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突然毒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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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拿著手中的胭脂盒左看右看,沒想到古人做的東西真精致,拿到現(xiàn)代絕對是個藝術品,就是提前預支了我一個月的工錢有些rou疼。 把胭脂盒重新包好塞進包袱里,突然注意到手背布滿了紅色的紋路,以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還是紅色,此刻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吃番茄炒蛋。 門外傳來微小的呼喚聲,一聽就是秦公子,扯了扯袖子讓手背剛好被遮住。 打開門就看到秦少爺左顧右盼探頭探腦的,跟偷情般。 我伸出腦袋看了看周圍,問他:“大晚上的,干嘛呢?!?/br> 秦少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回道:“聽說你告假回家一段時間,就……就……” “就來給我送別是吧?” “對對對?!?/br> “你看我像傻子么?!?/br> 秦少爺無語凝噎。 “哎呀我就直說吧,就是想你幫忙出出主意,秀兒她對藍陵還沒死心?!?/br> “她為了藍陵都把自己搞成青州城的笑話了,置自身名節(jié)與父母臉面不顧,哪有那么輕易死心?!?/br> “那……那怎么辦?!鼻厣贍斠挥龅疥P于張秀的事就智商下線。 我對著秦少爺伸手,秦少爺從一臉蒙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叫我主動去牽她手?!?/br> “牽你個頭啊,我是要銀子,銀子知道嗎,太不上道了,你這樣的人做官是會被人吃得渣都不剩的?!?/br> 秦少爺嫌棄的撇撇嘴:“你這女人真是個財迷?!?/br> “你給不給,不給我就不幫你了,還有我是女孩,不是女人?!睕]吃過苦的公子哥哪里會知道窮人的痛苦。 “我身上從不帶銀子。” “不給是吧,那再見?!鞭D身就想把房門關住。 秦公子堵在門口無奈地說:“我是真不帶銀子在身上,青州城誰不知道我是秦尚書的大兒子,都沒人敢收我錢?!?/br> “那你吃糖葫蘆也不花錢?” “沒吃過。” “餛飩?” “也沒吃過,二娘說小攤小販的東西不干凈,從不讓我吃?!?/br> “那你的人生真沒意思?!毕肟狱c銀子是沒希望了,自己就當助人為樂吧。 示意秦公子進房坐著,秦公子驚得退后兩步。 “你怎可隨意讓男子進你房間?!?/br> 我嫌棄地直接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愛進不進。 秦少爺見我沒有出來的意思,獨自坐在臺階上背對著我說起白天與張秀藍陵三人的事。 “藍陵哥哥雙腿殘疾行動不便,母親重病常年臥在床上,秀兒經(jīng)常去幫忙照顧。我本以為秀兒對藍陵死心了,沒想到還是經(jīng)常去,我不想讓藍陵又花言巧語把秀兒騙了,就一起過去了?!?/br> 哇,真是個好姑娘!溫柔貌美,賢良淑德,可惜了,為什么偏偏是藍陵,造孽啊。 “其實你沒必要刻意針對藍陵,這樣只會讓秀兒更反感?!?/br> “這人品行不端,心思捉摸不定,我都是為了不讓秀兒再被蒙蔽?!?/br> “秦少爺,你喜歡張秀,你父母知道嗎?”張秀的名聲從跟藍陵私奔那一刻就已經(jīng)毀得稀碎了,秦府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怎么樣也不會娶個……不對,好像管事的說紅袖以前是齊州百花樓的歌姬。 “只有二娘知道,二娘挺支持我的?!?/br> 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有沒有跟二夫人……提起我?” “沒有。” 心放下來了。 “是二娘主動問的?!?/br> 心又提了上去,太陽xue隱隱作痛。 “問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問我們怎么熟悉的?!?/br> 太陽xue的陣痛蔓延到全身。 秦少爺轉過頭看到我便秘的表情,我是擔心自己不干活經(jīng)常偷溜會被罰。隨即安慰道:“你放心,二娘挺好的,我可說了你不少好話?!?/br> 天哪,我怎么可能不擔心。 “你都說了些什么?” “雖然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人好心善?!?/br> “為什么不是人美心善?” “請你給自己留點面子。” 感覺手中的茶杯快控制不住要砸向秦少爺?shù)臐{糊腦袋了。 疼痛變成酥酥麻麻的瘙癢,像千萬只跳蚤在身上蹦迪,秦少爺還在自顧自地說些什么,我耳朵已經(jīng)聽不到聲音了,如同漂浮在云霧之中。好半天才緩過來,秦少爺還在不停地說,意識到不對勁后,立馬下逐客令。 “少爺,天色不早了,我明天一大早還得趕路回家呢,今晚就不陪你嘮叨了?!?/br> “?。课疫€沒說完呢。”秦少爺說半天,問題沒解決,倒是口干舌燥的。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胸口像壓著塊大石頭,莫名的怒氣上升使情緒逐漸煩躁。為了打發(fā)秦少爺,抓著門忍耐著說道:“這追女孩子,你得先攻心,她沒趕你說明并不反感你老是纏著她。既然她喜歡照顧藍陵家人,你也幫她一起照顧,想擊敗你的敵人就得接近他了解他,哎呀就這樣,我要睡了?!闭f了一大堆,也不管他聽沒聽懂就把門關了,反正我現(xiàn)在腦子都是漿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門外的秦公子似乎直男腦袋開竅了,開心地道謝離去,小曲子不由自主哼出聲。 我支撐不住癱倒在地,又癢又疼,手背的紅色紋路越發(fā)清晰,直往手臂上蔓延。 控制不住拼命地撓發(fā)癢的地方,直到看指甲血淋淋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擼起袖子,密密麻麻的紅色紋路混合著血跡令人膽戰(zhàn)心驚,胸口已經(jīng)撓破了皮,如果現(xiàn)在有鏡子,我就會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模樣有多像地獄惡鬼。 我中毒了?。?!這是我冷靜后唯一的反應,仔細想了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中的毒,腦中浮現(xiàn)出臭狐貍sao包的臉,立馬甩開這個畫面。明明他是最有可能對自己下毒的人,此時卻覺得一定與他無關。 熟悉的笛聲響起,如同一群人拿著鍋鏟在腦子里攪我腦漿,眼前也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一口血噴涌而出,疼痛使我忍不住悶哼出聲,指甲在桌面留下一道道血色抓痕,現(xiàn)在這個模樣,把秦府的人引過來絕對會被當妖孽打死的。 就在我忍到極限的時候聲音停了,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本以為就能這樣結束,房門卻被人不禮貌地推開。 “呵,原來是你?!碧伊值臍⑹止皇撬蓙淼模茄?,有毒。 鄒子夜今晚一襲普通的白衣裝束,同是白衣,白龍風度翩翩佳的公子,白星面如冠玉的柔弱書生,他卻散發(fā)著一股出塵之姿。 鄒子夜對上我中毒后癲狂的目光,厭惡地移開了距離,冷冷地說道“許久不見,青龍使還是那么狼狽?!?/br> “解藥?!笔遣皇情L得帥的人被多看兩眼都覺得自己是被玷污了,我還非要看。 “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給你解藥?!编u子夜面帶譏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