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所的儲物間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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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對林朗愧疚,便總想著怎么補償他。 他看起來什么都不缺,她思來想去,打電話給周霜:“給X大研究所送幾臺儀器過去?!?/br> 周霜是個很嚴謹?shù)娜耍骸笆裁磧x器?” 盛陽想了一圈,她真的確實不知道他們?nèi)笔裁丛O(shè)備,便吩咐道:“你打電話過去問問他們都缺什么,撿貴的買,多送幾臺。” 周霜一點就透:“寫校友捐贈?” 盛陽滿意地掛上了電話。 周霜的效率很高,不出一個星期就置辦好了。 研究所所長還專門打電話過來,感謝她這位“校友”。盛陽與他客氣了幾句,又裝作無意問了幾句所里的環(huán)境啊,待遇啊之類的怎么樣,所長一聽她感興趣,便熱情邀請她來看一看。 她欣然受邀,只是與他說想低調(diào)參觀,希望他不要安排太多人。 這件事她沒跟林朗說,只想給他一個驚喜。 從他們上次不歡而散后,她好長時間沒見到他。林朗變的很忙,不是上課就是就在做研究,連她的信息就很少回。 她心里有些失落,到底是自己有錯在先,也不好再說什么。 到了參觀那天,她特意換了身特別樸素的打扮。所長和幾個領(lǐng)導作陪,帶著她參觀了幾個重要的實驗室。 林朗今早一到研究所,辦公室就炸開鍋了。同事們竊竊私語說某某校友給所里捐了好幾臺之前批不下來的儀器。 “也不知道是誰,那么大方,做了好事也不留名?!币粋€同事咂舌道。 一般這種企業(yè)家捐贈都會搞得很大的,畢竟也有宣傳方面的需求。 林朗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盛陽,但她最近被顧舒葉纏得緊,大概是沒精力再管他的。 過了一會主任來了,讓大家把桌子都收一收,實驗室打掃干凈,說待會有人要參觀。 同事們交頭接耳,大概是那位捐贈的校友。 林朗其實不愛參加這樣的活動,可他偏偏是他們實驗室的領(lǐng)頭人,一想到要點頭哈腰地陪著領(lǐng)導們說話他就渾身上下不自在。 過了一會,走廊處傳來喧鬧聲,有幾個好事的同事站到門口瞧熱鬧。 “蠻年輕的嘛!”一個同事評價道。 “看著還挺熟悉的。”另一個同事附和了一句。 林朗把他們喊了回來:“做你們該做的事——數(shù)據(jù)怎么樣了?論文寫到哪里了?” 他倆面面相覷,一個摸回來正襟危坐趕論文,一個跑到實驗室繼續(xù)測數(shù)據(jù)。 過了一會,所長和主任的聲音由遠及近,應(yīng)當是快到了。林朗深吸一口氣,走到門口準備迎接。 迎面而來的是一張熟悉而樸素的臉。盛陽未施粉黛,著裝也盡量低調(diào),但仍難掩綽約的風姿。主任向她作介紹:“這位就是我們實驗室領(lǐng)軍人物了——林朗?!彼灰唤榻B林朗的杰出成就和實驗室現(xiàn)在進行的項目,盛陽一個都聽不懂,只覺得她看上的人分外厲害。 主任滔滔不絕,他們的目光就在空氣中火花四濺。主任看出來他們一直四目相對,還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林朗一表人才,可是我們研究所的所草?!?/br> 盛陽微笑,客氣地伸出手,“林朗,你好。” 林朗握住了她的指尖:“盛陽,你好?!?/br> 所長有些驚訝:“你們認識?”因為捐贈人要求保密,所以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盛陽的名字。 “不認識。” “認識。” 盛陽與林朗同時出聲,卻說出來截然相反的答案。 盛陽改了口解釋道:“上次在學術(shù)交流會上見過。” 學術(shù)交流會除了學者參加,也會邀請一些各行各業(yè)的大佬,聽聽最新的研究成果,順便拉來一些投資和贊助。所以他們有一面之緣也不足為奇。 林朗的手握著她一直沒松開,所長咳嗽了一下:“小林啊,帶著謝小姐參觀一下實驗室?!?/br> 他這才恍如夢醒,松開她的手,順勢引導她向前:“謝小姐,這邊請?!?/br> 林朗的實驗室很大,收拾的井井有條。眾人們有條不紊地工作,見她來了,紛紛站起來給她打了個招呼。 “不用不用,你們忙你們的就好?!笔㈥柨蜌獾馈?/br> 有個人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來她:“你是不是那個,上過電視的——謝盛陽!” 他喊出她的名字,盛陽一下子成了辦公室的焦點。 謝盛陽可是最近的八卦熱點,她跟她哥哥的豪門恩怨還沒分明,馬上又放出風聲,她要跟顧氏集團的繼承人結(jié)婚。 有人說她為了奪權(quán)而聯(lián)姻,也有人說結(jié)婚是她放出來的煙霧彈,更有小道消息傳言她包養(yǎng)了X大學生,有人親眼看見她開著豪車送了好幾個男生回宿舍。 “這都什么跟什么。”盛陽當時在豆瓣鵝組刷到這些“業(yè)內(nèi)人士”的爆料,震驚得兩眼一抹黑。有些純粹是捕風捉影加胡編亂造,有些卻猜得八九不離十,連謝準的身世都扒了出來。她留了心眼,謝準的身世爆出對她有利,但她不能讓那群真真假假的知情人再扒到林朗頭上。所以叫周霜帶著公關(guān)組緊盯著,一出現(xiàn)關(guān)聯(lián)X大的帖子立馬壓了下去。 眼下她出現(xiàn)在這里,眾人只覺得八卦從手機里走向了現(xiàn)實。但見到了她本人反而不好意思再問什么了。 盛陽沒什么架子,只是做了個“噓——”的手勢,“不要吵到大家工作。” 等她走了,他們才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能像她這樣大手筆往所里捐那么多錢,也沒幾個人了?!?/br> “她人還蠻好的,跟爆料里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你們覺不覺得——”一個同事拉近了大家的腦袋,“頭兒和她有點那個什么……”他做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一個人秒懂:“頭兒一直盯著她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br> 林朗平時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性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一個女人感興趣成這樣。 另一個人感嘆道:“這樣的人站在我面前,我要是男人也會心動?!?/br> “你是沒機會了,”大家嘲笑她,“頭兒那么優(yōu)秀,又是科研世家,說不定真能成?!?/br> 眾人點頭贊同道:“是挺般配的,郎才女貌。” 眼見著偌大的研究所逛得差不多了,盛陽便客氣地請所長和主任去忙事情:“我一個閑人亂逛逛就好了,哪好耽誤你們那么長時間工作。” 所長和主任又打了兩句官腔,見盛陽堅持,所長便叮囑道:“小林啊,陪好謝小姐?!?/br> 林朗自然是樂得奉陪。 等送走了身后的眾人,盛陽還裝模作樣地在走廊里參觀著展板,林朗卻一把拉近她閃進了旁邊的儲物間。 他的吻來得很熱烈,從她的唇一路向下,咬開了她襯衫的扣子。 盛陽掙扎:“會有人來的?!?/br> 他與她十指交握,按著她的手臂緊扣在墻壁上,一雙清冷的眸子情欲盡染:“謝小姐真是好會玩?!?/br> 她挺直了身子:“誰叫你不來找我。” 他又吻了上去,這次是耳垂,火熱的舌頭時不時掃過她敏感的后頸,盛陽嬌喘一聲差點兒跌坐在架子上。 他撈了她一把,嘲諷道:“這么快就不行了?” 狹小的空間陡然升溫,一呼一吸之間都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盛陽扯住他襯衫,正要拉開給他點顏色看看,走廊里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你上次拿的材料放哪了?” “放儲物間了,我們進去找找吧?!?/br> 盛陽陡然睜大眼睛,他們衣衫不整,就算現(xiàn)在出去都來不及了。 林朗反應(yīng)很快,推了她一把到門口的縫隙中,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 儲物間的門是朝里開的,縫隙又被架子上的東西擋住,不仔細看發(fā)現(xiàn)不了。 盛陽大氣不敢出,只等著兩個進來找東西的人快點出去。 她們似乎找得格外慢,盛陽覺得自己都快要背過氣兒去,林朗卻尋到她的唇,給她渡了一口氣。 他當真是大膽! 盛陽驚得咬了他一下,口中傳來了淡淡的血腥氣。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一個同事狐疑地站起身四下打量。 “能有什么聲音?!绷硪粋€不耐煩道,“快點找,找完我們出去,這里悶死了。” 有東西硬邦邦地頂著她,盛陽對林朗怒目而視,他無聲又狡黠地笑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二人終于拿到材料離去。盛陽推開林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悶死我了?!?/br> 林朗悠閑地理著襯衫:“瞧你那副緊張的小樣兒。” 盛陽兇狠地看了他一眼:“林教授你這么衣冠禽獸,你的同事們都知道嗎?” “他們只知道我衣冠楚楚,”他又把她圈在懷里磨蹭,“只有謝小姐才知道我有多么禽獸?!?/br> 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嘴角滲出絲絲的血,再配上這么一句輕浮的話,更顯得他風流倜儻。 盛陽靠上去舔了舔他嘴邊的血,雙手開始熟練地解他襯衫的扣子。 儲物間空間狹小,雜物繁多,他們根本活動不開。 林朗讓她踩在箱子上,抬起一條腿架在他腰上,對準角度便送了進去。 “啊……”她早就被他挑逗得一片濕潤,下身的空虛被滿足,她禁不住輕輕顫抖,手指緊緊地握住了架子邊緣。 “怎么……那么多水。”他一邊動一邊感嘆,“謝小姐似乎才是更想要的那個啊?!?/br> 盛陽把腿伸直架在了他肩上,壓制住了他進一步深入:“林教授這話說得讓我相當不高興?!?/br> 林朗笑了一下,左手向下尋到了一處突起揉捏起來,“這樣還不高興嗎?” 小核的刺激太強烈,引得她不住收縮著花心。她向前壓近身子,讓結(jié)合處貼得更緊密,讓他能夠深入探索。 “柔韌性真好?!绷掷视沂址隽艘话阉耐?,扭頭密密麻麻地親吻起來。 謝盛陽雖然這幾年不再練芭蕾,但從小練起來的功底還是在的。 林朗一路向大腿吻去,體內(nèi)的那根便滑了出來,盛陽想放下腿換姿勢,豈料他卻突然托起她,把她抱離了箱子 “不行,架子臟?!彼p聲抗議。 他扯了一把旁邊散亂的白襯衫,墊在了她身下,低下頭繼續(xù)吻她的腿,在她腿心四周打轉(zhuǎn),就是不前進。 “你……親她?!笔㈥柊粗念^。 林朗卻故意使壞,偏向一側(cè)咬住她大腿內(nèi)側(cè)狠狠吮吸起來。 “啊……”她輕叫出聲,又怕被發(fā)現(xiàn)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是在報復上次的那個吻痕! 林朗比謝準親得還用力,在她最親密的地方留下了炫耀似的勝利記號。 盛陽用腿夾住他的腰,“林教授真壞?!?/br> 他舔著唇,又提槍而入,在她耳邊輕薄說道:“我衣服都在謝小姐身下了,便只剩下禽獸了?!?/br> 他們動了許久,把整個儲物間弄得亂七八糟,兩個人也分外狼狽。 盛陽的半身裙被褪下,掛在一條腿上,襯衫胸前也敞開著,一片好風光上下起伏著。 林朗的襯衫沾上了灰塵,皺巴巴地像條咸菜。 盛陽看他用力抖著襯衫,擔心道:“怕是穿不出去了?!?/br> “沒事,”他安慰道,“將就一下,休息室里有替換衣服?!?/br> 他擺好了儲物間的架子,又整理好自己,替盛陽攏了攏耳邊的頭發(fā),左右打量一番確定看不出端倪之后,才領(lǐng)著她躡手躡腳地溜出去。 一出門太陽晃眼,盛陽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陽光,深吸了一口氣:“終于緩過來了?!?/br> 林朗與她保持著一臂的距離,一路送她出了研究所的門,文質(zhì)彬彬地問她:“謝小姐,林某招待得如何?” 盛陽一本正經(jīng)答道:“甚好,甚好。” 他面容冷靜,眼睛卻噙著笑意:“那歡迎林小姐下次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