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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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玉虛宮這幾日吃得好睡得好。 早就把鄒子夜會發(fā)火殺了白星這件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星也夠沒心沒肺的,根本就不慌。 我問白星:“你偷偷跑出宮這么久,宮里會不會翻天了?” 白星半躺在躺椅上慵懶的說:“宮里的人巴不得我不出現(xiàn)呢,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xiàn)。” 白龍走了進來,對白星說:“你最好還是回宮吧,不要耽擱的太久,以免生變?!?/br> 白星伸了個懶腰,“那不行,我還沒跟那女的道歉呢?!?/br> 我對白星的不死小強的精神非常佩服,“你還沒被她揍夠呢?!?/br> 白星說:“知道他是女的,我這心態(tài)都不一樣了,咱好男不跟女斗,服個軟又不會少塊rou,對吧!” “人家就是懶得見到你才不出現(xiàn)的,你還是識相點,趕緊離開?!?/br> “我就不。” 白星還耍是無賴來了。 晚上白龍跟火貍?cè)チ碎L安城,沒告訴我是去干嘛。 白星睡不著,非要拉著我去賞月,我說:“今晚哪有月亮啊,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br> 白星露出賊笑,警惕的看了下四周,說道:“玉虛宮還挺大的,咱們趁她不在,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br> 我不贊同的說:“別,要是被鄒子夜的人知道了,又得出事,你可安分點吧,別惹事了。” 白星不以為意,“我看過啦,暗處根本就沒什么人,玉虛宮就是那些機關陷阱厲害,加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死士?!?/br> “不行不行,你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br> “別啊小五,我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個梨園,有侍女會提著飯盒進去送飯?!?/br> “梨園?我好像沒見過有這個地方,你莫不是瞎掰的。” 白星見我不信他,非要拖著我去看看。 梨園在竹林的另一處地方,剛好跟歌兒住的地方是相對的。 晚上只有幾個燈籠還亮著光,有種電影里鬼片的氣氛。 我們走進梨園,眼前出現(xiàn)的一幕讓我心都提起來了,抓著白星叫他趕緊離開。 白星還不明白怎么了,對我說:“不就一些紅色的花嘛,你怕個什么勁,難道有鬼不成。” 梨園里種滿了妖艷鬼陀羅,我甚至已經(jīng)看到花叢中有紅色的東西在蠕動了。 我不顧白星的掙扎,拉著他就往回跑,生怕晚了一步白星就沒了。 白星疑惑的問我:“你干嘛了,還真見鬼了,跑那么快!” 我喘著氣說:“那些花……那些花就是鬼陀羅,花叢里全是雞冠蛇。” 白星好奇的說:“哎喲不就是一些蛇嘛,有那么可怕嗎?走,咱們?nèi)タ纯??!?/br> 我拼命拉著白星的手腕不讓他過去,白星力氣比我大,反而把我拖了過去。 一到梨園門口,就看到門口趴了兩條雞冠蛇,正直著身子用黃色的眼睛盯著我們。 火貍掰下一根細竹子,伸到雞冠蛇面前逗它。 雞冠蛇突然發(fā)出了一句:“別來打擾我?!?/br> 白星第一次聽到蛇說話,更加好奇了,用竹子逗得不亦樂乎。 雞冠蛇沒有發(fā)起攻擊,大概是因為從來沒見過這種傻子,在竹子上纏了一會就離開了。 白星大著膽子追過去,我焦急的叫他快回來。 果然白星一進梨園就陷入了雞冠蛇的包圍圈。 蛇群對白星沒有表現(xiàn)出惡意,只是好奇的繞著他轉(zhuǎn)。 我割破手掌把血撒向蛇群,沾到我血的蛇瞬間全身變成黑色,蠕動了兩下就死去了。 幸存的蛇群紛紛縮進花叢,不時的發(fā)出“別來打擾我”的聲音。 看來這里的雞冠蛇沒有蛇王,所以它們才不敢對我們干什么。 梨園內(nèi)的房子傳出男人的咳嗽聲,我以為是鄒子夜,仔細一聽又不像。 白星沒想到這里有住人,剛才的鬧騰肯定打擾了人家,他歉意的對屋內(nèi)人說:“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里有人,我們立刻就走,絕不會再來打擾您的清凈?!?/br> 屋內(nèi)的男子咳得更厲害了,伴隨著奇怪的聲音。 我跟白星對視了一眼,覺得里面有問題。 白星說:“這位大哥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男子發(fā)出“啊啊”聲,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有幾分的瘆人。 我想起來了,我跟鄒子夜成親的時候,她父親也在,難道就是里面的那位男子? 我試探的對男子說:“您現(xiàn)在是否需要我們進來?” “啊……??!” 聲音越發(fā)的凄厲。 我跟白星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推開門的一瞬間我們聞到了nongnong的中藥氣味,屋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我們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白星摸索了一下,點亮了屋內(nèi)的燈。 屋子正中間有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名蒼老的男子,聲音就是他發(fā)出來的。 他有跟鄒子夜一樣的紫色眼睛,五官也與鄒子夜八分相似,這就是鄒子夜的父親。 白星小聲的問了句:“您可是鄒百里鄒莊主?” 男子給了白星回應。 原來鄒百里還活著,江湖中人都以為鄒百里早就死了。 鄒百里現(xiàn)在全身都無法動彈,只能發(fā)出啊的聲音,這簡直比死還痛苦。 白星小心翼翼的掀開鄒百里身上的被子,露出已經(jīng)肌rou萎縮的雙腳。 白星說鄒百里這是癱瘓了,連嗓子都壞了。 鄒百里在我們進來后情緒有些激動,特別是那雙渾濁的眼睛一直緊盯著白星,讓白星覺得非常不自然。 我獨自打量著這間房子,桌子上有個香熏爐,聞起來像薰衣草的氣味。 桌子左邊還有一間房,雕花房門緊閉。 我冒昧的拿著燭燈推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都掛滿了畫,畫上畫的都是同一個人女人,有賞花的、玩水的、蹴鞠的,姿態(tài)各異,就跟寫日記一樣。 畫中的女人儀態(tài)端莊,那雙眼睛畫特別傳神,一看就是溫柔的女子,想必這就是鄒子夜的親生母親。 白星也走了進來,別扭的說:“鄒子夜她爹怎么老是盯著我看,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 我逗趣道:“可能看你長得不錯,想給他女兒找個如意郎君。” “我才看不上這個暴力的女人呢,脾氣臭還傲氣,我喜歡的起碼得是張秀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