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番外:不必剎掣(豪門千金??選秀明星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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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次次直抵最深處,卻在起身時緩緩收著力,教人欲罷不能。 夏郁青從六歲開始學(xué)舞,練就了一副好腰功。盛陽如魚得水,體會到了跟旁人沒有的滋味。尤其是當(dāng)他控著腰在她身上起伏的時候,那種緊密結(jié)合、每處都被刺激到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她滿足地夾緊甬道,將花心的震顫傳遞給他。 而他想要她夾得更緊,便挺身動得更快了,刺激她不斷收緊著花心,直到他粗漲的那處被絞得透不過氣來,她用力咬在了他肩膀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啊……我要到了……”她嫵媚呻吟,掐住他的脖子喊道,“用力干我!再快點!” 他拼勁全身的力氣沖向她,而那處的欲望卻在沖刺中愈演愈烈,他悶哼一聲,緊緊抱住她,連聲音都變了,“求你讓我射……” 他話音未落,濃稠的熱液便從那處噴發(fā),緊接著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沖出,她竟也顫抖著高潮了。 “夏郁青……”她第一次在床上叫了他名字,“你把我服侍得很舒服?!?/br> 他哪里還有理智,低著頭熱切地親吻她,還未從上一波快感中緩過來,便急切地開始下一次,“寶貝,我們再來……” 夏郁青體力太好,中間幾乎不用休息。盛陽身心愉悅,連帶著看他的眼神也溫情脈脈。 他幾乎產(chǎn)生了錯覺,好似他們不是今夜的情人,而是永遠(yuǎn)的情人。 “要不要聽聽我的歌?”他像個害羞又驕傲的孩子,企圖博得她的好感。 盛陽點點頭,他放了點擊量最高的那一首,悠揚的樂曲聲響起,他閉著眼輕輕哼唱起來。 平心而論,他是個合格的偶像。 外形優(yōu)秀,嗓音干凈,無可挑剔。 可盛陽不喜歡。 她睡到了手就膩了,勉勉強強聽完他一首歌,敷衍道:“很好聽?!?/br> 夏郁青摟著她,動情地說道:“我要為你寫一首歌。” 盛陽閉著眼,思緒逐漸飄忽:“好?!?/br> 夏郁青還想吻她,低頭看見她安靜而甜美的睡顏,又舍不得將她吵醒。生平第一次,他將自己由身至心、完完整整地交到一個人手上。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明明他不過是早上才見了她一面,晚上就與她睡在了一起,還產(chǎn)生了愛上她的錯覺。 睡意混著醉意上頭,他擁著這個陌生又神秘的女人,墜入了沉沉的夢想。 盛陽醒得很早。 夏郁青睡得很沉。 她悄悄地起身,一路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樣樣帶好自己的首飾,然后拿著包提著鞋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到底還是惻隱,回去看了他一眼。 夏郁青睡著了更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倔強地抿著嘴。 “別走……”他夢囈,緊緊抓著她的手。 盛陽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從他手中扯出來。而后打開錢包,拿出里面所有的百元大鈔,碼成齊齊整整的一排,輕輕放在了床頭。 夏郁青是被小助理的電話吵醒的,他焦急問道:“哥,你在哪呢?咱們得去錄綜藝了?!?/br>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人,空的。 夏郁青一下就清醒了,他爬起來,不只是床,連房間都空了,只有他的衣服迭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旁邊碼著一沓厚厚的鈔票。 他的腦子嗡得一下,蜂鳴聲充斥著耳道,他的身形晃了一下,跌坐在床邊。 她走了?她為什么用錢羞辱他? 他惶急地摸出電話,哆哆嗦嗦地翻著通訊錄,一直翻到X字頭,才反應(yīng)過來,他沒有她的電話。他只知道她姓謝,是顧舒葉的人。 夏郁青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來,手機“啪噠”掉在地上,他靠著床一動不動,像一尊陷進(jìn)陰影中的雕塑,美麗而凄涼。 小助理來得很快,也不知用什么方法拿到了房卡,“滴——”一聲刷開了門。一見到他這副樣子什么都明白了,又痛又急地晃著他雙肩:“哥!你清醒一點!你還有工作!” 夏郁青搖了搖頭,悲哀地說:“我去不了了?!?/br> 小助理恨鐵不成鋼:“不就是一夜情嗎!你不至于這樣!” 他茫然地抬起頭,喃喃道:“她為什么?” 小助理沒有回答這句話,手腳麻利地給他穿衣服,夏郁青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哥,今天的綜藝是你出道以來最重要的節(jié)目,你聽好了,就算是爬,你也得爬過去?!毙≈淼氖种改笾募珀囮嚢l(fā)痛,聲音嗡嗡的聽得不甚清楚,“除非你不干了,那大家一起完蛋。” 夏郁青清醒過來,可腦子里的蜂鳴聲怎么都消不掉,他絕望地捂住耳朵,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小助理一下慌了,焦急地晃著他問:“哥!哥!你怎么了!” “我聽不清,聽不清……”他用力拍打著耳朵,可它們不僅沒恢復(fù),反而堵得更嚴(yán)重了。 小助理當(dāng)機立斷,給經(jīng)紀(jì)人黑姐打了電話,叁言兩語解釋了前因后果,等著黑姐做決定。 “給他吃藥!”黑姐冷靜發(fā)話,“節(jié)目必須上。” 小助理深吸一口氣打開隨身攜帶的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夏郁青長期患有抑郁癥,精神緊張的時候就會耳鳴,最嚴(yán)重的時候幾天幾夜地睡不著覺,最后打了鎮(zhèn)靜劑才勉強歇下。后來黑姐就不讓他用手機,把他裹進(jìn)一個單純又安靜的繭房,屏蔽掉了所有外界的聲音。他漸漸好起來,不再依賴用藥,除了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沒有人知道他有如此致命的疾病。 誰知遇到個女人就變成這樣,黑姐恨鐵不成鋼。她從他做練習(xí)生的時候就看好他,他天賦好又能吃苦,是一批人當(dāng)中最有前景的。她費盡心思送他出了道,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萬眾矚目的機會,她不會允許他就這么放棄。 夏郁青吃了藥,在車上睡了一會,醒來狀態(tài)好了很多。小助理緊張地問他:“哥,好點了嗎?” 他扯了下嘴角,淡淡地說:“我沒事,別擔(dān)心?!?/br> 耳鳴依舊沒有徹底消失,時不時就會尖銳地響起,像他心里的鈍痛,一陣又一陣折磨著他不放。 他閉著眼讓化妝師在他臉上涂涂抹抹,導(dǎo)演助理過來送臺本給他,夏郁青掃了一眼,又皺著眉頭放到了一邊。 小助理擔(dān)心地問:“哥,是有什么地方要更改嗎?” 夏郁青搖了搖頭,環(huán)節(jié)設(shè)置得很好,有互動有交心,也專門安排了高光片段給他。這是黑姐好不容易為他爭取來的機會,也是他出道以來拿到的最重要的片約,他要是任由自己這種狀態(tài)下去,怎么對得起身邊努力的這群人?怎么對得起一路追隨而來的粉絲? 他開口道:“都出去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呆一會?!?/br> 小助理有些遲疑,和化妝師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帶著一群人出去了。 化妝師附耳問:“小夏這是怎么了?” 小助理應(yīng)付道:“他昨晚沒休息好。” 正說著,黑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過來了。她到底還是不放心,趕過來親自押著他。 “夏郁青人呢?”她嚴(yán)厲地問。 小助理努了努嘴:“在里面,他說要靜一會?!?/br> 黑姐直接推開門進(jìn)去了,本來想劈頭蓋臉罵清醒他,沒想到他正在里面認(rèn)真地過臺本。 他帶著耳機,眉眼依舊淡然,左手隨著節(jié)奏打著拍子,右手握著臺本,一遍遍演練著自己該有的反應(yīng)和臺詞。 黑姐嘆了口氣,好在他還是個懂事的孩子。 夏郁青轉(zhuǎn)身后才看到黑姐,忙摘掉了耳機問好。 “你耳朵怎么樣了?”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溫和一點。 夏郁青誠實地說,“有一點耳鳴,但是能克服。”他的頭低下去,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對不起,黑姐?!?/br> 黑姐盯著他看了幾秒,繼而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我好好上節(jié)目,其余的事情不要想?!?/br> 他點點頭,努力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以最朝氣蓬勃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攝像機中。 節(jié)目錄制得很順利,只是在他唱歌的時候稍稍出了些意外——夏郁青跟不上節(jié)奏。 黑姐在臺下冷著臉,小助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在是錄播,導(dǎo)演即刻喊停了。 黑姐噔噔噔跑到臺上,嚴(yán)肅地問:“怎么回事?” 夏郁青臉色蒼白,額頭都出了細(xì)密的汗:“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br> 他一開口唱歌,耳朵就嗡嗡吵起來,他根本抓不住節(jié)奏,也不知道自己唱了什么。 黑姐握住他的手:“你放松,深呼吸?!?/br> 夏郁青聽她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悠長地呼出去,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黑姐低聲問:“好些了嗎?” 夏郁青搖搖頭:“它們,很吵。” 他這種狀態(tài)是沒辦法邊唱邊跳的,黑姐當(dāng)機立斷,把打歌環(huán)節(jié)換成了做游戲。 “如果你輸了,就清唱一段,不用管節(jié)奏。”她斬釘截鐵地說,“夏郁青,你要相信你自己。” 于是短暫地休息后,節(jié)目又繼續(xù)錄制。 這次夏郁青不出所料地輸了,主持人隨機應(yīng)變,罰他清唱一首歌。 黑姐在臺下示意,讓他唱新專輯的主打歌,夏郁青卻好像沒看見,輕輕哼了一段《不必剎掣》: 讓快車碰上路人 留下最轟烈的一吻 誰像你 吻得同樣狠 主持人非常驚喜:“沒想到我們小夏的粵語也說得那么好!” 他謙虛地說:“其實是剛剛學(xué)的?!?/br> “喔喔喔——”嘉賓們七嘴八舌地開玩笑,“年輕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就是不一般!” 主持人接受到臺下的示意,又繼續(xù)提出第二個要求:“聽說你馬上就要發(fā)布新專輯了,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 夏郁青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順勢唱了自己的新歌。 黑姐在臺下松了一口氣,導(dǎo)演拍拍她的肩寬慰道:“清唱的效果還是蠻不錯的,不用擔(dān)心?!?/br> 錄完節(jié)目天色都晚了,黑姐有事要回公司,小助理護(hù)送他一路回家。 “哥,你喝口水。”小助理貼心地遞上水瓶,夏郁青卻沒接,反而沖他攤著手:“手機?!?/br> “這……”他面色猶豫,“哥,你還是別看了吧?!?/br> 他很堅持,小助理只好把手機遞給他。 沒有電話,沒有微信,她就像一場瑰麗又燦爛焰火,照亮他的天空,又轉(zhuǎn)瞬即逝連痕跡都尋不到。 可夏郁青知道,她就在那里。她就在顧舒葉的身邊,對他巧笑倩兮,她就在顧舒葉的懷里,與他耳鬢廝磨。 他不敢找她,因為這男人握著他的生死??伤滩蛔〔幌?,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對他,那樣大膽又輕蔑地騎在他臉上,而他卻在這近乎羞辱的情愛中得到快樂,恨不得讓她肆意蹂躪。 她不過是魚水之歡,他卻深深愛上了。 他錄了一天的節(jié)目,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地回家。小助理瞧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分外擔(dān)心,下車前還在叮囑他:“哥,你到家給我發(fā)個微信啊?!?/br> 他點點頭,邁著走入電梯,想到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在這里,他甚至還在可笑地想:會不會見到她? 電梯在一樓停住了,門緩緩打開,走進(jìn)來一對情侶。 夏郁青簡直要瘋了。 他想了她一天,居然真的在電梯里見到她。 可她身旁還跟了個年輕的男孩,姿勢親密,語氣親昵。從他們寥寥幾語中他突然悟到了一個關(guān)鍵信息—— 那天她出現(xiàn)在這里,根本不是為了看他,而是這男孩住在樓上。 甚至前一天晚上他在陽臺發(fā)呆的時候,樓上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就是他們的。 怪不得…… 一切都連上了…… 夏郁青感覺自己被欺騙了,被玩弄了,這下可好了,他徹徹底底連身帶心被肆意蹂躪了一場。 怪不得她睡完就跑,一點也不在意他。 因為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不喜歡他! 耳邊的蜂鳴聲又響起,他搖搖晃晃,還未走到門口就倒了下去。 小助理坐在車?yán)镒蟮扔业?,沒等到夏郁青的回信,擔(dān)心地上樓看了看。 一出電梯就看見他倒在門口,連忙沖上去掐他的人中:“哥!哥!” 夏郁青扯了下嘴角:“沒死?!?/br> 小助理嚇得快哭了:“你怎么了?” 他擺擺手,費了半天力氣才被攙扶著進(jìn)了家門。小助理倒了杯水遞給他,憂心忡忡地說:“要不要叫私人醫(yī)生過來看一看?” 夏郁青抿了一口水,輕聲說:“不用?!彼砸怀烈?,又開口問道:“那個女孩子——你能幫我查查她是誰嗎?” “哥你不知道她是誰?”小助理震驚地瞪大眼睛,“也是,你都已經(jīng)好長時間不看新聞了?!?/br> 夏郁青的臉色很難看:“她很有名?” 小助理猶豫地說:“她是謝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謝盛陽,顧先生是她未婚夫……那天也是為了幫忙才過去的?!?/br> 夏郁青的臉色刷一下白了,嘴唇顫抖著:“我不知道……” 天大的笑話。 他居然以為她是私生飯?金主的女人? 還顧忌著顧舒葉不敢找她? 他的腦海中緩緩浮現(xiàn)出幾個字: “震驚——我以為是私生飯的女人竟是金主本人?!?/br> 小助理握住他的手,努力安慰道:“哥,沒事的,吃一塹長一智。” 夏郁青的眼睛要噴火:“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的呀……”小助理委屈,“大家都喊謝小姐謝小姐,這不是明擺著么。” 敢情他吃虧在信息不對稱,消息太閉塞。 他冷冷地伸出手:“手機?!?/br> 小助理很遲疑:“哥……” “手機!” “你下車前我就給你了……” “……” 他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一直攥在他手里。他打開搜索框輸入了“謝盛陽”叁個大字,果真出來了不少新聞。大部分都是她訂婚宴上的新聞?wù)掌?,她挽著顧舒葉,手上的戒指有那——么大。 小助理不安地搓手:“哥你別看了,省得鬧心?!?/br> 他置若罔聞,不停地往下翻著新聞,大多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新聞通稿,出了訂婚就是之前和謝準(zhǔn)的不和傳聞。 謝準(zhǔn)…… 這個名字好熟悉。 他忽然想起來,昨天深夜十一點多,還有個男人打電話過來,備注是“哥哥”。盛陽與他打情罵俏了好一會。 天。啊。 夏郁青腦海中又緩緩浮現(xiàn)幾個大字: “我愛上了一個神秘的女人——這個女人不僅是個海王還愛搞骨科?!?/br> 小助理已經(jīng)頗有先見之明地拿出了白色藥片:“哥,要不來一顆?” 夏郁青失眠了。 他反反復(fù)復(fù)聽著那首《不必剎掣》,想著她那天唱歌的樣子。 她在休息廳的時候一定覺得他很可笑吧,她無所顧忌地與他東拉西扯,不過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腦補到多么荒謬的地步。 她在Party上一定算計好的吧,不然干嘛一直灌他酒還與他玩賭徒游戲。可他居然那么傻,明明意外地贏了,卻偏偏賴下不走。 因為他不想走,他想要她,這個活潑又大膽的女孩就像一只小鹿,突突跑進(jìn)他心里,留下翩若驚鴻的倩影,又倏爾跑回山林中。 不,不是山林。 那該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而他就像一尾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魚游進(jìn)她居心叵測的陷阱里,被她吃抹干凈又無情放生。 夏郁青第二天頂了個大黑眼圈上節(jié)目?;瘖y師不得不多打了幾層遮瑕。 小助理追悔莫及,早知道自己提醒夏郁青一句了,可他一向都是最有分寸的,誰知道居然著魔似地迷上那個女人。 他開始有事沒事坐電梯上下樓,要不就是繞著小區(qū)跑圈。 可說來就是那么巧—— 不該遇見的人,從來猝不及防。 該遇見的時候,從來都遇不到。 來來往往幾次,韓正對他都有了印象。 畢竟他們這棟樓本來就住戶稀少,而他每次都全副武裝,讓人記不住都難。 那天正好“前老板”的新品牌上線,韓正愛屋及烏地翻看著宣傳圖,突然兩只放大,仔仔細(xì)細(xì)地畫面上的男生打量了一遍—— 這眼睛,這身形,怎么那么像樓下那個奇怪的人。 他又拉到下面看最后的一行字,代言人:夏郁青。 原來他是個小明星。 雖然韓正不追選秀,但在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那一刻他還是萬分激動的,甚至想往宿舍群里咆哮一聲: 我居然和明星住上下樓! 但他還是忍住了,出于微薄的鄰里情誼。畢竟他每次都打扮成那個樣子,大概被狗仔跟得很辛苦吧。 不過他還是在心里暗戳戳下定決心,下次遇見,最起碼要上去要個簽名吧。 多要幾次,說不定還能轉(zhuǎn)手賺一筆。 正好盛陽快過生日了,他還可以買個貴一點的禮物送給她。 歐耶! 夏郁青才不知道韓正腦子里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蹲了盛陽幾次,發(fā)現(xiàn)每次都是這男孩獨自來來回回,深思熟慮之下,決心向他打探消息。 于是在一次月黑風(fēng)高夜,兩個男人在電梯里“偶遇”了。 韓正是剛陪了盛陽吃完飯回來——她又回公司了,最近忙得很,天天加班。 夏郁青是從錄音棚回來,還來來回回坐了好幾趟電梯,美其名曰:“找靈感?!?/br> 兩個人各懷心里,在狹小的空間里看對了眼。 韓正:“能不能問你要個簽名?” 夏郁青:“盛陽怎么最近沒來找你?” 他們同時出聲,聽清對方的話之后又同時瞪大了眼睛:“你認(rèn)識我?” 韓正訕訕道:“你是明星,我認(rèn)識你很正常吧?!?/br> 夏郁青信口胡謅:“聽盛陽提起過你?!?/br> “真的嗎?”韓正的眼睛一下亮起來,突然對眼前人生出些天然的好感,“盛陽都說我什么了?” “說你……呃……”夏郁青瞟了眼他腳邊的籃球,勉勉強強地說:“說你籃球打得好!” 他說謊的技巧非常拙劣,但韓正是個一根筋,光是聽到“盛陽夸他”這四個字就已經(jīng)飛上天了。 “那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他在高興之余還不忘正事。 “可以?!毕挠羟啻饝?yīng)得很快,“不過現(xiàn)在沒筆——不如到我家去?” 韓正非常興奮,他還是第一次進(jìn)明星家里。 夏郁青家中非常豪華,不僅有各種健身器材,還有許多頂級的音樂設(shè)備。 他東摸摸西看看,對每一樣樂器都愛不釋手。 “Fender 010-7402!”他驚喜地叫出聲,“黃家駒演唱會同款!” 夏郁青吃了一驚:“你也玩電吉他?” “我之前在酒吧當(dāng)駐唱。”韓正期待又禮貌地問:“我能試試嗎?” 夏郁青點點頭,韓正這才上手彈了一段旋律。 “許久不練都生疏了?!彼缓靡馑嫉卣f。 夏郁青卻突然問道:“你彈得這段——歌名叫什么?” “是一首日文歌,我寫給你?!表n正拿出紙筆寫下名字:サヨナラの準(zhǔn)備は、もうできていた 夏郁青一看就笑了:“那么長,虧你記得住。” 韓正撓撓頭:“我是看這個電影才開始學(xué)電吉他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刻?!?/br> 夏郁青不免好奇:“什么電影?” “《她愛上了我的慌》——一段由謊言開始、以音樂結(jié)束的愛戀。”韓正聳聳肩,“其實挺老套的,但是音樂很好聽。” 夏郁青卻好像突然被擊中了,他喃喃自語:“以謊言開始,以音樂結(jié)束?!?/br> 韓正覺得他奇奇怪怪的,不過名人大多都奇奇怪怪的,他也沒放在心上。 夏郁青給他簽名時故作輕松地問:“你跟盛陽怎么認(rèn)識的?” 韓正摸摸鼻子,本來想瞞住他,轉(zhuǎn)念一想他都聽見過自己與盛陽的動靜,再撒謊就有些欲蓋彌彰了,于是坦誠地說:“一開始是在學(xué)校,我對她一見鐘情了。后來在酒吧的時候她喝醉了我就送她回家,就……emmm……” 夏郁青有些震驚:“你們是一夜情?” 韓正極力否認(rèn):“怎么會呢,我們是一見鐘情!” 夏郁青幽幽地說:“……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未婚夫?!?/br> 韓正坦然自若:“哦,我老板。” 夏郁青:“?。。 ?/br> 他無比震驚看著面前這個男生,要不是他健康小麥色的皮膚與他天差地別,他簡直懷疑韓正是另一個自己。 “后來呢?”他別有用心地問。 韓正紅著臉說:“后來我就老找她,暑假就住到她家里去了,開學(xué)就搬到這里了。” 夏郁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論長相,自然是不及他的。可他單純的眼神好似一汪清泉,熱烈的愛意又濃得如一把火焰,夏郁青忽然就明白了,為什么盛陽樂意養(yǎng)著他。 韓正一言以蔽之:“烈女怕纏郎?!?/br> 夏郁青暗暗下定決心:既然弟弟可以,哥哥也一樣可以。 今日下班都快十點了。盛陽伸了個懶腰,走出公司看著夜空中微弱的星光。 今夜是陰天,連月色都朦朧。烏漆漆的云壓上來,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架勢。 這幾天工作忙,她直接在公司旁的酒店開了個總統(tǒng)套房住。頂層的風(fēng)光很好,一拉開窗簾就能看到萬家燈火。 她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君臨天下般的孤獨。 而這孤獨,卻讓她覺得無比心安。 只有把權(quán)力握在手中,她才能踏踏實實走下去。至于男人,不過是調(diào)味劑而已。 盛陽打開微博,今日的熱搜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夏郁青 清唱”“夏郁青 新歌”“夏郁青 粵語”。 她順手點進(jìn)去,是一段綜藝截圖,夏郁青玩游戲輸了,被罰唱一首歌。 屏幕里的男生有一瞬間的恍惚,繼而微笑唱了一段《不必剎掣》。 盛陽不得不承認(rèn),其實他唱得很好聽。 莫名就想起那天他在她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樣子,還有那雙性感的腳踝,以及那對又冷又欲的眸子。 盛陽打給了周霜,吩咐道:“把夏郁青的電話給我。” 周霜愣了一下,看了下時間都快十點了。但多年來的職業(yè)素養(yǎng)和骨子里的保命本能讓她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迅速查到了夏郁青的手機號給盛陽發(fā)了過去。 于是在這個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深夜,夏郁青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夏郁青么。”電話那頭的女聲冷淡而熟悉。 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拿下手機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鎮(zhèn)定地說:“是我?!?/br> “你說要給我寫一首歌,寫得怎么樣了?”她的聲音懶洋洋。 他萬萬沒想到她大晚上打電話居然是催歌的,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還在寫?!?/br> 盛陽笑了一下,戲謔道:“你該不會一個字都沒寫吧?” “怎……怎么可能?!彼奶摰乜戳搜蹣纷V,上面只有歪歪曲曲幾個音符,被他劃掉又重寫。 盛陽的食指點在手機背上,發(fā)出單調(diào)的噠噠聲,她沉吟道:“缺靈感嗎?” 夏郁青的腦海中“?!钡靡豁?,有些滯澀已久的東西突然就被打通了。 她大晚上打電話,果真不是催歌那么簡單。 他放下吉他,起身走到窗邊。窗外已起了風(fēng),狂風(fēng)席卷著路旁的樹,將它們卷入瘋狂的漩渦。 快下雨了。而且是暴雨。 暴雨天,不宜出行。 可他身體卻叫囂著一種渴望,這渴望幾乎要將他撕扯成碎片、碾軋成齏粉,再被風(fēng)卷入這場無可避免的漩渦。 他捏著電話,聲音沙啞:“你在哪?” 就讓他再任性一回吧,這一次臨崖不要勒馬。 在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之際,夏郁青敲開了盛陽的房門。 他依舊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雙秀美的眼睛,進(jìn)了門才層層脫下。他在玄關(guān)處拿掉了帽子,扯掉了口罩,一邊向盛陽靠近著,一邊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扣子。 黑色的襯衫掉落在他性感的腳踝邊,盛陽一動不動,想看著他到底能脫到什么地步。 “啪嗒?!笔瞧Ы忾_的聲音,夏郁青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停在拉鏈處,他盯著盛陽,緩慢而誘惑地拉下來。 他比第一次成熟好多,甚至學(xué)會了怎么勾引她。 他略一松手,長褲便落下。緊實的腰腹被最后一件衣服隔斷,他勾起嘴角,將拇指插入內(nèi)褲的邊緣,虎口略往下壓,那緊致包裹的邊緣扯出斜斜的形狀。他順勢彎腰,優(yōu)美的曲線便一寸一寸盡收眼底。一處充著血,迫不及待地從包裹的衣料中跳出來,炫耀起自己勃起的長度,昭示著他無聲卻熱烈的渴望。 他邊走邊脫,走到床邊已一絲不掛。 這一次沒有欺騙和算計,只有赤裸裸的叁個字。 他情愿。 盛陽對著他張開了腿。 他都不用等她再開口,便順其自然地跪下,傾身含住她。 “你可以跪在床上?!彼卣f,終究是在意他的腿的。 而他卻置若罔聞,只是在舌尖蓄滿了力量。他越吻越深入,將她從床沿親到了中央,又用手臂再把她拉回來。 他的技巧突飛猛進(jìn),幾乎與初次生澀的男孩判若兩人,攻勢卻更加猛烈,好似一把濕熱的刷,用力蹭過她嫩芽,又溫柔地回頭吮吸,將她每一滴恩露都承下。 他閉上眼睛,這次徹底放開了自己,顫抖著說出內(nèi)心的渴望: “讓我服侍你,讓我成為你的奴仆,奉你為我最尊貴的主人?!?/br> 盛陽用腳夾住他的臉,他蒼白的臉上涌現(xiàn)奇異的潮紅,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嘴唇開合,卑微地懇求著:“征服我。” 盛陽一把抓起他的頭發(fā),用力按在自己雙腿之間。他因為頭皮疼痛而發(fā)出嗚咽,身子卻是爽得一顫。 “原來你好口?!笔㈥栞p笑,“真是個賤人?!?/br> 夏郁青聽到這叁個字又是渾身一顫,他呻吟了一聲,埋首吃得更投入了,蜜汁潺潺,將他清秀的臉弄得狼狽不堪,他卻在這狼狽中找到快感,恨不得再多、再多一點,最好噴射在他臉上,灌入他口中,讓他成為真正的俘虜。 “嘖嘖嘖,你瞧瞧你,舔個xue就爽成這樣?!笔㈥桋吡怂荒_,他膝蓋疼痛,瞬間趴倒在地上。 盛陽用腳點了點地,命令道:“爬過來?!?/br> 他聽話地俯身貼住地面,手腳并用,卑賤地爬到她腳下。他抬眼,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她,像個脆弱易碎的洋娃娃,讓人頓生破壞的邪欲。 盛陽開口道:“去把腰帶抽出來?!?/br> 他的眼中有害怕一閃而過,繼而被無窮的興奮代替。他一點點抽出既細(xì)又長的腰帶,光是想到它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他就忍不住要亢奮了。 他雙手奉上這毫不起眼的刑具,期待它狠狠落下,讓他痛到極處,讓他爽到天上。 “自己說,想要我干嘛?”盛陽踩著他的肩,冷冷開口道。 夏郁青的身子低下去,雙手卻高高呈起。他咬著唇,輕聲道:“抽我?!?/br> “聽不到!”盛陽的腳用了勁,將他踩到地上,“大點聲!想要我對你做什么!” 夏郁青眼睛一閉,顫抖著說:“求主人抽我!” “很好。”盛陽移開了腳,伸手接過他的腰帶,毫不客氣地?fù)]下。 “唰——”皮帶冷酷無情地抽打在他身上,嬌嫩的肌膚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惹眼的紅痕。他還未來得及呻吟,第二記抽打就帶著凜冽的風(fēng)落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個交錯的叉號。 他開始低低嗚咽,疼痛后的酥麻傳遍了全身,然而更讓人欲罷不能的卻是心理上的滿足感,他徹徹底底地沉淪,只想求她再狠一些。 “主人,”他開始吻她的腳,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求你在我身上發(fā)泄,求你虐我……” “啪!”響亮的耳光落下,半邊臉頓時又疼又麻,伴隨而來是盛陽不快的聲音:“誰允許你親我了?” 他咬著唇,淚珠兒在眼眶打轉(zhuǎn),頃刻就要落下。 “不許哭!”盛陽厲聲呵斥,揚起皮帶又是一下。這次正對著胸口,皮帶堪堪從他乳尖甩過,爽得他嘶嘶吸著冷氣。 “下賤的東西!抽到rutou就爽成這樣!”盛陽罵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他剛被抽過的地方撕扯,乳尖頓時由紅變紫,由紫腫脹。 “盛陽,我好爽,好爽……”他禁不住呻吟。 “閉嘴!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盛陽又扇了他一巴掌,揪起他的頭發(fā)令他不得不與自己對視著。 “我叫什么?”她的語氣忽而變得很溫柔。 “盛……主人!”他好聽的聲音在空氣中打了個轉(zhuǎn),因而聽出些哀婉纏綿的味道,“主人,我想要了?!?/br> “哪里想要!”盛陽冷冷質(zhì)問。 他的手抖著,指了指早就不安跳動的硬物。它已達(dá)到了最好的充血狀態(tài),恨不得一飛沖天。 盛陽臉上忽而浮現(xiàn)惡毒的笑,這笑容讓他滲得慌,卻又讓他隱隱期待。 “啊?。?!”他禁不住叫喊,盛陽用力抓住了他的陽具,肆意揉捏著他的guitou,將他擺弄成各種形狀。 “不行,主人……”他連聲音都變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主人,我疼……” “你沒有資格求饒?!笔㈥柪淅湔f道,捏住它的手勁一點也沒有放松。 眼見著他逐漸變了臉色,她才慢慢松開。他疼到渾身無力,虛脫地跪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 “爽么?”她幽幽地問。 夏郁青渾身都在抖,牙齒格格作響:“爽?!?/br> 盛陽又罵了一句:“sao貨?!?/br> 他頓時抽了一下,小聲道:“我是sao貨?!?/br> “大點聲!” “我是sao貨!”他嗚嗚哭起來,撲到她身下求她,“盛陽,你給我,你給我好不好,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要,我好難受……” “是么?”她盯著他被蹂躪得發(fā)紅的那處,輕巧地笑了,“那就自己擼吧?!?/br> 夏郁青驟然瞪大眼睛:她不肯給他? “怎么?你一個骯臟的賤人怎么配得上我?”她毫不留情地罵他,“在試衣間就想著勾引我,我要你走還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今晚……雨下得那么大,你還肯來,把自己扒得那么干凈——不是賤是什么?”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腦子嗡嗡作響。 “我愛你……”他哭著說道。 “你不配!”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他跪了下去。 “盛陽,主人,求求你,我真的很想要……” “自己擼!” 他咬著牙,與自己的欲望抗?fàn)幹?,努力使下身平靜下來。而她一聲聲的辱罵卻讓他更興奮了,guitou充血得更大了。 “怎么,越罵越興奮么?”她嘲弄又厭惡地看著他那處,這眼神令他無地自容,可他的衣服都被脫光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羞恥的地方。 然而掌心一蹭到敏感的guitou,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喲,自己碰一下就爽到過電了——還說自己不肯擼?”她又拿起皮帶抽了他一下,粗冽的風(fēng)剛剛擦著他guitou而過,他心下駭然,用力護(hù)住那地方。 掌心與guntang的硬物相觸,他像被嚇到一樣猛然松開,又克制不住地伸手,在情欲的驅(qū)使下緊緊握住,飛快地動起來。 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動物,一個沒有理智沒有道德只是在發(fā)情的動物,他像個蝦米一樣彎曲著身子,手快得看不起輪廓,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盛陽。 她那樣高高在上,既悲憫又嫌棄地看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突破底線,喪失自尊,變成性的奴隸,被她踩在腳下。 他本就亢奮無比,被心愛的人看著手yin更令他無地自容,在興奮與羞恥中達(dá)到了巔峰。 “啪!”盛陽竟趁著他要射的那一刻,用力扇了他guitou一巴掌。 疼痛與快感交纏,他低吼一聲,噴射出濃稠的液體。他膽戰(zhàn)心驚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神色竟是厭惡。 “不要,不要……”他跪著爬到她腳下,抓著她的腿聲聲哀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求你……” “滾。”她踢開他。 白色的痕跡拖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yin靡的味道。 “臭死了?!彼櫭?。 他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對不起,是我沒忍住射了出來……” 盛陽忽然彎下腰,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夏郁青,你真的很臟。” 他驟然瞪大雙眼,這是什么意思?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嘲弄地說:“怎么辦,看過你那種樣子以后,我不想和你做了。” 窗外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嘩啦”一下傾瀉下來。 夏郁青死死地咬出唇,幾乎要滲出血來。 “我……”他沙啞著嗓子開口,“對不起……” 盛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跪了太久,幾乎已經(jīng)站不起來,只好又爬到她腳邊:“我的嘴是干凈的,我用嘴服侍你……” 他拽著她的手,眼圈猩紅,語氣卑微,“求你讓我舔你,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盛陽托起他的下巴:“就這么想要,嗯?” 夏郁青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開給她看,他深情地望著她,語氣凄涼:“我愛你?!?/br> 盛陽拍拍他的臉:“去洗洗?!?/br> 他晦暗的臉色一下亮了,他高興地站起身,然而膝蓋的疼痛卻讓他站不穩(wěn)差點兒又跪在地上。 盛陽伸手扶了他一把,“慢點?!?/br> 夏郁青被這溫和的聲音打動,驚喜而留戀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松開。 “你肯接受我嗎?”他字字殷切,發(fā)自肺腑,“我真的沒有、沒有和別人做過,只有你見過我這種樣子,只有你……我只有你一個人?!彼曇暨煅?,想要靠近她卻又不敢,只好無助地抓著她的手,“你是我的第一任,也是我的最后一任……”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肆意沖刷著這城市。夏郁青打開浴室的門,燈光和音樂便感應(yīng)到了開始工作。 花灑如大雨般將他從頭澆到腳。他的心漸漸冷靜下來,理智也回來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迎著暴雨跑來,把自己弄成如此狼狽的樣子,卑微地乞求她一點點愛憐。 這不就是他求仁得仁嗎? 他夏郁青,本來就是個受虐者。 他的耳邊響起旋律:“來擁抱著我 形成漩渦 卷起那熱吻背后萬尺風(fēng)波”。 夏郁青睡著的時候像個小孩子,緊緊攥著盛陽不撒手,生怕她又跑了。 盛陽翻了個身仍是被拽到懷里,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別碰我,你這樣我會睡不著?!?/br> 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松了手,改為扯著她睡衣邊。 盛陽哭笑不得:“你放心我不走,我明天還得上班,沒那功夫折騰?!?/br> 夏郁青這才作罷,后撤了身子虛虛地攬著她。一直到早上,他都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所以盛陽略有動靜,他立刻就醒了。 “要去上班了嗎?”他迷迷糊糊地問,半個身子撐起來,依稀有紅痕未消。 盛陽嗯了一聲,回頭看了他一眼,皺眉問:“不影響?” 夏郁青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昨夜只顧得爽,倒沒注意輕重,留下的痕跡怕是幾天都難消。他只好說:“我換衣服的時候避開人?!?/br> 盛陽卻沒理會他,自顧自穿好衣服“砰”得一聲出門了。 夏郁青以為她又走了,忙起身去追,又看見她的包還好好地擱置在沙發(fā)上,一時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盛陽回來的很快,手里提了個小袋子。 “過來。”她招呼他,夏郁青聽話地走過去,又聽盛陽說,“趴下?!?/br> 她指尖沾了藥膏細(xì)細(xì)地給他上藥,昨晚未覺得疼,現(xiàn)在才覺得火辣辣,被她撫過的地方才覺得清涼舒適。 “前面你自己涂?!彼阉幐鄟G到他面前,轉(zhuǎn)身去了盥洗室。 等她收拾好出來,夏郁青正穿戴整齊坐在客廳里等她。 “我過段時間開演唱會,”他斟酌地開口,“你能來嗎?” “我沒時間?!彼芙^得很干脆。 意料之中的回答。 夏郁青在心里默念了叁遍韓正的話:烈女怕纏郎。 然后走上去,不由分說地把票塞到了她手里:“我給你留了最好的位置,你可以帶朋友來?!?/br> 盛陽抬眼瞧了他一眼,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只是把票塞進(jìn)了包里,“我知道了?!?/br> 夏郁青這才松了一口氣,姑且算她答應(yīng)了。 酒店過來送早餐,盛陽使了個眼色,夏郁青就閃到了房間里。 早餐很豐盛,兩個人吃都綽綽有余。盛陽卻吃得不怎么多,一邊吃一邊還要回著信息。 夏郁青由衷地感嘆道:“你真的很忙?!?/br> 盛陽卻笑了,戲謔道:“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 他點點頭,輕聲說:“知道了。” “知道就好。”她淡淡開口,“我這樣的人最怕麻煩了,你心里要有數(shù)?!?/br> 夏郁青定定地看著她,咬著唇說:“我不會麻煩你。” 她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丟了張名片給他:“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泵鲜且粋€他不認(rèn)識的名字,大概是她的哪個秘書。 她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又冷冷撂下一句話,“我不聯(lián)系你的時候,你不要找我?!?/br> 夏郁青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已經(jīng)走了。偌大的房間又安靜下來,只有他的心和身體隱隱作痛。 盛陽果真是說到做到。自那天早上分開以后,一次電話都沒有打給過夏郁青。 他還記得她最后一句話,想她,卻又不敢找她,思來想去打給了名片上的電話。 周霜很客氣:“夏先生,您有什么需求嗎?” 他躊躇了一下,試探地問:“我想問問盛陽能不能來我的演唱會?!?/br> 周霜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對不起,謝小姐的行程是不能透露的?!?/br> 他心里一陣失落,只好苦澀地說:“好的,謝謝你。” 掛了電話,周霜出于謹(jǐn)慎,仍是告訴了盛陽一聲。 盛陽連頭都沒抬:“以后他的電話不用告訴我。”她停下筆想了一陣,“前幾天吃飯的時候,張導(dǎo)不是說新電影的男配還沒定?你打個電話,以顧舒葉的名義推薦他?!?/br> 周霜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馬著手去辦。 夏郁青收到試鏡邀約的時候還很驚喜,他一個新人能在大導(dǎo)的電影中露臉,是天降的好運氣?;I備演唱會加上為進(jìn)組做準(zhǔn)備,他忙得連空閑下來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也就沒有心思sao擾盛陽。 等到演唱會這天,盛陽果然沒來。幸運觀眾的位置上坐著一對年輕的大學(xué)生情侶,被聚光燈捕捉到的時候一臉驚訝。 夏郁青心都在滴血,仍是維持著良好的專業(yè)素養(yǎng),面不改色地唱了一首歌祝他們幸福。 演唱會后小助理安慰他:“哥,天涯何處無芳草?!?/br> 夏郁青搖了搖頭:“除卻巫山不是云?!?/br> 豈料回到家的時候,在停車場見到了她的車,遠(yuǎn)遠(yuǎn)地停在一旁,看起來很安靜。 夏郁青不由自主地邁步走過去,隨著距離縮小,盛陽的身影也越發(fā)清晰。她背靠著車門,懷里抱了一束花,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轉(zhuǎn)過頭,笑意盈盈地對他說:“演唱會人太多我就沒去——希望我的花沒有送得太遲?!?/br> 他開口,語氣竟然哽咽:“你肯來見我,就永遠(yuǎn)都不晚。” 盛陽把花遞給了小助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我說過,只要你乖,我肯定不會虧著你的?!?/br> 夏郁青忽然想到了那個試鏡,試探地問:“張導(dǎo)的電影,是你讓我去的?” 盛陽笑道:“只是給你個機會去試試,能不能上還要看你自己的實力?!?/br> 他點點頭,低低道:“謝謝你?!?/br> 小助理識相地離開了。夏郁青的眼神火熱,手卻不敢碰她,只輕輕問了一句:“上去?” 盛陽腦子里“?!绷艘幌?,她走近他,壓低了聲音說:“介意叁個嗎?” 夏郁青愣了一下,似乎被這個大膽的想法嚇到了。 可盛陽已經(jīng)走上了電梯,按著開門鍵淡淡地問他:“你不進(jìn)來嗎?” 他跟進(jìn)去,瞟了一眼亮起來的按鍵,是韓正那一層。 他的手伸出又收回,最后垂在身側(cè),默默攥緊了拳頭。 盛陽一直在低頭發(fā)微信,手機噼里啪啦地響,余光瞥見他手上的動作,戲謔地問:“怎么不按了?” 他咬著唇,深吸了一口氣,悄聲說:“我愿意?!?/br> 盛陽站在電梯的另一側(cè),與他拉開最大距離。 一切都像極了他們初見的那一天,可是又有什么都不一樣了。 韓正開門的時候又喜又驚。 喜的是jiejie來了,驚的是哥哥也來了。 夏郁青有些尷尬:“我……我家淋浴壞了,借你的浴室用一下?!?/br> 真是個拙劣的借口,盛陽撲哧笑出聲。 韓正難得智商上線一次,狐疑地看著他問:“那你怎么和jiejie一起上來的?” “偶遇?!毕挠羟嗪f,反正他跟盛陽也是在樓下碰見的,算不上撒謊。 于是他去浴室洗澡。盛陽在客廳里坐著,韓正洗了葡萄拿過來。 “喂我?!彼龔堥_嘴,嫵媚地看著他。 韓正有些緊張:“jiejie,家里還有人?!?/br> “怕什么,不是在洗澡么。”盛陽瞥了眼臥室緊緊關(guān)上的門,含了一顆葡萄摟住了韓正。 她調(diào)情的技巧太好,韓正被一顆葡萄弄得欲罷不能,他越是顧忌著房間里的人,盛陽撩撥得越是大膽,直到最后它不知羞恥地跳出來,他喘著粗氣求饒:“jiejie,放過我吧?!?/br> “那怎么行呢,”盛陽蠢蠢欲動,“車門都焊死了?!?/br> 夏郁青一拉開門便見到一副香艷的景象,盛陽的領(lǐng)口大敞著,挺起的山峰被一雙大手按住,裙邊撩起,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花xue,被一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從后面插著進(jìn)進(jìn)出出。 “啊……啊……”她忘情地叫著,眼波欲流,勾得他口干舌燥。 韓正見他出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cao弄得更起勁了。他一邊cao著她向夏郁青走去,一邊輕輕咬耳朵:“這就是jiejie想要的嗎?” 盛陽扭頭與他舌吻,她腰肢輕擺,像一條妖嬈的水蛇,繞在韓正身上上上下下。接吻的聲音混合著噗呲噗呲的水聲,yin靡的場面頓時變得更加香艷。 夏郁青咽了一下口水,走過去抱住盛陽。他伸手撥開她的腿縫,用roubang沾了些yin水后順滑在她陰蒂上蹭了起來。 前后都被刺激著,盛陽禁不住渾身發(fā)熱,yuhuo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化作一灘灘水濺在地板上。 趁著她高潮時腿軟,夏郁青直接架起她大腿,對準(zhǔn)xue口捅進(jìn)去。韓正的roubang剛拔出,夏郁青的又填補了這空虛,盛陽的高潮還未停止,又被懸空抬起激烈地刺激著收縮的花心。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只有體內(nèi)的酥麻是真實的,從她最深處向四面八方迸出,連指尖都猶如過電。 “啊……好爽……”她的呻吟淹沒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眼前的人影晃動,她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只想抓住他們,與他們轟轟烈烈地沉淪一場。 自那天過后,夏郁青又很久沒見到盛陽。 沒多久,他去顧氏集團(tuán)拍廣告,意外見到了她。他剛被護(hù)送著出了大門,正要上保姆車時,剛好看見她婷婷裊裊地走過來。 他使了個眼色,小助理只好上前攔住她,“謝小姐,夏郁青有話想說?!?/br> 盛陽摘掉墨鏡往車上看了一眼,冷淡地說:“我忙。” 夏郁青干脆自己從車上下來了,拉著她的手固執(zhí)地問:“你為什么不找我了?” 盛陽迅速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們回車上說?!?/br> 黑色保姆車很寬敞,關(guān)上門后外面一點也看不到。 “我寫好了歌,準(zhǔn)備唱給你聽的?!彼卣f,“可你一直沒打電話?!?/br> 盛陽抄著手,理直氣壯地說:“我有說我一定會找你嗎?” 他噎住,她確實沒答應(yīng)他。 “你心里要有數(shù)?!彼允沁@句意味深長的話。 夏郁青沉默良久,才艱難開口:“對你來說……我算什么?” 盛陽忽然笑起來,抬頭瞟了一眼他,戲謔地問:“你不會認(rèn)真了吧?” 夏郁青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他結(jié)結(jié)巴巴:“我……你……” “圈子里的規(guī)則你我心知肚明,咱們也不必遮遮掩掩?!彼龡l斯理地開口,“張導(dǎo)的戲你上了,我也沒虧著你。你要是再不依不饒——”她指了指樓上,“大幾千萬的違約金,你賠得起么?” 夏郁青愣住。他是懸崖走鋼絲,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萬丈深淵。 “我知道了,”他低低地說,“對不起。” 盛陽瞧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軟 盛陽說完話就拉開門下車走了,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去追??伤麆倹_動地邁出那一步,不知從哪呼啦啦冒出許多粉絲,團(tuán)團(tuán)將他圍住。 “夏郁青!夏郁青!”她們舉著應(yīng)援牌吶喊,每個人臉上都是興奮激動的神色。 而喧鬧的另一側(cè),卻是她清冷又倨傲的身影,她走得那樣決絕,竟然連回頭看他一眼都不肯。 夏郁青忽然想起一句話:“全世界都給你青眼,獨獨那個人給了你白眼?!?/br> 番外完 --