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禍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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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是洛林所為,就為了救洛欣一命。 洛欣雖然容貌毀了,但好在她出神入化的化妝術(shù)使她能如常人一樣面對客人。 一道疤并無法抹去洛欣的美貌,梨花帶雨的臉蛋連我看了都心疼不已。 我推了下白星,問道:“趕緊的啊,還不表態(tài),也不怕人家美人把眼睛都哭壞。” 白星對我翻了個他標(biāo)志性的白星,扶起洛欣說:“洛欣姑娘請放心,即使你不說,我也會救那些女子?!?/br> 洛欣激動地抓住白星的手,察覺到自己已逾界,立馬慌張地縮回手,臉頰浮起兩團(tuán)可疑的紅暈。 期待中的好戲沒看到,倒是看到有位姑娘在一位直男身上丟了心。 火貍似想起什么,問白星:“縣令打算再次用名女子獻(xiàn)祭河神,你可知道是哪位女子?” 白星搖頭,“你不說我真差點忘了,回頭我問問?!?/br> 我跟火貍原路返回,白星繼續(xù)呆在房內(nèi)。 畢竟,總不能讓別人誤會太子是個快槍手對不對。 連日的調(diào)查,剛才還不覺得疲憊,現(xiàn)在一出來,仿佛身體被抽空。 火貍扶我路邊坐著,讓我先休息一會,然后自己沒入了熙攘的人群中。 千星縣今天的天空有點灰蒙蒙的,像被霧霾籠罩般。 火貍很快就回來了,遞給我一根紅彤彤的糖葫蘆。 糖葫蘆那就外面一層甜,里面山楂酸得牙都快掉了。 火貍見我還是沒有高興之色,又往我懷里塞了個方方正正的東西。 我低頭一看,差點樂出聲。 是八王爺?shù)摹妒伺畧D》。 火貍用蔥白的手指彈了下我腦袋,無奈道:“你說你什么時候才能看點正經(jīng)的書,或者沒事練練字?!?/br> 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火貍跟師傅一樣愛嘮叨了,一天天地對著我唉聲嘆氣。 一條藍(lán)色手帕掉落在火貍面前,上面繡著兩只鴛鴦。 我下意識的撿起,一位用圓扇半遮臉的姑娘跑了過來,羞答答的對火貍說:“公子,這是小女子的。” 火貍冷淡地回了一個字:“哦?!?/br> 姑娘還不死心,扭扭捏捏地說:“公子不是本地人吧?在咱們千星縣有個規(guī)矩,不能亂撿女子的手帕,如果撿了……如果撿了……” 姑娘扭身一跺腳,又嬌滴滴地說了句:“哎呀,羞死人了?!?/br> 我對她揮了揮手帕,“大姐,是我撿到的,不是他!” 姑娘遮臉扇子一拿,眼神不善地奪走了手帕,然后做了個saocao作,直接扔到了火貍身上。 火貍也沒想到這姑娘這么直接,半天不知道做何反應(yīng)。 姑娘得意地說:“你看,就是這位公子撿的,手帕都在他身上呢。” 我特么的…… 我可以把她打一頓嗎…… 火貍對著手帕輕輕一彈,手帕重新掉回地上,拉起我的手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姑娘看我們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張開雙臂攔住了我們的去路,生硬地問:“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這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了,很明顯的情侶關(guān)系看不出來嗎?要不要多吃點胡蘿卜? 我挽住火貍的手臂,頭靠在他肩膀上,挑釁地說:“姑娘你猜呢?” 我的動作引起路人頻頻回眸,還有人在一旁對我們指指點點,目光中充滿鄙夷。 火貍臉上的笑意再也兜不住了,在我耳畔輕聲說:“南魏國不喜男風(fēng),你現(xiàn)在可是男兒身。” 我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怎么就給忘了。 出門前火貍特意提醒我換的,因為萬花院只有男子才進(jìn)去尋樂。 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抓起這位姑娘的手,在她發(fā)出尖叫之前往我胸口一按,她剛要發(fā)出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她驚訝的表情中我把手帕重新還給她。 但她還是有點不甘心,挺起發(fā)育不良的胸膛迷之自信地說:“公子儀表堂堂,為何會喜歡這般平平無奇的女子?” 我本想放她一馬,奈何非要挑釁我,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學(xué)她挺起胸膛,差距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來,一個一馬平川,一個波濤洶涌,致命一擊。 姑娘羞憤不已,氣憤地說:“不知廉恥?!?/br> 我又拿出裝得滿滿的錢袋子,抓出一把珍珠。 看熱鬧之人眼睛都直了,個個都露出貪婪之色。 我夾起一顆珍珠朝遠(yuǎn)處一扔,人立馬如潮水般朝那飛奔而去,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別人搶走。 現(xiàn)在的我用極度囂張的姿態(tài)對這位姑娘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倆的差距,你覺得他憑啥喜歡你?” 姑娘“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捂著臉推開我們狂奔而去。 完殺! 我終于明白為啥那么多人喜歡做反派了,因為爽?。?/br> 剛刺激完別人的我頓覺神清氣爽。 眼看到晌午,肚子準(zhǔn)時打起鼓。 我摟著火貍的肩膀說:“姐今兒個高興,要吃啥我請,不能讓我的小白臉餓肚子?!?/br> 火貍順從地?fù)ё∥已?,挑眉問:“小白臉是什么意思??/br> 我并不打算告訴他是啥意思,敷衍道:“就是帥氣的男人?!?/br> 火貍對我的這個回答表示非常滿意。 我們找地方吃東西的時候路過一間藥鋪,里面有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對著店老板點頭哈腰。 這不正是豹哥么。 我們走進(jìn)一聽,豹哥正跟老板討價還價,從卷起的袖角能看到他手臂上有兩個蛇咬出的血洞。 老板對著豹哥不耐煩地說:“不是我不賣給你,是縣令下令不讓我們隨便賣,你得先去縣衙申請藥,拿申請書過來,我才敢給你,不然你在這里跟我鬧也是沒用的?!?/br> 我第一次聽到有這種說法,買藥還得申請。 我們沒有跟豹哥打招呼,看著他落寞地離去。 幾日不見,豹哥滄桑了許多,才三十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開始有了些許白發(fā)。 我跟火貍連飯都沒來得及吃,立馬悄悄地潛入鄒落雪給人看病的醫(yī)館。 這是臨時征用的醫(yī)館,外面排了好幾條長龍。 但是我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 醫(yī)館里有不少大夫,跟鄒落雪一樣與人隔著一道簾子癥病,機(jī)械地說著病因,寫著藥房。 直到輪到休息才能離開一會活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