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百零六章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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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三樣?xùn)|西不能信,一是鬼話,二是男人的話,第三個也是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心口胡說的鬼話。 對于曲慕剛剛所說的一番話,我有自己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我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左右自己的主意改變自己的想法,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盡管眼見不一定為實(shí),但是也比聽別人造謠要可信許多。 車廂里面安靜極了,曲慕沉默地開著車,我也沒有說話,前方的道路一片漆黑,盡管車燈掃著但是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曲慕……”我輕輕喚了一聲。 “恩,”曲慕立即做出了回應(yīng)示意他在聽,讓我繼續(xù)說下去。 我從善如流地繼續(xù)講下去,其實(shí)盡管曲慕不回答我,我也是要繼續(xù)說下去的,畢竟我在腦海里面已經(jīng)組織好了語言,我i論如何我都是要說的,無論曲慕反應(yīng)如何,我都要講出自己的想法。 “曲慕…你說你很累,我又何嘗不覺得累呢?我好好的生活因為你突然蠻橫地介入被攪得雞犬不寧,我因為你放棄了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將自己都交給了你,但是你并不能給我安定的感覺,我甚至不能像普通的夫妻一樣牽著手逛逛超市散散步,甚至我大白天都見不到你。這些都無所謂,既然我已經(jīng)接受你了,就因為容忍了你的身份帶來的各種不便,但是你什么都沒有給過我,就算有,你也沒有給我我想要的地方,比如說最基本的信任,以及夫妻之間最基本的坦誠?!?/br> 曲慕?jīng)]有說話,我的心痛如刀絞,我自然是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我很明白自己是在跟曲慕攤牌,我知道自己這么做的后果很嚴(yán)重,我這樣跟曲慕說這些話無異于在老虎頭上拔毛,一個不小心就會將曲慕激怒,然后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我不怕,我想要個承諾,想為自己的愛情爭得信任和尊嚴(yán),“曲慕,我不要求你對我毫無秘密。但是如果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辦法給我的話,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就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你累我也累不如我們就不要再拖累彼此了?!蔽疑钗艘豢跉?,抬頭望著車頂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鼻尖酸酸澀澀的很是難受。 “你說什么?”曲慕的嘴唇顫抖著,他很是生氣,看著我的眼睛里面都能噴出火來,“你再說一遍!” “你明明都已經(jīng)聽得很清楚了,何苦要讓我再說一遍呢?”我不禁苦笑,心里卻在流血,我看著曲慕,那張曾經(jīng)親吻撫摸過的臉已經(jīng)萬分陌生,“既然你想聽我就再說一遍。” “曲慕,你給我聽好了,我說既然在一起彼此都累,我們就分手吧。” 曲慕猛地轉(zhuǎn)頭看著我,嘴唇顫抖,目光猙獰,“陸惜,我不會放手的,你想從我的手心里面逃出去,沒門!” 前方突然射過來一陣強(qiáng)烈而明亮的燈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曲慕已經(jīng)伸手往旁邊猛打方向盤,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車速太快,而且和前邊那輛車真的已經(jīng)靠的太近了。奔馳躲閃不及,和前面那輛迎面駛來的黑色小車直直撞上。 兩輛車的車頭絲毫沒有緩沖的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劇烈的響動。就在撞擊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見對面車?yán)锏淖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大著肚子即將臨盆的產(chǎn)婦,而駕駛座上坐著的男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我的父親陸大山! …… “陸小姐!陸小姐!”迷迷糊糊中,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遇見急促帶著萬分焦急,我感到自己的手肘處傳來了不知名的力量,有人在推我? 我覺得自己的眼皮沉重極了,就像是壓著一塊千斤巨石一樣,我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見推著我的手臂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叔。 “周叔?你剛剛?cè)ツ睦锪??”我想到那個鬼將我從保時捷里面拖走以后,我就被迫和周叔分開了,也不知道周叔是怎么應(yīng)對那些鬼的,他一點(diǎn)陰陽之術(shù)都不知道,而且又是一個人,肯定吃了不少那些鬼的虧,受了不少欺負(fù)?!澳氵€還吧?有沒有受傷?” “剛剛?”周叔狐疑地看著我,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陸小姐,我剛剛一直在您的旁邊啊,我一直在開車哪里都沒有去啊,我看見你睡著了就沒有忍心叫你。” “你真的哪里都沒有去?”我被周叔弄糊涂了,要是周叔哪里都沒有去,那我剛剛看到一切又是什么?是幻覺?還是夢?可是我覺得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一樣。 “沒有,我一直在你旁邊開車?!敝苁逡槐菊?jīng)地說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了,我記得剛剛臥是坐著曲慕的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我記得我跟曲慕攤牌,結(jié)果沒有看到迎面駛來的車出了車禍。對了,曲慕呢? 我的心像是被人緊緊攥著,開始喘不過氣變得換亂起來,“周叔,曲慕呢曲慕他沒事吧?” “少爺沒事?!敝苁寤卮鸬?,他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狐疑,“陸小姐,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少爺來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周叔解釋,囁嚅了一會說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不說直接問周叔道,“曲慕呢?曲慕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少爺在干什么,在哪里,但我跟你保證少爺一地一定是安全的,你要相信少爺?shù)哪芰σ话闳藗涣怂?。”說起曲慕的時候,周叔一臉自豪,像是科學(xué)家在向別人介紹自己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感覺有點(diǎn)怪怪的,按照周叔對曲慕的尊重程度嗎,他的臉上只會有仆人對主人的恭敬之情,以及長著對晚輩的疼惜,絕對不會露出這種欣賞自己的物品一樣的表情。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周叔,周叔轉(zhuǎn)頭問我道,“陸小姐,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周叔,咱們現(xiàn)在在哪兒?” “醫(yī)院啊。” 我看了看時間,平時從家里到醫(yī)院也差不多用這么長的時間,今早的人應(yīng)該要少一點(diǎn)沒有堵車,所以用時還有短一點(diǎn),“難道-我真的睡了一路?” 周叔點(diǎn)點(diǎn)頭,坐實(shí)了我的猜想,“陸小姐你上車就一副很疲倦的樣子,我猜你昨晚肯定沒有休息好?!?/br> 廢話,昨晚曲慕糾纏著我要了一晚上,精力充沛的就像要把我榨干一樣,一直到天光初露才肯放過我,都快累死了,就睡了那么一會會兒,我能精神的起來嗎? 周叔接著說,“我果然猜的沒錯,你剛剛上車沒多久就開始睡覺。我給你買的早餐都沒來得及給你你就睡熟了。我也沒忍心叫你,一直由著你睡,這不到醫(yī)院了我才舍得叫你?!?/br> 周叔徐徐得說道,我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到了周叔說的早餐上面,我剛剛真的是在做夢嗎?我記得周叔在睡夢中也是給我買了早餐的,我急忙將車頭前面的儲物盒拉開,看到里面擺著的豆?jié){和小籠包的時候,我不禁頭皮一麻,睡夢中周叔給我買的早餐也是這樣的,甚至連小籠包的個數(shù)都是一模一樣! 我不禁頭皮有些發(fā)麻,身上籠罩著巨大的恐懼,這究竟是夢還是真的?如果是蒙為什么我的感受這么真切?甚至連觸感和痛覺都是那么的清晰,可是如果不是夢,為什么和我有著一同經(jīng)歷的周叔為什么全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走吧陸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先去病房里面吧,陸先生要是再見不到該著急了?!?/br> “走吧?!蔽疑钗艘豢跉鈱⑿闹械囊蓡柡涂謶只钌亟o壓了下去,管他是夢是醒呢。反正我現(xiàn)在還活著,身邊的人也沒有什么大礙。 至于曲慕…… 哼,老色鬼一支死了還省的禍害我! 我調(diào)整好心情以后,猛地想起護(hù)工阿姨還等著我換班呢,我昨天本來只是回家洗個澡換個衣服啥的,結(jié)果被曲慕這只老色鬼給纏住了,明明昨天晚上就應(yīng)該來換班的,結(jié)果活活耽誤到今天早上才來。護(hù)工阿姨白白替我多守了一晚上,現(xiàn)在肯定困死了,真是罪過罪過。 我懷著對護(hù)工阿姨的愧疚一路身輕如燕火速來到了病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護(hù)工啊喲并沒有和我想象的那樣,眼睛上面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形容憔悴,護(hù)工阿姨反而精神抖擻春風(fēng)滿面,同樣是熬了夜,我竟然還不如一個中年女人。 盡管如此我還是迎了上去,對護(hù)工阿姨道歉道,“阿姨,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就該來換你的班的,結(jié)果沒有想到處理一點(diǎn)事情耽擱了現(xiàn)在才去,你昨晚上勞累了,現(xiàn)在趕緊回去休息吧?!?/br> “不用不用?!弊o(hù)工阿姨固執(zhí)地推辭道,“我不累,我昨晚上睡了覺,是一個帥氣精神的小伙子幫我守著的。” 帥氣精神的小伙子? “精神帥氣的小伙子?”我狐疑道,我抓著腦袋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