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巨龍?zhí)K醒以后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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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新生的入學分班再次被提上了日程。 考官們實在是沒想到,在勉勉強強處理完第二輪附加題的問題之后,幾乎同樣困難的問題再次被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而且還全都是同一個人導致的?。?! 按理來說,最后的分班結(jié)果很大程度上是由第三輪的成績決定的。 但是,第三輪實戰(zhàn)的時候出現(xiàn)了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意外情況,深淵裂縫的異變導致系統(tǒng)下線,監(jiān)控停擺,所有的學生都被困在了實戰(zhàn)測試的地域內(nèi)。 當然,這段時間里,一定有發(fā)生交戰(zhàn),也有學生的積分數(shù)量有所上漲。 但是沒有一個人上漲的程度有時安這么離譜! 他直接從最后一名的0分,變成了第一名的十三萬分?。?/br> 這他媽怎么可能?! 所有考官都清楚,這一定是學生的手環(huán)出了問題但是當他們小心翼翼地詢問穆珩,在將時安從危險區(qū)帶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對方的手環(huán),卻得到了對方輕描淡寫的回復: “有,我踩碎了?!?/br> 眾人:“……”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如果按照異變出現(xiàn)前的積分為新生進行排名,那對于其他在被困時期積分上漲的學生十分不公平,但是如果按照現(xiàn)在的積分進行排名…… 想到時安的十三萬分,沒一個考官不感到心梗。 注視面前的成績表,他們面面相覷,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同樣的頭疼和痛苦。 草,這究竟是考學生呢,還是考他們呢?! 由于學校的特殊性,所以能力者學院在醫(yī)療方面非常成熟先進,別的學??赡苤挥幸粋€簡單的醫(yī)務室,而能力者學院直接在校區(qū)內(nèi)蓋了一棟樓。 雖然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但畢竟有尚未褪去的鱗片保護,時安身上留下的不過是皮外傷,在魔力和科技的結(jié)合醫(yī)治下好的很快,只不過醫(yī)生們擔心毒霧帶來的后續(xù)影響,所以沒放時安出院,而是決定繼續(xù)留他觀察幾天。 時安對此毫無意見。 畢竟不管在哪里,他都是開開心心地吃零食和打游戲。 直到林彥明實在看不下去,強制沒收了他的游戲機。 “你這么宅下去,天天打游戲,眼睛會壞的,身體就算沒有大問題也會留下病根的?!?/br> 林彥明苦口婆心,一臉母愛地看著時安:“至少出門走走,活動活動,曬曬太陽?!?/br> 時安眼巴巴地看著對方手中的游戲機: “我不想去……” 林彥明狠下心:“不行!你得出去走半小時,回來我再把游戲機還給你!” 在對方的威脅下,時安不情不愿地走出了病房。 他慢慢悠悠地向著樓下晃悠過去,但是在路過前臺的時候,突然被臺后的護士叫住了:“誒,你是時安對嗎?” 時安點點頭。 護士低下頭在桌上翻找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將一張卡片遞給了時安: “管理局那邊托人給你的?!?/br> 她點了點上面的電話號碼:“說讓我轉(zhuǎn)達你,一恢復就給上面去個電話。” 時安有些摸不著頭腦:“是誰給你的?” 護士想了想,說:“一個棕色皮膚的女孩子,我聽別人喊她溫隊,長得很好看,很利落的樣子,看上去應該是管理局很重要的人物,很帥氣哦。” 時安想了想,在腦子的角落里翻出了這個人的信息。 溫瑤。 那天在別墅里,就是她把自己帶出去,還給他裹了毛毯,遞了溫牛奶的。 時安對她印象很好。 他沖著護士微笑:“多謝你啦。” 護士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眼中略帶慈愛—— 這孩子,長得好看,還很乖,可太討人喜歡了。 時安低頭看著手中的紙片。 上面只有一串數(shù)字,其他什么都沒有。 正當他琢磨的時候,不遠處的其中一個病房中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時安!一定是他!是他!” 莫名被叫到名字的時安抬起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兩個醫(yī)生站在病房門口,皺著眉頭仔細交談著: “還是在喊嗎?” “對?!?/br> “原因找到了嗎?” “沒有,他一直在喊好燙好燙,但是我們給他做了非常仔細的全身檢查,他的所有數(shù)值都沒有出問題?!?/br> “那是怎么回事?” “有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畢竟之前的那件事確實會給人留下心理陰影?!?/br> “再多觀察幾天看看,實在不行就轉(zhuǎn)去精神科吧……” 時安聽感覺有點耳熟。 他向前邁了幾步,探頭向著病房內(nèi)看去。 只見段華被牢牢地綁縛在病床上,目眥欲裂,頭發(fā)散亂,表情憔悴而瘋狂,用歇斯底里的聲音叫道:“魔鬼!他是魔鬼!” 魔鬼本人站在門口,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對哦。 是你誒,我差點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差點,你早忘了 第19章 “噓。這是我們的秘密?!?/br> 病房門口。 兩個憂心忡忡的醫(yī)生正在低聲談論著病人的處置問題,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你好?” 他們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少年站在不遠處,胳膊和腿上都綁著繃帶,似乎也是這次學校事故的受害者。 “怎么啦?找不到路了嗎?” 其中一個醫(yī)生和藹地問。 時安搖搖頭,抬手指了指自己病號服上縫著的名牌。 醫(yī)生一看,頓時愣了。 這不就是這個病房里面的病人這兩天一直在吶喊的名字嗎? “我覺得我可能和這個同學之間有點誤會,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時安問。 眼前的少年看上去年紀不大,面容蒼白,眼眸黑而深在寬大病號服的襯托下顯得纖細脆弱,惹人憐惜,和病房里那位人高馬大,掙扎起來四個人都按不住的新生幾平?jīng)]有可比性。 這讓他們越發(fā)肯定,那位新生只是單純精神受到了刺激而已。 兩個人對視一眼,語氣下意識地放柔: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看你身體還沒有恢復,當心他在這種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下傷到你?!?/br> 時安乖乖巧巧地答道:“沒關(guān)系的,你們不是已經(jīng)把他綁好了嗎?” 藏在時安袖子里的魔蟲: “……” 傷誰都有可能,但是傷到時安不可能。 別人不知道,但是它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里面那個人類現(xiàn)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就是眼前這位的手筆! 不過,還是他活該。 聽著病房里傳來的慘叫聲,魔蟲感到十分的舒適。 ——誰讓他背后陰人! 房間內(nèi)。 雖然被緊緊地綁縛在床上,但是段華還是不停地掙扎著。 他感到自己仿佛從五臟六腑開始燒了起來,身上的每一寸皮rou無一不燙,好像整個人都被丟進烈火中炙烤一般,即使凄厲嚎啕都緩解不了半分。 但是,所有為他檢查過的醫(yī)生都說,這不是任何魔物造成的,也并沒有什么東西寄生。 他們說,他這是受到了過大刺激導致的心理障礙。 放屁! 段華非常清楚,自己所感受到的折磨絕對不是幻覺! 而且就是從那天晚上,那個時安碰到自己之后才開始的! 他恨的目眥欲裂,咬牙切齒。 肯定是他!那個廢物都不能安心死,自己死了還要折磨他! “時安——”他被燒灼地再次一個彈跳,凄厲地嘶聲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