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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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潛入宋荷原來住的房子,想看看有什么好東西,結(jié)果里面除了一張長滿蜘蛛網(wǎng)的床和破舊的衣柜,什么都沒有。 我打開宋荷的衣柜,里面就只有兩身打滿補(bǔ)丁的麻布衣,還有一雙保存完好的嬰兒鞋。 這鞋子宋荷如此珍惜,想必是她親生母親做給她的。 不可能才這么點東西,宋荷再怎么說也是在宋府長大的,生活痕跡才這么點,怎么想都說不通,難道是宋蓮心把她的東西都扔了? 我鬼使神差的敲了敲衣柜,底下有塊木板是有些松動。 我掀開木板,底下黑黑乎乎的,完全看不清。 把手伸進(jìn)去摸索了下,摸到一個小盒子。 我拿出盒子后把衣柜恢復(fù)原狀,躡手躡腳的跑回了房間。 看清后不免有點失望,就是個小木盒子,大概兩只手掌并攏的長度。 木盒子沒有鎖,里面裝的都是些平平無奇的首飾,還有一塊潔白的手帕,一角繡著一個小小的鳶字,我猜這幾年都是宋荷母親的遺物。 我把一根紅色的蝴蝶發(fā)簪給拿走了,這個東西到時候能派上用處,就是不知道宋荷九泉之下知道我糟蹋她娘的東西,會不會氣得詐尸。 第二天清晨,宋蓮心跟大夫人在涼亭下棋,我跟宋蓮心說想出去散散心,宋蓮心剛想拒絕,大夫人笑著說:“去吧去吧,早點回來,你最好帶個府上會武功的下人一起去,不然你一女孩子家的不安全?!?/br> 大夫人派了個看起來干瘦的男子與我同行,我也沒有反對,甩個人而已,有什么難的。 我選了一家熱鬧的酒樓,里面聚齊滿了江湖人士,其中就有上次見過面的華山派。 等華山派的人吃得差不多了,我計上心來,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對跟著我的男人說:“瘦猴子,我肚子疼,想方便?!?/br> 瘦猴子撅起眉頭,冷冰冰的說:“小人陪青兒姑娘一起?!?/br> 我沒好氣的問:“你是我相公嗎?” 瘦猴子不懂我什么意思,回道:“不是!” “那你是我親人嗎?” “不是!” “那你打算娶我嗎?” “不敢不敢?!?/br> 我桌底狠狠踩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那你管那么寬干嘛?你不嫌臭我還嫌你這張便秘臉呢,給我坐著,等下我還要回來繼續(xù)吃。” 瘦猴子嘟噥了句:“懶人屎尿多?!?/br> 沒有了瘦猴子的監(jiān)視,我繞了下路溜了出去。 正好趕上華山派的人出來,沒了大弟子許言,多了個英姿颯爽的妹子,其中還有那個叫虛竹一直狗腿的討好女子,聽到他稱這女子為二師姐。 華山派的人轟轟烈烈的像玉虛宮出發(fā),我用輕功趕在他們前面設(shè)下陷阱,最近輕功長進(jìn)了不少,雖然打不過,逃跑還是有把握的。 那些人簇?fù)碇桥?,臉上都是諂媚的笑容,我趴在草叢里,蒙住臉,插上了那跟蝴蝶發(fā)簪,萬事俱備,只等女子觸發(fā)我的陷阱。 人越來越近,女子終于踩到了陷進(jìn),一根繩子猛然收縮綁住了她的雙腳,倒吊在一顆大樹上。 “有埋伏!” 其他人迅速聚攏在一起背靠背。 一根粗壯的樹桿子晃晃悠悠的擊向他們,然后如我所料,被一刀給劈了個稀巴爛。 這是我在有限時間所找到東西,樹桿子里面都被白蟻蛀空了,完全沒有殺傷力,所以我往里面加了一些癢癢粉,也夠他們受的了。 樹桿子里面的粉末在被劈開的一瞬間都粘到了他們身上,連被樹上倒吊的那名女子也沒能幸免。 在他們跳踢踏舞的瞬間,我拿著包著劍柄的叢云劍囂張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用劍尖指著他們說:“我們少主也敢惹,不要命了?” 虛竹的脖子被自己撓出一道道血痕,我不由覺得奇怪,癢癢粉而已,有沒有那么夸張? 沒人注意我這個不速之客,都在瘋狂的撓,不一會兒有人撕爛了自己的衣物,在身上留下猙獰的痕跡。 “癢,好癢!” “這是什么東西,啊癢死了!” “我里面也癢,受不了了?。?!” 眼看越來越失控,一個兩個都撓脫了一層皮,我沖過去把那群人踢翻外在地,按住發(fā)狂的虛竹。 虛竹力氣比我大多了,直接把我摔了個狗啃泥。 這種狀況完全在意料之外,我身上倒是有萬能解藥,能解我?guī)У倪@些毒,可是不太舍得,因為數(shù)量不多。 我找了個機(jī)會點了他們的xue道,他們身上都是血痕,沒一塊好rou,紅通通的。 “你是誰!對華山派的弟子做了什么!” 又突然冒出了一群人,問完之后不等我解釋,一把鋒利的劍直逼我臉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法的原因,我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比以前可快得多,那柄劍的速度在我眼里放滿了兩倍,無比輕松的躲了過去。 我信心大增,對他們勾勾手指挑釁道:“我便殺了許言的兇手,不爽?來打我呀!” 領(lǐng)頭人喝道:“放肆,原來你就是那個與鄒子夜勾結(jié)的女人,今天遇到我們武當(dāng)派算你倒霉?!?/br> “我倒想知道能讓我多倒霉……哎哎哎,你們不是一個個上嗎?我靠!不要臉!” 我話還沒說完,武當(dāng)派的人都手持劍一擁而上,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應(yīng)該是一個個上嗎?我好歹也是個女的! 我應(yīng)付得措手不及,軒云劍法勉強(qiáng)讓我與他們打個平手,但還是很狼狽。 手臂被劍劃了個口子,臉上的布也差點被挑下來。 虧他們還是名門正派,一群人對付一個女子,臭不要臉。 一道劍鋒從我眼角劃過,還好我身手敏捷,要不然今天指定瞎了。 劍削下了我鬢間的一律長發(fā),我立馬捂住腦袋,驚恐的說:“以多欺少,豈是正派作風(fēng)!” 有人發(fā)出嘲笑聲:“對付你們這種人還講什么作風(fēng),你就等著受死吧!” 又一柄劍從我頭頂錯過,頭發(fā)已經(jīng)散得跟瘋子一樣。 武當(dāng)派的弟子招招供我要害處,下手極其狠毒。 不能再繼續(xù)跟他們耗下去了,我心中一狠,服下一粒解藥,掏出剩下的癢癢粉揮向他們。 離我遠(yuǎn)的弟子沒有中招,都被近的給擋住了。 沒一會兒癢癢粉開始發(fā)作,武當(dāng)派的人頓時都顧不上我,讓我有喘息的機(jī)會逃離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