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采陽補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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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被窩里突然拱了拱,突然從里面鉆出來曲慕的頭。 “你怎么在這里?”我嚇了一跳,緊接著心中涌起一陣欣喜,再然后便心疼泛起的心疼和自責覆蓋。 我看著曲慕蒼白如紙的臉忍不住又想哭,都怪我沒用,不然曲慕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我不能在這里?這病房是我出的錢,我愛住哪兒住哪兒。”曲慕說,我抵著頭一直看著他,鼻尖酸酸的。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是什么意思?”曲慕抬著眼睛看我,他裹著被子里,只露出半顆腦袋,眼睛像玻璃球一樣又黑又亮,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嬰兒。 我不自覺地抬手摸摸曲慕的頭發(fā),我的手指從他的發(fā)絲之間穿了過去,像羽毛一樣軟軟的,很舒服。就像這樣,曲慕不說話不鬧脾氣不霸道額時候,真的很可愛,很惹人喜歡。 “陸惜,你在擔心我對不對?”曲慕仍然盯著我,眼睛亮亮的,像是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我盯著他,腦海里無端閃過一些零星的畫面,我看見在一片薰衣草的花海里里面,微風吹動著紫色的花瓣飄揚。 一男一女坐在花海中央,女孩穿著一襲白裙,披散著長發(fā),頭頂戴著一個花環(huán)。女孩屈膝而坐,旁邊干凈陽光的男孩枕在女孩的腿上,他折了一片葉子蓋在臉上。 我雖然看不清楚那個男孩子到底是長什么樣子,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男孩是曲慕。 少年時期青澀的稚氣未脫的曲慕。 至于女孩兒我不認識,但是我看著兩人卻覺得格外登對,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一點兒嫉妒的感覺! “陸惜!陸惜!”曲慕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他仍舊躺在被窩里面,“你又在想什么?本少爺在你面前,你竟然敢走神!” 曲少爺又鬧脾氣了! “我……”我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想過那對登對的俊男靚女,明眸皓齒笑靨如花,多么登對多么般配,而我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我什么我?”曲慕還在別扭著,嘴巴撅的老高,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看你苯嘴拙舌的,也說不出個什么好的理由?!?/br> 我送了一口氣,以為曲少爺大發(fā)慈悲準備放過我了,結果他說,“你親我一口,我考慮放過你?!?/br>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即使是很厲害的男鬼也不例外。真是精力旺盛四處發(fā)情。 “周叔還在呢!”我難為情地拒絕道,曲慕努努嘴,病房里哪里還有周叔的身影? 這個見風使舵的老頭竟然趁我走神的時候,自己跑了? 我小雞啄米似地低頭在曲慕唇邊碰了一下,迅速收了回來。 盡管我和曲慕有過很過次的肌膚之親,可是每次跟他過分的肢體接觸,我還是會忍不住心砰砰亂跳,仿佛型腔里面住了一只小鹿,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小東西什么時候會撞死。 “重新來,沒親到。” “不要,你說過只親一口的?!蔽覉远ǖ匚嬷约旱淖彀停葱l(wèi)自己的清白。 “真的不過來?”曲慕的語氣里面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我無比堅定地點點頭,默默地往床腳挪。 “由不得你?!鼻揭话炎プ∥业哪_踝,輕輕一拉,我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倒在曲慕懷里。 曲慕翻身一躍,將我壓在身下。雙手捉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動彈。 “你放開我!” “不放?!?/br> “這兒是醫(yī)院你要干什么?”我驚恐地望著病房緊緊關著的門,要是突然有醫(yī)生護士推門進來,看到我一個人在床上呻吟造作該有多尷尬! “還用問?”曲慕挑眉一笑,隨即俯身過來,頭抵在我的耳朵旁邊,“當然是干你!” 說著曲慕的唇就咬上了我的肩頭,他的手扯著我的衣擺往上撩。 我急忙按住曲慕的不安分的手,“你身體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這種事,你不怕你魂飛魄散死在我身上???” 曲慕輕笑一聲,他蹭了蹭我的肩膀,抬眼看我,眼睛里面滿是水汪汪的霧氣,“寶貝,你是我的藥?。∮心阍?,我怎么會輕易的魂飛魄散呢?” “你不是要吸我的鮮血才有療傷的功效嗎?”我滿臉霧水,難道曲慕又研究出了什么新花樣來蠶食我? “傻子,吸血是最基本的,你聽過倩女幽魂的故事嗎?采陽補陰見效才最快也作用也最強。” “采陽補陰?”我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對,采陽補陰……”曲慕將被子一拉,我的眼前立即陷入了黑暗,敏感地感覺到曲慕的手在我的身上一路游走…… 看來這采陽補陰的確很很有效果,不然曲慕也不至于拖著一副奄奄一息的身子,整整采了我三個小時。 期間我被木偶一樣被他擺弄著,腦海里不斷回想倩女幽魂里面被女鬼采過陽的書生商賈的下場! 那些書生商賈每一個好下場,好像都死了? 看來我的下場也會和這些倒霉的書生商賈差不多,等曲慕采完我的陽氣,我大概就差不多要去地府報道了。 可憐的是,這些書生大都有點愿者上鉤的意味,就只有我是霸王硬上弓! “陸惜,你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曲慕吃干抹凈以后,才我身上爬起來,雙手撐著床,目光考究地看著我。 “你吸干我的陽氣還不許我為自己傷心一會兒?。 蔽遗瓪鉀_沖地沖著他大吼。 曲慕愣了一下,隨即重重地彈了一下我的腦門,“胡說什么呢?你說過那個要死的人跟你一樣嗓門那么大的?” “回光返照懂不懂?” 對啊,我好像并沒有什么事,而且好像比以前更精神了? 曲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我身上翻身下去,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上了。他望著傻愣著的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好像不止精神了,而且我的后腦勺也不疼了?身體也好像比好幾個小時之前更有起立了? 怎么回事? “別瞎琢磨了,反正陸惜你記著,我是你丈夫,我不會害你。” 我聽到“丈夫”兩個字,感覺自己心頭柔柔地泛起了漣漪,升騰起一種異樣的甜蜜感覺。 “傻笑什么?”:曲慕寵溺地拍拍我的頭,“陸惜,我要去療傷了,你一個人在外面乖乖的,不準到處去招蜂引蝶?!?/br> 誰出去招蜂引蝶啦?曲慕不自己出去偷腥就好了,竟然還想來管我? 過了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曲慕所指的我招的蜂引得蝶原來是李司! 我忍不住朝著曲慕的消失的方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拜托!我和李司就是哥們好不好!沒事亂吃什么飛醋?我要是真的和李司有什么的話,早就好上了好不好?還輪得到他曲慕一個男鬼在這兒欺壓我? 曲慕走了以后,我下床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后腦勺不疼了,而且精神奕奕。我健步如飛地走到衛(wèi)生間上了一個廁所,不小心從鏡子里面晃見自己的倒影。 我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是我的錯覺嗎? 鏡子里的我好像皮膚好像比以前更光滑水嫩,毛孔更加細滑了,眼睛也似乎更有靈氣了。不僅是我的臉,還有我的身材,我的胸居然比以前更大了。 我整個人周身像是籠罩著一層金光,閃爍著瑩瑩的光芒。 “陸惜!”李司的聲音猛地從門口傳來,嚇得我猛地晃了一下,差點失手把衛(wèi)生間的鏡子給打碎了。 “我在這兒!”我正想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我昨天晚上還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地在病床上面躺著,現(xiàn)在忽然就神采奕奕的,自己上衛(wèi)生間活動自如,實在有點難以令人置信。 “人呢?剛剛還聽到聲音的,怎么就不見了?”李司嘟囔著,他已經(jīng)走進了病房,聽聲音的來源,應該是走到我的病床那里。 “陸惜!”李司很執(zhí)著地又叫了一聲。 “我在這兒……我在上廁所呢!”我默默地從廁所里面探出頭來,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你怎么一個人去上廁所去了?你才剛醒沒多久,怎么就下床了?”李司不停地質(zhì)問著我。 我不僅下床了,我還跟一個男鬼上床了呢! 當然實話是不能說的,我不僅得金馬影后附身一樣裝出一副舉步維艱的摸樣,而且還得細聲細語地給李司說明情況,“你知道人有三急,我實在憋不住了,病房里面又沒有人,我就自己去了?!?/br> “沒有人你不會叫護士嗎?這個鈴是用來做什么用的?”李司走過來攙扶著我,他的手握著的我的手肘,我格外不舒服像是又千萬根針在扎一樣。 “招蜂引蝶?。 蔽业哪X海中突然閃過曲慕大吃飛醋的臉,猛地一下將攙扶著我的李司推開了。 “你又發(fā)什么瘋?還嫌昨晚上摔得不夠,還想再掛個彩?”李司生氣地數(shù)落著我、。 “我自己能走。” “走什么走?”李司不由分說地捏住了我的胳膊,“你看看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還瞎逞能!” 我沒再掙扎,任由李司扶著我,將段長腿一跨將能邁過去的距離,活活磨磨蹭蹭小心翼翼地走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