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沼澤林的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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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猩猩離我越來越近,我居高臨下的給了它一劍,硬生生的把它的天靈蓋給戳穿了。 大猩猩的身軀轟然倒地,正好砸在那只死去的黑猩猩身上。 因為是木清風(fēng)弄死的黑猩猩,所以她被眾多大猩猩圍攻,不過她應(yīng)付起來游刃有余,完全不似我手忙腳亂的。 鄒落雪也解決了大猩猩,一掌就擊碎了它的腦袋。 木清風(fēng)對我們說:“它們是群居動物,有很強(qiáng)的家庭意識,只要你傷了它們族群一員,它們就會永遠(yuǎn)記住你,不死不休?!?/br> 動物終究是動物,論智慧我站人類,我還真不信它們能整出啥花來。 大猩猩見識到我劍的厲害,不敢與我對峙,轉(zhuǎn)去欺負(fù)鄒落雪跟木清風(fēng)這兩個沒有武器的人。 大猩猩在數(shù)量力量上占優(yōu)勢,但我們勝在靈活,我就不用說了,反正有鄒落雪這位大佬罩住,我可以囂張一點。 母猩猩遲遲抓不住我們,開始急躁的撞樹。 其它大猩猩開始分成三隊,分別纏住我們?nèi)齻€人。 我離他們比較遠(yuǎn),樹下三只大猩猩。 一只往上朝我扔石頭,一只往樹上爬。 木清風(fēng)朝我大喊:“避瘴葉效果快沒了,我身上沒有帶很多,咱們快速戰(zhàn)速決?!?/br> 我口中避瘴葉的味道越來越淡,隱約感到腦袋暈暈的。 大猩猩們開始改變戰(zhàn)略,兩只在樹下sao擾我,另外兩只分別爬上了我左右兩棵樹,猛的一躍,鋒利的爪子朝我抓來。 我踩住下面大猩猩的腦袋往下一跳,讓它們撲了個空撞到了一起。 我回身削下了樹下兩只大猩猩的腦袋,然后繼續(xù)飛到樹上,避免樹下的偷襲我。 大猩猩在我們的配合下弄死了不少,皮是真的厚,冬天做大衣一定特別暖和。 “嗚嗚!” 不遠(yuǎn)處草叢里冒出兩個毛茸茸的腦袋。 母猩猩迅速的跑過去抱起兩只小猩猩,警惕的對還在戰(zhàn)斗的大猩猩吼了聲。 瞬間所有的大猩猩把母猩猩跟小猩猩圍了起來。 小猩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小爪子對死去的黑猩猩伸著,發(fā)出像小孩一樣的哭聲。 木清歡用手帕抹了下額頭的汗,對我們說:“看來它們是想休戰(zhàn)了,我們走吧?!?/br> 我們一步三回頭,那些大猩猩果然沒有追過來了,目光中都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我們有驚無險的安全退了出來,避瘴葉也剛好失效。 木清歡對我們揮揮手,“有緣再見?!?/br> 鄒落雪對木清歡拱了拱手,說道:“請問閣下可是木斯賈之女?” 木清歡明亮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調(diào)皮的說:“不告訴你?!?/br> 木清歡瀟灑的走了,我還想請她吃飯呢,如此純真的小丫頭結(jié)實一下也不錯。 我們沒有回南魏國,在北疆隨便找了間客棧。 客棧掌柜是個病癆,說一句話就咳兩聲,臉色蒼白如紙,對客人愛答不理的。 小二剛準(zhǔn)備帶我們上樓,旁邊桌的兩客人打了起來,各自拿出一只金色的蟲子,非要比比誰的金蟬厲害。 所謂的金蟬就是兩只像天牛的金色蟲子,口器上還殘留著綠色粘液。 他們把金蟬放在桌面,讓兩蟲子一較高下。 剛開始蟲子都一動不動,他們非要把蟲子推到一起讓他們打起來。 結(jié)果出了意外,蟲子突然渾身抖了抖,猛的飛向自己主人,往他們脖子上狠狠一咬,就幾秒鐘的時間,兩大老爺們就這樣口吐白沫的死在了客棧里。 掌柜沒有絲毫的驚訝,叫小二趕緊把人抬出去,放在店里晦氣。 小二招呼了四個人把尸體抬了出去。 桌上的金蟬被一個穿黑衣的老者用竹筒扣住裝到了自己懷里,見我們看著他,咧開發(fā)黃的牙齒笑了笑,叩了叩旱煙袋,拿著小二給他打的酒就走了。 我好奇的問掌柜的:“你們這里是不是經(jīng)常有斗蠱蟲死掉的人?” “哎,常事,都是些不怕死的。 你們看起來不像北疆的人,我可好心提醒下你們,千萬不要像剛才那樣一直盯著蠱師看。 會蠱術(shù)的人幾乎脾氣都古怪,要是脾氣不好的,就你們多看一眼,都能惹對方大怒,不知不覺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繼續(xù)問:“剛才那金蟬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攻擊自己的主人呢?” “那兩個倒霉鬼,這是遇上高手了。 就剛才那位老者,我們都叫他煙袋子,是我們這里比較出名的蠱師。 剛才他身上可能有一只金蟬王,金蟬王的食物就是普通金蟬,他們吶,這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我把兩間房改成了一間房,不是我慫,我是怕鄒落雪晚上睡覺孤單。 我一進(jìn)房間立馬合上了門,緊張的對鄒落雪說:“小雪,你對蠱術(shù)了解多少?” 鄒落雪玩著桌上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說:“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了,不就幾只蟲子嘛,我體質(zhì)你又不是不知道,毒不死我的。” “那你手抖什么?” 我把手背在身后,嘴硬的說:“我是抽筋,才不怕呢?!?/br> “等等……你那只大老鼠吶去了?” “哎?” 臥槽我終于想起來了,灰毛鼠呢?它不是跟我一起出來的嗎?怎么不見了? 鄒落雪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說:“你呀,八成把它落在沼澤林里了?!?/br> 我的心開始惴惴不安,難道它被吸管蟲吃了? 我當(dāng)場做了個決定,回沼澤林找灰毛鼠。 我記憶中對灰毛鼠最后的記憶就是遇到吸管蟲之前。 我不知道瘴氣對鼠類會不會有影響,但如果我不去找它的話,它就真的危險了。 鄒落雪按住了焦躁的說:“它可是百蟲洞的鼠王,能在上百種毒蟲的洞里活下來,說明它有一定的本事。 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此時再進(jìn)沼澤林定會兇險萬分。 今晚你好好的養(yǎng)精蓄銳,沼澤林的瘴氣只在午時才出現(xiàn),明天我們天一亮就去,那只肥老鼠可比你聰明多了。” 話是這么多,我還是擔(dān)心得一夜沒睡,翻來覆去的吵得鄒落雪也難以入眠,最后我被鄒落雪趕了出去,重新開了一間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