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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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得問清楚,到底我哪里對不起他了?!彼{允諾還在不依不饒。 火貍一見到藍允諾瞬間臉就黑了下來,我把他拉到一邊商量著能不能讓我跟藍允諾好好談談。 藍允諾眼尖地看到我跟火貍在說悄悄話,跑上來拽住我手氣極反笑,“好你個林青,才一段時間不見,又換男人了,可真是好手段!” 火貍的身高還沒有回復正常,被藍允諾誤認為小孩了。 藍允諾的手腕被火貍反手掐住,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我焦急地說:“火貍,放手!” 火貍這是對藍允諾動了殺心,再這樣下去就得死人了。 藍允諾的痛呼聲把白龍他們也引了過來。 “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袁天罡穿著一身棕色的小熊睡衣,懷中抱著兩只鴨子,慢悠悠地跟在白龍身后。 火貍把藍允諾甩向馬路,拍了拍手說:“沒事,在清理一只臭蟲。” 袁天罡一看到藍允諾這張臉,氣不打一處來,把鴨子塞我懷里擼起袖子沖上去就是兩拳,打得藍允諾眼冒金星。 莫名被打的藍允諾叫囂著要報警,剛拿出手機,就被火貍一枚石子擊穿了,驚恐得半天都說不出話。 薛雪有點不忍,對藍允諾苦口婆心勸道:“你還是走吧,別再來自討苦頭了?!?/br> 在袁天罡威脅的目光下,藍允諾落荒而逃,走的時候還不忘撿起他的破手機。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提著大包小包來到通運河。 乍一看跟逃難似的,吸引了不少散步人的注意。 白龍帶了一箱子的書。 火貍帶了現(xiàn)代的各種藥,也是滿滿一大箱子。 白月則在現(xiàn)代做了一個新的鞭子,比原來那個更酷,還會自動伸縮呢。 而袁天罡把薛雪的兩只鴨子給搶了。 薛雪抱著我哭了許久,雖不舍,但那個世界才是我的最終歸宿。 終于等到十點,河水開始有了點變化,越來越湍急。 袁天罡說:“你們看下面!” 河流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小漩渦,頗有越變越大的趨勢。 我對眾人說:“大家準備好!” 不遠處傳來車子的轟鳴聲,副駕駛一個絡腮胡在拼命按喇叭,探出頭慌張地大喊:“前面的,快躲開,快快快!” 在車子快撞到我的時候,在絡腮胡男子懵逼的目光中,縱身往漩渦里一跳,火貍他們緊隨其后。 只覺一陣天昏地暗,整個人像進了攪拌機,在漩渦里轉得人都快吐了。 火貍緊緊抓住我手,箱子早就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后背穿來針扎般的感覺,又痛又麻,身上還潮濕不已。 睜眼一看,入眼的是一片翠綠的森林,白色的霧在漸漸散去。 “小五!” 剛蘇醒的火貍捂著頭爬起。 我動了動身子,原來我居然摔在了荊棘叢中,而火貍他們都是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怎么就我倒霉。 “要死了要死了,快扶我!” 我被火貍扶起,后背的刺還沒掉,只能火貍幫我拔。 緊接著袁天罡跟白月白龍也醒來了,看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愣神了好久。 我們的衣著又恢復成古代模樣,帶來的箱子早已不見蹤影。 袁天罡拍著大腿倍感可惜的說:“我還想把鴨子帶來給白璽那個糟老頭子嘗嘗,看來他是沒口福了?。” 上萬的鴨子,居然想拿來吃,這個想法非常好。 白月的新鞭子也不知所蹤,看來現(xiàn)代的東西我們根本不能帶回來,白花那么多錢了。 白龍鼻子抽了抽,凝重地說:“我好像聞到nongnong的血腥味?!?/br> 我環(huán)視了下四周,這里不是黑森林么。 我們從黑森林出去,入眼是一大片殘垣斷壁。 白龍火貍率先沖入天魔宮內,一路上發(fā)現(xiàn)不少黑衣人的尸體。 我感到一陣眩暈,真希望此刻看到的都是在做夢。 那些血不斷的刺激著我神經(jīng),使我站立不穩(wěn)。 白月沖入白璽院子,而我去了白婆黑婆的院子。 沒有,到處都沒有,白婆黑婆不見了,孟柯孟岳也不知所蹤,廚房藥閣遍布被箭矢射殺的黑衣人尸體。 往日的天魔宮變成了人間煉獄,所望之處通通被燒得一干二凈。 不對,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為什么天魔宮會變成這樣子?我們不在的時候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我們回到原地匯合,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失蹤了,并沒有尸體,這說明白璽他們一定還活著。 一聲撕鳴的馬聲劃破天際,然后是“噠噠噠”的聲音。 烈炎擺著被燒禿的尾巴奔向火貍,大大的馬眼睛溢滿淚水。 袁天罡逐一扒下黑衣人的衣服翻個面,終于發(fā)現(xiàn)了線索。 地上那具尸體的后背紋著一條青龍,此紋身正是宮內的錦衣衛(wèi)才有。 可是皇上應該受秦九控制才對,加上有鄒落雪跟白星在,不可能會對天魔宮發(fā)難。 白龍撿起地上一枚淬了毒的銀針,說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雖然天魔宮被毀,但地上尸體都是黑衣人的,其中還有不少陷阱?!?/br> 剛才太急,忽略了很多細節(jié),冷靜下來一查看,果然發(fā)現(xiàn)死去的黑衣人身上傷口大小不一,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陷阱暗器。 為了搞清楚事情,我們喬裝了下去了一趟青州城。 玉春院福香閣皆被朝廷貼了封條,唯獨百花樓安然無恙。 一進入百花樓內就看到玉挽正悠閑的吃著瓜子,而小英子正在給玉挽剝瓜子。 “哎喲四位客官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來?” 門口迎接的姑娘一看就是練家子,底子還挺不錯,看到玉挽安然無恙,我也就放下心了。 我走到玉挽背后雙手蒙住她雙眼,故意壓低聲音說:“猜猜我是誰?!?/br> 剛想驚呼出聲的小英子立馬被火貍捂住嘴。 玉挽冷笑一聲:“除了你這個沒良心的狗女人還能是誰,你倒還知道回來。” 我悻悻地放開手,“我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沒想到才走了三個月就發(fā)生那么大的事?!?/br> 玉挽語氣不善地說:“三個月?你們走了可是整整一年!你知道這一年我們是怎么過來的么!” “什么?一年?” 我們四個人因為玉挽的話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