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錦鯉妃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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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可是, 無權(quán)無寵,她想要查清此事都困難重重! 鈕鈷祿氏越想越不甘心,為何年氏與她同樣滿心算計, 卻能憑借一張嬌美的俏臉贏得王爺?shù)膶檺?,而她已?jīng)為王爺生下了一個小阿哥,王爺卻依然對她如此冷漠無情? 鈕鈷祿氏想了整整一夜, 打定主意一定要除去年若蘭這個禍患,否則,有年若蘭在王爺身邊,必定會影響弘歷的大好前程! 既然年若蘭如此得寵是因為她的美貌, 只要她能夠想辦法毀了年若蘭的美貌,看王爺將來還會不會多看她一眼! 太醫(yī)將胤禛與胤禟病情好轉(zhuǎn)、不日便可痊愈的消息稟告給了康熙,康熙聞言大悅, 吩咐太醫(yī)用最好的藥盡快將兩位皇子的病治好。 胤礽雖然沒有用年若蘭的血去救那些患有疫病的百姓,但卻終于與太醫(yī)們一起找到了治療疫病的方法,自從用了新藥方以后,不僅救回了許多病情危重的病患,還治愈了很多輕癥的患者。 康熙離開京城已經(jīng)數(shù)月,此時見熱河的疫情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 兩位皇子的病也即將痊愈, 這才在胤礽和大臣們的勸說下起駕回京。 胤礽主動向康熙請纓留在熱河,直到熱河的時疫徹底平息之后再回京城, 胤禩與胤俄也向康熙請求要留在熱河行宮照看胤禛與胤禟, 打算等他們病愈之后再一起回京。 康熙見太子胤礽頗有擔當、愛民如子, 又見胤禩與胤俄關(guān)心兄弟、手足情深,不禁老懷安慰,當眾夸贊了三位皇子。 諸位大臣見康熙不僅對太子胤礽和顏悅色, 又當眾夸贊了八阿哥胤禩,只覺得之前廢立太子與在眾人面前疾言厲色的斥責八阿哥胤禩仿佛南柯一夢,實在猜不透老爺子的心思,不禁多想了幾分,暫且將自己的心思和謀算都藏得嚴實了一些,生怕引起康熙的不滿與猜忌。 如今皇上龍體康健,與太子爺?shù)年P(guān)系又緩和了許多,由此看來,皇上似乎依然對太子爺寄予厚望,而八爺現(xiàn)在不僅與太子爺交好,而且還當眾向皇上表明“愿為賢王、輔佐明君”的心意,可見,這以后的帝位究竟歸屬何人還是一個未知之數(shù)。以后,他們在與其他皇子們結(jié)交之時也要更加小心謹慎一些才行,以免站錯了隊,白白的丟了自己的烏紗與性命。 皇上回京之后,避暑山莊的諸項事務(wù)便交由太子胤礽處置。胤礽一邊奔波于熱河的幾間收治時疫病患的醫(yī)館,查看染病的百姓們康復(fù)的情況,一邊與太醫(yī)們斟酌更好的藥方為百姓們醫(yī)病,每天還要親自前往松鶴清樾看望胤禛與胤禟,并且親自著手查驗?zāi)耆籼m的血液究竟有哪些神奇的功效,每日都忙的腳不沾塵,幸而有胤禩與胤俄幫忙才能略微輕松一些。 胤禛與胤禟的病先后痊愈,胤禛雖然當初比胤禟病得要嚴重許多,但由于年若蘭在他服食的湯藥中參入了不少鮮血,他無意間又咬破了年若蘭的舌頭,又吸入了一些鮮血,因此,胤禛康復(fù)的速度要比胤禟快上許多。但胤礽出于私心,便吩咐太醫(yī)們要仔細的為胤禛診治,讓他再多休養(yǎng)一段日子,等到將身子徹底養(yǎng)好之后再搬出松鶴清樾。 劉太醫(yī)見太子爺對雍親王的病格外重視,心中不禁也有些納罕,可是,畢竟胤礽打著關(guān)心弟弟的旗號讓胤禛多休養(yǎng)一陣子,劉太醫(yī)也只能遵照胤礽的命令辦差。 胤禛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十分了解,甚至比太醫(yī)們了解得還要更加清楚。胤禛敏銳的覺察到他不僅康復(fù)的極快,而且就連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一起被治愈了,只覺得精神百倍、氣血充盈。胤禛越想越覺得此事必定與年若蘭有關(guān),因而對她更為在意。 胤禛不僅每天都要年若蘭在跟前服侍她,而且只要一段時間看不見她便會覺得心有不安。鈕鈷祿氏也曾向胤禛請求要來服侍他,胤禛卻沒有答應(yīng),還對鈕鈷祿氏說有年若蘭在他身邊服侍便足夠了。鈕鈷祿氏當著胤禛的面固然不敢再說什么,心中卻對年若蘭更加記恨不已。 鈕鈷祿氏一心想要抓住年若蘭的把柄,便格外留心她的一舉一動,果然被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太子胤礽,還是八阿哥胤禩,甚至還有十阿哥胤俄,無論誰來松鶴清樾東院兒看望胤禛,都會找個機會與年若蘭說幾句話。 鈕鈷祿氏越想越覺得年若蘭與三位皇子的關(guān)系極為可疑,只可惜如今她的身邊連一個信得過的幫手都沒有,她又只是一個小小的庶福晉,她想要查清此事實在有極大的困難,加上胤礽與胤禩似乎已經(jīng)覺察到她格外留心年若蘭的一舉一動,鈕鈷祿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在尚未找到足夠的證據(jù)之前便打草驚蛇,反而令年若蘭產(chǎn)生戒心。 只要是與年若蘭有關(guān)的事情,即使只是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在胤礽的眼中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更何況是事關(guān)年若蘭安危與幸福的大事,胤礽自然對此事十分上心,很快便查清了年若蘭的血液究竟有哪些功效。 正如胤礽所料那般,年若蘭的血不僅可以治愈此次的疫病,而且對其他的疾病也同樣有治療的功效,不僅如此,她的血竟然連鶴頂紅這樣的劇毒都可以解,此事令胤礽既倍感欣慰又滿心憂慮。 胤礽欣慰的是既然年若蘭的鮮血有此神奇的功效,便意味著他的寶貝meimei以后即使患病也可以很快痊愈,再也不用擔心會承受病痛之苦了,可是,年若蘭的鮮血如此珍貴,倘若被其他人知道了這個秘密,一定會令年若蘭陷入危險之中。 倘若果真如此,恐怕年若蘭以后都逃不過被人爭奪與利用的命運,甚至還可能會有性命之憂。胤礽越想越覺得放心不下,此時他擔心的便是胤禛極有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年若蘭的秘密。 當晚,胤礽便趁著與胤禩、胤俄一起前往松鶴清樾西院兒看望胤禟的機會,摒退了服侍胤禟的太醫(yī)與宮人,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兄弟三人。 胤禟的病此時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聽了胤礽的話以后,胤禟當即便激動的從床榻上跳了下來,滿臉焦急的對胤礽道: “既然你已經(jīng)查出了這么重要的事,應(yīng)該趕緊將這件事情告訴若蘭才是啊,最重要的便是要趕緊想一個妥善的辦法,將若蘭從胤禛身邊接走,將她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是! 等胤禛發(fā)現(xiàn)了若蘭的秘密以后,再想將若蘭送走可就更加困難了!” 胤禩拍了拍胤禟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而后又嘆了一口氣,“你以為胤禛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若蘭的秘密么?你可別忘了,胤禛身為若蘭的夫君,可是若蘭的枕邊人,連咱們都能發(fā)現(xiàn)若蘭的秘密,那么,即便胤禛發(fā)現(xiàn)了若蘭的秘密也不足為奇了。” “我覺得大哥的話很有道理?!必返i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三弟只不過服用了若蘭的一滴血都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而胤禛之所以能夠這么快便康復(fù),可見若蘭必定在他的藥中摻了不少的血。 你們覺得胤禛在服了若蘭的血以后,可會一點感覺都沒有么?因此,我認為胤禛一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若蘭的秘密?!?/br> “既然如此,那咱們還等什么?”胤禟一聽這話更是著急的不得了,連忙催促胤礽、胤禩與胤俄道:“大哥、二哥、四弟,這件事情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咱們兄弟得趕緊想一個好辦法,盡快將若蘭從胤禛的身邊帶走才是! 如今咱們兄妹五人可都在避暑山莊,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依我看,咱們便趁著這個機會,想個辦法盡快將若蘭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后再想個法子將長寧也送到若蘭的身邊,總比讓她們母子留在胤禛身邊要好上百倍!” 胤俄也滿臉擔憂與焦急,在一旁點頭附和道:“我也贊同三哥的提議,在避暑山莊動手總歸要簡單一些,倘若等若蘭被胤禛帶回雍親王府,那可是胤禛的地盤,到時候咱們想要將若蘭帶走,便更加困難了! 更何況,誰知道胤禛在知道若蘭的秘密以后,那個陰險狡詐的家伙會對若蘭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未免夜長夢多,咱們還是盡快將若蘭送到安全的地方才是正經(jīng)!” 胤禩安慰了幾位著急上火的弟弟幾句話,又提醒他們道:“將若蘭從胤禛身邊帶走可不是一件小事,即使咱們現(xiàn)在便著手安排此事也需要幾天時間。 我認為眼前最要緊的大事是要盡快將這件事情告訴若蘭,讓她知道自己體質(zhì)的特殊之處,并且叮囑她千萬不可將此事告訴給任何人知曉。 倘若胤禛問起此事,也一定要想個辦法盡量隱瞞自己的獨特之處,能瞞多少是多少,總比將自己的秘密完全袒露人前要強上百倍?!?/br> 胤礽皺了皺眉,忽然提起了另一件事,“這幾日我發(fā)現(xiàn)胤禛的庶福晉鈕鈷祿氏對若蘭似乎格外關(guān)注,每次咱們兄弟與若蘭說幾句話,總能看見她在附近轉(zhuǎn)悠。 咱們以后要找若蘭說話,還要避著鈕鈷祿氏一些,以免被她聽見了什么不該聽到的事情,咱們還要多費心思將她滅口?!?/br> 第123章 胤俄目露兇光, 冷笑道:“倘若被我查出鈕鈷祿氏果真欲對若蘭不利,我便直接取了她的性命,管她是不是鈕鈷祿氏一族的貴女!” 胤俄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沒心沒肺, 但心里卻看得十分清楚明白。除了太子胤礽以外,他便是眾位皇子之中出身最高的一位皇子,而且他的母家的實力又不容小覷, 因而,康熙為了保住皇太子的地位,便一直有意打壓他這位除了太子之外身份最高的皇子。 胤俄從小便無心帝位,更不愿意為了爭奪皇位與自己尊敬的八哥鬧得兄弟離心, 因而,他索性裝出一副不堪重用的模樣兒,為的便讓康熙安心。 胤俄十分清楚鈕鈷祿氏一族的謀算, 可是,他不能任由任何人傷害他最珍惜的meimei,即使是與他額娘同族的鈕鈷祿氏也不行! 胤禩沉默片刻,對幾位弟弟道:“眼下最要緊的是要將此事告訴若蘭,提醒她要小心謹慎的保守這個秘密,千萬不可讓其他人知道。 與此同時, 還要探一探若蘭的口風, 看看她心中有何打算,是否當真愿意帶著長寧一起離開胤禛?!?/br> 胤禟皺眉道:“若蘭畢竟年紀還小, 又一向被保護得極好, 她哪里懂得人心險惡、世態(tài)炎涼, 更不會明白這件事情如果傳揚出去對她而言意味著什么,將會給她帶來多么大的危險。 依我看,咱們就應(yīng)該瞞著若蘭, 先將她從胤禛身邊帶走,將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等她再長大一些,她總會明白咱們的一番苦心的。” 胤禩瞥了胤禟一眼,卻不贊成的搖了搖頭,若蘭表面上看似柔弱,其實內(nèi)心卻也有堅韌執(zhí)著的一面。只要是她認準的事情,便一定會堅持到底,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勸說而改變。 倘若若蘭真的聽咱們幾位兄長的話,也便不會在胤礽提醒她之后仍舊偷偷的將自己的血給胤禛服用,而后又先斬后奏的送了這么多血給三弟治病了。 此事畢竟關(guān)系到若蘭一輩子的幸福,咱們總不能完全不顧她的心意,一意孤行的代她選擇她的未來和人生?!?/br> 胤礽認真思索了一番,覺得胤禩所言有些道理,胤禟和胤俄卻仍舊覺得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先將若蘭從胤禛身邊帶走,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若蘭是他們最疼愛的meimei,他們是若蘭的兄長,是她最親近的家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她的四個男人。因此,即便他們代若蘭做出一些對她有利的決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難道說他們明知道若蘭不適合與胤禛待在一處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跟這個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的男人在一起不管嗎?以后看著若蘭被胤禛算計謀害了去,后悔心疼的不還是他們自己嗎? 胤禟暗自打算等他過兩天病好了以后,即便胤禩與胤礽不肯將若蘭立即送走,他便聯(lián)合胤俄先將若蘭送到他在蘇州的別院再說! 當晚,胤禩、胤礽與胤俄兄弟三人從胤禟住的西院出來以后,便趁著去東院看望胤禛的機會,想要單獨同年若蘭說幾句話。 胤禩、胤礽與胤俄算準了時辰,專門挑選年若蘭即將用晚膳的時候去看望胤禛,便是想要趁著年若蘭回西廂房吃完飯的時候與她一起出來,在路上可以與她說幾句話。 胤禛見胤禩、胤礽與胤俄又挑了這個時辰來看望他,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什么,心里卻暗自警惕起來。 胤禛十分清楚他的疫病早就已經(jīng)痊愈了,而劉太醫(yī)卻說太子胤礽特意囑咐太醫(yī)們盡心為他醫(yī)治,要讓他再服幾日藥,好好休養(yǎng)一段日子再說。 胤礽、胤禩與胤俄什么時候?qū)λ@么好了?這段日子竟然總來看他?如今皇阿瑪都已經(jīng)回了京城,他們也沒有必要做這些表面工夫給皇阿瑪看。 尤其這三個家伙經(jīng)常喜歡在年若蘭用膳之前過來看他,而后又以各種理由與年若蘭一起離開,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是以看望他為借口在打年若蘭的主意! 胤禛又不是傻子,難道他看不出來每次胤礽、胤禩與胤俄三個家伙來看他的時候,其實與他根本沒有什么話說,翻來覆去就是與他說那么幾句話,無非是問幾句與他病情有關(guān)的話,神情和語氣之中卻透著淡淡的疏離,讓他根本感受不到他們對他的關(guān)心與在意。 這讓胤禛心里覺得十分厭煩,他每次回答這些敷衍的問題都答得膩歪了,沒想到胤礽、胤禩與胤俄仿佛根本不記得他們曾經(jīng)問過這些問題似的,下次還會接著拿這些問題來問他,如此敷衍,讓胤禛很難相信他們是出于關(guān)心才過來看望他的。 胤禛原本便沒有指望能從胤礽、胤禩與胤俄身上得到什么手足之情,因而心里并沒有感到失望,只是他根本無法容忍這三個人一直在打年若蘭的主意,似乎對年若蘭有些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目的。 眼看又到了年若蘭用膳的時辰了,胤禛卻忽然拉著年若蘭的手,皺著眉頭對她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頭疼的厲害,你再陪我一會兒吧!” 年若蘭一聽胤禛覺得頭疼的厲害,頓時擔心了起來,生怕胤禛的病又起了變化。 年若蘭連忙用手摸了摸胤禛的額頭試了試溫度,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即神色一松,自言自語的感嘆道: “幸好并沒有發(fā)熱,只要不發(fā)熱便好!可是,這幾日明明都好好的,為什么忽然又頭疼了?頭疼可大可小,我還是趕緊去請劉太醫(yī)過來為您診診脈吧!” 年若蘭說著便匆匆忙忙的站起身子,想要出去喚劉太醫(yī)進來為胤禛診脈,沒想到卻被胤禛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不需要劉太醫(yī)過來診脈,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陪著我,我便會覺得好很多了。不如,你為我按按額頭吧!” 年若蘭轉(zhuǎn)頭疑惑的望著胤禛,卻見胤禛正用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睛望著她,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與平日里不大一樣,甚至讓年若蘭產(chǎn)生了一次錯覺,總覺得胤禛像是在與她撒嬌似的。 以前胤禛忙于朝中事務(wù)覺得頭疼的時候,年若蘭也曾經(jīng)為胤禛按過頭,而且還被胤禛夸贊手藝不錯呢。 這會子年若蘭聽聞胤禛希望她為他按按額頭,連忙坐在床邊,一邊認真的為胤禛按著頭,一邊溫柔的詢問胤禛她的力道夠不夠,按的舒不舒服,有沒有讓他的頭痛緩解一些。 胤禩、胤礽與胤俄見此情形,險些氣得變了臉色。 若蘭可是他們的寶貝meimei,他們都舍不得指使若蘭做這做那的,可是,胤禛這個陰險的家伙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面使喚若蘭為他按摩,還一會兒讓她按得重一些,一會兒讓她按得輕一些的,他當若蘭是什么人?是伺候他的丫鬟嗎? 胤俄實在看不下去了,當即便走到了年若蘭的身邊,直言對胤禛建議道:“四哥,小四嫂畢竟只是一個是嬌弱的女子,力道自然難免不夠。 我也懂得一些按摩的手法,不如讓小四嫂休息一會兒,讓我給你按按頭吧!” 胤俄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的搶了年若蘭的位置,不僅親自上手為胤禛按頭,而且按得力道十足,若非胤禛毅力過人,恐怕都要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叫出聲來了! 胤礽也過來湊熱鬧,淺笑著對胤禛道:“孤近來看了不少醫(yī)書,也懂得一些脈相病理,不如讓孤給你診診脈,看看四弟為何會忽然頭疼吧!” 胤礽說罷,也不等胤禛拒絕便直接為胤禛診了脈。胤礽一搭胤禛的手腕便知道他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么健康,身子骨兒比他還好呢,怎么可能會頭疼呢? 可見,剛才胤禛在年若蘭面前故意說頭痛,不過是想要讓年若蘭給他按摩罷了,竟敢在他的meimei面前裝可憐博同情,實在是可惡至極! 胤礽皺著眉頭,煞有介事的對胤俄道:“我為四弟診脈后,發(fā)現(xiàn)他的確有些血脈不通。十弟,你可要多用力一些才行,好好的給你的四哥按按頭,這樣才有助于他緩解頭痛?!?/br> 胤俄一聽這話,越發(fā)來了精神,“好嘞!二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用力的、好好的為四哥按摩的,保證一會兒按摩完以后,讓四哥神清氣爽、心情舒暢!” 胤俄說罷,為胤禛按摩的力道又比剛才重了一些。可是,胤禛也是一個能忍的,竟然一直咬牙挺著,愣是沒有叫過一聲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令胤禩、胤礽及胤俄都有些對他刮目相看。 胤禛心里默默的將這筆賬記了下來:太子胤礽從前與他說話的時候,一向都是自稱二哥,如今卻忽然以代表太子身份的“孤”自稱,對著胤俄說話的時候卻又自稱“我”,哼,當他聽不出其中的玄機么? 胤俄更是厲害了,給他按個頭要如此用力,這究竟是在給他按摩還是在打他呢? 他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頭在被胤俄按摩以后,一定會留下幾個青青紫紫的手印子!也虧得他近幾日的病好了許多,否則哪里禁得起胤俄這么折騰? 可是,這段日子胤礽、胤禩與胤俄每次來看望他的時候,雖然看不出他們有多么關(guān)心他,但至少表面上也一直對他客客氣氣的,外人看了他們相處的情景,一定會以為他們兄友弟恭呢! 剛才,他只不過臨時起意,用計試了試,胤礽、胤禩與胤俄果然對他十分不滿,胤礽與胤俄還沉不住氣的用如此幼稚的方法對付他,可見,他們必定十分在意年若蘭,因而才會不滿他指使年若蘭為他按摩,甚至氣昏了頭的做出這些事情,顯然是在為年若蘭出氣。 而胤禩這只笑面狐貍雖然沒有對他出手,但卻收起了他臉上的招牌笑容,眉心都要擰成一個疙瘩了,可見他的心情也很差,顯然對他使喚年若蘭的行為十分不滿。 胤禛不由得心生疑惑,在他看來,胤礽、胤禩與胤俄即便與他不合,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怎么也不應(yīng)該對他的側(cè)福晉比對他更關(guān)心才是。 而這三個人對年若蘭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竟然比對自己的親meimei還好關(guān)心。雖然他能看出他們對年若蘭有所圖謀,卻看不出他們對年若蘭有任何男女之情。 在胤禛看來,這世上根本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另一個人好,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他們究竟想要從年若蘭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呢? 既然他們并不是看上了年若蘭的美色,便是想要得到一些其他于他們而言極為重要的東西。 他們身為太子和皇子,想要什么好東西都易如反掌、唾手可得,除非,他們想從年若蘭身上得到的東西是他們從別的地方無法得到的珍貴之物。 胤禛不由得想起了年若蘭特殊的體質(zhì),心中愈加懷疑這三個人已經(jīng)知道了年若蘭的特殊之處,因而才會對他格外關(guān)注。 胤禩看著胤礽與胤俄這樣明目張膽的對胤禛下手,又見胤禛不動聲色、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