才。 父皇,請您相信清雅。當(dāng)初安浩,便是清雅揪出來的,不然,兒臣只怕是某天會栽倒在他的手里。而三皇弟身邊的尤曦城,起初也是清雅告知他,說是不可用,可三皇弟沒聽,這才引禍上身。穆瀚宇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父皇,他不喜歡別人質(zhì)疑清雅,哪怕是父皇也不行。 哦?皇帝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似簡單的兒媳婦兒,原來看人倒是挺有一套。他當(dāng)著兒子和清雅的面,喚來一名暗衛(wèi),讓他出去好好調(diào)查一番來喜的真實來歷! 暗衛(wèi)走后,皇帝覺得有些頭痛,便想著打發(fā)了二人和清雅出去,可清雅和穆瀚宇四目相對,總覺得皇帝此時頭疼的有些過于巧合了。 父皇,不若請院判來看看如何?穆瀚宇雙拳相握,對著皇帝行禮道。 不必,院判近幾日來過多次,只說是過于疲勞所致,不礙事。皇帝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穆瀚宇無法,雖然擔(dān)心,但如果院判都覺得沒大礙,那就可能只是他太過小心了吧。 可清雅卻不這么想,她相信,既然來喜是壞人,而皇帝卻在大皇子入獄不久開始頭疼,這二者之間必然不是巧合。 相公,不若讓婉兒jiejie來幫皇上看看? 穆瀚宇知曉季婉兒是貴妃身邊最會用藥之人,可她會比院判還要厲害嗎? 第48章 清雅去見了貴妃娘娘,與她閑話家常。而穆瀚宇則請示了貴妃,帶著季婉兒去了皇帝的寢宮。 穆瀚宇先是拜見了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皇帝,瞧見來喜在身旁伺候著,便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來喜朝著皇帝請示,見對方擺擺手,他才后退著出了寢室。 父皇,我?guī)砹似葙F妃身旁的季女官,您且讓她瞧瞧可好?穆瀚宇湊近了皇帝一些,才開口問道。 雖然他不清楚這季女官醫(yī)術(shù)如何,可清雅既然推薦了,而今也沒別的法子,那他便只能試上一試。 又是你那個皇子妃說的?皇帝何時聽過穆瀚宇溫言軟語過?自從他母妃去世之后,一直找不到兇手是誰,這個兒子便慢慢變得沉默寡言,而此時,卻愿意好言相勸,皇帝不知怎么的,便有些吃味兒。 父皇~穆瀚宇有些不悅,想不明白為何皇帝對清雅似乎有些不滿。 明明,他的清雅那么好! 如果有人對她不滿,那一定是那個人的錯! 好了好了,傳她進(jìn)來吧?;实蹮o奈的嘆口氣。 旁人都說女大不中留,為何他卻兒大不由爹呢? 季婉兒進(jìn)來之后,先是朝著皇帝、二皇子行了禮,這才恭敬的靠近了皇帝,小心翼翼的把起脈來。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楊女官臉色也越來越糾結(jié),似乎有些不太確認(rèn)似的,還特地再次重新把了一次。直到 回稟皇上、殿下皇上身體的確欠安,許是誤食了密游草?季婉兒措辭小心,雖然明知這密游草乃是雪山之巔才會有的物種,常人幾乎遍尋不到,何況是身處皇宮之中的皇帝,又怎么可能誤食? 可她除了這個用詞,實在不好明說:皇上,有人要謀害您呀。 密游草?這是什么?穆瀚宇從未聽過什么密游草,雖然季女官說是誤食,但基本上隨便一想便能知道,皇帝的用餐都是由來喜親自試吃了才會呈上,又怎么可能會是誤食? 是一種非常罕見的□□,長在雪山之巔,每十年才會有那么一株。季婉兒低著頭應(yīng)著,并不敢抬頭看兩位主子。 有人會用此種毒藥,想必很早之前便已經(jīng)想到了今日的用處。 同她想的一樣的,還有皇帝和穆瀚宇。 二人皆是眉頭緊皺,皇帝默默握著拳頭,不知會是何人如此歹毒。 而穆瀚宇,則緊張的問道: 可有解藥? 季婉兒無奈的搖搖頭,連毒藥都十年難得一見,又何況是解藥? 穆瀚宇氣的一腳踹倒了旁邊的凳子,憤憤的一拳錘在石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